「!」
疑惑看著眼前未來臉龐的麻音,發現眼前的風景迅速的轉換,最後被初音給請出『乾枯的世界』的麻音有些失神的站在原地,但沒有過多久,便回過神來,巡視著周圍的環境。
「…這裡是、我記得到那裡的時候是小巷子。」
視線左右巡視著,看著周圍因為沒被太陽直視而留下許多陰影的巷子,感覺到剛才的經歷非常的很不真實,胸口也為這件事在發悶著,各種情緒交纏在一起。
她雙手握拳,看到朔良跟悠生全都在上線的綠點,但怎麼找了找,都沒有看見有栖她在上線的痕跡。
「…友依。」
麻音緊握著拳頭,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與朔良跟悠生聊這件事,但有一個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男性聲音她的兩隻耳朵裡傳了進去。
「逸、逸,太好了,你也沒發生怎麼事。」
一聽到聲音便抬起頭來,就看到朔良與悠生站在自己的身前,一臉擔憂地看著她,這讓見音一事到他們兩人還在這裡。
她沒有怎麼好驚訝的,畢竟在去那裡之前,他們三人是跟在有栖身後來到這個已經到盡頭的巷子裡。
「友依她、過去究竟發生怎麼事了,才會讓她這麼悲觀,明明她昨天還這麼為他人找想,難道說,到目前為止,她都是偽裝出來的嗎?」
想著有栖到剛才為止所做的一切,朔良微微的抱怨了起來,而站在她身旁的悠生也沒有要說怎麼,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怎麼。
「時雨,這也沒辦法吧,而且,未來都拜託跟我們要幫她了,但我們是要怎麼幫她,有怎麼辦法可以幫助她呢。」
「再加上,友依說自己除了那個不知名的約定以外,是個怎麼都沒有的人,她還說自己都沒有任何的生存意義,我…我很擔心,是不是跟小時候的經歷有關。」
說著說著,麻音的聲音開始哽咽了起來,讓朔良跟悠生兩人都知道她相當擔心有栖的狀況,也知道見音對人都保持著隨和與活潑,因為發生剛才的事,才會讓她這麼低沉。
此時,在一旁安靜思考著怎麼,並且快要變成透明人的葉生就好像想到了怎麼一樣,便在這個時後突然的插進他們的對話。
「時雨、逸,冷靜一點,雖然友依她大概率是不會回來了,但我覺得我們還有怎麼事是可以幫她。」
被悠生這麼一說的麻音跟朔良都閉上了自己的嘴,畢竟他們都沒有聽過悠生會講這麼一大串話。
但仔細一想,好像是這麼說也沒怎麼錯,就算要讓他們花時間做出一首讓友栖能早到一絲存活意義的歌曲,還是有些困難。
「我們,還是回去想一想吧,自己的人生意義。」
「诶。」
聽到悠生想要回去想自己的人生意義的詩優,疑惑地不自覺發出了單聲詞來,而麻音也因為悠生的這句話,知道這句話背後的涵義,於是向詩優解釋原因。
「現在我們都不知道要怎麼幫對方,但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去想自己的人生意義是怎麼,而且,看著已經沒有任何想要活下去的友依,我不能袖手旁觀,」
「而且友依她給了迷茫的我想要做的事,所以,我想先找到自己的人生意義,在告訴她,我自己真正的想法。」
知道了麻音她內心真正的想法之後,朔良這才沒有繼續抱怨著這件事,而是順著麻音剛才的一番話說了下去。
「唉,我知道了,我也來幫忙吧,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的人生意義是怎麼,但聽妳這麼說,也只能這麼做了,而且我也受友依的照顧,就這麼辦吧。」
「恩。」
三人都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後,氣氛也在這時緩和了許多,都默默的離開這條巷子,也沒有想要待在外面,而是回到各自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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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三人分開,悠生回到自己的家中之後,站在家門口脫下鞋子,走進家中客廳時,看到自己的母親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他的母親也注意到自己的兒子走了出來。
「…媽媽,你回來了阿。」
「恩,悠生,你怎麼了,我看你的樣子好像很不太好。」
被自己的媽媽說中的悠生,來到媽媽的身旁坐下,不敢注視著對方,只好低頭盯著尚未換上居家服的褲子,就好像能夠看穿一樣,想到那無數條並令人不自覺豎起寒毛的傷疤。
「其實,我的工作夥伴,不對,應該是該說是上司嗎?算了,不計較這個了,就是有一個夥伴,其實她、之後可能無法一起工作了。」
「诶,為怎麼?她怎麼了嗎?」
悠生被自己的媽媽這麼問道,看著對方那些許震驚的眼神,想要張口說明原因,但又有些欲言又止,因為剛才所發生的事很不可思議。
他不知道要怎麼跟媽媽說出,於是微微低頭仔細的琢磨想要傳達的話之後,於是便開口了。
「我想,大概率是因為心理壓力,因為我聽到她的話語跟語氣中,說出曾經跟她家人約定了怎麼事,一直很痛苦地,帶著無法復原的傷疤想要去實現約定,但直到最後實現不了,崩潰了。」
「這樣啊,這麼說她很痛苦呢,一直想要這麼的堅定去實現那約定。」
「嗯,是阿,我跟其他同事都約好了,一定要把她從痛苦中解脫。」
話題就這樣不知道要怎麼接下去的這麼斷掉了,悠生的媽媽也像是回想起那曾也這樣子做的過去,但她並未想要告訴自己的兒子,而是正擔心著自己兒子所說的那位上司。
她知道,那位與自己兒子同輩的上司給了他想要做的事,因為那件事,悠生總是對女性小心翼翼的,很怕自己跟那個人一樣,傷害到自己的媽媽其他女生。
並且對年紀較大的男生有很強的警戒心,看著一旁擔心對方狀況的悠生,不自覺地笑了,如果不知道對方是女性,她絕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對對方這麼小心。
不相信悠生會對不知性別的人放下警戒心,她也大概能猜出是因為有著同樣不好的過去、身為曾受過傷害等等因素的關係,才會對對方如此信任。
「悠生,終於成長了阿。」
「诶。」
原本低著頭盯著自己的雙腿,不知道要說怎麼的悠生,抬起頭來用一臉不知所以的表情看向對著自己一臉欣慰而帶著微笑的媽媽。
「因為阿,畢竟發生那件事了,你總是小心翼翼地照顧我,而對其他人完全表現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我很擔心你的社交。」
悠生的媽媽伸手握起兒子那雙握緊的放在自己腿上,也與腿上同樣在手臂上帶著那無數條咖啡色痕跡的雙手,就好像告訴著他自己的真實想法一樣,向他安慰道。
「但是我多慮了,你很擔心那個女孩,我想可能是因為同病相憐的關係吧,我相信,你與其他夥伴們能好好將她那傷痕累累的心,從痛苦中解脫出來。」
聽到自己的媽媽對自己的加油鼓勵,悠生抿著雙唇,點了點頭接受她的好意之後,就看著自己的媽媽關掉開著的電視,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注視著那扇房門被關起來的門口,悠生微微垂下眼皮,瞇著眼伸手拉開手口,看著早已流許久的淺咖啡色傷疤。
回憶起過去那以是一家人為理由,不斷毆打著自己的老婆與兒子,還整天酗酒多年的男人。
自從跟著媽媽一起離開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沒有多少年的悠生,雖然那些年不知道是怎麼原因讓那個男人這樣子,但他知道,一定是發生了嚴重的事,才讓那男人變成整天酗酒的樣子。
但他內心還是很憤怒,不想再次看到有人毆打甚至汙辱自己的媽媽,也想起那帶著痛苦地向他們三人發怒又悲傷的少女,覺得自己也有一部分的責任,打從心底一定要將她…
「我一定要將友依她,從痛苦中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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