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 - 重生 - 幕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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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觀察的？就只是棵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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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可不只是棵樹而已喔！是神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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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麼？又是哪種敬仰的稱呼了？」挑眉的一臉不想接受這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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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是真的不一樣喔！不死鳥大人是不是都在這裡面重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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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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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除了那一堆灰之外，樹本身是不是從未被不死鳥的火焰燒出痕跡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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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沒有過。」邊回想邊回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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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啊～這棵樹可是包容一切的神聖之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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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那樣異常興奮的神情，他也稍稍被提起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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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容一切？你的意思是因為連我的火焰都能被接受所以才那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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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只呢。之前觀察的時候有注意到，偶爾靠近灰燼的地方會開出枝芽的長出花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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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頓了一下，然後努力回想了許久也沒能想起有什麼花開過，何況還是長在樹的內部且靠近重生的位置，就算現在走進的朝那團灰燼看，周圍也依舊是一團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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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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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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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在他之後跟進的微笑，接著走到那團灰燼旁輕輕的雙膝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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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鳥大人不相信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那些花只會停留非常短暫的時間，且之後就會全都化為灰燼，或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沒能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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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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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坐在旁邊發呆的時候發現的，當時還不知道翅膀怎麼收，就任由那樣垂著的碰到，雖然沒有不死鳥大人那樣強大的能量，但一點點的火焰還是稍稍點起了點灰，沒多久就長出一朵小小的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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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只能算是你把能量傳了過去而已，不算包容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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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後來我放了很多不同的東西在周圍，除了人類製造的物品之外，只要是自然生物都會有所反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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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啊！所以角落那些是你帶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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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的，但那些都是人類丟掉的，不是我去偷的喔！」趕緊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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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是有人進來……那你到底放了多少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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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不過都是些花草之類的小東西，而且之前閃電打到頂端的枝頭時，這棵樹也完全沒事呢！至於生物，除了生病之外，其他都是主動飛進來暫時休息的，離開後沒多久也會長出花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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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我還真沒注意到，不過也就這樣而已吧？就算這棵樹很不一般，但也沒怎麼好讓你那樣一直觀察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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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因為越是了解這棵樹，我就越能了解不死鳥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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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什麼原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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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無奈，而對方則先是沉默的回以微笑，然後一手放在灰進的中央後緩緩閉上眼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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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外頭的天氣變化，這裡始終都暖暖的，就像不死鳥大人的火焰一樣，而且奇妙的是……雖然很細微，但只要靜下來就能感受到一陣陣像是心跳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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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默默走近的跟著雙膝跪地，接著遲疑的伸手按在自己每次重生的地方，明明不斷在同個位置活過來，卻從未注意到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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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很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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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頓時回以微笑，接著邊稍稍壓低身的讓翅膀末端著地，邊以沉穩的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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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吧～那麼就來讓不死鳥大人看看開花的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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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藍色細微的火焰傳入樹幹裡，僅幾秒灰燼周圍起了點動靜，以重生點為中心稍稍旋繞幾圈的停下後，灰燼外圍便緩慢的長出了細枝，最終長出了他從未見過的藍色花朵，除了那螺旋式的綻放方式外，花朵還微微透明的反著藍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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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未能好好欣賞，花朵開不到十秒就瞬間化成灰的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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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的望著，心裡則有莫名的失落感，就像突然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般，一手輕輕撫摸著原本花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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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話……能讓我看看不死鳥大人是什麼樣的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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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頓了一下後疑惑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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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畢竟錯過了呢……」靦腆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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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自己也挺好奇，但因為翅膀大小的緣故，觸碰到灰燼周圍也不是沒有過，卻從未有開花情況出現，讓他遲疑了好一陣才不太確定的將羽末處地，不過不管火焰傳進多久，周圍仍舊沒有任何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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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為什麼……？」對方疑惑的盯著傳火的位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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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則是半失落半無所謂的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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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或許是吸收太多次所以沒什麼反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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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請不死鳥大人站在中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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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對方那不死心的態度，他輕嘆了口氣後走到灰燼中間，接著再次用羽末觸碰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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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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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的回應，但對方並未抬頭，而是依舊專注地盯著接觸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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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沒有就是沒有，別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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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便一腳踏出了灰燼外，而當他側著身的要說服對方起身時，對方卻突然發現什麼的猛然站起，還雙手放在靠近灰燼的那面樹幹上，像是在探尋什麼的緩緩移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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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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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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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對方在嘀咕什麼，只是意想不到的是對方竟在下一秒拉著他的猛然往外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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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喂！你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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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沒有回應，而是在飛出後往上飛一段的再次鑽進樹枝中，因為翅膀的緣故他不得不以勉強的姿態揮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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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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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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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呼及突然的減速，就算緊急張翅也還是讓他撞在那小他一半的青色翅膀上，不過比起撞上對方，翅膀被樹枝卡住還比較讓他感到煩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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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你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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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過對方的肩頭，一朵碩大且散發著紅色微光的水晶花，正位於樹枝中央靜靜的盛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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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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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嘆的語氣才剛落，面前的花便在幾秒後脆掉，然後化成粉末的隨風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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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能從看到那朵花的震驚回神，對方已經小心翼翼的飛近後輕撫著原本開花的地方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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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消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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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明顯帶著不捨，不過下一秒又回到很有精神的狀態高興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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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愧是不死鳥大人的花朵呢！開的花又大又漂亮的，像水晶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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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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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死鳥大人也是第一次看到嗎？」對方驚訝的邊問邊緩緩飛近的幫他拉開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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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收翅的站穩在其中一根樹幹上後，毫不遲疑的搖頭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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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呢，何況這個位置我也不好進來，被枝葉擋住的關係也不太可能注意到這朵只會盛開幾秒的花……倒是你怎麼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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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神樹告訴我的啊，呃……正確來說是感受到那股往上傳的熱度才那樣猜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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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對方那撫摸的探尋樣，心裡不自覺的佩服那股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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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虧你能發現……我可是連一次都沒注意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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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過沒想到不死鳥大人的花是長在外，而且還是那種水晶樣的……就那樣消散了真的好可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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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都在，想看的時候隨時都可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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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對方明顯是愣了好一陣，接著一臉抱歉的飛近後小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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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不死鳥大人……但剛才那短暫的綻放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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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這是在跟我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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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因為這麼珍貴的花朵是來自不死鳥大人的火焰，也就是生命能量的另一種體現，剛才看見他消散的時候，讓我……有種又跟不死鳥大人分別的感覺……覺得很不安呢，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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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一手輕撫著自己的胸口，然後微笑的緩緩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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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說想要看的也是我，如此任性的……真的萬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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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臉平靜的回望，接著先是沉下視線的停頓後才在閉上眼的同時勾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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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原來是分別的不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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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沒怎麼意會過來，直到聽對方那樣說後他才理解心裡那失落的原因為何，看來待在天國太久連自己的感覺都變遲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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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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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嘆了口氣，他睜開眼後朝對方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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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這空間我只能靠你拉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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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先是驚訝的眨著眼，然後苦笑過後主動牽上的拉著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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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完彼此的花後，他著實想起了另一件事，既然對方成了跟他差不多一樣的存在，那麼是否也有像是『重生』的現象出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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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擔心的思考，但就算不安，他還是想弄清楚對方的狀況，而在視野變的遼闊後他頓時使了點力的示意要對方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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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鳥大人？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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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你也有……就是像我一樣有『五百年重生一次』的這種情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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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愣愣的回望，那明顯有卻在猶豫要不要說的模樣直讓他感到心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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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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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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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啊，我想知道，就算只是小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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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對方有意閃躲，他直接猛然貼近的伸手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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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啊！都讓你看花了，難道我不能知道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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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只是……請不死鳥大人放心，真的只是小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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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說出來也沒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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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稍稍抿了一下嘴，然後小心翼翼對上視線的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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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因為只有一次，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幾年循環，或是有什麼理由、前兆之類的，突然就會覺得身體很重，感到疲憊，然後翅膀的火焰會消失外還會完全變成黑色，雖然可以揮動，但不能飛之外還很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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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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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想到對方之前被染上的詛咒，就算現在還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他還是為那不知何時會出現的狀態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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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出心思的青年，則是苦笑後輕輕牽起他的溫柔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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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體力變差，翅膀顏色變了而已，並不會有受詛咒時的痛苦喔，所以不要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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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維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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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次大概七天左右吧，那時我都待在神樹那休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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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默默的沉著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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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由衷希望真的就如對方所說的那樣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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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以前一個人都沒問題的，沒想到現在卻這麼害怕失去對方，而且理由還不是因為怕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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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鳥大人的重生……會有什麼樣的前兆嗎？除了固定的時間之外……會有什麼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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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戰兢兢的詢問將他拉回神，而當他對上視線的時候，他頓時注意到那不安的模樣而愣住，就像鏡子一般，而照對方也希望他回應，便在頓了幾秒後緩緩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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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老化那樣，沒什麼力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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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唔……如果我忘了時間的話……可以請不死鳥大人告訴我一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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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提前上去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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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對方先是傻住，然後猛然搖頭後更加貼近些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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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待在不死鳥大人旁邊啊，雖然平時就已經是這樣，但我想陪著您……尤其是在這麼重要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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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過是化成灰後再次從這裡出現而已，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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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相對的……當我不再是青藍色翅膀時，也不會刻意避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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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的打斷外，竟然還把自己本來的打算拿來談條件，怎麼說都讓他倍感驚訝，就因為他也預測到對方會在那種狀態下躲著他，所以現在被拿來說，著實明示了這件事對對方來說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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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見他沒回應，對方頓時一臉難過的往前靠上，背後的翅膀則微微張開的似是想往前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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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請讓我待在旁好嗎？現在也不會被您的火焰所傷，所以……如果是身分上的不可視，也請告訴我好嗎？我會乖乖在外等著您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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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害怕我會消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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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的……但我只是認為……不死鳥大人已經不用再一個人默默的離開，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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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一頓，對方稍退些的與他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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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人會等著您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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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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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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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好一陣，靜靜的盯著對方的雙眼看，接著幾秒後突然將翅膀大張，鮮豔的火焰照亮四周，熱度則直達對方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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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呆愣的模樣，他勾起微笑後收翅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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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的，並不是什麼不能看的狀態，而且前兆也很明顯就能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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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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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若變化了也要依約乖乖待在我旁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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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停頓幾秒，接著淚眼汪汪的點頭後有些激動的伸手擁上，宛如小孩般高興的抱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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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謝不死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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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點哭腔的聲音讓他無奈的輕嘆了口氣，不久便雙手輕撫對方的背做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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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倍受感動的是自己，結果卻是對方在為他掉淚，不過或許當重生真正來臨，且確切的感受到被對方目送跟迎接後自己才會激動得掉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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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像個小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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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就是個小孩啊……心靈上……」稍稍退開後邊微笑邊一手抹掉眼角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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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真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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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死鳥大人會因為這樣嫌棄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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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因淚水而變的水亮的雙眼，他靜了幾秒後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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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棄一個一直對我不離不棄的人？那我也不配稱作神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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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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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可以了，別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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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雖然被人叫做青鳥，但總覺得自己不是『帶來』幸福，而是一直『擁有』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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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不對啊，本來就是自己先有之後才能給出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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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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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是的……你感情也太豐富了。」微微張開翅膀的輕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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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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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道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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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因為不死鳥大人一直都這樣任由我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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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都是自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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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的非常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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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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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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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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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溫暖……唔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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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愛哭鬼。」20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WZiAP3v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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