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稱色文】為自身的慾望添上一筆 - 墜入凡塵

　　一夜夢境，帶我尋回五千年前的記憶，愛她的習慣亦隨之油然而生。

　　我將她放在榻上，抽出手臂前，下意識小心翼翼的將她一頭秀髮向上順起，不讓她壓著自己珍愛的髮絲。

　　思及她素來體涼，我又將被褥拉至她的胸口，仔細將她的身子捂得嚴實，不敢開口打破這份寧靜，亦不敢眨眼，生怕這失而復得又是空夢一場。

　　可當我抬眸望去，才見她桃眸亦直盯著我瞧，眨都不眨一下。

　　那雙眼睛攝人心魄，令我迷醉於其中，她生得美艷，卻彷彿對自己那醉人的容色毫無所知，竟這般沒心眼的盯著一個男人。

　　更別說，還是個愛了她數千年的男人。

　　我不禁無奈一笑，伸指順著她額前落下的髮絲：「為何這般看著我？」

　　「今生初見將軍時，我便覺著將軍俊美非凡，世無其二。」

　　「原來無論今生前世，你都是我喜歡的模樣。」

　　又在哄我。

　　她笑得嬌俏，甜言蜜語霎時撫平我心中洶湧的不安，良言一句三冬暖，竟是不假。

　　我忍不住欺身上前，視線緊追著她豐潤的雙脣，硬是壓下衝動，轉而在她光潔的額上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淺嚐即止，不敢太過貪婪，我從未想過自己竟也有如此患得患失的時候。

　　可我卻忘了眼前這妖精向來是個不省心的。

　　我方起身，便感到那柔軟覆上我的唇，突地鼻息間湧進她獨有的馨香，這一吻就堪比世上最烈的迷情香藥，在我體內燃起了野火燎原，只瞬間便蝕盡我的四肢百骸。

　　我扣住她的後頸，腦中的清明逐漸遠去，急切的吞嚥她的香甜，喉間甚至沒能抑制住的發出幾聲悶哼。

　　唇舌交纏間，她虛弱的喘息喚醒我的神智，我這才終於想起她為了我剜心獻血的事，不得不懷著愧疚，狼狽的停下，換上一副威嚴的面孔。

　　「妳歇會兒。」雖說如此，我卻像個道貌岸然的禽獸，視線不住在她被我吻腫的唇上流連忘返，這般心口不一。

　　「我不——」

　　她的頑固使我蹙眉，她向來伶俐聰慧，甚至能以狡黠稱之，此刻許是知道我對她的誘惑毫無反抗之力，才敢如此放肆嬌縱。

　　「聽話。」我厲聲一喝，心中頓時怒意翻騰，惱她不懂愛惜自己，亦是惱自己只能以此來掩蓋心中慾念，如此拙劣。

　　「吻我。」

　　可她像是看破了我的欲蓋彌彰，話罷便仰著小臉，一手捉住我的衣襟，另一手攀上我的臂膀，眸裡波光流轉，艷色越發惑人。

　　我與她四目相視，沉默半晌，終於向心中的慾望歸降，俯身覆上那張令我魂牽夢縈的雙脣。

　　我輸了。

　　這一回，我吻得比方才更加霸道，忘情的啃吮著她的紅唇，探舌頂開牙關，與她口中的軟嫩追逐交纏。

　　不夠。

　　我貪得無厭的想要佔有她的一切，數不清的吻隨著我的私慾落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

　　她生得白，皮膚就好似上等的羊脂玉般光潔無暇，我本該憐惜這副美景，可如今望著她的嬌軀，心中卻驟然生出諸多惡念。

　　我想肆意掠奪她的全部。

　　密密麻麻的吻痕隨我的妄念，在她身上綻放出朵朵紅花，我的掌心托著她柔軟的臉蛋，舌尖虔誠的描摹著她生得勻稱的耳輪，下一瞬，便將那軟嫩的耳垂一口含入。

　　她似是沒料到我會有如此舉動，身子不住的顫抖，幾聲嚶嚀從她唇邊溢出，分明羞澀至極卻又乖巧順從的模樣，令我更加欲罷不能。

　　邪念竄起，我扯開親手為她蓋上的被褥，俯身覆上她的身軀，再也壓抑不住色慾的解開她的衣裳，一件接著一件，直至那繡著幾朵牡丹的茜色肚兜映入眼簾。

　　只見小巧的布料根本掩不住底下的兩團豐盈，白花花的雪乳襯得那張肚兜越發殷紅刺目，隨她的顫動迷亂我的目光，回過神來，手竟已伸入肚兜握住那其中一邊軟肉。

　　我扣著那乳肉在掌心揉弄，低頭將唇舌覆在那層薄薄的綢緞上，輕而易舉的尋到了頂端那逐漸硬挺的茱萸，不由分說的一口含住，舌尖隔著軟料輕撩舔弄，不一會兒，便聽見她輕吟不斷，激得我慾火中燒。

　　「啊……」

　　嘴裡乳香四溢，胯下陽物脹得難受，我抑制不住情潮湧動，扯下肚兜便往地面一扔，雙手又接著覆上那兩團乳肉揉捏，貪戀的埋在那對豐乳中不停吮吻，又順著她的傲人延著腰肢向下蔓延，一下便來到她的雙腿間。

　　「別……」她似乎是意識到我想做什麼，終於面帶酡紅的推著我的肩。

　　「聽話。」

　　我嗓音微啞，雙手施力按開那白皙如雪的長腿，潔淨粉嫩的花戶映入眼簾。那兩瓣貝肉生得勻稱，粉嫩的花穴此刻早已是汁水淋漓，在我的注視下，好似渴望得到填滿般的一張一合，勾引著我去觸碰。

　　「哼嗯……」

　　我伸指撫過那條細縫，指尖立刻沾上滑膩的香蜜，而她嬌柔的輕哼在我耳裡聽來簡直無比悅耳，鬼使神差的，我將手上的晶瑩緩緩舔去，垂首便吻上那軟嫩的蜜穴。

　　我輕輕舔吻著那蜜液泛濫的穴口，將那不斷湧出的汁液吞入腹中，那香露的滋味比之瓊漿玉液更甚，一嘗便叫我淪陷上癮。

　　「啊……嗚啊……」

　　她的叫聲好似幼貓般既軟又綿，在我體內點燃一簇又一簇的火苗，火勢一路迅速的往小腹摧枯拉朽的燒去。而她腰肢不斷起起伏伏，看上去妖嬈嫵媚，勾得我不得不拜倒在她身下，久未開葷的肉棍也因她硬得發疼。

　　我伸指從穴口輕輕一探，才探入一節指節，裡頭的層層軟肉便立刻絞緊吸咬上來，越往深處探去便越是濕滑，稍稍一動，汁水便隨著手指被帶出，濡濕了床榻。

　　好緊，緊得讓我想狠狠將她壓在身下欺凌。

　　「啊……輕些……」

　　她的呻吟斷斷續續從唇邊滲出，見她歡愉，我又插入一指，穴肉隨即爭先恐後的夾吮而來，將我的手指緊咬在內，而她的吟叫在此刻也變得更像是哭喊。

　　想看她哭。

　　因我而哭。

　　任由邪念在心中盤聚，我在裡頭尋著角度，拇指按住那鼓脹的花蒂，不發一語的在那嫩肉中又抽又搗。

　　「重……哼啊……快一些……」

　　聽著她破碎的吟叫，我勾起唇角，垂首便含住那顯眼的花粒快速舔弄，埋在花穴裡頭的指節向上彎起，兩指在一處軟肉按壓磨蹭，那狹窄的甬道便被激得緊縮不已。

　　「是這裡？」我沉聲問，自然也知道她無暇應答。

　　她的喘息越發急促，呻吟逐漸轉為無助的嗚咽，我抬首看著她那張美艷絕倫的面龐，那對迷惑人心的雙眸果不其然泛出了淚花。

　　她的眼淚並沒喚醒我的柔情，反倒激起我那一身獸慾，手上抽插的速度也越發快了起來，插得那處軟嫩發出漬漬水聲。

　　突然穴肉一陣痙攣緊縮，蜜露淌了我一手，甚至噴濺在榻上，她的淚珠也隨之落下。

　　就如從醉花樓回府的那晚一般，她又在我面前泄了身。

　　我如視珍寶般的吻著她的腿，驀地抬眸，幾尾銀亮如雪的毛絨赫然在前，色若白堇的尾巴閃爍著月白色的光輝，隨著主人攀上情潮高峰搖曳擺動。

　　這是她的尾巴，她轉世的證據。

　　可當我直起身來定睛一瞧，才看出了不對勁。

　　我眸色晦暗，緊咬著牙關，半晌才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妳的尾巴。」

　　「一尾罷了，不要緊的。」

　　「真的！我還有八尾呢！」她笑著，溫婉柔情，明睞如星的看著我。

　　我卻無法鬆開眉頭，緊攥著的雙拳發出幾聲脆響，掌心的疼卻難比心口的痛。

　　在我昏睡之時，她一命便隨著那尾毛絨一同凋零，死後又生，若哪日她剩下的八尾盡斷，命數也就真正走到了盡頭。

　　她死過一回，又是因我而死。

　　若她不是九尾狐，這一回，我又要失去她了。

　　「不悔麼？」我再次俯身壓了上前，緊盯著那張精緻的小臉。

　　不要點頭，離兒，不要告訴我妳的後悔。

　　「不曾悔過。」

　　然而她卻是嫣然一笑，一雙纖腿勾上我的腰，兩尾雪亮包裹上我的後背。

　　隨後她仰首在我頸上留下一吻，吻得漫長、笨拙，也不曉得有沒有留下屬於她的印記。

　　下一剎，她解開我的腰帶，我看著她的玉手探進衣襟內，隔著裡衣，輕輕貼在我的胸膛上，心跳無法抑制的隨她的動作攀升加速。

　　隨後她又替我褪去衣袍，看那纖纖嫩荑在我的胸膛上輕畫著圈，一下下的，彷彿要將我的神魂也勾走一般。

　　她媚眼如絲，學著我方才的模樣，輕吻上我的耳垂。

　　「將軍，我想要那個印記。」

　　幾絲熱氣隨她輕喘溢出，灑在我耳畔，迷醉之氣更勝百年佳釀。

　　哪怕是要我的命，我亦無怨無悔。

　　我逕自脫去衣袍，拉下褲腰，釋放那脹痛難忍的慾根，又一邊去看她嬌羞的神情，面色酡紅的模樣宛若青蔥少女一般，哪裡還像傳言中蠱惑人心的狐狸精。

　　可我的離兒，怎樣都好。

　　「唔……」

　　「不認得他？」見她羞澀，我亦起了逗弄心思，拉著她的小手便覆在胯下的長槍上頭。

　　被十指包裹的瞬間，我不禁粗喘一聲，只覺渾身一麻，脹得發疼的艱苦終得以寬慰。

　　「不認得了……」

　　她聲如蚊蚋的答著，小手生澀的套弄了起來，我被撩撥得幾乎喪失理智，一股凶惡的戾氣竟在心頭瀰散充盈。

　　我默而不語，眉頭一挑，瞧她面泛潮紅，長指往她腿間探去，仍舊是濕濡一片。

　　性慾衝腦，我退開身，雙手由下至上輕撫著她身子的每一寸，大掌摁開她緊閉的雙腿，身軀隨即擠入兩腿之間，將硬如鐵石般的陽莖抵在那穴口輕輕磨蹭。

　　此時，我已將對她的憐惜完全拋諸腦後。

　　沉腰一挺，我將柱頂朝花口內擠進一吋，一身慾念喧囂，蠱惑著我繼續深入，可我卻咬牙不去理那叫人瘋魔的舒爽，刻意從那狹窄的甬道內滑了出來。

　　惹得她嬌喘連連，逼得我難以自持。

　　「啊嗯……」

　　我薄唇微勾，面不改色的握著那脹得就快爆裂的慾物在穴口輕輕磨蹭，耐心仍在，只為聽見我想聽的。

　　「別蹭了呀……給我……」

　　而她媚色漸濃，迷亂間竟扭著屁股主動蹭我那滾燙的男根。

　　「給什麼？」

　　「你的……哼嗯……快進來……」

　　「聽不明白。」

　　她的嬌吟聲聲傳入我耳中，掌中孽根不禁又大了一圈，興奮得鈴口都泌出幾滴晶瑩，可真是餓得太久了。

　　縱使如此，我也不願順著她的意，惡意慫恿，我將長槍對準了肉穴，每一回挺腰都僅是送進數吋又隨即退出，像是逗著貓兒一般的吊著胃口。

　　「你……嗚啊……」此時，她的嬌吟已帶著些許哭咽之感。

　　「插進來！我要你用力愛我——」

　　隨她一聲哭喊，我再難自制的猛一挺腰，肉刃隨即沒入花口。

　　我強勢的擠入那滿是蜜液的小穴之中，可她未經人事的蜜穴太過狹窄，只能艱難的朝深處頂去，隨即柱頂便碰上了阻擋。

　　我眉頭一緊，看著她皺眉難忍的模樣，一絲心疼掠過，沉默間陽物退出幾分，咬牙挺腰一撞，狠狠的將自己捅入那緊窄的嫩穴深處。

　　狐仙麼？

　　隨我一塊兒墜入凡塵吧。

　　「啊——」

　　她痛得驚叫出聲，隨即渾身緊繃，眼泛淚花，見她淚珠就要落下，我便不捨的馬上俯身吻去。

　　那層層軟嫩的穴肉似是因被撐開，只得不斷緊縮，軟肉四面八方包裹著莖身，我只要稍一推動，那緊緻便隨之吮咬上來。

　　被包覆的快感從後腰直衝腦門，我仰首粗喘著氣，忍下想放肆馳騁的慾念輕輕抽動，耐心的等著她緩過痛勁。

　　見身下人兒逐漸放鬆適應，我雙目一紅，大掌緊扣住那纖細腰肢，擺胯提臀，在她的肉穴內提速抽送了起來。

　　「嗯……哈啊……」

　　看她眉頭略有舒展，面色從疼得發白開始轉為歡愉迷醉，我便加快胯下的抽插，恨不得將自己埋進她體內，一下下狠戾的頂胯，只為深搗花心。

　　「啊啊……慢……將軍……慢些……」

　　她輕吟出聲，連哀求都被撞得破碎，卻不知我已聽不見這些。

　　我雙手握住她那纖細的腳腕，將她雪白修長的雙腿往左右提起分開，一下比一下撞得更加猛烈。

　　那處細嫩絲滑的蜜道每經深頂便忍不住鎖緊，當我向後撤出時，那軟肉更是咬著不放，夾得我腰心一陣酥麻，渾身暢快。

　　「脹……啊啊……不行……」

　　她的呻吟在我耳裡聽來就有如鼓舞一般，眉梢一挑，我便鬆開扣著她腳腕的手，隨即按向她雙腿內側，往左右向下一摁，一雙長腿便柔軟至極的橫劈開來。

　　美極了。

　　我俯身壓下，一口叼住她胸前不斷上下晃動的豐盈，含住那朵紅櫻細細吮咬，沉腰不留餘地的頂送，沉醉於與她合為一體的滋味。

　　再更深些。

　　我忘情的挺入，莖身被她的緊緻激得差點守不住精關，感受到她那抑制不住的痙攣戰慄，在她瞇眸時悄悄的勾了勾唇。

　　她還是一如往常的敏感。

　　沒等她緩過神來，我抽出還未得到釋放的男根，將她翻來趴跪在身前，在她還未從高潮餘韻中回神時，執著那粗碩上翹的陽具，挺腰又是狠狠一撞。

　　這一回，我全數埋入在她的銷魂窟之中。

　　「呀啊——」

　　她趴伏在榻上，呻吟越發嬌浪：「啊啊——不、不行——」

　　我扣著那不盈一握的細軟腰肢，向下一壓，逼著她豐軟的臀瓣高高翹起，使勁一撞，就怕將她撞折了腰。

　　我垂眸看去，眼見交合處泥濘一片，花穴被磨得紅腫不已，卻仍努力吞吐，一抽一送間嫩肉被翻出又被深深頂入，淫靡不堪，而她除了呻吟，似乎再難吐出其他字來。

　　這可不成。

　　「喚我。」我沉聲命令，下身的速度絲毫不減。

　　「少主……啊、將軍……太深了，太深了啊……」

　　她抱著軟枕，也不知是否是意識迷亂，竟將前世喚我的稱呼一併喊出。

　　模樣可愛又可憐，我卻不領情：「錯了。」

　　話罷，我大手一揚，便在那粉臀上落下一掌，白皙的肌膚上當即就浮出一道清晰的紅印，冶豔奪目。

　　「嗚啊……清焉……不……哈啊……」

　　這一掌打下，她的嫩穴驟然一縮，穴肉將我緊緊絞住，強烈的快感令我禁不住倒抽口氣，快意襲捲，連頭皮都是一陣酥麻。

　　我捏著那翹圓的臀肉挺腰猛進，素日裡再如何憐香惜玉，此時都化為難以壓制的獸慾，只知瘋狂的往深處直搗，將那緊緻入得通透。

　　今後還敢說不認得麼？

　　銷魂的快感陣陣襲來，我挺腰大張大合，狠狠在那紅腫的穴裡抽送了百來下，仰首一聲低吼，才頂在最深處的花心上將陽精射出。

　　良久。

　　當我再次撫過她的腰側時，她已經渾身嬌軟，只能可憐兮兮的哀求。

　　「不要了，我不要了……」

　　「只一回。」我俯身湊在她耳旁，含笑說道：「離兒應是不覺著累。」

　　一回怎麼夠。

　　一輩子也不夠。

　　改自《似是舊識》#4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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