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犬兔偵探社的成員們聚集在旅館昏黃的大廳內,圍坐在一張鋪滿線索的圓桌旁。木質地板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牆上掛著幾幅台灣山水畫,為這個緊張的夜晚增添了一絲寧靜。黑勇犬作為領隊,目光如炬地掃過桌上的證據,他的犬耳微微豎起,沉穩地開口:「我們先從嫌疑人開始分析。」
「林小姐的情況很清楚,」他繼續說道,語氣平靜卻充滿權威,「案發時,她正在附近的餐廳享用晚餐,餐廳的服務員跟監視器影片可以證明她的不在場證明。所以,她可以被排除嫌疑。」
白甜兔點點頭,兔耳輕輕抖動,手中的筆記本沙沙作響,記下這一結論。「沒錯,」她補充道,正是白兔跟藍鵲親自去附近的餐廳確認這件事。
「那麼,陳先生呢?」白甜兔接過話頭「他完全無法證明當晚的行蹤,根據飯店的攝影機的紀錄,最近只有兩位客人入住,如果飯店的員工中沒有犯人,那樣的話,根據排除法,他極有可能是犯人。」
黑勇犬微微頷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沾著泥土的鑿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這是我在某處附近的草叢裡挖出來的,」他解釋道,「經過豐藍鵲粗略的比對,這把鑿子的形狀和雕像上的損壞痕跡完全吻合。如果化驗結果不出意外,我們應該能在上面找到夜明珠內的珍珠元素。」
香貓哥湊近一看,吹了聲口哨,興奮地說:「這可是大發現!還有什麼證據?」
黑勇犬拿起一雙舊手套,放在鼻前輕嗅。「這雙手套上的汗味,」他沉聲道,「和我潛入陳先生房間時聞到的氣味一模一樣,如果讓警方與陳先生進行搜索令並分析。就能使這個物證發揮效用,而不是因為找不到嫌疑人而變成一個謎。」
「但為什麼是他?」梅鹿花輕聲問道,她的鹿耳微微轉動,眼中帶著一絲疑惑,「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黑勇犬打開了他的手機,裡面是幾十張對一個日記的頁面的照片紀錄,這是他偷潛入陳先生的房間後,用手機拍出來的,為了避免照片糊掉,他而刻意的不讓自己的犬爪被拍進照片中。
「答案在這裡,」他說道,「這是陳先生的日記,其中一頁提到了他對吳老闆的怨恨。幾年前,他在一場獎金為七百萬台幣的問答競賽中輸給了吳老闆,從此生活一蹶不振,以至於他必須要靠偷竊維生。他認為吳老闆搶走了他翻身的機會,之後刻意的成為旅館的常客,伺機找機會報復。」
白甜兔湊過來,輕聲朗讀日記中的一段:「『吳老闆憑什麼贏我?他害我失去一切,我要讓他付出代價!這也是我為什麼會成為這間旅館常客的原因,除了我常在這附近偷東西外,就是為了在某天找到他的弱點⋯⋯』」
白甜兔抬起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小心眼的人」
然後白甜兔繼續補充道:「不止如此,日記裡還提到,他的一份工作上的朋友,似乎是某個贓物商人在當天通過手機建議他摧毀雕像來發洩怒氣。他一時衝動,用他平時用來偷竊的工具破壞了雕像,還順手偷走了夜明珠,想賣掉換錢。」
「那個朋友是誰?」香貓哥好奇地問,「我們得查查這條線索,搞不好還能幫助警方破獲一個贓物集團。」
黑勇犬點頭,目光深邃。「不過,顯然他已經注意到了我們的調查,現在他隨時都有可能逃走,我已經跟吳老闆用手機簡訊講了一下我的推論,如果他離開飯店就跟我們做通知。」
就在這時,吳老闆匆匆跑進大廳,唐裝的衣角隨風飄動,臉上滿是焦急。「不好了!陳先生剛剛連房都沒退就開車跑了,剛剛我檢查飯店的停車場,發現他的車不見了,剛剛清潔阿姨幫他清潔房間時,他的房間不僅反鎖,裡面的私人物品也全都不見了!你說的顯然是真的,不然他不會有這些異常行為」
黑勇犬立刻站起身,果斷下令:「梅鹿花,你開車;香貓哥跟豐藍鵲,聯絡警方;白甜兔,跟我一起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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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輪在山間小路上飛馳,梅鹿花緊握方向盤,眼神專注地按照日記上的資訊朝著陳先生所記載的「贓物商人會合點」前進。
黑勇犬坐在副駕駛座,望著窗外飛逝的樹影,心中思緒萬千。「這案子不簡單,」他默默的說道
白甜兔在黑勇犬後面坐著一個鐵製且固定好的椅子,暗自在心中想著這起案件的事情「陳先生的行為能夠理解,就是典型的手頭上有工具跟一時感情用事的結果,但整起案件有著明顯的異常感?陳先生作為一個偷竊犯為什麼要留下一個有著明顯紀錄的日記?這是一個陷阱?還是說陳先生有什麼不得寫日記的理由?」車內氣氛緊張而沉默,每個獸都明白,這場追蹤不僅是為了抓住兇手,更是為了揭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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