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光】系列之二-《真狼傳說(下)左傳之獵與鍊之約書》 - 第一話追蹤 3.0 墓器店

第一話追蹤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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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阿臣……」

「………」

「阿臣……」

「滾開……」

「我怎知道………」

「閉上你的臭狼嘴。」

「阿臣………」

「你好煩，不要抽我的衣袖。」

「阿臣………」

「怎麼了?」

「給些豹糧來吃可以嗎?」

「你…………」

「沒有氣力，怎去找回妳的狙擊弩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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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沮喪的小豺沒神沒氣的跟在阿臣身後，沿北面大街往城外方向慢行，二人正是要前往胖子房東變賣弩弓的店舖，希望能贖回作為狙擊手身體一部份的一條臂膀。

北面大街上的武器攤販相對較少，卻多了一些古舊擺設、裝飾品、獸族服飾及骨骸製品等東西，琳瑯滿目令二人目不暇給，阿臣本想走快一點去索回佩弩也在好奇心驅使下，放慢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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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臣，妳來到地下山脈多久了。」

這問題一直壓在小豺的心底，直至氣氛稍緩始鼓起勇氣提出來。

「是一年多前從軍校輟學後，便來到地下山脈了。」

小豺心中估算一下，正是合情合理，「那時候泰茵上校藉猩字零號的先天力能成功打通了地脈通道，豹族索加早已經搭上了S4軍政府成為他們的僱庸兵，並與蛇族一起控制了阿瑪遜流域，阿臣退學後是隨他們的部隊下來的，唉，看來阿臣真的加入了叛軍行列。」

小豺難以抑制內心的知情慾，遂問道:「阿臣，那麼潒力平原大戰，妳有參與嗎?」

阿臣像早就他的提問作好準備，道:「我剛好要執行其他任務，所以沒有參與攻佔天空聖泉的行動。」

小豺小心奕奕地問道: 「可以說是什麼任務嗎?」

阿臣剎停了腳步，在身旁攤檔上拾起一塊如吊牌的骨骼裝飾細看，隔了好一會才道: 「我是被委派來執行偵察任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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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心中瞭然她不盡其實，但也不怪她: 「狙擊手正是適合執行作戰前部署及偵測工作，不知道豹族需要查探什麼呢?」

小豺明白不該步步進迫，終究兩人才剛相遇，更是各為不同陣營成為了敵對，故輕描淡寫道: 「幸好妳沒有參加大戰，我真的不想傷及無辜，及和朋友之間開戰。」

阿臣聞言橫他一眼，道:「你怎知我是無辜，我就是叛軍的一份子。」

小豺咧嘴一笑，開懷道:「只要本少爺仍當妳是朋友，妳便是無辜的。」

「我不需要你當我是朋友。」阿臣馬上板起臉道。

修長體形的阿臣與小豺平頭，小豺刻意以肩碰她的肩頭，道:「變態班長也算得上是朋友，而他的女朋友，怎樣算也算是我們的朋友吧。」

阿臣馬上變色反抗道: 「誰是那健身狂的女朋友? 哼，都是你們在造謠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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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打開了話機，打蛇隨棍道: 「造謠? 真的一點好感都沒有?」

「沒有。」

「那麼嘉頓對妳也沒有?」

「怎麼知道?」

「你們訓練時不是經常出雙入對嗎?」

「那是被編為執行任務的同一小隊，就像你和阿朗素一樣，有什麼問題呢?」

小豺鬼馬地道:「就是嘛，所以我和阿朗素順其自然發生了超友誼的關係……」

阿臣當然清楚小豺的脾性，作勢要搥他道:「好啊，有機會我去問清楚阿朗素，看看你們幹了什麼超友誼的事情……變態死色狼。」

小豺仍要整古做怪，嬌聲嗲氣道:「這是青春少男之間的秘密，怎可以透露給妳知道呢。」

阿臣別面沒好氣道: 「死性不改。」快步脫離他的瞎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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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裡了。」小豺停在一間土屋前，一件物事使他知道沒有找錯地方，圓拱的大門外放了一具不牛不猪的動物白骨，前額長了一隻獨角。

兩人對望一眼，各自明白猜不到白骨生前是什麼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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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啪一啪指骨，鼓起勇氣道: 「由我先進去。」

阿臣冷冷道: 「禍是你闖出來的，當然要你負責去討回。」

小豺挺起胸膛，朝阿臣眨一眨眼，「妳在這裡等我。」

阿臣繞臂於胸，擺出一副討不回有你好看的面色，轉身不再理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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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推進古木門。

幽暗、擠迫及充滿泥土氣味的空間，直如電影中的古玩店。

「這是什麼鬼玩意? 店內充滿著死人的氣味。」小豺在僅容一人的狹窄空間走動，走不了數步，大門外的光線便被收藏物阻隔再不能透進店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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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石象不就是埃及的法老王? 不，又好像有點不同，個子大了一倍有餘。嗯，大大小小的佛像也不少，不對，樣貌好像不似人類，怎會有觸鬚的? 噢，這是能源大戰後難得一見鯊魚顎骨，這裡還有鳥族的弓箭，在鳥村也能見到。噓，這更不得了，是熊族的'鐵血爪'，是堪稱人類世界中獸族最具破壞力的獸族武器，本少爺也是第一次目睹實物，哇，原來比我的大腿還要大。」

小豺在收藏物間左穿右鑽，各式古怪石象、巧奪天工的木雕、神秘古舊的神翕，甚或附有金箔的柩棺，一一擦身而過，「原來這裡售賣的物品，不少是由墳墓挖出來的寶物，看來隨手拿一件回地面，也是價值不菲的古董收藏，甚或是極具研究價值的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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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微弱的光源終於來到掌櫃的飾櫃前方。

櫃桌面燃點了一支獸油蠟燭，照亮了不太寛敞的空間。

不出所料，老態畢呈的白鬚老翁，鼻樑上掛著一副老花鏡，正在磨掌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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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有什麼需要嗎?」

殷切的笑容，令小豺難以單刀直入宣示來意。

左顧右盼了一會，裝作輕鬆試探道:「老板，是這樣的，昨天……是否……」

老伯嘴角一展，摺起兩頰皺紋道: 「那一柄長弓弩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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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豎起食指上下起動，眼目生輝道: 「對……真的……好……」不斷點頭示意。

「要贖回嗎?」

小豺仰起狼面，加勁繼續點頭。

「呵呵，小伙子，你知道那是一柄極難得的上等弓弩嗎?」老伯說得七情上面，倍添小豺相信阿臣的佩弩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

小豺不太想附和道: 「才一般貨色，一般貨色。」

「用糧食?」老伯把頭首越過玻璃櫃台，湊近小豺道。

小豺搖頭。

「用武器交換?」

小豺搖頭。

「用靈器?」

小豺更加摸不著頭腦，頭上出現一個老大的問號: 「什麼是靈器?」

老伯最後一擊: 「用戰座?」

小豺當然更加沒辦法，只好道: 「我為老伯辦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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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收回了殷切的目光，變成不屑的打量。

小豺心想: 「光棍一條，任你要看多久便看多久，脫光屁股給你看也沒什麼。」

老伯如能洞悉世情的目光，最後盯著了小豺的眼睛。

小豺不知不覺，本是靜若鏡湖的力能軌跡被悄悄觸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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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長長呼出一口氣，語帶雙關道: 「上狩城很久沒有出現狼縱了。」

小豺心想: 「來了。」

老伯問道: 「弩弓是屬於門外等候的女孩子嗎?」

小豺聳一聳肩，算是回答，亦清楚知道眼前的老頭精明得很。

「小伙子，你知道狩物團今天空手而回嗎?」

小豺點點頭。

「亦即是說，未來十多天城中將會缺糧，所以……」

小豺截著他道: 「把糧食帶回來，是嗎?」

老伯瞧一瞧他滿面神氣的表情，道: 「老頭在這城中出了名嘴刁的。」

小豺看見了生機，識相的接下去道: 「老伯要吃什麼? 本少爺幫你打回來。」

老伯嘴角現出蔑笑，一閃即逝，道: 「狼小子認得門口那一副白骨嗎?」

小豺確是不知道，見識廣博一向充不來，乾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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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沉思了一會，在櫃下方拿出了一本厚疊疊的'百科全書'，「啪」，重重一放，在小豺面前展頁。

翻呀翻，停在一頁發黃的紙頁上。

嗅覺靈敏的小豺，不禁道: 「這書是大象皮制成的。」

老伯「唔」的一聲，把發黃的指甲往頁上一張圖片一壓: 「給我打一隻獨角玀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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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湊近圖片細看，那獸物四肢如野豚般偏粗而短，頭部前額長了獨角，但最吸引小豺的特徵，是長了一張如食蟻獸般的長嘴巴。

小豺問道: 「在那裡可以找到?」

老伯道: 「西北大山脈。」

「騎岩鼠去很遠嗎?」

老伯聞言一怔，倒想不到他有隨身座駕，道: 「騎岩鼠半天多一點可到達該山區，只是……」頓一頓搖頭道:「沒有靈應力要去找靈物，不好找，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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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皺一皺狼眉，道: 「靈應力是指……」

老伯道: 「狼族小子，我看你還沒達'下巖'的等級吧，若然還沒有選定修練的力核來穩定內極輪對地靈感應，盡管身負多強大的力能，在這遍地下山脈一點都不管用，因為比你力能強大的靈物多的是。」

小豺首先想起了科圖，然後是妹妹雪鈴，她深藏的炎力核元被引動故能開動狼字零號的先天力能系統，反而是自己尚欠先天核元的修練，故只好道: 「老伯，本少爺即管一試無妨，反正失敗了也沒損失，也不會被它吃了吧。」

老伯道: 「靈物只會對力能有興趣，對你的肉身一點興趣都沒有，這樣吧。」

老伯轉身在背後的書櫃找了一會，抽出一本古藉，翻開後，「嘶」的一聲，隨手在書上撕下了一頁。

破壞古藉，看得小豺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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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吧。」

小豺瞄一瞄寫滿古怪文字的頁紙，接過來一看，正是一竅不通，問道:「上面寫了什麼?」反來覆去檢查，堅韌的頁紙極是古舊，佈滿條狀的筆劃及數個方形圖案，橫看直看都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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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次性約書'，千萬不要看輕這一頁紙，當你找到獨角玀時，在頁上的方格沾上自身的血，約書便會生效，與當地巖王便會立下了短暫的契約，明白嗎?」

「原來是跟巖王立契約的約章。」小豺再笨也聽得明白，即使還有想不通的地方，亦只好抱見一步走一步的心態，收好紙頁入懷，信心滿滿道:「明白了，來回該不到兩天的時間，老伯你就等著吃美食吧。」

老伯收起了那一本'約書'，展露出深意笑容道:「放心去吧，老伯已經習慣了，反正十個人去，十個都沒回頭，狼族小子，門外那一副骨頭是老伯頭頂還是長滿黑髮時打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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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不禁心中大罵:「大吉利是，老伯你捉弄人家也要選時侯。」曉得眼前老者一早看穿了自己，既然上了賊船也得無可奈何，一轉口風問道:「老板，最近有沒有見過有鳥族的人來過?」

老伯「噓」的一聲，道: 「開什麼玩笑? 鳥族怎會下來地下山脈，嫌命長嗎?」

小豺心生不祥預感，問道: 「什麼意思?」

老伯早就看穿小豺是初哥兒，盡人事回答道:「山脈中的靈物最愛擒殺鳥族的，近二百年來山脈能飛的東西基本上都被殺光了，哼哼，你說，如果你真的有鳥族的朋友來到地下山脈，哼哼……哼哼……祝她好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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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心懸重鉛，回到門外，瞧一瞧那一副白骨，扮了一個鬼臉，「希望美女少校不會那麼輕易被什麼靈物吃掉才好。」

阿臣看見他空手而出，臉色已經極難看，看見他扮起鬼面來，堆起興師問罪之色問道: 「談成怎樣了?」

小豺指一指那一副白骨，道: 「老伯要一頭來下酒。」

阿臣張口一呆，道: 「要去獵一頭這東西回來交換?」

小豺腦子一轉，道: 「老板本來用什麼都不肯交換的，只是曉得本少爺乃狩獵高手，始開出這條件來，阿臣，算是對妳有交代吧。」

阿臣沒有深究他在胡說一通，問道: 「這一頭是什麼鬼東西?」

「獨角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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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臣無奈道: 「地下山脈講究的是契約精神，如果你們談好了，便只好這樣辦去。」

小豺道: 「船到橋頭自然直，來，反正老伯沒有限制我們的時間，我們還是跟大隊去聖殿湊一湊熱鬧吧。」

阿臣瞅他一眼道: 「阿朗素真的沒說錯你，你就愛多管閒事。」

小豺解釋道: 「不是呢，我是希望多些了解城外的情況，最好能找上那扎申詳細盤問一下，找緊時間打一頭這東西回來換回弩弓給妳。」說著，在白骨上暗中折下一小塊碎片，塞入插手袋子中。

阿臣心覺也有道理，「好吧，去看看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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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北大道出城，狩物團翻起的塵土在北面數里外沒入了兩座大山之間的狹道中。

「狹道是約長三公里的陡斜山路，會攀上一千多米的高度，出了山狹便是有名的靈脈平原了。」

阿臣與小豺並騎岩鼠，坐在後方往前方一指，續道: 「聖殿是建在靈脈平原的一座山崗上，上狩城居民稱為聖崗，出了山狹往左邊沿淺黃色的力能帶走就是了。」

「靈脈平原?」

阿臣「嘖」了一聲，道: 「你這小子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是這樣的，地下山脈就像縮小了的地球表面，體積卻細了五倍多，並沒有海洋，由平原及延伸數十萬里的靈力山脈地帶，分割成六塊大陸段。除了潒力平原是主宰了水系的力能外，靈脈平原就是所有靈力的源頭。」

「所以便叫做靈力平原嗎?」

「說給你知道也無妨，其實早在十年前，S4政府早已經對靈族展開研究，只是進度極之緩慢，因為人類世界能找到靈族的機會是少於千萬份之一，除了阿瑪遜森林的樹靈算上一種外，根本找不到其他活生生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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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驅著岩鼠按一般步速前進，想一想後道: 「在罪幕之城碰到的龍族古翼王自稱是靈族，是真的嗎?」

阿臣「嗯」的一聲，道: 「老實說，當我知悉你和可兒闖進了罪幕之城後，真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再加上曼上校打敗了古翼王，確是有點難以置信。雖然古翼王生前是龍族一支，龍族死後卻只能算是高等的土屍獸，不能算是真正的靈族。」

小豺被喚起了一些記憶，道: 「對啊，可兒曾經說過，曼上校能使用鳳羽劍，就是修練了靈族中的鳳凰族所屬的力能，這算是那千萬份之一的機率嗎?」

阿臣半確認道: 「鳥村的事我也不大清楚，不過能打敗古翼王，先決條件便是必須具備靈力的修練，相信曼佩斯確是那千萬份之一的其中一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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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古蟒靈王呢? 他的名字裡叫靈王啊!」小豺不得不要解開心中疑團。

阿臣道: 「本來我也不清楚的，下來地下山脈後，便知道古蟒族本身並非靈族，只是因為他修練了屬於靈力之一的闇力，故才自詡是靈王吧，真正的靈王不是那麼容易見到的。」

「真正的靈王?」

「對，就是真正靈族的首領，就如鳥族的曼空雷一樣，是一族之承繼人。」

小豺打則身，斜斜挨向身後的阿臣，單起狼眼低聲道: 「阿臣，妳知道嗎? 現在本少爺也是銀狼族的承繼人，利害吧?」

阿臣抑後和他保持距離，不屑道: 「你? 你這死色鬼是承繼人?」

「很出奇嗎?」

「我跟你說，現在我們還是敵人，不要跟我透露那麼多隱秘。」

「這不算什麼隱秘，反正索巴已經知道這件事，並不惜任何代價要置我於死地，相信也瞞不過妳，否則也不會來暗殺我吧。哼，有膽便放馬過來，本少爺才不怕。」

小豺再次提起索巴，阿臣面色一變，不再理會他，道: 「走快一點，最好能尾隨他們扮作是狩物團混入聖殿去。」

「好的，岩鼠大哥，加快腳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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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預告: 第一話追蹤 4.0 靈鬼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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