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光】系列之二-《真狼傳說(下)右傳之叛戰第47區》 - 第三話地下族販 4.0 「求饒嗎?惡貫滿盈的傢伙。」

第三話地下族販 4.0

「求饒嗎?惡貫滿盈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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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男，總數十五名監工加一名積根惡棍，你怎樣看?」

贊度摃著一根五米長重甸甸的路軌前端，和摃著路軌後端的嘉頓，分派負責堆放截斷了的原材料，以他們的體格也忙得滿身大汗，何況只有一般體力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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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頓滿不在乎道: 「本班長一個人便可攪定，但要看看阿朗素怎麼想。」

「幹掉他們不是問題，問題是如何善後。」

「不過我看那些難民快撐不下去，我們真的可以見死不救嗎?」

「一分鐘，要打倒那十五名監工只需給我一分鐘。」

「就怕那些鬣狗拿難民來做人質。」

「明白了，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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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堆好了一批長鋼條後，暗中避開了監工的視線，分頭找阿朗素及比利去。

隧道烏煙瘴氣，灰塵彌漫，贊度好不容易才找著了正在當焊接工的阿朗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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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嗎?」

「你說呢? 廢話!」阿朗素薰黑了的臉加上汗如雨下，令贊度不忍再取笑他。

二人身旁的一名難民橫了他們一眼，示意他們不要擅自說話。

贊度背向那人擋著他的視線，挪開了一點與阿朗素密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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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動手嗎? 可兒跟高師兄呢？」阿朗素並沒對贊度的出現有任何驚訝，怎會猜不到他的來意?

「他們正前往下一個補給站，我是收到你的訊號所以趕來的，來到附近破壞了一個抽風口然後潛入來，看見那些瘦骨如柴的難民已知道事態不妙。班長也同意動手，就看你的意思。」

「時機太早，怕打草驚蛇。」

「有方法瞞天過海嗎?」

「我早想過了，但相信不出一天半日便會被看出漏洞，太冒險了。」

「來找你就是想聽聽你的分析。」

「第一，我們還不知道這路軌是通往那裡，是否真的通往第四十七區乃未知之數。第二，這幫鬣狗有多少同黨我們還弄不清楚，知敵有限。第三，發難之後又如何安置眼前這一批難民呢? 這才是最頭疼的問題，否則引來其他狐朋狗黨來支援會變相害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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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度了解過後，為了不想給監工起疑，拍一拍阿朗素肩膀，逕自回到自己的崗位去。

不一會，滿頭大汗的嘉頓也回來了。

二人繼續一邊堆鋼條，一邊商量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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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怎樣說?」

「比利跟那一批難民算是同聲同氣，大都是來自南部城市，他打聽到這條路軌一直往北面深入沙漠地帶，每隔二十公里便由另一組監工負責。負責這裡的頭兒名叫積根，性情頗兇殘，像剛才不聽指示的難民被抓去後，從此不再回到隧道中工作，看來都被那幫鬣狗害了。」

贊度交換了阿朗素的想法後，問道: 「有想法嗎?」

嘉頓反問道: 「贊度巴打，回答我班長一條問題。」

「唔…」

「虎頭的命重要，還是難民的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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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但要幹便要幹到底，要把人販集團連根拔起。」

「我們現在唯一的優勢是位置。」

「位置?」

「對，我們可製造一場工業意外出來。」說著指一指隊道的頂方，道: 「幸好巴打來得及時，還記得泰茵上校的岩動威力嗎?」

贊度如靈光一閃，「好計，令隧道崩塌便可拖延他們的進度，我們更可混水摸魚。」

「轉頭跟比利他們說去，暗中告訴所有難民，十分鐘後一聽見第一聲巨響便趕快躲到出口一方，巴打從五十米左右的前方動手，我們不可傷及無辜。」嘉頓說出計劃時，虎目透出堅定及凜然的氣勢。

贊度雙手搓一搓，猩目亮出光華，胸口一挺道:「叛戰第一擊便由本大爺的拳頭來打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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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隆」摩打轉動的聲音，混和著哀求、詛咒及獰笑由碎肉機房的門縫透出，猶如一道人間地獄之門，聞者毛骨悚然。四名提著大斧的監工如催命修羅，準備為地府增添一批新成員。

一晃一晃的閃光，隨大坑中以不同方向緩緩絞動的巨形刀片，映照在一排滿身藥粉的難民面上，其面上盡是驚惶絕望的神色，跪著的赤體嚇得全身顫抖，牙關「格格」打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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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決定不自己跳進去是嗎?」一名高大監工跨前兩步，握著大斧的拳頭墳現青筋，只要他的長腳一伸，前方的女難民定成第一名墜坑亡者。「真麻煩！」

「求求你……不要……嗚……」

「下賤的人類，你們不是一直認為你們是高高在上的嗎?」高大監工眼中兇光暴現，提腳朝女難民前胸一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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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颼……」

門縫外穿出兩道淡黃色的光華，一道平膝閃掠，在眨眼之間劃過了高大監工提踹的膝蓋後，越空彎了一圈，「崩」，嵌入了牆上的力能PC輸送管，「吱吱」爆出了火花。

另一道光華，逞美麗的弧線劃過四柄大斧的手柄，「呼」，不到兩秒鐘，收歛回一名銀髮少女的手中。

少女的一雙赤目，透射出炎炎厲色，嘴角小獠牙咬著小唇片，「胡胡」低嗚。

高大監工以愕然不解的眼神瞧向大門傲立的少女時，撕心痛楚始由割斷了的膝蓋傳上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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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哋……」，「噹…噹…」

鮮血由斷腳直噴，白影同時搶前，在斧刃頭墜地的一刻，「砰砰」，另外兩名監工依然被踢暈，剩下一名反應最快的，就地一滾拉開了距離，伸手按向警鐘處。

雪鈴冷眼一瞥，嬌軀倏竄數米施展一字馬步，以右足踭及時踩著了那名監工的手腕蹬在牆上，用力「格啦」把他的腕臼踏碎，再旋身一掃命中監工額角翼井把他踢暈。

雪鈴回望倒地的斷腳監工，滿腔怒火難以抑制，怒目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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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好大的膽子……哋……痛死老子了……」

「是嗎?很痛嗎?」雪鈴恨極他們拿人來當食糧，語調冷得令人膽寒。

「妳……是什麼人? 積根頭兒不會放過妳的……」

「是嗎?」雪鈴一步一步的迫近，炎目閃耀。

那名監工痛得滴出豆大冷汗，在地上拖出一條血路，一直後退終於來到了大坑的邊沿。

「是你自己跳下去呢? 還是由本小姐動手?」

「妳……妳說什麼?」監工像一顆心也被嚇得掉了出來，鬣眼有多大便睜多大。

「聽不清楚嗎? 要不要先砍了雙手再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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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工向坑下寒氣森森的絞刀看一看，哭喪著臉向雪鈴道: 「不要，求求妳，不要，會很痛的……會痛死我的……」

「斷手便不痛是嗎?」

「不……也會很痛……大小姐……求求你……」

「你們也會求饒的嗎?」

雪鈴一步一步的迫近。

「當然會……當然會……我們求饒的功夫不錯的，大小姐……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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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那麼多廢話!」

一名怒氣沖沖的男難民衝前一腳，把高大監工踢下大坑中，轉身走向被割斷了線路的力能PC箱，向雪鈴道: 「恩人小姐，不用沾污妳的手，這種人死有餘辜，讓我們來出這一口氣。」

男難民拉接斷線接在一起，碎肉機馬上運轉。

「停啊……停啊……我不想死……好痛啊……哋……」

「格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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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鈴面上一紅，向男難民道:「你們快穿回衣服吧，這裡的事暫時要保密知道嗎？」

雪鈴轉身守在大門，面向門板垂頭不想對著一眾光脫脫的難民，默默開啟了通訊器。

「達達，雪鈴闖禍了。」聲線平淡而充滿內疚及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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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鈴主人，是否忍不住出手了?」

「嗯……」雪鈴像闖了禍的小孩般，喁嚅在找藉口: 「達達你知道嗎? 他們……真的太過份……用碎肉機……根本沒人性的……還要用來制肉給人吃，直是喪心病狂……怎能忍下去？」

「雪鈴主人，達達知道了，放心吧，達達知道妳沒做錯，如若換著小豺主人也會一樣出手的，放心好了。」

「雪鈴擔心………哥哥姐姐們會不高興。」

話音剛下，通訊器傳來了一把熟悉的聲線，「怎會呢，快叫你那邊的人趴在地上，快一點。」正是阿朗素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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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秒後。

「轟隆，轟隆，轟隆」，三次地動山搖式的巨震，使本是不太穩固的工場設施翻倒及震破，一眾難民在預警下躲到牆角及暗處，本是遭雪鈴踢暈的監工則原地受罪，受天花雜物壓在身上，傷上加上。

餘震不斷，「隆隆」大石翻滾的沉響及碎石灑落維持了數十秒，難民紛紛嚷道: 「是地震麼?」

「哎呀，隧道要倒塌了。」

「不好，我們會被活埋這裡。」

「快離開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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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雪鈴鎮定如惜，提醒眾人：「你們都不用怕，保護好身體。」

憑靈覺她早掌握到是贊度的內極輪正在爆發，發起猩威來。

「嘻……早知道不用擔心，原來贊度哥哥比雪鈴鬧的還大。」笑靨綻放下，剛才的憂慮一掃而空，待餘震一過，打開了機房大門朝原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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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根本是在隧道深處嘆著手捲煙，倏地腳下一滑，身子在椅背一彈，整個地殼如往上一翹，然後三聲鑿心巨響由前方工地傳來，力能燈管熄了一大截，滾滾塵浪由前方捲至，心中兀自不知事態有多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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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啦……」碎石粉硝當頭灑下，比若拳頭大小的碎石塊不斷墜落，顯然受前方隧道塌荒所致。

「什麼事? 怎可能會有地震? 老子在馬里出生從來都沒有地震的。」喊了兩聲沒有一名手下回應，心中怒意更盛。

「媽的！」身上鬣狗族力能倏發，目光探視下，十來塊以噸計亂石砸毀了新舖建的百米路軌，氣得破口大罵:「你們是否亂動了隧道結構? 是誰幹的? 他媽的臭人類，正一蠢材！」

隨手執起身旁一根粗鐵棒，叼著捲煙，「嘶……」垂手握著棒端任棒頭刮著地面，惡兮兮的走向工地方向打算大開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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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浪久久不散，一個健碩黑影慢慢在塵霧中步出，迎向拖行著鐵棒的積根。

「哼，大塊頭，原來是你在攪鬼?」黑影逃不出提升了力能探視的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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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沉睡的虎目一瞪，上身肌腱墳起迫爆了上衣，兩只虎牙奪腔而出，沉聲道: 「很遺憾，是工業意外。」

嘉頓啪著指骨，在隧道中如天神般分腿一立，道: 「看來通訊器都當了災，積根頭兒，怎算好呢?」

積根咧嘴冷笑，身體隨獸變長高了兩呎，一張嘴巴往外突出，一排森森尖牙由腔口長出，笑道:「很快你便會知道得罪鬣狗的後果。」

嘉頓暴喝一聲，躬身虎撲，「虎族，嘉頓在此。」此字剛起，斗大拳頭朝積根頭上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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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虎族?」

積根看似賤肉橫生，身法卻出奇地靈活欠身讓開了拳頭，張開血盤大口噬向嘉頓的前臂。

嘉頓沒有配上慣用的鋼板，否則可任他咬著，此刻錯身以左手一叉，頂著了積根的喉頭，用力一扳，直把積根的大個子壓在下方。

「砰」，積根反手以鐵棒怒轟嘉頓的左頰，「崩……」，粗如兒臂的精鋼竟彎了半截，嘉頓虎頭一擰一撥，額角滲出了鮮血，咬牙笑道: 「讓你嚐一嚐健身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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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嘉頓如鐵鉗的大手緊扣著積根的喉部，左一撻右一摔，連續數下把積根摔得口腫面青。

「吼」，積根奮起吃奶力一掙，「砰」，重重踹中了嘉頓的腔腹，滾出數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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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嗄…，他媽的臭虎族……」

積根兩肩被摔得皮破血流，滿身多處擦傷，卻看來並沒真正擊潰他的意志。

嘉頓伸展了一下肩膀肌肉，沉聲道:「你的手下呢? 怎不呼叫一個半個來助拳? 鬣狗不是習慣了以多勝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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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根眼泛兇光，冷笑道: 「老子正有此意。」把手指放入口中吹起哨音來。

「嘯……」

吹了數下暗語，本該出現的手下卻一個不見。

「不用吹了。」

耳背後傳來了一把比嘉頓更可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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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積根猛力回身狠抓，卻抓了個空，迴身再橫掃，嘉頓卻仍是一動不動立在身前十步處，根本沒有動手。

「是誰?」鬣狗的嗅覺卻告訴他，除了他及虎族外，還有一種天敵的氣味。

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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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鈴，不要殺他。」

「知道了。」

黃色光華在隧道中盛放，光環在積根腳下升起，驚恐的一刻依然太遲，身體瞬間被一個月輪力界所覆蓋，月輪光芒走遍全身，像注射了藥物般僵硬一動不動，但眼珠卻仍可骨骨在轉。

「可惡的賊子，待比蒂來收拾你。」

雪鈴施展的正是小豺在罪幕之城中誤使出來的「月蝕」，這是她首次參考了小豺的手段後使出力界來困敵，一舉輕易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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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戰小隊」圍成了一個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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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工業意外’會把前方鬣狗的同黨引來，我們正好反道其行。」阿朗素道。

「好主意，但我們必須避過他們的發現，隧道中無處可躲，扮成他們一份子可以不用考慮，一定會穿幫的。」贊度道。

「我有辦法。」愛麗絲道：「先由雪鈴出發深入路軌，以她的身法要避開狗黨絕對沒問題，趕到下一個工地時把隧道照明關掉。」

「好主意。」贊度及嘉頓合力贊成。

「他們情急之下不會仔細搜索的，只要我們躲在暗角便成。」嘉頓道。

「好，雪鈴馬上出發。」雪鈴正是義不容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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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也要待姐姐說完才走。」比蒂緩步而至，頭上一對泛起綠色光芒的鹿角漸漸回復正常。

「鬣狗身上套出了什麼？」嘉頓問道。

比蒂像眾人席地坐下，卻仍是一副儀態雍容的姿勢，雙腿斜放，喝了一口愛麗絲遞上的清水清一清喉音，道：「從女管工及積根的記憶情報中，可得知這路軌南接巴馬科，往北面可直達納拉，然後折向東面深入撒哈拉西南部，全長不少於三百公里。」

一邊輕撫著身旁雪鈴的頭頂，續道：「納拉以南的路段就差不足五十公里，本是預計半年內可完成，這次給我們一攪，相信會氣死S4政府的高層。而折往東面的路段由沙蝎族的人負責看守，即是說，轉折的基地在納拉。我們能否藉路軌通往第四十七區，答案就在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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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比蒂所推測，建設在納拉的基地規模一定不是一般的基地。」愛麗絲道。

「維度正前往納拉。」比蒂面色一沉，道：「就是巴馬科黑市軍火商的頭子。」

贊度道：「換句話說，我們可能要在納拉打上一場硬仗。」

「沒錯，他就是人販的幕後老大。」比蒂道。

嘉頓雙拳在胸前一碰，凜然道：「我們一併把他收拾就是。」

阿朗素按著他的厚肩道：「這樣會引起S4軍議會的注意，我們必須小心行事。」沉思一會，道：「不過，佔據納拉是事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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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蒂想了一會，道：「是為了營救虎頭的行動？」

阿朗素道：「你們看一看地圖便會明白。」說著按下掃描器，投放出三維地理影像。

「目前我們能掌握的是第四十七區在馬里國界內的撒哈拉沙漠，納拉是西面最接近沙漠的補給線，如我們能建立起據地，只要得到總部的支援，便可切斷敵人在巴馬科的夾擊，比起往沙漠內部撤走要冒的風險少得多。」

贊度點頭道：「即是說，我們要拿下維度的地盤？」

阿朗素點頭道：「問題是我們要用什麼身份來去爭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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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道:「打正總部特能軍肯定行不通，更不能亮出比蒂這一張底牌，雪鈴身份太特殊也不能像以往般針對豹族而為，必須想一個不會被S4政府懷疑的身份才可。」

愛麗絲一言讓眾人沉思了好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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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眾人茫無頭緒之際，雪鈴咬著小指頭，輕描淡寫地道：「乾脆扮成爭地盤的軍火商不就成嗎？」說罷眨著大眼睛，一面理所當然的表情。

比蒂偷偷一笑，湊近親了她的面頰一下，道：「妹妹真的比哥哥聰明伶俐百倍，看來是時候通知高賓師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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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第三話地下族販 5.0 雜牌軍火商 11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CvKIUNaw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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