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之力與殪種之心 - 【第二卷】【第二章】魔族、戰場(之二)

吃完午餐、進行小歇後，我們繼續朝著摩爾斯大平原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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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也是必需的嘛！就算是在玩遊戲，再前往新的地方或是打BOSS之前，必定要做的事情就是－－把HP和MP都恢復到全滿的狀態，身上的異常狀態也都要先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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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才能以完好的狀態挑戰嶄新的事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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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差沒有BUFF可以疊而已，但是沒有關係！我們就以這完好的狀態，踏進摩爾斯大平原吧！時間約為，下午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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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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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摩爾斯大平原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大批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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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批的軍隊像是在駐守陣地一樣，整齊的站在我們的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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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帶領著這一群軍隊的是，一個沒看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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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著一整套的冑甲，披著淡藍色的披風。看起來比以往見過的隊長都還要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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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起來，那個男人應該就是帝國這邊的總隊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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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景象，徽言平靜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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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的總隊長？那不就比打那隻巨大木皮豬時的那個隊長還要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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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問出口時，我才發覺我問的是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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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會這麼問也很正常吧？如果隊長級的都能丟出那種超強火球的話，總隊長不就比這個層級還要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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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總隊長欸！當然比隊長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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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司南一臉理所當然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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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為什麼總隊長會在這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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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這個目前已知最強的男人，對於他出現在這裡的理由，我實在是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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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其實還有一個理由，但我實在是不希望是因為那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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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隊長會在這裡的原因嗎？這種事情要猜測也是挺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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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的疑問後，徽言開始試想總隊長會出現在這裡的幾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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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可能性還挺多的，我先隨便舉一個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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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言稍微思考了一下後，繼續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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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能就是一層帶一層的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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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一層一層的？洋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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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後，我毫無頭緒的問道。畢竟除了洋蔥我想不到什麼東西是一層一層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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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總隊長作為監督，帶著隊長們去打怪，同時隊長再帶著自己的小兵下去實戰。大概是在提升士兵們的經驗值，同時提升隊長們的指揮能力。像這樣一層一層的去做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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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就是為了訓練士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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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依照現況，會有一大群的士兵駐守在這個地方的原因肯定不會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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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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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下意識的做出了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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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這邊聚集了那麼多的士兵，不是為了訓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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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我的疑問後，徽言思索一下後，向我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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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任務上的標題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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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你是說討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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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的任務表單，大大的討伐二字，這串排版深刻到根本不需要特別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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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記得祭壇巨大野豬的任務標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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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好像是很有主線任務感覺般的『緊急任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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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錯，那你覺得這兩種任務標題差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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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在哪裡？不就，完全不一樣嗎？還差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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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樣問可能不太對，但當你手上有其他任務在處理時，可能就會放掉這種『緊急任務』吧？但相較起來，『懸賞任務』就不一樣了，與其說懸賞，以這酬勞來說，不如把它理解成限時任務，就是今天你身為冒險家，再忙，看到了都有可能先去處理的任務，更重要的是，它不會暴露現在帝國所面臨的狀況！對於不可控的冒險者來說，可以說是相當好的處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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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它既能不讓帝國消息流出，也能在短時間內招到不少冒險者支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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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件事也能知曉，對帝國而言，其實冒險者的性命根本不在考量之中，明明連總隊長都出現了，任務內容卻沒有明確標示任務難度。但對帝國來說，這種非常時期難度或許已經無所謂了吧？他們只是需要很多很多的人而已。噢！對了，希望這不過只是個訓練而已的種話，還是睡著再說吧！畢竟夢裡什麼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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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著講著，他居然還『噗嗤』地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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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怎麼講的那麼可怕？感覺好像要發生什麼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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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駐守在這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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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著，我一邊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無言的表達著｢你這傢伙別在賣關子了」。但他的眼睛直視著前方，似乎沒有察覺的我的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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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阿輝，你沒有那種『事情都串起來了』的感覺嗎？從前幾天開始，士兵出現的比平常還頻繁，同時士兵還處於一問三不知的狀態，還有任務傳單的生效日期也是從今天開始，最後又有一堆的士兵、隊長，甚至是總隊長都出現了！這麼多事情同時發生，很難不讓人去做聯想。再加上敵人又是『魔族』，所以這次的事件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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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徽言想要講出來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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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很煩欸！是要聊到什麼時候！趕快啦，我們趕快去打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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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司南早已等得不耐煩的情緒給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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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徽言便馬上過去撫平司南的情緒，並大步的向前邁進，留下了｢總之你先做好心理準備吧！」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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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事件到底怎麼樣啦！給我卡在最關鍵的地方！還有心理準備是要怎麼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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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們一行人循著人群，往摩爾斯大平原的中心前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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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看到的士兵人數並不多，然而他們卻都是匆忙地往我們的前面及後面奔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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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還有好幾個問題想問徽言，但考慮到司南想快點殺到怪的感受，我終究還是沒有問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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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四周都是人們急忙地從我們身旁穿梭，唯有我們不疾不徐地朝前方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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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一切，總有個奇妙的不協調感，難道我們身處不同世界？又或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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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徽言！魔族阿，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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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因為一直趕路而開始感到無趣的緣故，司南雙手捧著後腦杓，向徽言進行了沒有人知道正解的發問。當然他自己也很清楚這點，就只是想聊些什麼來打發時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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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嗎……？其實我也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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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些剛才就已經說過了！我們三個人沒有人知道魔族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點徽言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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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要我猜測的話，魔族的外表應該跟人類很不一樣吧？就像是我們那個世界的妖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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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徽言也很懂司南的思維。也是！在這種有些無聊的時候，拿魔族這種未知的東西來胡亂猜測最適合不過了！就像是很多人會聚再一起討論某些作品一樣，想著如果誰誰誰在某時如果做了什麼會發生什麼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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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司南啊！要不是你剛剛突然說想要快點趕路，徽言早就把那個重點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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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事件可能－－到底可能什麼？我超級在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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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在確實又回到聊天中的狀態了，但以這樣的內容，話題無疑會圍繞著魔族啊！這樣我的問題就會變得很難切入啊！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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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算了徽言都已經叫我做好心理準備了，這次就先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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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啊！不過既然是懸賞十萬聶尼的妖怪，那肯定是大妖怪囉，哈哈哈！如果是大妖怪的話，那可能就會有特殊能力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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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聽到特殊能力這四個字的時候，原本一派輕鬆的徽言好像突然感覺到什麼一樣，眼睛突然一亮，開始使用奇怪的音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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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特殊能力？這是替身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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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當人類啦！JOJ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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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兩人開始講起了那個作品的各個名台詞，而我就這樣無言地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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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持續了一段時間，兩人終於玩完了。而再次說話的人則是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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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呢，有特殊能力啊！確實有這個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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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還真的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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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魔族都有替身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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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啊！替身只是漫畫裡的內容而已，怎麼可能發生在現實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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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司南的結論，我認不住大大的吐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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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替身也是特殊能力啊！搞不好魔族就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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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少替身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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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司南說的或許沒錯，但我就是堅決認為那不可能！畢竟那可是別的世界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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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如果要猜測的話，我也是有自己的一套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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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認為，所謂的魔族其實也是人類，不過是那種犯了什麼罪，甚至被驅逐的人。總之就跟我們那邊常講的什麼什麼魔人，的那個魔人的意思差不多。而魔王的話，大概就跟現實中那些暴政的君主一樣，最後被冠上魔王的稱號。要說的話，商紂王就是一個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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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阿輝！沒想到你歷史還蠻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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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言你什麼意思！你難道以為我對歷史完全一竅不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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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確實也有這種魔王呢！妖怪那一類的東西接觸太多了，都忘了還有這種形式的魔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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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言一邊說著，一邊進行著整合。而司南就不一樣了，他對我剛剛所說的是完全不知所以然，現在似乎也還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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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怎麼樣！論知識我還是贏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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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攻擊的手段，應該就跟這個世界的所有人一樣。每個魔族應該都有自己所屬的職業，而不同的職業也同樣有著不同的技能，但技能基礎，大家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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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假設出來樣子，怎樣？很合理吧！真的是連我自己都很佩服我自己！好了，徽言！你怎麼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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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輝講的也很合理呢！這樣的推測確實也很符合這個世界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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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看吧！果然很符合吧！好了，徽言你覺得誰推論的比較正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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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想把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徽言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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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推論的都還挺精彩的！但是現在唯一一個遺憾就是，我們並沒有與任何一位魔族接觸過，即便我們怎麼猜測究竟何為魔族都是徒勞，對其有先入為主設想更是不應該的，以免到時候出現不必要的大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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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狡猾了吧！這樣結論根本就沒有出來啊！再說我的推測怎麼看都比較正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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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徽言則在下一秒往我這邊看了一眼後，彷彿從我的表情讀出我想說什麼似的，補充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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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真實的事情永遠都比正確的事情來的重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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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句話，我毫無反駁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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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問為什麼？因為這句話本身，就是既真實又正確的，不管我再說什麼，這句話都不會有被推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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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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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從遠處傳來了兵器間互相敲打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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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看來是快到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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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聽到聲音後，一邊說著，一邊使用戒指，把裡面的大劍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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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同時把法仗叫了出來準備應戰，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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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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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遠處傳來的，並不只是兵器間的敲打聲而已，在這之中，時不時還混雜著人類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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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慘叫後，我們本來一派輕鬆的態度瞬時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龐大的緊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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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我們也加快腳步，往發出聲音的所在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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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奔跑的途中，第二個感官也開始感受到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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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鐵鏽的臭味直撲鼻腔，雖然不知道這個臭味原自於什麼物體，但這個味道卻讓我的胃液開始翻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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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手臂上卻不知不覺長滿了疙瘩，好像本能早就已經察覺到了異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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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我們距離的越來越近，金屬敲打聲、叫喊聲、慘叫聲就越是清楚、越是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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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們到了聲音傳出的地方，也就是我們這次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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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靠！現在是怎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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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來到了整個隊伍的最前線。所見到的一切，跟目前為止在這個世界的體驗，可以說是完全毫無關係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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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司南率先對眼前震驚的畫面做出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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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樣面對眼前這樣的畫面，除了驚慌失措，我找不到其他詞句能用來形容我現在的情緒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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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可能想像的到，這個看似和平的世界，現在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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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或許只是我想不到而已。就算發生過巨型木皮豬的事件，就算曾經與危險、死亡這個詞只有幾釐米的距離，也不會想像到接下來的生活會發生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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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眼前的一切，簡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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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就是戰場啊！阿輝，你應該是想這麼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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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讀出內心，徽言說著我內心想說出來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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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簡直就是戰場啊！現在眼前所看到的事，無數的士兵在與對面的骷髏兵交戰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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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地上可以明顯看到，有無數散落的骨頭，及倒下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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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可以明顯的看到，倒下的士兵都是倒在一天紅色的不明液體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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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士兵倒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倒在這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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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地上那些液體是什麼？躺在上面難道不會覺得不舒服嗎？不會感到全身濕濕黏黏的嗎？為什麼要躺在那種東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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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理性似乎已經知道那些是什麼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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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不是那樣的！一定就只是，發生了什麼小事情，不小心躺在那攤液體上面而已！對，就只是這樣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對吧，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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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有什麼東西不斷地阻止大腦運作一般，就像在限制自己的思考絕對不能對眼前的事情有那麼一丁點的了解似的。不管怎麼推敲眼前的事情，總會往一些奇怪，但自己又會被說服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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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徽言，這些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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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一切，我伸手指著倒下的士兵，並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向徽言投出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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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徽言像我指的方向撇了一眼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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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別說出來比較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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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平靜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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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徽言，我們也下去試著打打看吧！畢竟一隻怪就值100塊錢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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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司南也像是從震驚中恢復了一般，一派輕鬆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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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為什麼你們能那麼平靜啊！明明都有那麼多人人倒下了欸！而且……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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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找尋能讓自己的話語多一分堅定的事物一樣，而讓視線向四處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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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目光所及之處，自然是滿山遍野的屍體。想當然爾，屍體這種東西，不全然是完好的遺骸，其中也有不少是屍首分離、四肢殘缺、臟器外露，或者是腦漿四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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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目視一切的我，不適感及反胃感在瞬間衝上了腦門，同時胃酸也急遽地向著口腔衝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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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身旁都有人死去了，還能這麼平靜什麼的……這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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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輝，其實危險這種事情，我們來到這個世界後，也曾經遇上了不少次。有人犧牲這種事，在打巨型木皮豬的時候，其實就已經發生了。只是當時比起有人犧牲，我們更專注在木皮豬的強大、及我們的安全身上。但是你如果覺得沒辦法的話，我們也不會說什麼。本來這種事情就是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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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跟徽言要去打怪囉！阿輝你就找個地方好好休息吧！你要先回去也可以的啦！那我們走囉！徽言，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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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說完，司南跟徽言就一齊向著眼前許多骷髏兵的方向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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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別走！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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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向著前方大喊著這句話語，但是在吵雜的戰場上，我的聲音根本就無法傳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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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就是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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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種事情，太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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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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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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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可惡啊！為什麼，為什麼光是這樣的程度──就不行了？我啊！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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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消失在我眼前的徽言及司南，還有剛剛司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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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連司南都沒事什麼都，我，怎麼可以放任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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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至少不能輸給司南的我，強忍著生理上的不適感及反胃感，並把法仗用力地握在手上，同時盡可能的把腰桿打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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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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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體卻早已忍受不了這樣的翻江倒海！腹部一陣劇烈抽動後，一股熱意從口腔中傾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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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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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強制讓自己習慣這些事情、讓自己變得平靜什麼的，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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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連司南都能輕易辦到的事情──沒道理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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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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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體卻不聽使喚的，而再的將腹腔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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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惡啊！明明想著至少、至少要打倒一隻怪物再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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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體卻不聽使喚，連想將身體挺直都極其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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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維持這個姿勢，艱難的在人群與怪物群的交界處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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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走了多少步，不遠處出現了一個身穿鎧甲，手持大盾，熟悉的巨大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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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身穿重甲，那結實的肌肉線條仍無法被掩飾，相當的精實壯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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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是－－羅普！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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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上次在酒館，問我們要選擇團體旅遊還是自由行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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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聽特拉蒂歐說過，他好像是隊長級的！畢竟只有隊長級的老鳥才會有到酒館接菜鳥的任務要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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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想想，隊長級，隊長級啊！現在有什麼比這還要讓人覺得安心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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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特拉蒂歐所陳述的，那可是可以同時應付四、五十隻野豬的強人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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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天打那個巨大木皮豬的超大火球，應該也是隊長級的人使出來的吧？這樣一想，那羅普也是一個超強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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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個時候他的態度讓我感覺不是很好！但在這戰場看見他，卻讓人覺得相當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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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這麼強的人身旁，總覺得就不用太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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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這不堪的身體，想著接近他，尋求一個庇護的環境時，視野的角落則滲入了一大群灰白色的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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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色彩，以及大量『喀拉喀拉』的碰撞聲，沒錯！是骷髏兵！而且看那數量，少說也有30來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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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這樣的異想世界，我也還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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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前陣子的野豬，甚至是哥布林，骷髏兵的強度明顯在牠們之上！而且這個數量，是說什麼都必須逃跑恐怖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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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羅普級他身後的若干士兵卻絲毫沒有想要後退的舉動，反而衝向前向牠們迎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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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幾秒的時間，羅普便衝入了這骷髏群之中，同時左手的盾牌不知什麼時候早已蓄集好了力量，先手的盾牌衝鋒瞬間打向了周圍的骷髏，留下『喀拉喀拉』、『啪擦啪擦』的骨頭碎裂聲後，地上便多了不少具骷髏屍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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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那一擊，至少就打倒了5隻嗎？不過是在瞬間發生的事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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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身後的多個骷髏兵舉劍向他襲來，卻被他輕鬆的用單手劍化解，就像是把什麼即將飛落身上的落葉驅散般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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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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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迅速揮舞的單手劍，便馬上收割了那些還在因動作將直的頭蓋骨，同時盾牌對失去頭部的骷髏重重的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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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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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那些失去頭部的骷髏也『咖咵咖咵』得散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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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骷髏群中，他彷彿撥弄蟲子般地來去自如，不出幾分鐘，那骷髏群便全數散架，獨留碎骨於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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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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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隊長的實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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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面對這種手持武器的怪物，他卻仍如此從容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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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此時，另一個高大的怪物緩緩的走向了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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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人形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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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長著牛角，不，不如說整個頭就是牛的頭，全身就好像有著好幾百公斤肌肉的巨漢，手裡拿著巨劍，而下半身穿著似乎是武者比較會穿的，褲身比較蓬鬆的褲子，體型比普遍的人都還要來的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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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牛頭怪物在我們那個世界有個眾所皆知的名子－－米諾陶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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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話中，是個非常強大的怪物！但是呢－－怕什麼，我們有羅普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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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是個魔族而已，上啊！羅普，打倒他，把他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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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二章】魔族、戰場(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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