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末世錄 - 第十七章契約

白冥被四大校花邀請去喝咖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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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意料之中，但是白冥還是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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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著歌兒，趁著吃飯的休息時間，白冥來到華京大學對面的一家咖啡廳二樓包廂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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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門，四個妹子就猛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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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一身洗得有點破的深色舊軍隊T恤，搭了非主流的半長褲，再加上自以為很帥的隨便髮型和顯然忘記處理的落腮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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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就一個形象：邋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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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邋遢的男人，沒有一個妹子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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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同學們，大家晚上好。”白冥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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邋遢的形象，配上不懷好意的猥瑣笑聲，四個大美女的臉色都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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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請白冥坐下，鳳清舞直接單刀直入：“我們要【紅蓮淨世典】、【天妖九變】、【仙音譜】和【洛神訣】，大叔你開個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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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也不介意被不禮貌對待，很大方地道：“小事情，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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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大叔你要多少錢？”鳳清舞一臉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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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伸出一根手指頭晃了晃，搖頭道：“我不要錢，我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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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妹子臉色齊齊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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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是這種骯髒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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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這樣是不是太過份了。”鳳清舞的聲音徹底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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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兩手一攤，“我聽說紅蓮宗最重視的就是公理和道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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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說什麼？”鳳清舞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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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向妳，討一份公理和道義。”白冥認真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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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大叔，我紅蓮宗向來嫉惡如仇.....”鳳清舞開口便要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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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叔思想如此猥瑣骯髒，還好意思談公理和道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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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妳先聽我說完。”白冥打斷她，“妳紅蓮宗的【紅蓮淨世典】，也不是妳們開派祖師自創，而是偶然所得，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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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錯。”鳳清舞蹙眉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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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人盡皆知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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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的【紅蓮淨世典】也是我自己偶然所得，又不是從妳們紅蓮宗偷搶拐騙來的；妳們想買，我也有誠意賣，買賣雙方皆是自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何來過份可言？”白冥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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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是物，如何能交易？”鳳清舞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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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哪有什麼東西是不能交易的？”白冥冷笑，“就連所謂不可估量的生命，也有一個固定數額。否則酒醉撞死人，為什麼法院平均判罰35~40萬夏幣？要是生命價值真的無法估量，判個1000萬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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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人已經死了.....”鳳清舞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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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想說人活著的時候，生命無價，死了之後就一文不值？可是被傷害的一般都是無辜好人，受處罰的大都是犯錯的人，這樣來看，因為好人早死，所以生命不值錢，壞人活得長，所以命硬又值錢，試問這樣誰又願意當好人呢？”白冥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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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鳳清舞語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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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想過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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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嘆道：“但是這個社會要運轉下去，即使不願意，還是要把無形的東西有形化，無價的東西有價化，這樣制度才能動起來，事情才能被解決。不要再天真下去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能交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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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清舞嘴角微揚，嘲諷道：“說了那麼多歪理，大叔你是想要誰？我們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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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搖頭道：“當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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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答讓四個大美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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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要誰？”鳳清舞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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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要得東西對妳們宗門意義重大，妳以為妳們一個人夠換嗎？妳們每人每家要給我9個人。”白冥語不驚人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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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手中彈出了四張紙片，每張紙片上都有9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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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妹子聞言先是勃然色變，接到紙片後，低頭一看更是嬌靨含煞，包廂內氣氛降至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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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龍湘靈惜字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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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想天開。”君心夢柔脆的嗓音都泛起了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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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片上記載的9個人都是各宗門姿容極度傑出的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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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妹子雖然無比慍怒，但是心中的震驚卻也是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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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名單太精準了，幾乎打包了自家門派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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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甚至本門都沒有多少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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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龍湘靈的雙胞胎妹妹，龍凜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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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青丘楚家，妖狐一脈的傳人，楚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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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果然非常貪心。這種條件，你覺得我們宗門有可能會答應嗎？”鳳清舞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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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會。”白冥淡笑道，“但是只要我改一個條件，妳們宗派必定答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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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清舞嘴角的弧度翹得更高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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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鳳清舞才不相信。再怎麼想要那些功法秘笈，宗門也絕不可能把自家傑出女弟子當物品交換給人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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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要的東西，我現在就現在、立刻、馬上就可以給妳們。只要妳們宗派跟我簽一個契約，3年內還清這一百萬功勛值。並且，妳們各家的人可以把所有功勛值加在一起兌換。”白冥笑眯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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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妹子臉色都變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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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拿到秘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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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時間還清100萬功勛值？並且各家所屬功勛值可以壘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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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遊戲裡的怪物雖然強大無比，但是各家菁英也不差啊！遊戲又沒有限制遊玩的人數，到時候幾百上千人組成大陣殺怪物，3年還怕殺不了100萬頭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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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湘靈突兀地開口問道：“那如果3年後還不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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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怪笑道：“那自然是名單上的9人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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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清舞冷哼一聲：“那要是我們不交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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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無奈地聳肩道：“不交就不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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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清舞一怔，“不交人也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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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麼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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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輕笑出聲：“妳們不交人，我不會自己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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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聲方落下，四女的臉色都難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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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龍湘靈寒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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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才好啊，不是嗎？我狂妄無知，妳們四家白拿功法秘笈，半點不虧本，血賺！不錯吧？咱們趕緊簽一簽契約！啊，不過，這契約上必須要有這九位當事人的指印才做數，要是她們本人不知情，我可不答應。”白冥嚴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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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堅持要簽這個契約？有什麼意義？”君心夢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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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人雖然覺得世間沒有不可交易的事物。”白冥認真地道，“但我從來不把女人當成貨物，我很尊重女人。交易那就是只是交易，雙方妳情我願，談不上強迫威逼。要是交易的內容，涉及交易的本人不知情，那這就是大大的不尊重！更何況，我白冥從來不強迫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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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清舞冷笑了一聲，“那伊斯特小隊的那兩個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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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正色道：“我也沒強迫她們。是她們先選擇與我為敵，我還萬分仁慈地讓她們選擇痛苦地死去還是跟著我混，很不巧，最後她們都愉快地選擇跟著我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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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美女聽得一齊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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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聯盟的特務幹員訓練有素，絕不是什麼一般的拷問可以屈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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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知道，這個變態大叔一定動用了極為可怕的手段，才會讓那兩個女特務寧願屈辱的活著也不願意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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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想到這裡，四個美女臉色突然不好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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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猥瑣大叔居然有辦法這般折辱玫瑰聯盟的頂級女特務，讓她們乖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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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知名的可怕手段，光是想像就讓四個妹子渾身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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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自己跟宗門好好想想吧，叔叔我隨時靜候佳音。”白冥笑得很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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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地，四女的神色都不是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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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無所謂地自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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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內卻是氣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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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契約，看似對宗門百利而無一害。”楚依然首先開口。“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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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這個變態大叔真的有搶人的能力.......這契約就是賣身契。”君心夢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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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3年內可以湊齊100萬功勛值......”龍湘靈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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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功法秘笈，是整個宗門受益，而還不清債務，是我們9個用一生去償還。”鳳清舞鬱悶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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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在於，宗門家族不會認為這個變態大叔有能力上門搶人。所以，這個契約在他們眼中就是白佔便宜，一定會同意的。”楚依然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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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這個大叔有這種逆天實力為什麼不乾脆直接搶人？”君心夢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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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人，還要心。”龍湘靈淡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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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清舞諷刺地笑了：“果然非常、極度的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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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搶人得不到心，把自己輸掉了就一定能得到心嗎？”君心夢還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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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他只是缺一個藉口。他想做壞事，但是仍然想當好人。”楚依然說道。“比如，妳毀諾在先，他就有理由動用一些比較殘酷的手段，讓妳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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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指玫瑰聯盟的那兩名女特務。”鳳清舞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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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國又不是第一次抓獲玫瑰聯盟的特務？很多被抓得當場就服毒死了。被俘虜來不及死的，也從來沒有人反過來投效夏國的。妳覺得白冥怎麼做到的？”楚依然反問著，“或是妳們覺得，我們意志比玫瑰聯盟的特務更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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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君、龍三女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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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特勤人員都受過專門的拷問訓練，忠誠度更是極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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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策反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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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雖自認為意志堅強，但也不敢說比專業特勤人員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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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完100萬功勛值，永絕後患。”龍湘靈輕輕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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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不想簽。”楚依然神色慘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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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相信家族和宗門？”鳳清舞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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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單純覺得，他就是在等我們簽。”楚依然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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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簽了，事態就不由我們控制了對吧？”君心夢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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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簽，什麼事都沒有。一旦簽了，我就怕事情直接失控，讓我們措手不及，最後......”楚依然煩躁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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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在不知名的黑暗角落裡悲慘地活著，死又死不掉，活也不像活着。”君心夢又接過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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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妹子一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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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簽。”鳳清舞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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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簽。”龍湘靈附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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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沒這麼容易。”君心夢深沉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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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擔心這樣.....”楚依然煩惱地拉扯自己的秀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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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在各大千年宗派之間，能用女弟子交換功法秘訣的消息，悄悄地不脛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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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華京大學，女生宿舍1001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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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大美女臉色都極度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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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門都給妳們壓力了對吧？”楚依然臉色沉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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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諾絕對會在3年內湊齊100萬功勛值。”龍湘靈情緒罕見地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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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完成，要付出代價的又不是她們，當然輕鬆愉快。”君心夢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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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宗門真的傾盡全力呢？”鳳清舞遲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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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遊戲是白冥搞得，三年時間這麼長，他有的是手段搞鬼，讓我們湊不齊。”楚依然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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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關鍵還是在於，宗門內沒有人相信那個大叔有能力上門搶人。即使能在幾秒內全殲一支玫瑰聯盟的頂級特務小隊，也不見得意味著能以一己之力單挑千年勢力。”君心夢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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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最後我們還是得簽。”龍湘靈安靜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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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室裡一片可怕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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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有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楚依然語氣不太確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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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麼時候了，快說。”鳳清舞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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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8寢室的那個白玉，是白冥的獨生女，那大叔很疼她。如果，我們打好關係.......或許，對親生女兒的好同學、好閨蜜下手做禽獸不如的事.......可能，會是一張堪用的保護牌？”楚依然字字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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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君、龍三女美眸都是一亮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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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招對那個猥瑣變態卻又沽名釣譽的大叔，說不定真有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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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白玉是這身份，我說怎麼第十層中摻了一名格格不入的。”鳳清舞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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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這樣辦了。”龍湘靈輕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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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備個二手方案吧？要是真的不太秒的時候，惹不起總是能躲得起吧？”君心夢琢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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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忘記他有很可怕的黑客技術？不然，宗門內那些女弟子的資料他是怎麼到手的？妳躲，怕是正中他下懷，剛好被捉個正著。”楚依然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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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人煙稀少、鳥不生蛋的地方呢？沒有電子設備，我就不信他通神了？”君心夢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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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依然翻了翻白眼，一手指向天上，“妳是不是忘了衛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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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夢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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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真忘了有衛星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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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妳說的像是一個魔王一樣，我們被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君心夢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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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貼切。”龍湘靈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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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事情未必真就這麼悲觀了。”鳳清舞鼓舞士氣，“就算是最壞的情況好了，說穿了就是一個好色成性的中年大叔而已，就我們四人，不內鬥，聯手起來，難道還搞不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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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寢室內還是一片沉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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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想遇見個白馬王子，浪漫專情、體貼幽默、溫柔多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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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們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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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中午，白冥的小小舍監室便迎來了四位臉色難看的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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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拜託不要這個表情，好像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樣！”白冥叫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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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打算做嗎？”鳳清舞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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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打算。本人遵紀守法、三觀正向、尊重女性，而且很有契約精神，一言九鼎。”白冥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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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偽無恥。”鳳清舞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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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契約呢？”白冥只在意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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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妹子見到白冥滿心滿眼都是那只看去毫無約束力的契約，心裡更加打起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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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急切，沒有鬼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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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宗門內部，高層一致決定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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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了。”鳳清舞冰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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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妹子一人遞了一份紙本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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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迫不及待地搶了過來，仔細審閱，尤其是那9枚秀氣好看的指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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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她們本人的指紋。”白冥滿意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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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辨認指紋的真偽？”君心夢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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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難度？”白冥得意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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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有紫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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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妹子對視一眼，心裡那個不好的疙瘩更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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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的東西呢？要是有假.....”鳳清舞冷冷地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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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遞給了四女一人一個迷你固態硬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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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要的玩意。”白冥一臉不在意，心情好得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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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女接過後，二話不說，立即回到了寢室查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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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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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樣一個人，手中會有這麼機密的東西......”楚依然茫然地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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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真的......”鳳清舞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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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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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不起來。”龍湘靈心情也很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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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神通廣大......代表我們佔到便宜的概率越低。”君心夢臉色也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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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幾個手上的資料，貨真價實，就是她們原本心中所想的那份超級重要的祕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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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組織門內的人打怪吧~。”楚依然沉默良久後蹦出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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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又是一陣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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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盔漲到一個15萬了，有價無市。”君心夢滑了滑手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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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遊戲會很火爆的，不意外。”鳳清舞仰頭發著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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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倒賣的話，能賺5倍至少。”楚依然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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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人會真的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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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每一天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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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遊戲。”龍湘靈默默地爬上床，戴上沉浸式頭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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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四個大美女對自己未來的憂思，全世界的網友都非常興奮地在這兩天內關注起了《血月降臨》這款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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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可惜的是，《血月降臨》官方宣布，目前只打算開放夏國伺服器和羅素亞帝國伺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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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立即引起了大量其他外籍玩家的不滿，紛紛寫信投訴，質問官方為何只在夏國和羅素亞開設伺服器，是否有正當理由云云，抗議信短時間內就塞爆了客服信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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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血月降臨》官方只酷酷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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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國人口基數多，所以美女多；羅素亞帝國人雖不多，但美女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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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不三不四的回答，立即再次引起了全網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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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再次提醒了全網，這個誇張真實的遊戲開發者，是華京大學女生宿舍的無良舍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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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對於白日天這個人有什麼看法，玩家最在意的還是再過一天的正式公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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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議最兇的尤屬幽羅帕聯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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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羅帕聯邦和羅素亞帝國比鄰而居，雖說語言和文化不一樣，但是人種在美醜的差異上也不至於是雲泥之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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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羅素亞確實是公認出美女的地方，但是幽羅帕也不是說不產美女，就是比例稍微沒那麼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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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血月降臨》的官方卻在玩家公開論壇上貼了一張華京大學表演系校花“娜詩妲希雅•金絲姬”的照片，並且不忘附註一句“幽羅帕最後的美人已在夏國”來嘲諷全體幽羅帕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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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羅帕全體網友們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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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們卻絕望地發現，幽羅帕明面上出名的女星或是網紅，確實沒有一人在姿容上能和娜詩妲希雅一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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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於是被人當面打臉，還打得啪啪啪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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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能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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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一傳十，十傳百，幽羅帕網友們各自呼籲大家推舉身邊的民間低調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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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全幽羅帕聯邦竟無一人堪比娜詩妲希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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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聯網的力量如海嘯山崩，僅僅用了六個小時，幽羅帕網民們便在《血月降臨》的玩家論壇上留下了勝利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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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幽羅帕聯邦美女的照片和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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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狄樂芬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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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麗德莉珂•弗禮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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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血月降臨》的官網回應也跌碎了全世界吃瓜群眾的三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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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降臨》官網發佈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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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誤判幽羅帕美女的實情，官方連夜緊急加開幽羅帕專屬伺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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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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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網再次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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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剛剛才下遊戲的1001寢室四位大美女，打完怪物正累得精神耗弱，剛滑了下手機就看見了這震動世界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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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清舞一口礦泉水噴在了筆記型電腦上，慌得趕緊用手帕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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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大叔真的.......喪心病狂了吧？”君心夢第一次遇到這種奇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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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救。”龍湘靈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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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真的是在故意搞事。”楚依然肯定了她之前的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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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硬生生從民間搜出了兩個這麼漂亮女孩......唉，真可憐。”鳳清舞不忍地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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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擔心我們自己吧~。”楚依然沒好氣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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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都組織好人手了？”龍湘靈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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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累死我了，幾百個人，亂糟糟的。”鳳清舞伸了個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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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正式公測，我們必須要再多搶一點頭盔。”君心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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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怕是不好搶了。”楚依然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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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的人多了。”龍湘靈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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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元2034年10月10日，《血月降臨》正式公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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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批沉浸式頭盔，夏國伺服器30萬個、幽羅帕和羅素亞分別各10萬個，一共50萬個，在開賣的20秒內銷售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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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在幾小時內分別送到了玩家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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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批“玩家”們之中，當然不會真的只有玩家，還有許多白冥的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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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平、鄭敬之、曹文和龍一的組長邢戰一起結伴登錄了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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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艸！！！”曹文自從登錄遊戲後已經不知道罵了多少次【我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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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曹你的文化素質真該加強。”邢戰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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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老邢，這是虛擬實境你敢信？”曹文好奇地活動著這一具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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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的話，難道我要信我其實穿越了？”邢戰像看白痴一樣看著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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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驚人了。”江景平激動得聲音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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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電腦算力，恐怖如斯。”鄭敬之也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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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沒有見識到那宏合金的客制化神兵。”邢戰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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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是預售玩家，只能配備超合金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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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如此，超合金戰刀的品相已經遠超軍用匕首的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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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艸，那不會是.......神女門和天音門吧？”曹文瞪大了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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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門200多人和天音門200多人，一共400多個年輕妹子站在一起，那造成的聲勢和震撼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抗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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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神女門和天音門挑選弟子時，本就是挑選天資絕佳的少女，自然不會是什麼大馬路上隨便拉一個的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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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軍人的，這輩子都沒有一次看過如此多的女子，更何況是面容姣好、身材修長的妙齡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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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看得眼珠子都轉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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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戰一巴掌拍在曹文肩膀上，興奮地道：“老曹，你看她們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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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曹文這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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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她們的武器！”邢戰激動地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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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心裡一群草泥馬飛奔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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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時候，你不看姑娘妹子，你居然看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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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人人都說邢戰是鋼鐵直男、絕世武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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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歸吐槽，曹文還是很認真打量了一下這群漂亮女子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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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樣式五花八門都有，但是材質卻很統一，是一種神奇的銀色金屬，質地如水銀一般柔順，但同時閃著令人心驚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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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麗的武器。”曹文不由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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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就是宏合金武器了。”邢戰滿眼都是艷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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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幾眼，邢天忍不住轉向自己的上司江景平，“首長，這宏合金武器我想向組織申請一把來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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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情。准了。”江景平大方地一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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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長官！”邢戰眼中閃過一抹狡詐，立即屁顛屁顛地跑去NPC那裡購買武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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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向小氣拮据的江景平，他絕對沒有想到，剛剛的一揮手就花出去了200億的軍情經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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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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