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弊,弊,弊,弊,弊,弊,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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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從火焰中墜落,繁星從星雲中降臨,而現在就有一名身上懐有神秘力量的少女正在從半空中墮落了。即使眼前的天空並不是如真實般有數萬尺那麼高,甚至是這一個世界也是完全不是真實的,但是即使不是真實,不是如真實般有數萬尺那麼高,一切都是如地心吸力般一樣,不論是從怎麼高的高度放下,只要是能夠擲死人的高度,那麼無論是怎麼樣的高度那一個石頭都一定是能夠擲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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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伴隨著從半空中墮落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那名少女的內心亦慢慢地變得越來越不安起來了,心臟緊張害怕地急速跳動著,一殺那的光輝並不代表永恆,如流星般一瞬即逝,化為永恆,紫色的流星從天空中墜落,在烈日的蔚藍天空中閃爍著她的耀眼光芒,正在一點一點地閃爍著,亦正在一點一點地消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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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腦海裡不停地想著停下來的方法,希望自己的的身體不要被狠狠地擲落地上,但是口裡說很想但身體卻很誠實。正如這一個故事也曾經這樣說過,人一但腎上線素急速上升的時候,失去理性的機率也會成反比地急速上升的。而現在友美則是正在處於這樣的狀態了,心底裡很想停下來但是現在她的身體卻完全不容許她這樣做。大腦已經因她操控她雙手的利刃早已經完全筋皮力盡。大腦的上方好像若隱若現地出現了數顆的星星順時針地有序地轉動着,每一秒都猶如有一股微火慢慢地蒸燒著她的大腦,昡暈但又感到猶如折磨般漫長且又痛苦的熱感。連使用大腦思考都頓時間變成了一種十分痛苦的事情,思緒變得了混亂,呼吸失去了步韻。無論在任何客觀的角度上怎樣去看,狠狠地墜落到地面上也應該已經是一件板上釘釘的事情吧,而現在的問題也只是以怎樣的方式去墜落到地面而已罷了。去想一想以怎樣的方式去墜落到地面不會比較痛一點吧,這大概是她現在只能夠和只可以想到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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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住,捉住,捉住,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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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即使已經是化為了板上釘釘的事情,猶如是鐵一般事實,但是那個女孩心底裡好像是仍然毫無任何要舉起白旗投降的意思呢。她發起了革命了,她發起了一個反抗命運的革命了,她把她最後碩果僅存的意志都押在她最後的反抗上,猶如一隻已經被迫到窮途末路的獵物,當已經走到了絕路被獵人們重重包圍的時候,牠人生最後會思考想到的事情從來都不會是如何讓自己死得痛快一點又或者是死得沒有那麼痛一點,而是如何進行最後的絕地反撲。即使做不到同歸於盡也要拼了命地在他們的身上留下永不磨滅的印記,而現在那位女孩就正在做著差不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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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盡腦海裡最後的意志決定放手最後一搏,她右手伸出她最後的利刃。鐵銀色的刀刃在神祕的紫色光芒的反射下散發出最後鋒利的餘輝,慢慢地慢慢地化為了鷹爪刀的形狀,從那蔚藍天空的彼岸俯衝下去,拼命地想抓住眼前那即將要撞上的模擬的建築物的邊緣地帶,抓住那建築物的最頂點。她心底裡計劃著利用右手的光劍插進那一個耀眼明星最頂點的位置,利用像盪鞦韆的方式,創造一個弧度極底的拋物線大大減低俯衝下去的速度讓自己真的能夠平安安全落地下來。現在的這一刻就是她最後能夠停下來的唯一機會了。抓得住的話那就是平安渡過,否則的話她的身體準備承受巨大的疼痛了,而且還是數百層級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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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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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惜最終的結果那就是她抓不到了。她右手的鷹爪刀直線衝撞到那耀眼明星的最頂點,但正是因為直線衝撞到了那耀眼明星的最頂點,毫無任何技巧和靈巧可言,結果卻是因為發射不正,與要正中的目標完全擦肩而過。在這一個世界裡發出了一個清脆利落的回響後,黑夜從天空中墜落了,而且還是直接墜落到谷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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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終,那一顆紫色的流星從最頂點直接撞進了那耀眼明星的內裡了,由上至下,從高到底經歷數百層級的痛苦,從最頂峰的第110層自由落體式地直撞到去這一個耀眼明星的最底點。紫色的流星在這一座百層大樓裡慢慢地越來越變得虛弱地閃爍著,撞擊所捲起的煙霧如一條巨龍般直衝地面,直到完全直接墜落到地面。流星到最終化為了一顆普通的石頭,她被狠狠地擲在地上,直墜下來的衝擊力大到在她攤倒的地上以她為中心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坑洞。那一名女孩亦已經不論從身心上都已經累到完全倒在坑洞裡不能動彈了,她脱下了她的頭盔露出了她早已汗流滿面的臉龐,充滿疲倦的淡綠雙瞳和凌亂的淡金頭髮。但是幸好這一個世界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眼前的建築即使剛才就已經被她的垂直墜落弄到內部完全都變得破爛不堪,但即使建築被完全破壞但地基卻仍然存在,這樣就已經十分足夠仍然能夠繼續樹立在這一個世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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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爛了啦......」「我們可唔可以向她們拿維修費作賠償呀。」而這時候在戰鬥模擬室的控制室裡,透過眼前投影出的巨大螢幕看見了這一切的發生,特別是剛才她在地面上留下來的那一個巨大坑洞,剛剛到來了這裡的愛尼忍不住對着她的母親發出了最無情的吐糟了。這真的是一個十分相似的劇情呢。
「那麼你想她們破產嗎?」「呀.......」而聽到了愛尼發出了這樣無情地吐糟,由香亦有趣地對著她的女兒發出了這樣的反問,頓時間弄到了愛尼也變得無話可說起來了。
「一個就太大力,一個就太膽小。」令到了愛尼頓時間完全無話可說後,由香把她的雙眼的專注重新回到了眼前投影的巨大螢幕上,她把她的淡粉雙瞳投向了巨大螢幕的其中一角之上觀看着另外一個擁有神秘力量的女孩的身影,但她卻不是紫色而是另外一種神秘耀眼的黃色,不是黑夜而是白天。同樣都是留着淡金色的頭髮和淡綠的雙瞳但卻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人,都是同一個肚子裡出生但性格卻是完全大相逕庭。而現在發生著的事情那就是最好的證明,躲在這一個世界的其中一個細小的角落裡,即使事前由香已經很清楚地這樣告知她們,她們雙手的利刃已經是被設置成保護模式,無論是怎樣瘋狂和危險地進行操控,只要刀刃接近裝甲10厘米的範圍內,那麽裝甲系統就會自動切斷連接雙手光劍的能源供應自動停止運作。當然若果有些人真的是決心去做一些傻事的話那就是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故事了。
「等等,不要過來呀!」但是即使是被設置成安全模式,只要不做傻事的話那麼就一定會平安無事,加上她穿在身上的裝甲全方位無死角地保護着她的身軀,更是可以說是萬無一失。但是只用話語去描述和用身體行動起來去感受從來都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事情。即使有了那麼多由香所訴說的話語去加護,但是只要一天那一個恐懼仍然在她的內心裡繼續存在,這一些加護都只會是仍然沒有任何的益處。即使是已經設有了10厘米的社交安全距離,但是真的是身體上感受起來的話那不但是只有10厘米的安全距離了,感覺上甚至可以說是零距離或是負距離呢。每一次雙眼面對著急速飛回來的光劍,友愛即使心底裡即使無限次那麼想但身體卻是每一次都是那麼地誠實,雙手護着頭急速蹲了下來,雙手的光劍亦因失去了友愛的操作而失去了操作功能跌在地上無限次了。而隔著螢幕看著她們這樣糟糕的表現,即使是作為她們某種意義上的母親,現在她應該做的是鼓勵和安慰,但是由香現在卻只能心底裡發出無奈的歎息而已罷了。
「如果那方面的天才能夠在這裡的話...她們應該... 」
「他何時會回來呀?」
「艾托斯?!!應該今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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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現在馬上降臨至「NET」新東京總部機場。」伴隨著機上正在透過語言播放系統播放著的降落通知廣播,有一架「圓桌」的純黑身影從倫敦飛起經歷了接近兩小時左右的飛行旅程過後,從黑夜去到了白昼,它也終於飛出個未來回到了未來了,全速前進的「圓桌」駛到去了那一個人工的半島。「圓桌」機身下的飛機輪呔慢慢地降下,與跑道的柏油路接觸的那一刻,輪呔之上的呔膠燃燒起來出現在飛機輪呔的外表上,然後慢慢地慢慢地減速降落到這一個NET的機場上直到完全高速地停了下來。機翼兩旁的引擎慢慢地停止運作關掉,機翼慢慢地以折疊的形式收起,兩旁的引擎收到了機艙的兩旁,滑行到回到去了「Theq」專屬的機庫裡去了。而在那裡,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早已經靜靜地站立在那裡等候著他的回家了,純黑的軍服,淡粉色的雙瞳,粉紅色扎起了的長髮,淡啡色高雅的前髮。一位母親等待著她最特別的那一個孩子回到了屬於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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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回去了「Theq」專屬的機庫後,「圓桌」機身後方的艙門慢慢地向下打開,而由香現在就站在那裡,靜靜地等待著那一個真命天子的到來,她的救星的降臨。而機後的艙門真正打開了的那一刻,那一個真命天子從機艙裡慢步地走了出來了。同樣是穿上純黑的軍服,啡色的短髮,淡藍色的雙瞳,真命天子的英姿現在在由香的面前完美降臨了。
「接近3個月沒有見,你終於回來了,艾托斯。」
「不要說得像十多年沒有見面似的吧,由香組長,坐「圓桌」從倫敦回來是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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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你好像沒有甚麼精神呀,又心很累嗎?」走在了這一條的道路上一同前行,由香看見了艾托斯現在這樣毫無精氣神的模樣,她的內心也是自然而然對着他的狀況關心起來了。
「這幾天在倫敦所發生的事情已經真的是弄到我心很累了。」
「是呀,不過抱歉,你現在都是還是不能去休息的,我現在還是很需要你的幫忙去救火的。」
「不是!不是!只要是由香組長所拜託給我的事情,即使是赴湯蹈火甚至是下地獄我也是在所不惜的!絕對!」
「不用那麼誇張!亦是未至於那麼誇張.....」聽到了艾托斯用著這麼誇張的語調去訴說出這樣的話語,由香也是馬上說出了澄清的話語去叫著他不用那麼太認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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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隊長派給你的特別任務,你完成了嗎?」說完了剛才的這一個話題過後,由香和艾托斯談論著的話題頓時間又轉移到去了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地方了。
「接近3個月沒有任何進展,所以放棄便回來提交報告。」「是呀。」
「今次就真的是辛苦你了,卡魯斯副司令那邊麻煩事。」
「原本由香組長早就已經知道了嗎?」
「不過由香組長親自來接我機,真的很少見呢。」
「因為有些事需要你來才能完成,所以你一回來不馬上綁住你的話你很快就會被隊長率先搶走了。」「那是甚麼事情?」聽到了由香親口說出了有些事情只有自己才能夠完成得到,艾托斯頓時間被由香剛才所訴說的話語嚇到心底裡都嚇了一嚇了。一個做事都是認為自己是一事無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自己竟然可以是這麽被由香看得起,甚至是這樣地被委以重任。大概自從那一件事之後他一輩子都從來都沒有這樣想像過吧。甚至是認為自己這樣去想像的資格也沒有,沒有,從來都沒有,自從那一件事之後,自從那一件由他親手造成的悲劇之後,聽到了由香說出了這樣的話語,艾托斯心底裡剩下的,就只有數萬次都是仍然感到受不起波動而已了。
「她們二人的事情。」「那兩個人?她們的訓練還剩多少?」「那兩個。」聽到了由香告訴給他關於接下來他要去指導訓練的對象,艾托斯的腦海裡不用去想得太多也便知道由香所訴說的「那兩個人」究竟是誰了,那一對雙子,至於「那兩個」的訓練是意指甚麼的話,艾托斯不用去想也都是已經完全知道了。
「「那兩個」的話,我最快兩個月便完成了,一般情況的話五個月便能完成,但至於她們二人的話......」然而正當接下來艾托斯認真地訴說她們二人預期完成訓練的時間的時候,由香打斷他所訴說的話語頓時間便令到了他的內心不再變得冷靜起來了。
「三星期。」「甚麼?」「三星期後要出任務了。」「甚麼?她們應該都不會第一次就直接上前線吧。」說著說著的時候突然間聽到了由香說出了這樣的話語,說出了這麼充滿爆炸性的資訊,艾托斯心底裡頓時間感到嚇了一大嚇,差點將今天早上吃進嘴裡的東西都全部吐出來了。
「這是隊長的命令嗎?」「不是,但感覺將來會是。」「是呀........」
「10分鐘後我會到,我先去交份報告。」「OK,10分鐘後見。」「到時見,由香組長。」到最終,即使都是走在同一條道路上,該分別的時候即使不想分別也是該時候要分別了。不過放心,這一次不是永別也不必要去幻想每一次任何在另外一個世界的相見。來到了最後分叉路口停下了腳步,艾托斯對著由香說完了最後暫別的話語後,他便走進了往左邊的走道繼續著他的旅程,而由香則繼續往前走,慢步地繼續走著她的回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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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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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差不多時候在這一個異世界裡,從空中直插下去插穿插爆了那一個耀眼明星後,友美休息了不夠15分鐘後,她又便繼續開始著她的星辰征途了。不過即使是這一個世界,人們都會仍然犯下相同的錯誤呢,又或者說是誤解吧。只要是努力得夠,付出得夠足夠的時間,彷彿只要到達得到某一個要求,一切的事情都一定會能夠成功似的,就像在異世界殺怪儲經驗升級技能一樣那麼輕鬆的事情。真的是笑話,真的是這樣的話「天賦」這一個詞語不論在任何一個世界都應該不會存在吧,連定義都沒有,就算即使存在也不會強調和提及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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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有一些事情做得多做得密並不是代表事情就一定會做得好的,休息不夠,思考不夠,有時候事情做起來反而會帶來一些反效果的。而現在友美現在就用行動去證明這一個觀點了,身體的休息仍然嚴重不足夠,頭部眩暈的感覺存在感仍然十分吃重。每一個移動頭顱灼熱的痛感仍然陣陣發作,大腦的痛感每一秒都在身心上折磨著她的靈魂,連呼吸都變得沉重和痛苦,意志力和精神力都被痛苦慢慢地消磨殆盡。直到消磨得到甚麼都不剩,化為虛無下去。而最終,這一次友美的結局比起上一次稍微好了一點,注意力一不集中失了手一次,化為鷹爪刀的光劍力度抓不住下一個友美在這一個世界的立足點。一失足便成千古恨,在空中突然失去平衡,最終自由落體地又撞進去了另一個摩天巨獸的身體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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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多一點信心吧。這兩把玩具是不會殺得死你的。殺不死你的,必使你變得更強大,你空手道的時候又不是這樣。」而在這一個奇幻幻想的真實世界的另一角,看見友愛這樣糟糕的表現,愛尼也忍不住親自走到了這一個世界的開端,走到了那一個大街街角的盡頭走到了友愛的身邊。在她的耳邊不停地說着激勵安慰的話語,希望友愛真的是能夠振作起來,克服她心中的恐懼去完成這一個在她眼中可以說是極度容易的訓練。但是眼界不同,連看見的東西的觀感和感受也是不同,看見或看重的東西完全不同。不同造就差異,差異造就不理解,又或者是其他的變體或亞種。而聽到了愛尼發自內心地說出了在她眼中這麼激勵人心的話語,她心底裡期待得到的是友愛充滿決意和自信,決心克服恐懼和困難的激昴宣言。就算即使沒有這樣的強度,只要回答得出類似的答案,又或者是只要表露出那一種的意向,愛尼也是願意去無償接受友愛這樣的決意。
「這兩把是劍!!!可以殺人的!!!不冷靜一點的話....... 」但是下一秒友愛口中所訴說的話語卻是令愛尼完全大失所望了。不是極度激昴的宣言,不是答案,更不是一種意向,而是一種辯解,一種在她眼中耐弱無用的辯解,一種對於自己內心恐懼屈服的信號,更是在愛尼眼中這完全是一個赤裸裸的背叛,完全毫無疑問猶如是一個無藥可救的廢人,一個完完全全一無事處的膽小鬼。
「呀...... 」面對友愛這樣無藥可救的辯解,愛尼心底裡亦只能無奈地按著頭低了頭低聲地發出了無言的悲嘆。她心底裡決定去放棄治療了,在她眼中,現在的友愛已經是無藥可救了,在她眼中的話,對她而言的話。
「我也是該時候要回去工作了。」「祝你好運,希望你接下來能夠振作起來吧。」到最後,愛尼在她的耳邊最後說完了最後的話語,在她的身邊對著她施予了她最真誠的祝福後,她便慢步地離開了這裡,離開了這一個奇幻幻想的真實世界,回到了這一個殘酷無情的「真實」世界裡去了。不過有一個人離開這一個世界,亦有一個人準備進去這一個世界裡去,一出一入,人數上並沒有甚麼特別的改變,但是人物上卻是轉換成一個完全不同的角色。進擊的鼓手變成了死神的太子,準備發佈對象是她們的決殺令,不過對於友美而言,大概是只有後者才對她造成影響吧。不論是身體上又或者是心理上,發生過的事情就是已經發生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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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們?」「是呀。」而這時候,在戰鬥模擬室的控制室裡,這時候死神的太子亦已經準備就緒準備出發了,而且這一次他更是穿上純白的身軀,看起來這一次他是認真的呢,隆重其視現在在眼前他接下來發生着的事情。和他身旁的由香輕輕鬆鬆地寒暄了幾句後,他穿好了他純白的天藍裝甲,檢查好裝甲各項武器的狀況後,身體上緊了發條,身心上都準備就緒,客觀上相隔了不足8小時但體感上卻是相差了不足3小時過後,他又要準備去踏上另外一個戰場,去踏上另外一個世界裡去了。
「再來一次......」從那個她撞爆的摩天巨獸狼狽地,身心都充滿疲勞地利用光劍緩慢地降了下來後,友美除下了她的頭盔汗流滿臉地躺在它的牆邊,大口大口地吸著這一個世界的空氣調順著身體的呼吸,慢慢地閉上了她淡綠的雙瞳暫時閉目養神起來了。
「 他是... 那個人,他為甚麼走了進來。」但是她閉目養神了不夠5分鐘後,一種光劍化為鷹爪刀不停拉伸的聲音頓時間令到她再也不能繼續閉目養神起來了。鷹爪觸碰建築的聲音響起了最完美交響樂章,優雅且高潔,出淤泥而不染。鷹爪刀發射出來的旋進軌跡,迂迴百轉,令他在半空中跳出了最高貴的翩然舞姿,這一個世界就是他的舞台,現在的他就是在這一個舞台唯一的主角,最耀眼的明星。交響樂章的優美樂聲在她的耳邊變得越來越響亮,揮動翩然舞姿的影兒慢慢地向她靠近,正當友美真的掙開她的雙眼的時候,一切的聲音頓時間都已經完全消失得無影無蹤。但這並不代表這一個身影突然間從這一個世界上消失,至少現在友美雙眼所看見的一切已經是完全證明了這一個觀點了。聽到了突然間奏起了來的充滿詭異的音樂劇的樂章,她頓時間身體拉緊了發條站了起來。雙眼集中了精神警戒了起來,淡綠色的雙瞳望向了超越了季節的街道的彼岸。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正在慢步地向著她的方向慢步地走來。純白的装甲,天藍色的紋路,啡色的短髮,淡藍色的雙瞳,這一個既熟悉但又卻是十分陌生的朋友。她腦海裡頓時間回想起了和那個人的第一次亦是唯一一次的相遇,那一個充滿不甘心和殺氣的眼神,汗流夾背的死神太子,心底裡的警戒心頓時間而幾何級數的升幅急速上升起來了。
「甚麼!」而從結果論來說的話,友美以幾何級數的升幅去提升她內心的警戒心是一個完全正確的決定呢,正當她充滿警戒地雙眼注視著艾托斯慢步地向著她走來的時候,艾托斯突然間戴上了他裝甲的頭盔,突然間伸出他的右手向着友美的方向急速發射出光劍,急速地向着友美的方向狂奔起來了。而這時候,友美亦及時間察覺得到了艾托斯的企圖,漆黑的骸骨頓時間發出了神袐的紫色光芒變得顯眼起來,向後迅速踏後了一步,躲過了光劍插向她右腳的阿基里斯之腱的企圖,但是艾托斯的攻擊就猶如生命一樣,就像一盒巧克力,避到艾托斯一次的攻擊並不是代表一定避到艾托斯的下一次攻擊的。
「艾托斯你在做甚麼呀?!」「回答我呀!回答我呀!」而這時候在戰鬥模擬室的控制室裡,透過眼前投影出來的巨大螢幕看見了艾托斯突如其來這樣的舉動,現在由香看著眼前這樣的萬千景象,心底裡剩下的就只有無盡的驚訝和驚嚇而已罷了。即使透過手上拿著的通訊器無論怎樣拼命地在上帝的視角上不停地呼喚著他的名字,希望能夠透過自己的言語去阻止艾托斯現在的行動,去阻止艾托斯現在正在做著的在她眼中極度離譜的事情。但是由香透過通訊器所傳達出來的話語艾托斯真的能夠傾聽得到嗎?從結果論來說的話艾托斯當然就是完全不能夠傾聽得到吧,艾托斯一早就預知得到了自己的行動可能會導致由香會作出這樣的舉動,所以他的通訊系統是從一開始就沒有打開啟動的,以免由香所發出的嘈音影響他去應付眼前正在所發生著的事情。由香直到現在都仍然不停發出她的呼喚,但是卻已經再沒有人去呼應她的呼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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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確定要穿成這樣下去嗎?」看見了艾托斯看似真的是決定要穿成這樣去進入眼前戰鬥空間,由香內心裡擔憂的種子這時候亦已經種下開始萌芽發芽起來了,在艾托斯真的是要去踏出控制室跨越那一條世界與世界之間的介線的時候,由香按奈不住她內心的擔憂叫停了艾托斯前進的步伐,發自內心地對著艾托斯發出了這樣的擔憂了。
「你是不是太過認真了呀?其實你下去親自指導她們一下就已經可以了,真的不要穿著裝甲下去那麼誇張的。」
「放心吧,由香組長,我這套裝甲亦是已經設置成安全模式了。絕對是不會太傷到她們的,即使是不設置成安全模式結果也是一樣的。」
「我今天的一天已經是這麼十分漫長和糟糕了,求求你接下來放過我吧......」聽到了由香發自內心地說出了她的擔憂後,艾托斯停下了他的腳步後回頭一看,身心有些疲倦地看著由香淡粉的雙瞳,外表上說出了這樣的話語去回應由香發自內心的擔憂,內心裡亦說出這樣的話語去祈求接下來的事情不要比今天的事情那麼糟糕。在這幾天他已經是過得十分漫長和壓抑了,甚至可以說是身心上都是充滿了痛苦抑鬱的感覺。希望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不要那麼糟糕他就已經是心滿意足了。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經過了今天又或者說是昨天那麼極度糟糕的事情,接下來的事情沒有那麼糟糕已經是一件極度正常,甚至可以說是要去感恩的事情了。
「我其實不是這麼意思.....」不過到於現在的由香又或者是過去的由香而言,只是看起來艾托斯所訴說的話語只是答非所問而已罷了。每一個人的內心世界都是自己的秘密,複雜的,混亂的,而且是只有自己才是最十分清楚的。自我的內心世界的輪廓,不論是美好的還是醜陋的,迷失在這一個世界之中又還是在這一個世界的中心呼喚愛,每一磚每一瓦都是由自己建造,每一步每一個因果都是由自己創造。做了決定就不能回頭,一切也不能再去回頭。
「所以你要打算怎樣做?」「魔術師是永遠不會告訴魔術的祕密給其他人知道的,由香組長,想知道的話就接下來看我表現吧。」
「所以這就是你所說的魔術嗎?!!!」「艾托斯!YOU SON OF THE……」回想起了剛才和艾托斯真的最後暫別時談話的情景,他那裝萌可愛,伸出了右手突出了他的食指點上了他自己的嘴巴,露出了純情但又感到深藏不露的詭異微笑。回想起來的話其實這一切都是有跡可尋,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實在是對著家人太過純真了,回想起來現在才後悔也已經是太遲了,即使是現在在控制室裡不停在發洩著她的怒火,甚至是隔空對著艾托斯說著看起來是責罵著他但其實是責罵著她自己的話語,太陽照常升起,一切也要繼續行下去,直到終結,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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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友美急速退後了一步躲過了艾托斯這麼突然的一擊的時候,艾托斯頓時間以超高的速度高速迫近到了友美的眼前。雖然實際的距離究竟是真的是有多少在場的所有人也一定不會知道答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定是完完全全在光劍的安全機制範圍之內,雖然不論是面對着誰的裝甲,只要是進入光劍的安全機制範圍之內,裝甲便會馬上切斷了光劍的能源供應。不過即使切斷了能源的供應,並不是不代表光劍就不能作為一個可以造成傷害,只要是能夠對別人造成傷害,即使只是一朵金花也足以致命,更何況是艾托斯正在雙手拿著的那兩把鋒利的金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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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面對着艾托斯突然間高速迫近的身影,現在的友美已經有能力去應付眼前這樣的突發情況了,至少這一次不會像上次那麼樣被班拿拿單方面虐殺吧,更何況這一次的對手比起上一次完全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層次,比起上一次實在是弱太多了。不過與死神比較的話那就真的是弱太多了,但是仍然都是完全不能夠去輕視的,畢竟他也都是死神的太子,「Theq」的副隊長。同樣的地方,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對手,但是友美現在卻不再是站在絕對的低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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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 」「甚麼!」正當艾托斯衝近到了友美的面前,雙手拿著光劍左右開弓,打算攻擊友美的裝甲的左右肋骨的部分的時候,友美腦海裡頓時間察覺得到艾托斯的企圖,她雙手合十舉起。她身體上紫色的耀眼光芒瞬時間變得極度耀眼,身體上出現的裂痕亦是如此,變得更多亦變得更破碎,把她身上的力量注入在她合十的拳頭上,打算趁著艾托斯高速迫近她的時候全力一擊,合十狠狠地打落他身體的背部上。而至於結果的話,可以說是成功了一半又或者是失敗了一半吧。
「bon……………..」「那一個方向.......友美姐姐!!!」道高一尺,摩高一丈,艾托斯也不是省油的燈。雙眼迅速觀察得到友美所可能作出的舉動,腦海急速上昇的腎上線素刺激了他的大腦迅速為他作出了對策,看見了友美心底裡想作出的企圖,就在他身體接近撞上友美的時候,他身體保持著一個極底的重心在友美的面前急速向右一個急轉身,在友美的身旁與她擦肩而過,急速衝到了友美的身後躲過了友美的致命一擊了。
「她原來真是這樣厲害的嗎?!!」與大地急速磨擦的煙霧濃濃滾起,熾熱的爆烈火光如火山爆發般在這一個街道上完全綻放出名為火花的花朵,在這一片大地上留下了他雙腳所颳起的焦土。即使他已經完全躲過了剛才友美的致命一擊,與友美擦肩而過後急速地轉回了身回頭充滿敵意地繼續警戒了起來,身體如野獸般卧俯在地上準備迎接來自下一波的致命攻擊。但是他的身體仍然十分誠實地害怕地顫抖著,心臟急速地跳動著,那一種絕對力量但又極度神秘的紫色光芒。即使不能親眼看見但身體卻仍然能夠親身感受得到,那一種純粹但又極度野蠻的壓迫感。即使身心上感到的都是只有無盡的恐懼,但是他的呼吸仍然能夠維持調順得到。因為他的隊長曾經這樣說過,人一旦連正常的呼吸都做不到的話,那麼他的話就真的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廢人了,而現在他充滿警戒的雙瞳正在注視著眼前迷霧中慢步地走了出來的少女。即使物理相差了接近兩個街口的距離,但心理上卻是無限接近的零距離,雙眼連瞳孔都看不見散發出極度耀眼的紫色光芒,紫色的骸骨更是如此,身體上的裂痕更加更是如此,連頭髮也有一絲絲變成了紫色,充滿敵意的眼神看向眼前死神的太子,又來了啦,新一輪的死鬥。
「這個!!!」「假動作,不是左手,右手。」「左手!不是!全都是假動作!」下半場的一馬上響起,友美馬上高速地對着艾托斯發起了新一輪的衝鋒。她先假裝向前伸出了右手發射出光劍,但其實卻是她第一個的假動作,同時間她的左手以下手投擲的姿勢向前發射出光劍,加上裝甲無限推進的能源,整套動作的速率和思考速度的門檻頓時間以幾何級數的速度迅速直線飛昇了起來了。而正當艾托斯真的以為自己真的是跟上了友美第二步的思考的時候,但其實友美的思考早已經踏上了第三步了,一切都是假象,一切在之前已經走了的步伐都是為這一步而舖設。永遠不要讓敵人知道你真正的想法,就算是一定會讓別人知道,也只會是他們將會失敗又或者是死去的時候,這就是友美從艾里那裡學習得到由自己衍生出來的信條。雖然雙手的光劍因為安全模式只要在10厘米範圍內就會失去了能源的供應,但是只要在10厘米的範圍外,太陽仍然都是從西邊升起,以高速的速度發射出光劍,然後瞬時間再以更加高的速度收回了光劍,在光劍凌空在半空中的瞬間,利用突然兩段連續爆炸性的正作用力為自己進行連艾托斯都感到意想不到的加速,這就是友美的第三步,友美浸淫在這一個世界裡半天有多所思考得到出來的第三步。以艾托斯都趕不及思考得到的速度高速靠近,她雙手所創造的萬千景象連艾托斯都自愧不如,頓時間驚訝到完全呆掉了,雙手的紫色光芒極度耀眼,亦是充滿力量,充滿憤怒的怒火準備將眼前的艾托斯粉身碎骨。現在的艾托斯已經可以準備舉起白旗投降了。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餘地,否則的話就準備買定一個棺材給自己去跟人陪葬吧。黃對此是絕對不會樂見其成的,要陪葬也是她自己第一個先去陪葬吧。
「bon………」到最終,面對著眼前神秘之子充滿絕望和絕對致命的一擊,為了保命,到最終艾托斯都仍然能夠繼續選擇一個聰明人,明哲保身,聰明地選擇了逃跑這一個人生選項了。不為一時義氣而白白丟棄了一條性命,只要一天他仍然能夠歸來,一天他仍然都是一條好漢,這是由香親自在他面前教授給他的人生道理。想清楚之後才去行動,這就是艾托斯現在正在做著的事情。在友美接近直撞着他,把他粉身碎骨的時候,他伸出了他的左手迅速發射出光劍抓住了那個剛才友美就已經撞爆了的明日之星的最頂點,但他並不是想去直衝上去那個最頂點繼續去拼命逃離友美的死亡追捕。他這時候反而打算想發揮一下他內心的一些小聰明,稍微爆發一下他的小宇宙,他打算要去作出反擊了。他真的是瘋了,艾托斯真的是他媽的瘋了,連友美也被艾托斯接下來的舉動頓時間也被驚嚇到了。
「甚麼!」藍色多瑙河的旋律無形之間早已經在艾托斯的腦海裡奏起了它的優美旋律了,與《維也納森林的故事》、《皇帝圓舞曲》並稱為施特勞斯的三大圓舞曲的存在。伴隨著藍色多瑙河的優美旋律,他又再在這一個異世界裡躍動起了他的身體,伴隨著他的翩然舞姿,在這一個異世界裡跳起了維也納華爾滋的舞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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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以起高速的速度啟動了他左手的光劍為他帶起了躍動的節奏,一邊同時間向著他的左邊密集整齊排列的建築群的方向跑動了起來。因為左手的光劍為他帶動起來的速度,令到艾托斯接近衝擊到去眼前的大樓的牆壁的時候,他能夠踩踏上去做到真正的飛簷走壁了。完美華麗地和友美追殺著他的英姿擦肩而過,完美躲過了友美所發出的致命一擊,踏血尋梅的足跡踏破了這一個另類的大地,一步一腳印,每一下快速且充滿力量的踏破了這一個牆壁的大地,踏步破裂的牆壁碎塊和玻璃塊在艾托斯的玄舞幻步之下隨風胡亂起舞,有些甚至擴散到友美的眼前,令到她頓時間也打亂了自己內心中的節奏,停止了攻擊要護著自己的身軀和臉龐以免受到這些碎片的攻擊和傷害。看見了艾托斯猶如一個慢速螺旋的人型子彈,步伐優雅高潔地又躲過了自己的死亡追捕,連友美也被艾托斯的舉動被驚嚇到了,在這一刻,友美淡綠的雙瞳看見了艾托斯猶如懸浮在十字街口的正中心的身影。在這一刻,上帝都彷彿親自在她的眼前降臨。不是,他不是上帝。至少他一直在所憧憬的人從來都不是上帝的化身,那一個少女,那一個死神。
「這樣的打法是艾里教的吧。加上她那種的力量,簡直是怪物.......」伴隨著艾托斯發自心底裡這樣地發洩著他的怒火,這時候的他已經找到了,在這裡,在這一個世界裡唯一一個能夠挽回他自己的尊嚴的機會,又或者說是自尊才是更加貼切甚至可以說是這才是完全正確吧。不過都沒有所謂吧,這些所有類似的詞語在艾托斯的眼中都只是一個詞語而已罷了,那就是恥辱,那就是他媽的恥辱。
「你不要給我逃跑呀!」「但是,這一次就是你的敗北了啦。」踏破了牆壁的艾托斯在半空中躍動,以魚躍鳥飛的英姿的天空中滑翔,然後墮下。像一名十米高台跳水的精英運動員般,以高潔優雅的英姿跳進這一個十字街口的正中央,不過他並不是真的要去跳進去。這樣的話一直跳一直跳一直跳,即使有無限套這樣的裝甲也會被艾托斯這樣用到盡吧,不過放心他並不是這麼樣想不開,這是他腦海中偉大計劃的其中一大部分。
「今日阿sir心情好撚曳呀!你就今天來當我的發洩對象吧!!!」當他在半空中慢慢地墮下的瞬間,在他的腦海裡,頓時間這一個世界的時間彷彿完全被他所創造的節奏完全所操控了,不過這並不是代表艾托斯有特異功能能夠操控這一個世界的時間。時間仍然照常流逝,太陽仍然照常升起,只不過現在這一刻他對於時間的感知非常適合他現在內心的節奏而已罷了,科萊在1882年所提出的,似現在是意識在感覺到是現在的那段時間狀態的定義。
「「STELLA」模式,啟動!!!」他啟動了他裝甲背後的那三架無人機,伴隨著艾托斯腦海中所奏起的韻律,跟隨著艾托斯所奏起樂章聞風起舞起來了。在艾托斯和友美之間排出了一個正三角形的陣形準備去迎戰眼前現在又再懷著怒火正在暴衝過來的友美了。不過正如艾托斯剛才所說,他從來都沒有選擇過逃避,更何況是逃跑。伴隨著他內心的一聲令下,那三架無人機頓時間猶如產生了共鳴般互相發射了一種奇怪的純白光芒,光芒與光芒之間連接在一起,形成了個純白的奇異正三角形。三角形之中不只是不停散發出一種充滿奇異色彩的純白光芒,還會有時候出現一些彩色的,像流星閃爍的奇異光芒,在純白的三角形裡不停流動綻放。
「「RACHELLE」!給我將所有裝甲能源都轉移到在鐳射槍上!!!」
「警告!警告!........」
「閉嘴!!!」
「給我食屎吧!!!你這一個蘿莉!!!」
「無論你做出甚麼奇怪的事情也是沒有用的!!!」而這時候,伴隨著艾托斯已經完全瘋掉了的內心和面對著眼前少女正在高速迫近著的身影,他無視了「RACHELLE」所發出的警告,把裝甲近乎所有的能源都注入在他雙手握著的鐳射槍上。能源所注入的速度之快和份量之多,頓時間便令到了鐳射槍的槍身發出了極度耀眼的天藍光芒,槍管散發出大量散熱的煙霧,觸碰的熱度彷彿只要一觸碰甚麼東西都可以被點燃完全燃燒起來一樣,只要一觸碰便會被化為灰燼。槍口的正中央凝聚著一個淡黃色的能量光球,匯聚能量準備一觸即發,面對著眼前正在衝著他以來的憤怒怪物,艾托斯現在正在靜靜地等待著機會,靜靜地等待着唯一的機會,唯一一個可以打敗她,擊殺她的機會。只要艾托斯大大力地按下他手中的板機,這一切就會一觸即發,匯聚的能量會化為一束極度耀眼的淡黃光箭,衝過了那一個正三角形後變得更加耀眼,直接衝向那一個名為友美的紅心裡去,令到她灰飛煙滅,化為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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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的日落在他的背後為他照耀出耀眼的太陽光芒,世界的輪廓開始變得模糊。裝甲天藍的光芒化為他天使的軀殼,槍管的煙霧化為他天使的翅膀,倒三角形的聖章和彩虹光紋的綻放,雙手握著的鐳射槍化為他的聖劍,一聲令下,即使2500米外的事物也能頓時間化為灰燼,大地就是他的天空。天空就是他的大地,天使如火焰般墜落,雷鳴在海岸邊咆哮,正在燃燒著他內心中獸人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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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友美姐姐!!!」「發生甚麼事呀!!!」但正當艾托斯真的是打算扣下板機的時候,突然間他看見了一個極度耀眼的金黃閃光在他左邊不夠十米的距離突然閃現。正在以超級光速的速度在友美和艾托斯之間高速穿過,但卻不是以實體的模樣降臨,好像是幽靈,但又好像是一種幻象,大概是一種類似時間和空間的鬼魂的感覺吧。金色的猛獅怒吼響亮了這一個世界,怒吼的金黃光波猶如一個擴散的波動般向著四周的一切不停散發出去,猶如正在尋找著共鳴般不停地擴散著,面對了一個怪物他已經夠心煩了更何況是兩個,不過這時候艾托斯都已經不用再擔憂這一些事情了。因為母親大人這時候將要大駕光臨了,而且還是以滿懷著怒火的姿態降臨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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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幾個给我玩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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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T醫療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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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在接近兩小時之前在另一個世界所發生的死鬥之後現在在醫療室那裡再次相見究竟是怎麼樣的感受?大概像是上一個賽季仍然以敵對的身份在球場上發生了衝突,但是這一個賽季卻以隊友的身份同隊相見的感受吧。以這樣的姿態再次相見或許就只能露出一個尷尬卻又得體的微笑而已罷了,不過若果是艾托斯與友美和友愛之間的事情的程度的話那就不只是一個尷尬卻又得體的微笑就能夠解決得到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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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立在醫療室裡其中一條昏暗的走廊裡,頭頂的天花板沒有睜開任何的明燈,艾托斯頭面向眼前横過的閃閃發亮的金光大道,背部面向可以用來逃跑的逃生通道。不過這一次艾托斯卻是沒有任何可以逃走的機會了,因為這一次他的母親就在他的身後了。兩小時前仍然是以敵人的身份彼此相見,但現在卻一同以病人的身份再次相見,同樣都是穿上純白的病人服,但是這一次艾托斯則仍然都是和兩小時之前一模一樣。仍然都是處於一個絕對劣勢的狀態,而且這一次不但只是包夾更是變成了三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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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對着她們土下座道歉!」
「等等,這不是跟我們剛才所說的,你剛才完全不是這樣的....」
「所以你現在這是打算反抗我嗎?!!」
「等等,我不是這一個意思....」
「跪下!!!」「真的是感到萬分十分極度抱歉!!」到最終,面對著後方由香真的是打算玩真地把槍上了膛,面對著這樣的死亡威嚇,除非真的是不怕死,否則的話即使是艾托斯也不得不去妥協吧,要低頭的話到最終也都是要不得不去低頭。最後他雙腳跪坐在地上,以土下座的方式面對著友美和友愛親自細數著自己的罪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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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剛才做了甚麼糟糕的事情嗎?」站在了醫療室裡艾托斯的病房裡,純白的房間但卻是完全不打開任何的燈光,陰沉,黑暗,悲傷,這一切的氣氛都完全籠罩在這一個房間裡。現在唯一的窗户所能看見的世界亦只是一個天色昏暗,一直不停地下著微微雨的悲慘世界而已罷了,坐在這一個房間裡唯一的病床上,戴上了特殊的呼吸氧氣罩中和着剛才身體吸入了的大量不明氣體。若果不穿上裝甲的話,在剛才的時候艾托斯早就已經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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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於剛才差點殺死了艾托斯的兇手的話,她現在就站在他的對面了。除下了她的純白裝甲但卻沒有換上她純黑的軍服,因為剛才要急忙護送那三個麻煩友而沒有時間去更衣了。純黑的背心和迷彩色的軍用長褲,豐滿的胸口掛上了三塊鐵製的軍牌,粉紅色扎起了的凌亂長髮和淡啡色的前髮,充滿殺氣的粉紅雙瞳怒氣衝衝地盯着眼前她其中一個最寶貴的兒子。在黑暗的房間中在窗外陰暗的陽光照耀下更顯露出一種陰濕恐怖的感覺,頓時間亦令到艾托斯整個身子也忍不住起了雞皮了。就像很久以前就這樣聽說過,一憤怒起來由香的恐怖是可以和死神有得比較起來的,開始了吧,某一種母親對著兒子的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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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說多一次!你知道你剛才做了甚麼糟糕的事情嗎?!!」
「不要用口說出來,你用你的內心回答就可以了。你的口接下來是要用來道歉的,不過看起來她們兩個的情況實在是比你好太多了。」但一看見了艾托斯很想開口說出來的時候卻拼命地猶如肺癆般咳嗽的痛苦表情,果然母親就是母親,看見了艾托斯感到這樣地痛苦,即使口裡很不想直接說出來但心底裡卻是十分誠實地這樣說出來了,希望艾托斯不要真的繼續這樣給自己痛苦下去了。但是也是果然母親就是母親,從來都不能真正去了解得到兒子真正的想法。她真的不知道她剛才所說的說話頓時間已經使艾托斯內心的自卑感以幾何的級數高速飛昇了,不過這也不能怪罪於由香吧,有甚麼事情留在倫敦就讓它留在倫敦吧,不過就結果而言看來艾托斯從來都沒有選擇過這樣做吧。
「所以你在倫敦究竟是發生了甚麼事呀?」
「不過你不想說的話我也是不會介意的。大家都也已經是大人,都有自己的私隱和祕密不想別人知道。」「要飲嗎?」伴隨著由香稍微放鬆了眼神,淡粉的雙瞳亦少了許多的殺氣,多了許多的關懷和柔情,她一邊對著艾托斯用着充滿關懷的話語這樣問道,一邊走到了艾托斯病床旁邊的木製床頭櫃。用著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晶製的裝滿了暖水的手斟壺把暖水裝滿了在旁邊放著的兩個玻璃杯,一杯給自己,而另一杯就拿給了坐在病床上的艾托斯了。
「多謝........」而面對著由香這樣的善意,艾托斯的內心也當然是沒有要去拒絕的理由吧,拿起了由香遞給他的熱水,心裡沒有介懷地喝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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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的狀況好一點嗎?」
「比起剛才已經是好太多了,雖然大聲說話的話喉嚨仍然是會很痛苦,不過若果是細聲地說的話我是沒有問題的,由香組長.....」「是呀.......」除下了氧氣罩後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暖水後,艾托斯的喉嚨現在已經比起剛才的時候好了好了太多了,至少從能說話那方面來說的話真的已經好了好了太多了。而這時候窗外的微雨亦已經是停止了,不過天空仍然都是十分灰暗,烏雲密布。看起來又會再下多一場雨了,而且甚至可能說是接下來會有一場大雨了。艾托斯坐在病床上看著窗外烏雲密布的風景,而由香就坐在病床旁邊的深藍膠椅上,視線上與艾托斯看著窗外的風景的視線形成黃金交叉。又開始另外一輪的談話了,由由香親自烹飪的心靈雞湯。
「我的表現真的是很糟糕嗎?」「糟糕,真的是很他媽的糟糕,你知道你剛才做了甚麼可怕的事情嗎?」經歷完了第一次的沉默後又經歷了第二次的沉默,不過這一次的沉默不只是艾托斯仍然繼續這樣選擇而已,由香這一次都是選擇了這一個選項了。唯一的不同亦只是一個是被動,而另外一個則是主動而已罷了,而彼此陷入了這一段的沉默過後,由香說話的語氣頓時間開始變得嚴肅和沉重起來了,開始說起了一些嚴肅一點和沉重一點的事情了。
「穿上了正式的軍用裝甲去和兩個擁有連現代文明科技也不能夠理解和控制得到的力量的高中生去死鬥。」
「你真的是瘋了嗎?艾托斯·巴查。」
「你知道剛才若果不是我發射了所有無人機上的煙霧彈的話會發生甚麼事嗎?」
「你會死的,甚至可能還有更多的人受到牽連,包括她們兩個。」聽到了由香一開始首先說出了他可能會死去的話語,艾托斯的心底裡仍然都沒有引起甚麼太大的波灡,甚至心底裡更認為只有自己死去這一種事情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但是當由香繼續說出了會死去的人不只是他自己而已的時候,頓時間艾托斯的身體起了雞皮害怕地全身顫抖了起來,身體上的肌膚出現了許多的冷汗,內心彷彿被寒風吹襲般感受著無盡寒風刺骨的痛苦。他坐在病床上披着被鋪緊緊地害怕地擁抱著自己的身體,低了頭緊緊地閉上了他的雙眼。腦海裡的那一段最糟糕的回憶不停地在他的腦海裡閃過,鮮血,怒火,悲鳴,這一切都在他的腦海裡不停地回盪着,回盪着,一直都只是不停地他媽地回盪着。真的是他媽的令人極度討厭,真的是他媽的令人極度討厭,但又真的是他媽的令人感到極度悔恨,真的是令到人感到極度討厭,真的是令到人感到極度討厭,令到人感到極度討厭,感到極度討厭,極度討厭,極度討厭,極度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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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美姐姐.......」「友美姐姐...」「友美姐姐!!!」「友....愛......」
「為甚麼你都....我都......」「原來這一場戰鬥最後結果是變成了這樣呀。」而在差不多這樣的時候,在另一個放了兩個病床的大房間裡,在這一個純白的大房間裡,某一位躺在病床上的金髮睡公主這時候亦慢慢地從愛麗絲的夢遊仙境回到了甦醒起來的白雪公主的狀態了。一睜開了眼看見的就是純白的天空,然後就是她最珍愛的人平安無事的身影,雙手一直緊緊地握著她的右手不停地祈求著她的平安。同樣都是留著淡金色的頭髮,淡綠的雙瞳,唯一的不同或許就是她自己的髮尾甚至是一些的髮絲都出現了紫色的色彩而已罷了吧。頭髮如天女散花,模糊的視界亦慢慢地由灰濛濛變成了高清,不停地聽到了友愛對着她的愛的呼喚,友美對於這一個世界的觸感亦慢慢地變得正常同步起來,聽覺慢慢地變得敏銳,心中的步韻亦慢慢地和這一個世界同步起來,直到完全達到了同步的那一刻,她終於真正回到了只屬於她的那一個世界,她的故鄉,她身處的蔚藍星球。而隨著友美的神情慢慢地回到了正常的狀態,友美和友愛又再談論起了別樣的話題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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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屬於不同靈魂的病床各自垂直地靠在純白的牆壁面對面地排列在這一個房間裡,但是唯一的窗戶卻是設置在友美的病床的方向的牆壁上,窗外穿透烏雲的陽光照進了這一個纯白的房間內裡,打進了友美的病床上,亦打進了她剛從病床上起來神智仍然不太清醒的臉龐上。彷彿就是猶如仙女下凡一樣,一切都彷彿是夢,一切都也彷彿不是夢,又或者說是這一切既是夢但又也是不是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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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剛才最後發生了甚麼事呀?....」「我也不知道,友美姐姐.......」聽著友美仍然都是感到有些虛弱地細聲地發出了微弱的提問,友愛皮膚細滑的雙手仍然緊緊地握著友美皮膚粗糙的右手,慢慢地開口地說出了話去回答友美的話語了。
「我一醒起來就已經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還戴著了一個透明的氧氣罩。」
「然後躺在病床上一會兒之後,有一個留著粉紅色的頭髮的大姐姐走了進來。上身還只是穿著了背心,真是傷風敗德。」
「她說「這一個氧氣罩是用來隔走剛才吸引的氣體的」,然後她又接著說「不過看起來都沒有大問題,想除的話也是可以除下來的」。所以我也把這一個氧氣罩除下來了。」
「除下了氧氣罩之後我說我想找友美姐姐的身影,然後她就把我帶到來這裡。她說「她的身體狀況仍然處於十分穩定,但是醒不醒起來就是另一個故事了」。她說着說着說到了「剛才她的光芒究竟是甚麼事呀」,我聽到了這一句說話之後,我頓時間感到了困惑回了頭看著了她,然後她也感到困惑地看回了我,然後她就臉紅了起來。然後她就說「我接下來有事情要做,接下來你醒來的話我就帶著那個傢伙出來給你們出來謝罪的」。」
「然後接下來就是現在正在發生着的故事了。」
「你的記憶力即使到了現在都是仍然那麼厲害呢,友愛。」躺在她的旁邊聽到了友愛細聲地猶如自說自話般表現了這一個自談自唱的談唱劇,彷彿只要用話語便能夠聲演得到剛才在這一個房間裡正在發生着的一切。每一個角色的神緒,每一個角色說話的語氣和語境,只要用話語便能夠令到友美身陷其境,甚至可以說是身陷其中,連友美頓時間也忍不住發自心底裡對著友愛發起了讚嘆了。那麼當然這些描述都是有友美眼中的濾鏡有所加成吧,但雖然身陷其中是假的,但至少友愛記憶力強這一點一定是真實的。
「沒有,沒有,這其實並不是甚麼特別的事情的,友美姐姐,並不是甚麼特別的事情的,並不是甚麼特別的事情的......」「與其說是技能不如說是詛咒吧。」
「友愛.......」「每一個的悲劇,每一個由我引發的不幸,我一直都記得清清楚楚,直到現在都仍然不能忘記這一切的悲劇......」
「對不起......對不起......」但正當友美把話題由剛才在這裡發生着的事情轉變成友愛的超驚人的記憶力的時候,悲劇反而在這一個時候發生了起來了,但這一切並不是友美的過錯的,與其說是友美的無心之失不如說是友愛心中的罪惡感太過極度強烈吧。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責友愛太過玻璃心吧,沒有真正理解得到友愛內心中真正承受著的罪惡是不能真正理解得到友愛這一個人的,即使是友美也不能,即使是作為同卵雙胞胎,即使是作為自出生以來便一同生活著的,唯一仍然活著的家人,即使是作為早了她十分鐘出生的姐姐,即使理由各有不同,但是結果仍然都是照常一樣,太陽都是仍然照常從東邊升起,友愛的內心仍然都是充滿罪惡。細滑的雙手緊緊地握著友美的右手,低着頭哭泣地對着友美訴說着自己的罪惡,懺悔着自己內心的罪孽,哭泣著哭泣著,連友美的右手也滴上了友愛流落的眼淚了。
「沒有事才能成為世界冠軍的,友愛。」「友美姐姐........」聽到了友愛從她自己的口裡不停地親口說出充滿罪惡感和自責感的話語,不停地哭泣着哭泣着哭泣着,突然間,友美從病床上起了來緊緊地擁抱著友愛。頓時間打到了友愛的一個措手不及,閃躲不及被友美緊抱在她的懷裡了。臉貼臉地感受著彼此之間的溫度,用著自己的温暖為友愛內心中的寒冷和黑暗帶來一絲的光明和温暖,在她的耳邊細聲地温柔地說着安慰着她的話語,希望能夠化為友愛內心中的希望,為她支撐,為她負擔着她內心中的罪惡,成為她的天使,成為她的英雄.......
「這一切全都不是你的過錯的,友愛,這一切全都不是你的過錯的......」
「you will never walk alone,友愛。」
「你的罪惡就是我的罪惡,你的罪孽就是我的罪孽,即使你獨自一人與世界為敵,但我仍然都是與你一同面對的........」「友美姐姐........」但是這一切都只是友美內心中的主觀幻想而已罷了,她內心中妄想的主觀願望。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的是她的妄想,她的願望,她的這一切幻想,最終都只會化為友愛內心中一個又一個的大山,化為了她的痛苦,化為了她的負擔,無法除去,只會變得更多,到最終被一切壓迫倒下,直到完全崩壞。而現在友愛就正在無形之間慢步地向着那一個崩壞的方向走去了,被友美一個充滿了愛和的擁抱包圍着,但友愛卻沒有從友美的擁抱之中感受得到任何的愛,又或者說是她主動去拒絕外界任何的善意吧。在普通的內心的眼中的話,這一種的光明和溫暖是會為人帶來幸福和快樂的,但是卻是在友愛的眼中的話,這一種的光明和溫暖只會為她帶來無盡的痛苦和折磨而已罷了。被友美充滿愛的擁抱這樣包圍着,但是她的臉龐看不見的是,友愛這時候已經流淚滿臉,淡綠的雙瞳孔亦變得泛紅了起來。充滿痛苦的罪人看著眼前透過窗外照入了進來充滿温暖的陽光,正在不停地燃燒着她的軀殼,正在不停地折磨着她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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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會有怎麼樣的下場嗎?」
「降職?」「驅逐?」「還是會被處決嗎?」
「太好了......若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是太好了......」到最終在艾托斯在病床上崩潰地自我瘋狂了一會兒之後,窗外的大雨又再落下,而且還是比之前下落得更加更加大,而艾托斯最終也回復到了平靜了。純白的被鋪完全包覆著艾托斯的身體,包覆着保護着的內心。低着頭披着胡亂的散髮,面向窗外正在傾盤大雨的雨境,坐在病床上對著眼前正在坐在她正前的正義和裁決之女神懺悔着自己的罪惡。一切都變得好像正在在告解室裡對着神父告解一樣,不過這一次艾托斯並不是和神父對話而是直接和眼前的女神直接告解起來了。不過與其說是告解不如說那是一個單方面的自白才是比較貼切一點吧,艾托斯一直不停在她的面前懺悔着自己的罪惡,但是坐在他眼前的她直到現在都仍然繼續選擇保持自己心目中的沉默,彷彿一切就好像對牛彈琴一樣,又或者對著空氣自白一樣,但真相真的不是這樣。她一直都選擇保持著沉默傾聽著艾托斯發自內心裡心中訴說著的話語,而直到現在,這時候她決定主動去打破這一個沉默了,披著剛剛拿了進來純黑夾克,她要開口說出了話去解決艾托斯現在他內心中的煩惱了。
「你以為你自己這樣逃避下去可以這樣逃避一輩子嗎?已經發生了的事情發生了就已經是發生。我們是沒有任何穿越時間的機器回到過去的,唯一一個會穿越的人亦已經在千年前死去。」
「這一次事件我是不會對你有任何紀律處分的,艾托斯·巴查。」
「你還不用妄想你會能夠在隊長那邊得到任何懲處的,這是隊長所下達的命令。任何關於她們兩個的事情一切都由我來負責,一切照常照舊,太陽明天照常從西邊升起,交托給你的事務仍然都是會交托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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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香組長........」但正當艾托斯猶如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般正在聽着母親的責罵,聽着聽着由香嚴肅地對着他訴說着的訓話沉默地聽着的時候,突然間,由香停止了她正在所訴說着的話語。完全又再陷入了沉默的階段,彼此之間又再化為了沉默的判官和沉默的證人,又再陷入了這樣無盡沉默的氣氛裡去了,但是正當艾托斯微微抬起了頭起來真的認為事情真的是這樣發展的時候,突然間由香離開了她原本正在坐着的椅子站了起來,趁着艾托斯仍然都是反應不及的時候,一出手便緊緊地擁抱着仍然呆坐在病床上的艾托斯,把她溫柔地擁抱在自己的懷裡裡去了。
「現在我對著你說話的身份並不是作為你的組長,你的上司,而是作為你母親,我的孩子呀.....」
「但是我們一直以來都不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嗎?由香.....組長.....」聽到了由香突然間用着充滿温暖的語氣在艾托斯的耳邊對著他說出了這麼不明所以的話語,艾托斯頓時間被由香所說的話語神情由迷茫變成了難以理解了。對於由香突然間變成了這樣的神情的困惑,對於由香說出了這一些的說話所背負的壓抑,這一切這一切的所要承受的痛苦,這從來都不是只有艾托斯才能獨有的權利的,每一個人都擁有只屬於自己的痛苦,擁有只屬於自己內心中的黑暗。這一切都是不能完全排除在自己的內心之中的,只能夠共生,只能夠共存,自己所能夠選擇的亦就只有共生共存的方式罷了,而現在這就是由香所選擇的該共生的方式,一個只屬於她的家庭角色扮演遊戲。
「對不起,求求你包容一下我這一個任性的幻想方式吧,艾托斯。」
「由香......組長......」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這樣丟了性命吧。」
「但是,我們是....」「我知道呀。」
「但是我很害怕呀,艾托斯,我很害怕呀。」
「比起在戰場上死去,無緣無故地死去才是更加地恐怖呀。連告別的機會也沒有下一秒就這樣躺在棺材上再也不能醒過來......」
「所以求求你不要再繼續做出這一些傻事吧,艾托斯,求求你吧。」到最終,原本理應發生的劇情的最終都沒有發生,而且還是出現出現了一個神奇的劇情大反轉。原本該是一個告解的對象頓時間變成了一個聽著別人告解的人,原本理應是聽著別人告解的人頓時間變成了告解的對象。在這一刻,由香和艾托斯理應要去所擔當的角色已經是處於完全不同的位置了,立場也已經變得完全不同了,直接來說的話那就是立場已經是完全逆轉了。由香緊緊地擁抱着艾托斯的軀殼,在艾托斯的耳邊像是一隻擔驚受怕的小貓般細聲地耐弱地訴說着她的懇求,眼中甚至是散發着微微的淚光,在艾托斯知道又或者是不知道的地方任性地展示着發洩着她的耐弱和痛苦,但是艾托斯真的是看得見嗎?又或者說是即使艾托斯真的是看得見那又如何,這樣的他真的可以理解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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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地面對痛苦的一百萬種方法,但是只要一天沒有真正理解得到這一個世界的絕對法則,不論怎樣地拼命地去尋找,又或者是怎樣地拼命地去逃避,一切都不會找得到解答的,一輩子也不能找到,一輩子也不能,聽見了由香的哭泣和懇求,這時候的艾托斯頓時間也完全陷入了沉默了,一言不發,完全陷入了無盡的沉默之中無法自拔。那麽究竟他真的能夠聽得到進耳嗎?由香發自內心地所說出的懇求,真正的答案大概就只有艾托斯自己才能夠真正知道這一個問題的答案吧。窗外的大雨仍然傾盤降下,在他的內心中激起了無數的漣漪起來了,互相交錯,互相激撞,一同陷入這一個無盡的瘋狂之中,永不回頭。
「你不要繼續這樣哭下去吧,媽媽。你繼續這樣哭的話會變得不漂亮的呀。」
「走吧,我們一起去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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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這一個繁華的街道上的一角,繁華的漆黑夜空和皎潔的明月,世界中的心臟在每一天的黑夜中都在散發出極度耀眼的光芒,一個個的多重圓環閃閃發亮一個比一個耀眼,而在之中最裡的圓環則是在這之中最耀眼最耀眼的存在。最耀眼的明星,車水馬龍的街道,繁忙行走的人羣們,在這一個五光十色的都市裡,繁華七彩的閃光虹燈一直不停地轟炸每一個人的雙眼,一開始的時候或許是會感到不太適應,但只要經過長時間的流逝,一切都會可以變得習慣起來了,被同化,被化為這一個城市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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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候在這一個最耀眼最耀眼的存在的其中一條商店街裡,由一條繁華的大街連接到去另外一條繁華的大街,長長的行人街道放滿了繁華的七彩燈飾,在街道中心整齊排列著的復古式雙臂路燈和商店和商店之間的磚頭牆壁上懸掛著的復古式單臂吊燈,華麗的餐廳,復古的酒吧,各式各樣的店舖,人流湧湧地在這一條街道裡享受着這一個開心星期五的夜晚。而在這裡,有一個人則靜靜地站在其中一個商店街的出口和大街之間的接駁位之間的位置上,他沒有順着人流湧向商店街的方向隨波逐流。他靜靜地靠在馬路旁的欄杆一邊看着手機上的內容,一邊戴上無線耳機聽着音樂,正在站在那裡等待着某人的到來。純白色的西裝上衣但是卻是配搭着穿了很多破洞好像很有時尚感的牛仔褲和牛皮腰帶。腳上穿上的還更是啡色的牛仔靴,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時尚觸感呢。披著烏黑色的短髮,深紅的雙瞳,充滿疲勞神態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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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經過了一個小時,一個半小時,兩個小時過後,原本已經是放了一個小時的飛機慢慢地變成了放了多兩個小時的飛機,充滿疲勞神態的臉龐頓時間亦多了許多憤怒的思緒了。但是正當他憤怒的思緒慢慢地侵蝕過了疲勞的神態的時候,那個人這個時候亦終於捨得到來了。穿著了深藍色的短袖牛仔外套,純白色和天藍色混合而成的恤衫,純黑和白色品牌圖案的緊身褲,加上純白的運動鞋,狠狽地汗流夾背地終於趕到了。看著他正在等待著的人低了頭很累地不停地換著氣的身影,他心底裡現在並沒有特别地說出了甚麼,但是接下來的話,那就真的是有很多不同的事情談論起來呢。
「終於來到了啦,艾托斯,你已經遲到了接近整整三個小時了,你知道規矩的吧。」
「我知道啦,古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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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正呀!」「果然只能這裏的啤酒是最好的!」「老闆!再來一杯!!!」
「他是不是忘記了今天這一餐請客的是他不是我呀.......」坐在沒有發生任何酒吧奇案的紐約風復古式酒吧餐廳裡,昏黃的光線,慵懶的爵士樂,充滿年代感的裝潢和熟練的調酒師,時光彷彿在此定格在了上兩個世紀二十年代。艾托斯和古尼一同坐在木製的酒吧吧枱上一同享用着今天的晚餐。艾托斯不停地不停地灌着一杯又一杯的血腥瑪莉喝到完全大快朵頣了起來,不停地叫着眼前的調酒師再來一杯,再來一杯,又再來一杯,調酒師我又要呀。看見了艾托斯這樣忘我地不停地對着自己這樣灌着酒,即使是作為多年來的老友,古尼的內心裡頓時間都感到了嚇了一嚇了。他已經是瘋了,古尼心底裡第一時間就是想到了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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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同坐在酒吧櫃檯上的卡位上,一同一起吃著各種美味的食物,西冷牛扒、炸魚薯條、日式炸蝦餅等等。當然還有就是古尼現在就在吃著的美式蘋果批配雲呢拿雪糕吧。吃著今天晚上這麼美味的晚飯聊著再一次見面之前所經歷過的日常,不談工作,不談煩惱,能夠自由地展露自己的本性和痛苦,這一個平凡的晚上,在一般人眼中這麼平凡的日常,在他們眼中卻是變成了這麼奢華的願望。一般人是不能理解的,亦是永遠不能理解得到的,在他們的眼中究竟是有多麼渴求,這一種一般人眼中平凡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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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去英國3個月左右而己,那裡的食物很差嗎?艾托斯。」看見了艾托斯又一下子喝完整杯血腥瑪莉後繼續狼吞虎嚥的神情,古尼忍不住好奇地試探性地向著艾托斯這樣問道起來了,關於艾托斯在倫敦經歷過了的那些事,甚至是在這之後所發生的那些事。
「 同千幾年前一樣!一言難盡呀!」「這樣呀........ 」「啤酒!!!」但是到最終,從結果上來說的話看起來古尼的計劃是完美地失敗了呢。面對著古尼所作出的試探性的詢問,不知道艾托斯是有意還是無意,艾托斯都是仍然沒有中了古尼所佈下的陷阱,仍然一如故我,繼續狼吞虎嚥地大吃大喝起來。像發洩着甚麼般用著吃喝的方式發洩着他內心中的怒火,看見了自己的試探看似沒有成功,古尼亦只能對著艾托斯露出了一個充滿無奈的微笑,打從心底裡發出了一個無奈的歎息而已罷了。
「但是又炸雞加上啤酒,你不怕胖嗎?」「肥胖的事情一天便能夠解決,根本不需要介懷甚麼。」聽完了艾托斯發洩着自己的怒火般說完了最後的話語,古尼頓時間看着自己經常很容易就會肥胖的身軀。這時候他也完全陷入了沉默了,也完全沒有了胃口了。
「你為甚麼今天這麼遲呀?飛機延誤?這樣的話真的是一個奇蹟般的事情呢。」
「是這樣的話我去罵一罵「TAKAMURA 」吧,駕駛「圓桌」竟然都可以......」沉默了一會兒後吃完了眼前的美式蘋果批配雲呢拿雪糕後,看著眼前正在拿着的,用着玻璃杯裝的半杯JULIA,古尼對着艾托斯發起了新一輪的試探了,而這一次果然真的是有了效果了,在對的時機,在對的地方遇上了對的人。明知道自己的酒量從來就是那麼地糟糕但卻是偏要這樣地喝,如果讓任何一個敵人知道這是他的唯一一個大缺點的話對付他就等於對付酒鬼那樣就可以了,不停地不停地這樣灌酒下去,灌酒下去,灌酒下去。他頓時間就會變成了一個十分誠實的孩子,有求必應,有問必答,他臉紅了陶醉了的臉龐就是最好的證明了。這是他唯一一個不能說的祕密,連他的隊友也從不知道,至少從他主觀上所知道的話,隨了他之外,隨了現在在他身旁的那個唯一個能夠真正稱之為朋友的存在,在他的面前,艾托斯永遠都是一個裸體般的存在,真實的,毫無任何掩飾的存在,但是正當真的聽到了艾托斯口中所訴說的真話的時候,連古尼也忍不住頓時間感到驚嚇了起來了,這不是驚訝,而是真真正正,毫無疑問的驚嚇。
「不是,新人的事,而且還是兩個。」「新人?!即是說... 」聽到艾托斯第一個所說的話語後,古尼頓時間心底裡都驚嚇了一下。心底裡還以為「Theq」那邊又有人死去,手上的玻璃杯忍不住放了手跌落到枱面上,但幸好剛才他已經喝完了整杯的JULIA,未至於淪落到了一個酒灑滿地的下場。
「放心,沒有死人,是特例。」「這樣呀........」但後來聽到了艾托斯醉氣紛紛地所說出的解釋,這時候古尼心底裡才可以鬆了一口氣呢。即使已經是醉得極度糊塗但卻仍然可以在無形之間擺了古尼一道,真是十分厲害,厲害。
「那麼那兩個新人現在進程怎麼樣呀?」
「三個月,還差那兩個訓練便能畢業了。」
「哦,還差天堂路呀。」就算即使現在已經是喝醉到完全吧枱上,但是看起來若只是要作出普通的溝通對話的話,現在的艾托斯還是都是能夠做得到的,只不過說話的方式的話好像令人感覺他剛才是坐完無限次的過山車,然後亦在廁所裡吐了無限次的感覺而已罷了。醉意紛紛地對著古尼說着在平凡人眼中好像是夢話的瘋話,但是在古尼的眼中的話那麼這又卻是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故事了。因為他聽得懂在平凡人眼中艾托斯的瘋話,聽著了艾托斯不醒人事的話語,古尼也開始了解得到更多了,關於那兩位擁有那神秘力量的女孩更多的事情。看著了艾托斯充滿酒氣地好像一個實實在在的酒鬼般倒在吧枱上可愛的昏睡的表情,古尼亦忍不住發自內心地對着艾托斯露出了一個充滿欣慰的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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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為甚麼由香組長要我教導她們呀........」
「明明由香組長比我更有經驗,班尼組長比我更有天賦,而隊長更像神一般的存在。」
「而我只是一個沒有甚麼經驗,甚麼事情都做不好的拖油瓶。」
「連剛才那樣的戰鬥都不能贏得到......」
「為甚麼隊長要委任我這個無用的人為副隊長呀.......」
「...........」伴隨著在酒館裡時間的流逝,在店裡的客人亦從一開始他們進來的時候人來人往,直到現在這一個時候店裡的人潮亦已經是差不多完全散去,店裡只剩下了像古尼那樣的三四隻小貓,這一間酒吧這時候亦差不多要關門大吉了。這時候艾托斯慢慢地伴隨著醉意倒在吧枱上開始沉睡起來,他的內心亦慢慢地不停感到困惑地這樣思索着起來了,心底裡感到的都是只無盡的困惑和迷妄而已罷了,彷彿陷入了一個無底深潭之中。無論怎樣掙扎都不能攀爬出去,反而更加深入其中,如進入夢鄉一樣無盡地沉淪,沉淪下去。
「盲目跟隨憧憬的人,只會讓你永遠活在陰影中。」
「你胡說,胡說!胡說!!胡說!!!胡說!!!!」但是正當艾托斯的腦海真的是打算這樣繼續沉淪下去的時候,他的腦海,又或者說是他的潛意識突然間這樣回想起來了。那一句說話,那一次瞬間便激起了他的怒火,完全痛擊了他軟肋的對話,那一股他從倫敦那裡帶回來的憤怒,突然回想起了那時候在倫敦發生了的那些事,艾托斯頓時間便已經怒上了心頭,帶著了已經是醉了的眩紅臉龐激動地站了起來,似是而非地彷彿現在不是活在現實般好像是對著眼前的某一些事物,又或者說是對着眼前的某一個人發出了猶如是一個喪家之犬般無能吶喊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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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若果不是是從艾托斯的第一身視角來觀看的話,那麼這就只是一個名為艾托斯·巴查的酒鬼突然間神經病發作對著剛剛好走在他面前正在洗著碗的調酒師充分發揮著他的咆哮精神而已罷了。突然間作出了一個這樣極度不正常的舉動,包括連古尼在內整個酒吧裡的人頓時間所有的目光都完全集中在艾托斯一個人身上了。這一次真的是尷尬了,古尼心底裡現在大概就只是剩下這一個想法而已吧。幸好艾托斯他的這一個人本來就是十分低調,而且即使他想高調,按照規定他也不能這樣做。在「Theq」裡「Theq」就是一個主體,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一個突出變異的個體的存在,就算是要突出一個體,那麼是要突出了誰,我想不用想每一個人心底裡都會得到了一個必然的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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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托斯.... 」「.......... 」而艾托斯說完了他在別人眼中的瘋言瘋語之後,在場的氣氛頓時間都變得了完全沉默了起來了。和剛才完全熱鬧的酒吧氣氛完全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境地,完全沉默,寂靜,每一個人都不敢再說出多一隻字,多一句的說話。直到了在下一刻,古尼才打破了這一刻的沉默,淡淡地開了口很想微微地喚醒一下已經是醉了的艾托斯,但是他失敗了。
「不好意思,他喝醉了.....」「艾托斯!!!!」正當他打算代艾托斯剛才的不敬之舉對著調酒師道著歉的時候,艾托斯突然間身體失去了平衡狠狠地倒在酒吧吧枱上,頭部完全狠狠地直中紅心地插進了裝滿了水的鋅盤的身影,頓時間又令到古尼今晚又再這樣擔驚受怕起來了。
「歡迎下次光臨。」不過到最終一切都能夠平安渡過結束了。畢竟都已經是光顧了接近五年的熟客,有甚麼比起這個更大的風雨從未見過呢,艾托斯說過比起這個更糟糕的說話他也聽過,比起這個更糟糕的處理方法他也做過。即使親密程度上也不能算得上是朋友,不過在商業交易的程度上他們彼此之間也已經是有了一個無言的默契了,一種沒有交流的,某一種無形意義上「商業朋友」,說完了道歉的說話後,付款的時候給多每一個人付單上25%的貼士,明天都會繼續照舊歡迎他們的光臨。當然所有的費用都是會由艾托斯一個人親自去支付吧,只要輕輕地伸出艾托斯的右手便能夠輕易做得到了。
「真是的,背完着你回家後回到去都已經是凌晨三四點了吧。」離開了那個剛才捲起了風暴的酒吧後,古尼便背起著已經是醉倒了艾托斯走出了商店街走回去了大街上往着車站的方法慢步地走去了,現在的時間已經是25分了,但是街上的景況仍然不太像是一個凌晨的街道應有的影子,街上的燈光仍然都是十分耀眼。街道兩旁的巨樓上閃爍著的光芒仍然沒有甚麼太大的變化,仍然都是那麼地極度耀眼,燦爛。車水馬龍的景象亦只是比起剛才他們進去酒吧之前的情況減少了一半而已,不只是在這裡,整個新東京也是如此,程度大概是整個英格蘭裡的人若果全都出行的話大概就是差不多就是這樣的數目,不過時間地理位置因素完全不同。以這樣的數目放進去新東京的話大概就是像古尼現在眼前所看著的景況吧。一個平凡幽靜,令到人身心上都能夠得到慰藉的黑夜,街上開始吹著清涼的海風,稀少的人羣在古尼他們的身旁慢步走過,慢步地慢步地走往中央車站的方向,人羣出沒的數量亦隨著他們前進的步伐以倍數的增幅增長起來,而伴隨著他們前進的步伐,古尼心底裡亦開始有些怒火地對著已經沉睡着的艾托斯自言自語地抱怨起來了。
「Ha……..」「不過大家都應該是很辛苦吧,特別是對你而言......」
「你應該很久也沒有這樣睡得那麼安祥吧。或許這樣反而真的是一件好事吧,能夠擁有可以隨意消除任何一件悲傷回憶的能力.....」但是正當他聽到了艾托斯很久都沒有睡得那麽舒適的呼吸聲在他的耳邊不停地響現,這時候他也沒有辦法吧,只能夠又放棄他內心中這一個的想法,望向夜空中皎潔的明月發出了悲傷和願望的嘆息,現在的他們亦只能這樣做而已罷了。只屬於他們這一類人的悲哀,其他人是不能理解的,亦是不可能理解得到的,就算是理解得到也是不能夠完全理解得到的。每一個人都只會看得到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榮光,權力,金錢和名譽,這世間用來衡量一個人的成功的三大標準,但是人們卻從來都不會真正知悉得到他們達到這些所謂的「成功」的背後究竟是經歷過了甚麼。痛苦,悲痛,甚至是鮮血,還帶上了一些血腥的氣味,甚至可能是更多,更恐怖的故事。他們是絕對不能理解得到的,他們是絕對不能理解得到的,包括古尼,艾托斯他們這一類在別人眼中的異類,在他們這些人眼中,他們才是真正唯一的異類吧,或許渴求得到平凡的幸福才是他們唯一的共通點吧。別人的孩子死不了,別人的東西才是更好的,同樣的精神但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道理。因為自己沒有但別人擁有所以才渴求追求,但是態度的不同卻是造就了兩個完全不同的故事了。
「你有甚麼事情要我幫忙的話就盡情出聲吧,艾托斯.......」
「是真的嗎?........要勾勾手指尾發誓呀........」
「又是在發着這麽可愛的夢呀。」
「我知道啦。」聽到了艾托斯口中又再說出了這樣的夢話,古尼為免他可能說着說着夢話又可能再發起了酒瘋起來,也只能勉為其難伸出了他的右手手指尾,陪着他一前一後玩着這一個勾勾手指尾的遊戲了。
「多謝你呀.......爸爸.....」
「不用多謝你爸爸,不如多謝一下這一個這一夜又背起你回家的人吧。」
「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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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SMITH」機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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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現在我真的是在發夢嗎?還是其實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嗎?」雖然無法確定究竟艾托斯昨晚所說的話語是夢話還是他內心真正的想法,但至少他昨晚對著艾托斯所訴說的話語是真誠的,真實的,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昨天的因,今天的果,今天的因,明天的果,他昨晚在艾托斯的夢中所種下的因在今天化為了他眼前的果了。在他正在工作的機庫裡突然間出現了一個這樣神秘的女孩。穿着了一個他從來都未看見過的純黑裝甲,裝甲的紋路散發出了一種淡淡的金黃餘輝,凌亂的淡金頭髮和雙目無神的淡綠雙瞳,看見了現在眼前這樣的景況,現在古尼心底也很想像昨晚艾托斯那樣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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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果要說出一個每一個人類都一定會犯下的錯誤的話,我想只用一句說話大概就能夠完全總結得到吧。人類總是會犯下相同的錯誤,不論在何時何地,這一切都是變得如此這樣,雖然重覆了無數次這樣的經歷,但是每一次重新去經歷同一個這樣的經歷的感覺卻又是那麼地感到新鮮,那麼地感到陌生。每一次都知道會倒下的地方,但下一次卻又會在同一個地方倒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但卻是同樣的結果,在這一個22世紀20年代初的異世界裡,曾經的東洋之都,現在世界的心臟,天使又再從火焰之中墜落,跨越時間,跨越空間,在世界的中心呼喚着不甘心的吶喊,然後狠狠地墜落到地面之中,在大地是又捲起了新一輪的狼煙,然後就是現在正在發生著的故事了。
「弊。」「ban……..」而現在,友美又再像一個普通人類般又再犯下相同的錯誤,身體又再感到體力不支,雙手的光劍又再抓不住懸空在城市之中的大型圓環,然後就是身體失去了意識般自由落體地高速地墜落到了這一個奇幻世界的另外一條大街上了。那麼當然在這之前她也已經在這一個世界裡弄出了無數個這樣的傑作了。
「你又太快了。走得快又有甚麼用呢?走得快好世界,走着走着到最終都只會更快地被登出人生online而已罷了吧。」看見了友美又再這樣地犯下相同愚蠢的錯誤,這時候艾托斯心底裡亦已經感到十分不耐煩和充滿怒火了。在不同的地方又再做着相同的動作,利用光劍又在某一個高處中降下,充滿憤怒和怨言地對著眼前倒下的少女又再說起了教起來了。漆黑與純白的對撞,天藍和暗紫的對立,若果是要去描述艾托斯現在的憤怒程度的話,大概就是現在狠不得把她殘忍地殺死然後分屍的程度吧。那麼當然這是因為有昨天所發生的事情而出現的大大加成所導致的吧,或許在一般人眼中未至於要憤怒到這樣的程度吧。這只是一個很微小很微小很普通的錯誤而已罷了,是的,是的,這只是一個很微小很微小很普通的錯誤而已罷了,看看那兩個因為犯下了在他們眼中很微小很微小很普通的錯誤而導致了數以億計的無辜人死亡的人吧。在普通人眼中這或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沒有甚麼特別的錯誤,但是在「Theq」眼中錯誤是不容許以任何的方式存在的,因為他們一旦一失足便成千古恨,再回頭便為百年禍,每一個他們的失誤和失敗都是代表全人類都將要去承受一個又一個更大的惡果,而現在她的眼前就有一個活著的唯一一個最佳例子了。
「我現在不是要你快,是要你準確地穿過那些目標呀,聽唔聽到呀。」
「係.......」聽著了艾托斯用著充滿怒火和粗魯的語氣對著自己說出了這樣的話語,雖然是殘忍但又卻是現實,現在的友美也只能一邊除下了裝甲的頭盔汗流夾背地拼命地調節著呼吸,一邊繼續這樣低頭屈服下來了。沒有辦法吧,這一次道理是站在艾托斯的那一邊,而且就算即使是作為那一個惡果的唯一一個最佳例子,作為友美這一次學習的模板艾托斯已經是最好和最佳的示範了,甚至可以說是比起班拿拿更好和更佳的選擇。聽著眼前的最佳示範所訴說著的話語,友美現在也只能垂耳傾聽地聽著艾托斯充滿抱怨意味的說教了。
「你給我聽着,光劍的使用方式是有無限種的。」
「包括你剛才一直用著的直射,以直線的方式集中力量發射,雖然力量和速度十足,但是只要知道你攻擊的位置,有了準備即使速度有多麼地快都可以能夠輕易地迎擊得到。而且移動的時候速度快即代表失誤的空間很少,那麼接下來的下場就真的是一失足便成千古恨了。」
「若果你一直都是繼續這樣只選擇繼續橫衝直撞的話,我可以賭上我的性命跟你作出保證,不用隊長的出場我們其餘11個人一同出手解決你們兩個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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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怎麼樣呀,怎麼樣才能夠不讓你們解決我們呀?」「噢?」正當友美的心底裡還仍然靜靜地聽著艾托斯充滿挑釁意味的說話的時候,一聽到了艾托斯把說話的話語扯到了友愛的時候,這一個時候,友美內心中的怒火已經是完全扯上了心頭,而看見了友美這一個情緒中的微秒變化,艾托斯頓時間亦忍不住露出了一個充滿怪異感覺的微笑了。
「那麼你先站起來讓我給你示範示範一下吧。」
「.....」「果然人類真的是一直會犯下相同的錯誤呢,你又中計了啦。」伴隨著友美跟隨著艾托斯的話語站起了起來,艾托斯的右手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發射出光劍,在他們之中畫起了一個零的形象,右手發射左手接收,動一動腦筋只用了0.1秒的時間,他便很輕鬆地用著光劍把友美的身體捆綁了起來拉近到了自己的身旁,左手的光劍亦同時伸出指向了友美喉嚨的方向,皮膚與劍尖的距離亦只有不足1cm。只要輕輕力地大力一插,毫無意外的話友美便一定會在這裡一命烏呼。
「不知道呢,不過我真的是很想知道呢,究竟人燒焦的味道究竟是怎麼樣呢,我很期待呀。」但是友美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在她被艾托斯捆綁着的那一個瞬間,她的身體亦頓時間散發着她紫色的神祕餘輝,身體上亦頓時間多了許多紫色的耀眼裂痕,右手的拳頭匯集著燃燒中的紫色光芒,拳頭動也不動地對準了艾托斯的腹部。只要艾托斯輕輕地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艾托斯的身體便會頓時間被紫色的火焰完全包圍燃燒起來,然後化為灰燼。淡金和紫色與啡色的對立,淡綠與淡藍的交融,在這一刻他們對立了,但他們也微笑起來了。兩位滿懷笑容的微笑刺客,在這一刻,他們彷彿終於找到了彼此之間的同類呢。不是朋友,但更不是敵人,大概類似像是如同路人般的存在吧。
「你這是甚麼意思呀。」
「沒有,沒有,這只是示範而已罷了。」
「只要動一動腦筋,然後再加上一些想像力,就可以做出了這樣的效果了。」
「我想由香組長也應該有告訴給過你吧,光劍的移動的方是經由我們的大腦神經連接裝甲來進行控制的,也就是說只要動一動你他媽的笨腦袋,一切這樣天馬行空的動作也只是家常便飯而已罷了。」
「所以你要透過殺死我來作出示範嗎?」
「我不知道呢。所以你想透過殺死我來當練習嗎?雖然看似你攻擊的手段是打算用你右手的拳頭,但是你的左手也應該是在蠢蠢欲動吧,想透過光劍從我背後插進我腦袋。」
「彼此彼此吧,從前一次倒下開始你裝甲上的無人機已經和裝甲分離了呢。」伴隨著彼此之間互相威脅敵視着的話語,彼此之間的距離亦頓時間慢慢地拉得越來越近了,友美的身軀慢慢地被光劍勒得越來越緊,她的喉嚨亦差不多接近和艾托斯的光劍的劍尖有了零距離的接觸了,但同時間友美的拳頭亦慢慢地接近艾托斯的腹部裝甲了。彼此之間都知道了對方真正的底細,在彼此的眼中彼此都已經是處於裸體的階段了。沒有祕密,只有真實。只要他們願意,戰爭都可以隨時一觸即發,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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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們真的是笑了,他們真的是發自內心地大笑了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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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啦?雖然由香組長曾經說過不容許再有上次那麼樣的事情,不過不是親眼看得見的事情,一天沒有親眼看見一天都不能被稱之為現實吧。」
「你真的是一個他媽的人渣呢。」
「你也都是差不多吧,你這一個他媽的妹控。」
「彼此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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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在這一個時候 「SMITH」機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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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啦,下車吧。」「a……唔該.....」伴隨著在車上的司機對着她所訴說的下車提示,經過了約30分鐘車程後,乘坐着這一個純白的懸浮短距離運輸車,那個穿著神秘純黑裝甲的女孩亦已經到達了他的目的地了。
「是這裡嗎?求求你保佑著我吧,爸爸,媽媽,友美姐姐.......」帶着了她的迷茫結束了她的旅途後,帶著她前往的載具亦已經在她背後離她而去了。要進去了吧,要她獨自一人這樣地去面對,這也真的是太過殘忍了吧,要她用祈禱來為自己帶來勇氣,對這樣的她而言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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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聽着,我現在的心情雖然已經比昨天好太多了,而且我昨天睡了一覺之後清醒過來充分地想過了,昨天的情況的話嚴格上來說的話我也是有30%的責任的,加上昨天的道歉其實嚴格上來說的話說是被迫的。所以若果你現在還不太接受我的道歉的話,請容許我在這裡對著你作出一個正式的道歉吧。對不起,昨天的事件其實我也是有30%的責任的,所以當我求求你接下來就直接靜靜地聽我說的話吧,對不起.........」站在「NET」總部本體地下大堂對出的其中一個停車處,某一位穿著純黑的軍服,留著啡色的短髮和淡藍的雙瞳的男孩正在對著眼前的神秘少女發出了最真誠的懺悔了。他的雙手溫柔地搭在那個少女的膊頭上,嘴裡說出的都是他最真誠的說話。他後悔了,他為了他昨天所做出的事情感到了30%的後侮了,一語驚醒夢中人,一醉弄醒淪落人,現在他真的是真正知悉了他昨天的傑作究竟是可能會帶來了甚麼災難性的後果了,所以他決定道歉了。而接下來就是現在正在發生著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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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知道這一次他是無心還是故意吧,他這一次道歉的對象好像是弄錯了呢。雖然同樣都是用同一個基因出生的但是卻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若果在過去說是因為樣子太相似才分不清的話還可以當作是一個合理的理由,但是若果說是在今天或之後的話那就真的不能再繼續當作是例外了吧。在他眼前的神秘少女在這一刻已經被他剛才一直以來與她無關的怪異的舉動驚嚇到身體都完全不能動彈起來了,連說話也太敢說出來了。淡金的頭髮和淡綠的雙瞳,穿著純白的格摺連身裙,罕見的人手編織而成的草帽,若果頭髮能夠更好地整理好一點的話甚至可以說是一個猶如絕世美人般的存在,加上一點純真的微笑的話也就更加完美了。但是在這一刻,她的身份則只是一個現在被一個陌生人認錯人地搭訕著的普通小女孩而已罷了。只差在她現在沒有立刻大叫起來,否則的話艾托斯現在的身份則不只是只有「Theq」的副隊長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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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對著錯的人說著了對的說話呀?人渣,你知不知道這樣是可以控告你性騷擾加非禮的嗎?給我縮開你的臭手吧。」聽到了那一個十分熟悉但又極度刺耳和討厭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再度出現,他應該早就應該想到吧,若果她出現在這裡的話那麼她也有很大機會出現在這裡。這應該他應該早就想到,還是他早就已經想到,所以他才故意這樣做,大概是一半一半吧。
「沒有錯,我是故意這樣做的,怎麼樣呀!不滿意呀?不滿意的話就教訓到你懂得說滿意為止吧。」聽着那個極度侮辱一個人品格的話語,這時候他也決定不忍了,全部一次過來在這裡show head all in 起來,對着她高調地說起了和她唱反調的不諧和音,完全毫不保留,不顧公眾在他眼中的形象也要在這裡決一勝負。不為甚麼,只是為了他的尊嚴,輸了尊嚴贏了世界那又如何,現在他的內心深處只是剩下了這一種的想法而已罷了。他靜靜地聽着她緩慢但又充滿着怒火的腳步聲,靜靜地聽着她腳步的韻律,一步,兩步,三步,直到到了對的時間,在對的地方,在對的位置。然後全力一擊,右腳抬起了超過90度的角度,180度的旋轉角度,高速的單腳旋轉過後,一切的結果也頓時間變得有些不可思義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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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說是英雄所見略同還是人渣臭味相投吧,一切就像是鏡子般反射自己最真實但又是十分討厭的樣子,又或者說是了看見自己最討厭的人吧。而現在他們就是活成了這樣的樣子了,看見了彼此之間最討厭和最真實的樣子,彼此之間在現在這一刻就是對方獨有的平面反射鏡。同一樣的動作,同一樣的態度,在他淡藍的雙瞳中真真正正地看見了他最討厭的臉龐,他最討厭的人。留著淡金色的頭髮和一絲絲神秘紫色的髮絲和髮尾,淡綠色的雙瞳現在也真真正正地看見了她最討厭的臉龐,她最討厭的人。穿上了海軍藍的牛仔吊帶連身褲,纯白的上衣,頭頂帶上了皮革製成的深啡色的牛仔帽,腳上亦穿上了深啡色的牛仔皮膚長靴,真的是一個名符其實的23世紀的當代太空女牛仔呢。右腳長靴上的純金馬刺正在因她的反腳踢而緊緊地貼在他的臉龐上,若果以剛才和他同樣的速度踢埋去的話,大概會是爆頭而亡,即使不是會這樣他的頭顱大概也會是非死即傷吧。但是她也沒有即時這樣做到,大概他也知道她大概會是打算這樣做吧,有時候艾托斯的第六感是異常地十分恐怖的,不過他本人就是極度討厭這樣的解釋就是了,而最終演變成的,那就是正在發生著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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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啦,不直接踢過來嗎?村姑。」
「呀,不好意思,這裡是「NET」的領土。即使這裡看得見富士山但是日本政府也沒有權力干涉這裡正在發生着的一切,包括某一個日本國民無緣無故在這裡死去的這一件事情上。《NET國際權力及特權公約》第三章第二節,高中一年級的時候老師應該教導過你甚麼叫做尊重嗎?」
「抱歉,我的記憶力一直以來都是時好時壞呢,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死之前也可以拉下你一起陪葬也已經是足夠的,甚至可能是和這一座島共存亡吧。」
「你大我嗎?那麼另外一個你你打算怎麼樣處理呀,和你一同踏上天堂路嗎?不是,應該是一同前往地獄門吧。我真的是不知道呢,不如到時候再告訴給我你的答案吧,不過到了那時候請問屍體會真的說話的嗎?」
「不如你現在就問一問其他人吧,大家都是正在看著的。」伴隨著彼此之間互相敵視著的雙瞳和已經維持了非常那麼久,突破了身體平衡和物理極限的抬腿動作,彼此之間對着對方不停地說着令到對方感到極度討厭的話語,彼此之間的敵意亦伴隨着這樣的氣氛漫延積眾起來。一切就像核爆那樣,利用鈾和鈈等較容易裂變的重原子核在核分裂瞬間可以發出巨大能量的原理而發生爆炸,而這一次艾托斯和友美利用他們對於彼此之間的怒火所製成的核彈也差不多該到這一個時候了。利用侮辱和諷刺等較容易引發失控的怒火因子不停積累直到最終控制不住發生暴走的原理而發生爆炸,而到了友美說完了那一句說話的那一個瞬間,他們沉默了,爆炸發生的計時倒數亦已經開始奏起了。來自四方其他人的冷眼,是好奇,是批評,還是困惑,他們自己都也不太清楚,若果真的是能夠做得到的話那麼在這一個世界就真的是只剩下了他們二人只是仍然還穿上衣服而已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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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知是其中一種能夠操控人心的恐懼。這並不是指智慧上的無知,而是指一種無法知道真實的恐懼,不知道每一個人心底裡真正的底牌,心底裡真正的想法。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不知道下一顆吃到的是甚麼味道。想法也是這樣,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每一個人的內心的每一秒和下一秒的真正想法。當不知道對方真正的底牌的時候,名為無知的恐懼也就會因而誕生,就像很想打開一個潘朵拉的魔盒一樣。打開了可以得到的是希望,但是也可以不但不能得到,反而更會得到貪婪、虛偽、誹謗、嫉妒、痛苦、疾病、禍害,小至一個,大至七個全部到齊,可以得到,但也可以失去更多。這一種不知道真正對等代價的博弈,來自四方其他人的冷眼頓時間把這一場熱戰活生生地變成了一場冷戰,彼此之間處於對立的敵視,但沒發生真正流血的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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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但是到最終,這一場原以為注定要漫長持久的冷戰到最終卻是以這一樣的方式完美落幕了,就像現實世界的冷戰一樣。都是要去依靠那一個最特別的一個才能解決得到這一場漫長持久的戰爭,不過應該是沒有人想得到吧,這一個特別的一個竟然是她這一個人。
「友愛,你沒有事嗎?等一等,我馬上解決了他之後就..........」
「事實並不是這樣的,友美姐姐,其實那個人只是想跟我談一談一些事情而已。」
「甚麼?」聽到了友愛打斷了她正在訴說着的話語後對着她說出了原來她才是惡的一方的說話,這時候的友美已經就是頓時間被驚嚇到完全呆掉了,放下了她抬起了的左腿,心神有些崩緊地跪在地上,像一個生來就犯下了無數罪惡的好撒馬利亞人一樣,神情感到有些空洞地低着頭發出了無聲的吶喊了。不過若果真的是要去說出誰是這一個世界真正的,唯一的好撒馬利亞人的話,從古至今一直以來都有很多個不同的人都曾經扮演過這樣的角色,但是若果是說誰才是這一個時代的好撒馬利亞人的話,至少一定並不是她。
「你看看現在誰才是真真正正的小丑吧。」而看見了友愛親口說出友美才是這一場戰爭中的輸家的時候,連艾托斯也忍不住放下抬起了的右腿,在友美的傷口撒起了鹽品嘗起來了,但是他並不知道的是,他也不是這一場冷戰中唯一一個能夠笑到最後的贏家,他不但不是贏家,而且更是這一場冷戰中唯一一個比友美的小丑更小丑的角色呢。
「不過那個人卻一直兩隻手都搭在我的膊頭上很恐怖呀,一個恐怖的變態.......」
「呀!!!」
「究竟是在發生着甚麼事呀?」
「那個人不是「Theq」的副隊長嗎?」
「三角關係的羅生門?真的是十分有趣呢。」
「.........」到最終友美和艾托斯誰也不能真的是成為了笑到最後的贏家了,他們都是這一場冷戰中的輸家。艾托斯不但只是這樣而已,他的形象在某一個少女的眼中已經是完全毀掉了,而若果說是在其他人的眼中如何去看待這一件事的話,大概就是如上述所言吧,除了八卦也就只是無盡的八卦而已罷了,而在耳邊無意之間聽到了這樣的絲絲細語過後,在這一刻他們都無型之間陷入了一種充滿默契的沉默了,一言不發,頓時間臉紅了起來感到十分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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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的我即使是一個這一個領域的天才,但是若果真的是要在目標限期內去完成這一個任務的話不做一些取捨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尤其是對於你的這個已經知道了寶石的耀眼程度的廢物姐姐而言的話,仍然是未經打磨的寶石的你,你的上限一定會是比起你的垃圾姐姐高上了不知道十萬九千里的呢。」不過即使渡過了這一段沉默尷尬的時間,沉默尷尬過後的侮辱是仍然必需要去進行的,而現在艾托斯則是繼續做着這樣的事情了。
「你究竟是在說着甚麼廢話呀?你的這一個滾蛋。」
「是不是想再打過呀,不用急,一陣間換上裝甲再去那一個世界再打過吧。」
「總之換好了裝甲後,你就去坐那架車去到那一個目的地吧,目的地的答案我已經事先告訴給了司機了。」
「去到那裡之後那邊會有一個我的老熟人在等著你的到來。他已經答應了我幫助我去訓練你,怎樣去訓練你的話他應該還記得個大概吧,大概應該就是這樣吧....」
..
..
「我出發啦,友美姐姐。」在腦海裡回想起了和他們最後的對話和艾托斯交托給她應該要去做的事情後,說完了她心中最後的禱告,她便向前踏出了她的一小步,除此之外,她便沒有再向前踏出任何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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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引擎,運去B3區維修吧。」「明白!」
「這個機翼的摺動系統有點慢,幫我弄一弄吧。」「是的!古尼隊長。」伴隨著「SMITH」機庫裡吵鬧不休的人聲和金屬機械拆卸裝上,還有和其他東西發生碰撞的聲音,耐熱的特殊金屬製成的地板,牆壁和天花板,一切不是鐵銀色的都只會是鐵銀色的,四四方方整齊排列的機庫坐立在機場跑道的正旁邊,面向跑道坐立在日出之國的最東方。每一天他們都能夠成為這一個世界上第一批看見日出的人,那麼想當然並不是每一個機庫都是面向跑道能夠看得見每一天的日出的。只有「SMITH」機庫等「NET」劃分為一級部隊使用的機庫才能夠座立在這一個日出之國的最東方,包括古尼現在所帶領的部隊也是。而「SMITH」機庫更是在這之中最重中之重的存在,因為在這裡沉睡著的天空野獸便是「Theq」在空中橫行飛翔的座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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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是其他天空野獸的沉睡之地的話,在機場之中也有劃出了一個區域作為一個機庫區的存在,整齊面對面地,背對背地排列著的飛機庫,機庫和機庫之間可以互相打通連接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可以面積多變的多功能飛機庫,可以根據不同的機種去化為不同的形態,甚至機庫的天花板也是可以有打開的功能,讓一些能夠可以垂直升降的機種即使不用機場跑道也可以降落到達「NET」的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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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接出外的雙線滑行跑道設有自動的導航系統,只要自動輸入跑道或者是任何一個機庫的座標,連接飛機滑輪的導引架便會帶著它前往任何一個的目的地,那麼當然若果有甚麼問題的話一切都也可以交給控制塔去作出最終的決定的,但是當然這些都只是一些補充的背景資料而已罷了,我們回到去正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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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年輕?高中生?但是穿得很像cosplay似的,這是裝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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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某個人的女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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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果要詢問究竟是甚麼理由才會導致友愛踏出了一小步後便沒有再向前踏出了下一步踏進了「SMITH」機庫的領土的話,眼前現在發生着的事情就是真正的解答吧,但這並不是代表友愛是有甚麼男性恐懼症的。因為至少現在在她眼前和她談話的二人面前有一個就是女性的,又或者是說是曾經是女性的吧,分別留著棕髮紫瞳和棕髮棕瞳的男孩,穿著了純黑的背心和迷彩色的軍用長褲,戴上了鐵銀色的軍牌,二人的雙眼同時間盯着看著眼前已經在「SMITH」機庫的後門站了很久的神秘女孩。穿上了純黑的神秘裝甲,神情好像是經常對於未知的陌生人感到有先天性的害怕,害怕和其他她不知道的人有任何過多親密的接觸和連繫,不過這一些的客觀資訊他們二人當然就是不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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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你要找誰呀?在外面站著是很危險的呀。」
「呀…呀……..」「?」「副隊長.....「Theq」的副隊長的熟人.......」雖然看見了眼前十分陌生的二人十分好奇的可怕眼神,友愛的心底裡仍然都是充滿著對於未知的人們的害怕,但是放心,他們二人是絕對不會吃掉友愛的,而且友愛也是未至於害怕到連正常說話的能力也失去了的,雖然說話的時候心底裡也是會感到害怕,說話的方式也是吞吞吐吐,咬字不清晰,語句也不連貫,但是到最終雖然是跌跌撞撞,友愛也是能夠目的達到,對着眼前的二人傳達到她獨自一人前來這裡的目的了。
「古尼?真的嗎?」「古尼結了婚的嗎?」
「即使是結了婚,年齡是不是太近了吧。」
「不是像父女,而是像情侶多一些。」
「隊長對學生妹有興趣?開玩笑吧!」聽完了友愛吞吞吐吐地所訴說出的答案後,他們二人的腦袋頓時間馬上猶如腦洞大爆炸般忍不住馬上絲絲細語地快速地討論起了這一個話題起來了,而且快速地討論着討論着,他們說話的論點也慢慢地變得離譜了起來了。
「你們兩個,正在說着甚麼呀。」「!!!」直到古尼剛剛完成了「圓桌」的例行檢查工作後下了機打算尋找著他們二人的身影的時候,這時候他們二人頓時間驚嚇到完全呆掉了,頓時間感到完全不知所措起來了。
「我剛才還是要正找着你們的,已經弄好了他們的了,我們也該時候要回去弄我們的吧。」「係,隊長!」
「為甚麼精神變得那麼崩緊呀,神宮司。是不是有甚麼事情隱瞞着我呀。」
「還有你呀,篁,你們是不是有甚麼美味的甜品不分享給我呀。」
「不是,並不是這樣,並不是這樣,並不是這樣.......」純黑的軍靴踏實着鐵銀色的大地,慢步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迫近着神宮司和篁他們二人的身影。烏黑色的短髮,深紅的雙瞳,同樣都是純黑的背心,迷彩色的軍用長褲,同樣都是戴上了鐵銀色的軍牌,從鐵銀色的陰暗領土慢步地走出了中午陽光照耀下的水泥大地。即使他們二人心底裡也很想說出甚麼的話語去阻止古尼充滿好奇的步伐,但是結果也很明顯他們失敗了。在走到陽光照耀的領土之後,他們也不能再繼續這樣隱瞞下去了。在中午極度耀眼的陽光的照耀之下,連陰影也頓時間變得極度黑暗和完全明顯起來了,而在看見了神宮司和篁他們二人所隱瞞的真相之後,古尼陷入了沉默了,亦頓時間變得嚴肅了起來了。
「你在這裡做甚麼呀!這裡是很危險的!」「是誰叫你來的呀?」看見了有一個這樣衣著奇怪的人在這裡那麼很容易發生危險的地方出現,沒有了充滿怒火的斥責和懷疑才是一個不正常人類才會去做的事情吧。面對着這樣的怒火和充滿殺氣的眼神,友愛心底裡也頓時間被古尼嚴肅的眼神害怕到整個身體都忍不住微微顫抖了起來了,全身都起了雞皮,心神也嚇到差點失去了靈魂。面對古尼這樣猶如嚴刑拷問般的提問,友愛害怕到說不出任何話,低着頭去主動逃避古尼的視線,彷彿面臨了惡魔的審判一樣,而她自己就是那一個生來便帶有原罪的罪人,正在靜靜地接受著那來自眼前被稱之為古尼·雷爾巴耶夫的審判。
「她說她是由艾托斯那邊派過來的要去找你的。」「艾托斯?難道是!」但是幸好的是經歷了剛才所發生的事情過後,知道了友愛前往到來這裡的原因的人就已經不只是只有友愛自己一個人而已罷了,經過了從神宮司口中所訴說的話語後,這一個三位一體的最後審判的氣氛頓時間便已經消失得無形無蹤了,而剩下來的氣氛也變成了一種充滿懷疑的氣氛包圍在古尼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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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新人的事,而且還是兩個。」
「新人?!即是說... 」
「放心,沒有死人,是特例。」
「這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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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甚麼事情要我幫忙的話就盡情出聲吧,艾托斯.......」
「是真的嗎?........要勾勾手指尾發誓呀........」
「又是在發着這麽可愛的夢呀。」
「我知道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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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問一問除此之外是不是還有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人呀。」「嗯......」
「原來真的是不是在發夢呀。」「艾托斯,你這個XX。」而聽完了神宮司所訴說出的供詞過後,古尼的腦海裡馬上回想起了昨晚和艾托斯的酒吧奇案,頓時間一切都能夠完美地連接了起來了。加上了向着友愛想得到進一步的確認也得到了友愛點頭的默認,古尼現在也不得不向這一個已經由虛幻化為了現實的真實低頭吧。右手狠狠地拍打着遮蓋着他的臉龐感到羞愧地臉紅了起來了,還心底裡正在咒罵着某一個最佳損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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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真的是進化到連風也可以模擬得到嗎?」「很冷呀.......」「她又再這樣墜落在地上了,真的是很麻煩呀。」在彷彿感到了背後有冷風吹過過後,艾托斯又再看著了這樣從高空中自由落體的友美,一邊心底裡這樣繼續抱怨,一邊又要走下去責罵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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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機庫已經是準備了。」「多謝,篁。」「努力,奮鬥呀!」「你進來吧。」到最終,在腦海裡羞愧了一會兒之後和要等待神宮司和篁去清空「SMITH」機庫旁邊的一個裝滿了雜物和廢棄機種的機庫,加上神宮司對着友愛的一聲應援,伴隨著古尼呼喚着她的聲音,友愛慢步地跟隨著古尼的步伐,又期待但又怕受到傷害地一同走進去那一個她未知的領域了。
正如上述的描述中所說,這一個的機庫真的是已經是完全被清空了呢,真的是任何一個物件也不留下,完完全全地被消失得無型無蹤了。只餘下了一個空白的,虛無的,容易令到人窒息的,鐵銀怪物,而現在他們就是在這一個鐵銀怪物的身體內裡了。除了在這一個鐵銀空間的中心,那一個和他們一樣高的黑色立方體,那一個怪物的心臟。
「這裡是.......」「ALPHA ON!」而正當友愛心底裡仍然對於這一個鐵銀空間感到有些不適應的時候,在古尼突然間的一聲令下之後的變化頓時間又為到了她的內心帶來了新一輪的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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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尼的一聲令下之後,那一個和他們一樣高的黑色立方體頓時間發生了一個極度巨大的變化,黑色的立方體馬上分體成數十多個較小型的黑色的立方體,而且這些的立方體不但只是能變成立方體的形狀而已,還可以變化而成數千萬個不同類型的形狀,旋進的軌跡毫無規律可言,甚至可以說是完全胡來的,每一個形態之間以一條微微激光的紅線連接在一起,形成一個奇幻飄妙,彷彿一個充滿生命氣息的空間,但這並不是一個熱愛和平的外星生命,反而是一個瘋狂,充滿占有欲和欲望的,永遠都不會得到滿足的怪物,而現在他們就是站立於在那一個怪物的面前了,而現在友愛就要去馴服她那眼前的怪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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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吧,這接下來就是你要去馴服的怪物了。」
「事先聲明,這裡的人不懂讀唇和手語,唔該你說話的時候大聲一點吧。」「係...... 」
古尼一直嚴肅地向着在他的旁邊一直害怕地靜靜站着友愛說明着她接下來的使命,她接下來的任務,而現在那在她眼前的怪物就是她的任務了。但是他好像是不太察覺得到呢,友愛仍然對於眼前正在不停地急速變化的景象感到無所適從,但是古尼卻是偏偏沒有察覺得到這一個答案,真的是感到困惑了呢。明明這就是古尼擅長的領域,真的是十分諷刺。或許這就是古尼的選擇性失明吧,看見了友愛這麼不集中精神的態度,即使是平常脾氣比較好的古尼內心中也會忍不住發出怒火。在古尼的眼中,比起能力低下的人,沒有拿出應有態度的人才是令人極度討厭吧,大概就是這樣吧。
「你在給我發着白日夢嗎?!給我大聲一點!」「係!」到最終在古尼充滿怒火的咆哮精神下,友愛也像猶如一隻被虐待的小狗般拼命地發出了她的弱小怒吼去回應古尼充滿怒火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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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而這時候在那個神秘漆黑的實驗室裡,卡魯斯和班拿拿已經連續接近48小時看著眼前的全方位投影地球儀,記錄了投影出來的每一個在那一個地方出現的人們的資訊。完全沒有睡過覺,連黑眼圈也變得黑了很多了,把咖啡當水喝,把咖啡當作是他們身體和精神上的食糧。咖啡罐推滿了他們的地板,數量多到甚至可以推層一個咖啡罐金字塔吧,不過放心,還更誇張的時候他們喝的咖啡是可以填滿一整個山中湖的,不過那時候的人數至少要在後面加上6個0的,「30天的戰爭」,那是一個有些不想回想起來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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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吧,這是一個最高機密的黑色通緝令,即使有了名字,有了模樣的資訊,但是這也只是一些大概的幻象而已罷了,距離真實還真的是仍有一段很大的距離的,而且若果真的是將此公之於眾的話,她大概也會早有防範的準備吧。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不可穩定的因素,間諜,內鬼,甚至是這一個資訊本身也可能是一個陷阱,所以這一次他們不只是要防範這一個的可能性,而且還是更要因隱蔽地去進行這一次的行動。這一次將會是一場祕密戰爭,這亦是他們現在所渴求的戰爭。畢竟在世界大戰規模的戰爭底下,人類一直以來都要去付出極度沉重的代價,一直以來都是如此,而且永遠都只會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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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放大。」而伴隨着卡魯斯突然間說出了一個這樣的說話,和全息投影地球儀的人工智能用行動去這樣回應卡魯斯的話語,放大了其中一個監控畫面的其中一處,看起來他們是終於找到了,他們命中注定的人,他們的新一個獵物。
「她?」「應該是她吧!深紅頭髪,女人,只要右手的疤痕都符合的話.... 」正當班拿拿第一次看見畫面中出現的人的臉容的時候,她心底裡還仍然感到疑惑地向着卡魯斯問道這一個答案的可能性,但是卡魯斯沒有理會她甚麼,心底裡詳盡地懇求地說着這樣的說話,他心底裡祈求著這在一次真的是能夠一發命中,不要再讓敵人再從「NET」的手指隙中跳脱了,否則就真的是「NET」的奇恥大辱了。
「根據神樂的推斷...... 」「是流星狀。」「BINGO!」卡魯斯一邊心底裡這樣說道,一邊看著眼前不停地放大着放大着的畫面。直到真正找到了他心目中的答案,他終於能夠放下了他的心頭大石了,終於能夠歡呼起來大睡一覺了。
「不愧是神樂,情報仍然是十分準確。不枉費我們花了兩天找翻了整個國家。」伴隨著這麼激昴的復仇行進曲,卡魯斯看著眼前畫面中命中出現的女孩,心底裡嚴肅充滿殺氣地這樣說道了,而班拿拿則只是仍然這樣靜靜地看着,綠色的雙瞳冷淡地寒風刺骨地盯着眼前的女孩。現在的她心底裡究竟是在想着甚麼呢,大概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吧。畢竟那一個解開她心之鎖的鑰匙早已經不存在在這一個世上了,早就已經在那一天被完全化為灰燼了。她的內心早就已經化為了一個永遠不能解開的鎖,直到死去也不能再解開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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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是放長線釣大魚了,你就是其中一人,那就由你開始,細數你們的罪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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