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靜,煙止,天地仿若封印於此刻。
江俊毅與曾秉豐——同時躍起!
紅色與黑色的身影如兩道流星,一躍千丈,直衝蒼穹之巔!
「喝啊——!!」
江俊毅渾身火焰轟然爆燃,猶如一尊焚天戰神,雙拳握緊,怒焰化龍,凝於掌上。
「讓你見識——火焰奧義爆發拳!!」
同時,曾秉豐亦在半空中停身盤旋,黑氣狂舞如同冥蛇纏身,雙臂猛然張開,氣場湧動至極限!
「黑罡裂界拳——給我碎!!」
兩拳,同一瞬間,轟然對撞!!
「轟——————!!!!!」
天地爆碎!
那一刻,整個荒原都為之一震——天空彷彿被撕成兩半,火焰與黑氣在空中交織成毀滅的漩渦,宛如日蝕吞噬烈陽,將所有光影吸納、崩裂!
地面劇震,方圓數里內塵土翻湧,數千士兵震耳欲聾、紛紛掩面,連身體都被衝擊波震得後仰!
半空中,兩道人影在極限對撞後,如流星般向地面墜落——江俊毅的身影如一顆燃燒的赤隕石,重重砸進大地,碎石崩飛,地面轟然陷落!
曾秉豐的身影則化為一道黑色旋影,撕破氣流,砸出一道深深的裂痕,黑氣散落如夜鴉群飛!
「轟!!」「砰!!」
雙方幾乎同時落地!灰塵彌漫,煙塵滾滾。一時之間,誰勝誰負,無從得知。
男軍、杜那諾軍,兩方將領與士兵全都無聲地凝望著戰場中心的兩道巨大落點。
在那焦土與碎石之中,火焰尚未熄滅,黑氣仍未散盡。
良久——一人掙扎著從火焰中站起來,是江俊毅,滿身焦痕,紅甲半碎,右手仍緊握成拳。
另一邊,黑氣之中,曾秉豐緩慢直起身子,嘴角溢血,身形晃動,但眼神依舊如蛇般凌厲。
雙方再次對視。氣喘如雷。但,沒有人再出拳。
江俊毅站在焦土之中,盯著遠方站起來的曾秉豐片刻。
火焰漸歇,戰甲破碎。他抬起頭,呼吸深重,但眼神依舊如鋼似鐵。
「不必再浪費時間。」
他低語一聲,轉身,步伐堅定地朝著男軍的陣列走回。
「準備戰鬥——!!」
江俊毅立於戰車之上,身披焦痕的紅甲,在傾斜的日光中如神祇般站立。他掃視整個戰場,然後緩緩舉起右手。
「男軍諸將——聽令!!」戰鼓響起,旌旗招展。陳韋勳、劉永浤、何勝勳、陳信翰、許家程、呂學宥、曾子樂、蘇駿聰等人,各率麾下軍隊,迅速列陣,待命出擊!
「今日之戰,不為榮耀、不為炫耀!」
「是為了我們失去的兄弟、被奪的疆土、與那破壞軍紀的叛徒——!」
「給我,攻——!!」江俊毅聲如雷霆,震徹大地!
「殺啊!!」
萬軍齊吼,聲勢震天!
第一波突擊由許家程的重騎兵率先出擊!鐵甲騎軍,揚起滿地塵土,如雷貫耳。每一匹戰馬之上皆披甲、配重槍,衝刺時如鋼鐵洪流,直撼杜那諾軍外圍!
「鏘!!」「轟!!」
杜那諾軍的外牆砰然一震,大量士兵自防線飛起,墜落!
後方,蘇駿聰率長弓隊壓陣,一聲令下,萬箭齊發!
「唰唰唰唰唰——!!」
箭雨如蝗,覆蓋天穹,落在城牆與敵陣中,掀起血與火!
呂學宥與陳信翰各率盾軍與步兵,從左右兩翼包抄,展開規模龐大的合圍。
「盾上!推進!!」
「弓箭手,補射掩護!」
「敵方左側有缺口,衝進去!!」
士兵們吼叫、衝鋒,整齊的陣列宛如浪潮席捲,每一排盾牌撞上城牆,如巨浪拍岸,金鐵交鳴,血灑荒原!這是對叛徒的審判。
「鏘!」金屬撞擊的刺耳聲響撕裂空氣,男軍的長矛手猛地刺向杜那諾軍的盾兵,矛尖在盾面上擦出火花。杜那諾盾兵穩穩架住,盾牌微微一傾,順勢將長矛引向一旁,隨即抽出腰間短劍,反手一斬。劍刃劃過男軍士兵的膝蓋,鮮血噴濺,他踉蹌跪地,還未及起身,杜那諾士兵已一腳踢翻他,短劍直刺喉嚨,血霧瞬間爆開。
旁邊的男軍戰士怒吼一聲,揮舞重斧劈向杜那諾士兵的頭顱。斧刃帶著呼嘯的風聲,杜那諾士兵急忙側身,斧頭擦著他的肩甲劈進地面,泥土飛濺。杜那諾士兵趁勢一躍,手中長劍刺向男軍戰士的胸膛,卻被對方猛地一拳砸中面門,鼻血橫流,整個人向後倒去。男軍戰士拔出斧頭,正欲補上一擊,卻聽身後一聲銳響——一支杜那諾的弩箭貫穿了他的後頸,箭頭從喉嚨穿出,他瞪大雙眼,斧頭落地,撲倒在血泊中。
戰場上,喊殺聲震天,刀劍相交的聲音此起彼伏。男軍的騎兵從側翼衝來,馬蹄踐踏著泥濘的戰場,長矛如林,氣勢如虹。杜那諾軍的弓箭手迅速列陣,弓弦連響,箭矢如雨般飛向騎兵。馬匹嘶鳴,數名男軍騎兵被射中,長矛脫手,連人帶馬滾落地面,瞬間被後方的杜那諾步兵圍上,長矛與短劍齊下,血肉模糊。
一名杜那諾弓箭手剛射出一箭,尚未拉開第二根弦,卻被男軍的長矛手從側面突襲。長矛狠狠刺入他的腰側,矛尖從另一側穿出,弓箭手慘叫一聲,弓弦斷裂,弓箭散落。他試圖拔出匕首反擊,但男軍士兵猛地一扭矛身,內臟被攪爛,弓箭手當場氣絕。男軍士兵抽出長矛,鮮血順著矛身滴落,正準備轉身,卻被一柄飛來的戰斧劈中後背,脊骨斷裂,瞬間倒地。
戰場中央,男軍的方陣如鐵流般推進,盾牌組成一道堅壁,長矛從縫隙中刺出,試圖撕開杜那諾軍的防線。杜那諾軍的戰士則以靈活的陣型應對,盾兵在前,長矛手在後,時而散開,時而聚攏,試圖誘敵深入。一名男軍盾兵猛地撞向杜那諾防線,盾牌狠狠砸在一面杜那諾盾牌上,發出沉悶的巨響。杜那諾盾兵被撞得後退半步,卻迅速低身,短劍從盾牌下刺出,直取對方小腿。男軍盾兵痛吼一聲,單膝跪地,杜那諾士兵趁勢一躍,膝蓋頂向他的下巴,盾兵頭顱後仰,頸骨斷裂,當場斃命。
然而,杜那諾士兵還未站穩,旁邊的男軍戰士已揮舞長劍殺來。劍刃劃過一道寒光,直劈杜那諾士兵的肩頭,血肉翻開,骨頭裸露。杜那諾士兵咬牙反擊,短劍刺向對方腹部,卻被男軍戰士一手抓住劍刃,鮮血從掌心滴落。男軍戰士怒吼著一頭撞向杜那諾士兵,兩人同時倒地,在泥濘中扭打。杜那諾士兵掙扎著拔出匕首,狠狠刺進對方肋下,男軍戰士發出低吼,卻用最後力氣掐住杜那諾士兵的脖子,兩人同時斷氣,屍體交疊在血泊中。
遠處,男軍的戰鼓響起,節奏急促,催促士兵前進。杜那諾軍的指揮官高舉戰旗,試圖穩住陣型,但男軍的騎兵再次衝鋒,馬蹄如雷,長矛直指杜那諾軍的側翼。一名杜那諾長矛手奮力刺向騎兵,矛尖刺穿馬匹的前胸,戰馬嘶鳴倒地,將騎兵甩出數米。騎兵摔落在地,尚未爬起,杜那諾士兵已衝上前,長矛直刺他的胸膛,鮮血噴湧。杜那諾士兵正欲拔矛,卻被另一名男軍騎兵的長矛從後貫穿,矛尖從胸口穿出,他瞪大雙眼,無力倒下。
空氣中瀰漫著血腥與硝煙,地面已被鮮血染成暗紅,屍體與斷矛散落一地。男軍的方陣終於撕開杜那諾軍的防線,士兵如潮水般湧入,刀劍與長矛齊舞,殺聲震天。一名男軍戰士揮舞雙手大劍,連斬三名杜那諾士兵,劍刃上血跡斑斑。他猛地轉身,迎上一名杜那諾重裝戰士的戰錘。錘頭與劍刃相撞,火花四濺,男軍戰士雙臂一震,劍刃險些脫手。杜那諾戰士趁勢一錘砸向他的頭顱,男軍戰士急忙側身,錘頭擦著他的肩甲砸進地面,泥土飛濺。男軍戰士反手一劍,斬斷杜那諾戰士的左臂,鮮血噴出,對方慘叫倒地。
然而,男軍戰士還未喘息,一支杜那諾弩箭從遠處射來,精準地貫穿他的喉嚨。他雙手捂住脖子,鮮血從指縫噴出,踉蹌幾步後倒下。射出這一箭的杜那諾弩手迅速裝填第二支箭,卻被男軍的長矛手從側面突襲,長矛刺穿他的胸膛,弩箭脫手飛向天空。
戰場邊緣,杜那諾軍的弓箭手試圖掩護撤退的同伴,箭矢如蝗,射向男軍的追兵。一名男軍騎兵揮矛格擋,箭矢擦著矛身飛過,他猛踢馬腹,衝向弓箭手。弓箭手慌忙後退,卻被馬蹄踏中胸口,肋骨斷裂,鮮血從口中噴出。騎兵高舉長矛,正欲補上一擊,卻被杜那諾的長矛手從後偷襲,矛尖刺穿他的背心,騎兵與馬匹同時倒下,塵土飛揚。
戰場的泥土已被鮮血浸透,變成一片暗紅的沼澤,斷矛與折劍散落其間,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與汗臭。男軍的方陣如鐵錘般砸向杜那諾軍的防線,盾牌撞擊的巨響震耳欲聾。一名男軍戰士高舉戰斧,猛劈向杜那諾盾兵的頭顱,盾牌應聲裂開,木屑與血霧齊飛。杜那諾盾兵踉蹌後退,試圖用斷盾反擊,卻被男軍戰士一腳踢翻,斧刃隨即劈下,頭顱滾落,鮮血噴湧如泉。
旁邊的杜那諾長矛手怒吼著衝上,長矛直刺男軍戰士的肋下,矛尖穿透鎧甲,血肉翻開。男軍戰士痛吼一聲,卻猛地抓住矛桿,硬生生將長矛拔出,鮮血順著傷口狂湧。他揮斧斬向杜那諾士兵的脖頸,頭顱飛出數米,無頭屍身搖晃著倒下。然而,男軍戰士還未喘息,一支杜那諾弩箭從遠處飛來,精準地射穿他的胸膛,箭頭從背心穿出,他瞪大雙眼,緩緩跪倒,斧頭無力滑落。
戰場側翼,男軍的騎兵如狂風席捲,馬蹄踐踏著屍骸,長矛如林刺向杜那諾軍的散兵。杜那諾弓箭手拚命放箭,箭矢如雨,射倒數匹戰馬,馬匹嘶鳴著翻滾,壓斷了騎兵的骨頭。一名杜那諾弓箭手剛射出一箭,尚未拉弦,卻被男軍騎兵的長矛貫穿肩頭,矛尖將他釘在地上,鮮血順著矛桿流淌。他掙扎著拔出匕首,刺向騎兵的馬腿,戰馬吃痛倒地,騎兵摔落,杜那諾弓箭手爬起,匕首狠狠刺進騎兵的喉嚨。下一瞬,一名男軍步兵衝來,長劍斬斷弓箭手的右臂,鮮血噴灑,他慘叫倒地,隨即被劍刃刺穿心臟。
杜那諾軍的長矛手從側翼殺出,長矛如毒蛇般刺向男軍陣列。矛尖連續刺穿兩名男軍士兵的胸膛,鮮血噴濺,屍體倒下堵住陣型。男軍戰士試圖重整陣列,卻被杜那諾的戰錘手衝入,錘頭砸向盾牌,震得男軍士兵手臂發麻,盾牌脫手。杜那諾戰錘手再一錘砸下,男軍戰士的頭盔連同頭顱被砸得粉碎,腦漿與鮮血濺滿地面。
戰場中央,男軍的騎兵發起又一輪衝鋒,馬蹄如雷,長矛直指杜那諾軍的方陣。杜那諾軍迅速列陣,長矛手在前,盾兵在後,試圖抵擋這波鐵蹄。一名男軍騎兵高舉長矛,刺穿一名杜那諾盾兵的胸膛,矛尖從背心穿出,鮮血噴湧。杜那諾盾兵無力倒下,卻用最後力氣將短劍刺進馬匹的腹部,戰馬嘶鳴倒地,騎兵摔落,被後方的杜那諾長矛手連刺數下,血流成河。
杜那諾軍的弓箭手從後方支援,箭矢如蝗,射向男軍騎兵。箭頭穿透鎧甲,數名騎兵連人帶馬倒下,戰馬的屍體堆積成障礙,阻礙了後續衝鋒。男軍的步兵趁勢推進,盾牌組成堅壁,長矛從縫隙刺出,刺穿杜那諾弓箭手的喉嚨與胸膛,鮮血染紅弓弦。一名杜那諾弓箭手試圖後退,卻被男軍戰士的戰斧劈中背脊,脊骨斷裂,當場氣絕。
戰場的血腥味愈發濃烈,雙方士兵的怒吼與慘叫交織成一片。男軍的戰鼓聲越來越急,催促士兵前進,而杜那諾軍的戰旗在風中搖搖欲墜。一名杜那諾戰士揮舞雙手大劍,連斬數名男軍士兵,劍刃上血跡斑斑。他猛地轉身,迎上一名男軍重裝戰士的戰錘,錘頭與劍刃相撞,火花四濺。杜那諾戰士雙臂一震,劍刃斷裂,他迅速拔出匕首,刺向對方的脖頸,鮮血噴出。男軍戰士卻用最後力氣將戰錘砸向杜那諾戰士的胸膛,肋骨斷裂,兩人同時倒下,鮮血匯成一灘。
戰場的每一寸土地都被鮮血浸透,屍體堆積如山,斷肢與折矛散落。男軍的方陣雖然推進,卻付出了慘重代價,杜那諾軍的殞地戰士則以命相搏,誓死不退。一名杜那諾士兵手持斷矛,刺向男軍戰士的腹部,鮮血噴濺。男軍戰士怒吼著拔出匕首,刺進杜那諾士兵的眼眶,鮮血與眼球同時迸出,兩人交疊倒下。
遠處,男軍的騎兵試圖繞過杜那諾軍的側翼,卻陷入一片泥濘,馬蹄深陷,無法前進。杜那諾的弓箭手趁機射擊,箭矢穿透馬匹與騎兵的鎧甲,血霧瀰漫。一名男軍騎兵掙扎著爬起,揮矛刺向杜那諾弓箭手,卻被對方用匕首刺穿手腕,長矛脫手。杜那諾弓箭手正欲補刀,卻被另一名男軍戰士的長劍從後劈中,頭顱一分為二,腦漿濺滿地面。
戰場的天空被硝煙與血霧籠罩,戰鼓與喊殺聲交織成死亡的交響曲。男軍的戰旗依舊高揚,但杜那諾軍的殞地戰士仍在頑抗,刀鋒與鮮血訴說著無盡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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