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診室內的氣氛在一場忙碌的搶救結束後，才稍微緩和下來，幾位護理師圍在護理站前，談笑風生，隨意聊著話題。
這時，有人好奇地轉頭問白韶文，「學長，你身為急診室的資深前輩，覺得哪位學弟妹最不乖？」
白韶文挑了挑眉，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毫不猶豫地回答，「還能有誰？當然是自家的妹妹們，柳書茜和柯歆珊。」
話音剛落，周圍瞬間響起一片笑聲。
有人驚訝地問，「柳書茜？柯歆珊？她們兩個不是我們急診室的王牌嗎？現在處理病患的能力，誰不佩服？」
「是啊，現在是王牌，過去可是問題多多，」白韶文搖了搖頭，像是回憶起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嘴角忍不住偷笑幾聲，「她們剛來急診室的時候，那樣子……真的讓人哭笑不得。」
「學長，說來聽聽啊！我們可從來沒見過她們笨手笨腳的樣子。」有人立刻起鬨。
白韶文看了看正在不遠處忙碌的柳書茜和柯歆珊，在確認她們聽不到後，才敢壓低聲音開口，「柳書茜剛來急診室的第一天，遇到一個需要快速靜脈注射的病患，結果她手忙腳亂，不但沒成功，還把針筒裡的生理鹽水噴到病人臉上……」
眾人哄堂大笑，有人驚訝地問，「柳書茜會這樣？現在她可是我們的靜脈注射的天才欸，一針就能成功！」
白韶文繼續補充，「是啊，現在的她確實厲害，但當時她的表情就像犯了什麼滔天大錯一樣，差點哭出來，還拼命向病人道歉。」
白韶文嘆了口氣，語氣裡卻帶著明顯的驕傲，「後來她為了練習，每天都跟我學習如何提高技巧，現在你們看到的，是她用汗水和努力換來的成果。」
「那柯歆珊呢？她是不是也有什麼糗事？」有人繼續追問。
白韶文忍不住大笑出聲，「柯歆珊就更不用說了，做的蠢事比柳書茜還多，有一次病人需要插尿管，結果她一緊張，居然插錯地方……被主治醫生罵得狗血淋頭，回來後還自己碎念說什麼『下次一定要看清楚再插』。」
眾人笑得前仰後合，紛紛感嘆，「真看不出來啊，她們現在的模樣，跟你說的簡直是天壤之別！」
白韶文點了點頭，語氣轉為認真，「說實話，她們兩個成長得很快，雖然一開始的確笨手笨腳，但她們很努力，也很堅韌，柳書茜對病患的耐心和柯歆珊對應變狀況的冷靜，現在是我們急診室不可或缺的存在。」
此時，柳書茜和柯歆珊剛好不約而同地走回來護理站，看到幾位同事聚在一起偷笑，不禁狐疑地問，「你們在笑什麼？」
白韶文故作正經地清了清嗓子，「沒什麼，就是在誇獎妳們兩位如今的表現啊。」
柳書茜皺起眉，「感覺很可疑。」
柯歆珊也挑眉，一臉不信，「學長，是不是在說我們的壞話？」
白韶文舉起雙手，一副無辜的樣子，「冤枉啊，我可是一直在替妳們說好話！」
眾人再次笑了起來，急診室內的氣氛也因為這段輕鬆的對話而變得更加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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