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度過咗沉鬱嘅幾日後，終於嚟到同Tiffany約定嘅日子。我諗呢段時間，應該就只有呢樣嘢可以慰藉我。我嚟到佢門前，就好似以往噉，幻想緊佢有乜嘢打扮。而我發現今次道門冇鎖，我就好似打開禮物盒噉，打開道門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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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ffany嘅身體映入眼簾，佢紮起兩條辮，着起啦啦隊嘅裝束，揸住一對啦啦球。再睇真啲，同我哋學校啦啦隊啲衫咁似樣嘅，啊唔係，係直情一模一樣——佢喺度扮緊我哋學校嘅啦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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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ffany，你點樣搵到學校啦啦隊嘅衫？」我問，佢進一步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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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個係Tiffany？何Sir, 我係Zoey。」Tiffany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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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喎，噉你嚟Miss Wong間屋做乜嘢？」我明白佢嘅玩法後，就配合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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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 Wong話我數學考試唔合格，要接受懲罰，要我畀何Sir調教。」佢嬌聲細氣噉講，特登扮返學生嘅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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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噉睇嚟你要好好噉教育一下先得。」我話，「伸你個pat pat出嚟，我哋由最基礎嘅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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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到梳化度，佢趴喺我大脾度。我揭起佢條百摺裙，露出佢對屁股出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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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一加一等於幾？」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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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係⋯⋯太難啦，何Sir，我唔識答。」佢答，同時面上充滿笑容，扭動雙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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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噉都唔識，等我嚟教你，一下！兩下！我打咗你屁股一邊一下，又打另一邊一下，加起嚟幾多下？」我問，打紅佢個屁股，而佢靜靜雞噉摸我條陰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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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下，係唔係？」佢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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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錯，有進步，」我話，同時撫摸佢陰部，「鼓勵下你先。」我伸對手指落佢陰穴度，用力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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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佢呻吟，「何Sir，大力啲噉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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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捽，對手指有濕潤嘅感覺，話： 「你個衰妹，出哂水啦？繼續考試，依家考Oral。」我解開褲鏈，露出已經勃起嘅陰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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佢深深噉將我條嘢含入口度啜，同時佢隻手忍唔住，將手指放喺陰穴度，繼續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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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合格喎，深入啲。」我話，同時撳住佢個頭，但頂到我條嘢頂到佢喉嚨，好急噉𦧲咗出嚟，有幾聲咳嗽。佢把口有唔少口水流咗出嚟，面都紅埋。
我唔畀喘息機會佢，佢仲未咳完，我就用手撳住佢個頭，我條陰莖又再插入佢個口入面。佢跪喺我面前，雙唇好似八爪魚噉吸啜我條陰莖，條脷又舔嚟舔去，呢種刺激令我大為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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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妹，你Oral又幾好喎。」我話，輕撫佢兩條髮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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佢仍然含住我條嘢，同時佢用手摸佢陰部，雙眼望住我。我伸手摸佢喺件衫入面嘅雙乳，擳下佢兩粒乳頭。佢一受到刺激，口就吸啜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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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拉扯佢雙辮，話：「好，你Oral已經合格啦。我想test下你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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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點呀，何Sir？」Tiffany問，同時用手抺佢嘴角流下嘅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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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哋轉換姿勢。佢上身趴喺梳化度，雙腳跪喺度。而我揭開佢條裙，從後面攻入佢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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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Sir，呢個乜嘢Test嚟㗎？」佢問，同時雙股再次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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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測試下你個陰道，睇下發育成點。」我答，陰莖已經伸入陰道深處，感受到濕潤嘅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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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你條嘢好大，我第一次畀男人掂我嗰度架。我有啲驚呀。」佢怕羞噉話，「可唔可以細力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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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使驚，不過係一個簡單嘅測試，」我話，同時拉住佢兩條辮，就好似拉住韁繩噉，佢個頭被我扯得向後，發出「啊——唔好呀——」嘅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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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呃人嘅！你，你好大力⋯⋯啊」佢話，講嘢帶有喘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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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大大力噉屌，去test下你個閪窿承受到幾多。你係啦啦隊成員，喺學校露住個肚臍練舞，有好多男人都𥄫住你。如果唔畀我幫你練一練，你點樣頂得住啲男人嘅進攻。」我話，不斷噉抽插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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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好⋯⋯我邊有男同學望喎，我噉嘅樣唔會有男人屌。」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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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練舞嗰陣時嘅淫蕩樣已經畀我放在眼內啦。你條短裙，你件緊身短袖衫，露出噉多皮膚。你練習嘅時候，伸展你修長嘅雙手雙腳，簡直係引誘呀。你扭腰嘅時候，完美噉展現你苗條嘅身材，啲學生睇到想打飛機。你知唔知點解啲男同學咁想搵你selfie同影你相，係因為佢哋想J你。」我一口氣噉講，喺陰莖同陰部嘅磨擦下，我必須要壓抑住快要射精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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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佢話，一時之間接唔上話。我繼續喺佢個洞穴都不斷磨擦，但佢唔接話，反而唔知道講乜嘢。本來呢樣嘢應該唔成問題，但我回想起我哋做愛嘅時候，嘴巴似乎係合唔上嘅，不斷講嘢。我哋要通過對話去扮另一個角色，去演一幕又一幕嘅春宮戲，先至可以高潮。依家唔出聲，反而有啲奇怪。但我頭先真係扮演另一個人咩？我講嘅嘢，又代表啲乜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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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有將注意力放返做愛同性刺激度。我就嚟要射出嚟，越嚟越難去遏止。我諗係唔係要射落佢子宮，但望住佢，我有另一個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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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佢轉身面向我，然後夾硬將我條陰莖插入佢把口度。我條腰前後噉郁，用手固定佢個頭，將佢個嘴當成飛機杯噉屌。佢只可以發出「唔⋯⋯唔⋯⋯」嘅聲音。喺我冇再忍嘅情況下，我終於射出嚟，精液射向佢個喉嚨度，逼得佢吐出我條陰莖，不斷噉咳，嘴流出精液同口水。我條陰莖從佢把口出嚟時，仲射緊精，啲濃稠液體射向佢塊面同件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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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啊，唔好射落件衫度」佢話，「件衫唔係我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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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噉係邊個嘅？」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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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Zoey借嘅。」佢話，同時用手抺喺衫度嘅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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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ey？你問佢借？」我問，唔可以相信眼前呢套衫，係Zoey呢個女仔所着過，仲着住喺陸運會度演出。而依家，件衫沾滿住白色液體。佢感覺自己好似真係射喺Zoey嘅身體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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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呀，因為呢套衫唔可以好似上次件校服噉喺出面買，噉樣我諗既然買唔到，就問人借⋯⋯」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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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問Zoey！」我打斷佢嘅話，擔心佢洩漏咗我同Tiffany嘅關係，「你用乜嘢籍口問佢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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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乜嘢籍口？咪如實同佢講，我要着佢着過嘅啦啦隊衫，去同何Sir做愛囉。」佢淡然噉講，好似噉樣係正常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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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你點可以噉同佢講？我哋係佢嘅老師，老師同佢講呢啲嘢，佢會點諗？如果畀人發現咗我哋⋯⋯唔係，你噉樣令佢涉及我哋兩個之間嘅 ⋯⋯畀人發現會點？」我講，表現得好激動，喺講完後睇Tiffany個樣，佢好似被我嚇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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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唔好咁激動，我同你講笑咋。我同佢講我係借嚟cosplay，佢先借畀我。」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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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為安落，但開始諗呢個大話會唔會有破綻，Zoey佢會唔會識穿我哋嘅動機？會唔會畀佢發現我哋用佢套衫行淫？而cosplay呢個原因，又係唔係真係咁恰當？我擔心緊，做愛嘅歡樂已經消散，做愛可能帶嚟嘅果報令我恐懼。但唔會係噉嘅，我回想前幾日佢同我相處嘅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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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幾時問佢借？」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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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喺上星期四，佢星期五畀我。」佢答，但已經唔太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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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星期五⋯⋯Zoey嗰時睇落冇乜嘢異樣。中文堂，星期五嗰堂，佢問我關於〈逍遙遊〉嘅問題，佢問乜嘢呢具體，我唔記得咗。但佢睇落冇乜問題，啲學生都冇乜問題。但係如果佢哋刻意唔聲張？佢哋全部都知，Zoey知，佢哋知，所有人都知，但佢哋都唔講出嚟，不動聲色，就好似佢哋嘅老師噉。佢哋可能喺背後笑緊我哋，喺茶餘飯後談論緊我哋同套啦啦隊衫。再講，一個老師向學生借啦啦隊衫，本身都唔係一件正常嘅事——cosplay！鬼知道佢哋會諗啲乜嘢。即使係一個小小嘅大話，都可能引伸出更大嘅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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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諗越唔妥，但Tiffany似乎唔覺得有問題。我再諗返星期四五，啲學生嘅反應，佢哋的確冇乜特別，可能佢哋唔知道，可能佢哋唔在乎，如果噉，我唯有都假扮一切正常。可能我諗多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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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諗緊乜嘢？」Tiffany話，「你個樣咁嚴肅嘅？唔好諗噉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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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排先差啲瀨嘢，所以可能對呢哋事有太大反應。」我噉講，儘量令自己平靜落嚟，「但係你作嘅理由，Zoey唔會覺得奇怪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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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身都係個鐘意cosplay嘅人，呢點所有人都知。我成日都cosplay影相擺上IG，Zoey有我IG，所以佢知道。你冇睇我IG咩？」佢話，同時打開手機，畀我睇佢嘅Instag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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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你IG⋯⋯」我尷尬噉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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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係咩？」佢好詫異噉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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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乜點用社交App，所以唔係好關心呢啲嘢。」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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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噉你follow下我先啦。」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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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follow咗佢，睇到佢着住啦啦隊衫嘅相：佢揸住啦啦球，喺室內影，表情好可愛。佢仲有好多人like，睇落一切都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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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我太多慮，」我話，「希望冇嚇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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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會，」佢話，「不過你話你之前瀨嘢，係乜嘢意思？」
我將Yumi嘅事話畀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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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件事就係噉，我差啲畀Yumi引誘。我先至入職冇耐，唔想咁快就瀨嘢上身。」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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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mi佢平時係麻煩嘅，但冇諗到佢咁有機心。」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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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唔知郭Sir嘅事？」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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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佢因為一啲事而離職，但唔知具體乜嘢事。」佢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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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仲係唔可以好好噉接受呢件事，我一諗到嗰日自己一念之差，就永劫不復，乃至我而家覺得我而家安穩噉坐喺度，都好似係幻覺嚟。我就好似其實已經犯咗禁，但只係活喺虛妄中，我係喺度逃避，定係處於實實？算啦，我唔應該再諗。你件衫，真係Zoey喺陸運會上着嗰套？」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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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呀，你摸下。係咪好似真係同Zoey做愛噉。」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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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個頭貼住Tiffany件衫度，抱住佢。嗰時佢已經抺走我啲精液，但仲聞到精液嘅酸味，同埋洗衣液嘅味道，但當日Zoey流過嘅汗水，同埋佢身體嘅味道，想必早已被洗去。但我一直聞住件衫，渴望搵到呢種不復存在嘅味道。而且一諗到呢件衫係Zoey嘅衫，就好似抱住嗰個有啲怕羞，正值青春，不諳性事嘅女仔，不諳？我點解假定佢不諳性事？就似佢這樣的一個女子，我又可以斷定佢唔會畀一啲登徒子所侵犯，啊我又諗乜嘢，呢啲都唔關我嘅事。但我已經隱約幻想佢同人做愛嘅模樣。我唔可以抗拒呢種想像，但同時想像伴隨住罪惡感——去幻想呢樣嘢，你作為老師，係唔係應該呢？你既然已經諗呢啲嘢，你下一步係做乜嘢，行動？我一諗到我其實可以——實際上有自由去做噉嘅事，去引誘佢，就好似Yumi對我噉做，我就覺得渾身發抖，就好以污穢之物揮之不去噉，我喺到諗乜嘢，我仲係為人師表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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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喺度諗乜嘢呀？」佢問，「做乜就噉樣趴喺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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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好似發咗場惡夢，」我話，「只不過好在呢一切，我指嘅係原本可以發生嘅一切，都冇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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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你去散下心啦，你噉樣魂不守舍，我有啲擔心。」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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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心？」我問，唔知道咁夜仲可以去邊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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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Tiffany冇同我講去邊度，只係去換衫，帶我去停車場。我搭上佢嘅車，佢揸車。我哋由燈火通明嘅地方揸到只有微弱燈光嘅地方，到最後，馬路就只有街燈嘅光線，周圍都黑嘛嘛，乜都睇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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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唔係要拐帶我去邊到呀嘛？」我開玩笑噉同佢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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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係，我都話係帶你去散散心。」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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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咁偏僻嘅地方？」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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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喺人多嘅地方，咪難散心囉。」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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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面估佢係唔係又有乜嘢性愛嘅花臣，可能係喺戶外做愛，所以先嚟啲咁偏僻嘅地方。但我唔知應唔應該興奮起嚟，我唔好呢味嘢，喺戶外做總係有種奇怪嘅感覺，而且我啱啱先同佢做完，仲未徹底恢復。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YczIbrAL1
然後佢喺一個地方停低部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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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部車，我哋處於山之中，喺懸崖邊可以自上而下睇到地面上高樓嘅燈光似星點噉串連。而我哋耳中所聽到嘅，就只有風嘯聲。嗰晚嘅氣溫，即使喺市區，都唔太高，而上到山，就更低溫，更大風。我塊面被風吹得又凍又乾燥，而Tiffany嘅頭髮，亦被風吹得四散，佢不得不用手撳住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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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解帶我嚟呢度呀？你想我哋喺野外扑嘢？」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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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係呀咸濕仔，我貪呢度人影都冇隻，講乜嘢都唔會有人知。」佢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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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噉即係點呀？人都冇隻，有乜嘢好玩？」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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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睇下呢度，」佢話，指住山下嘅一大片市區土地，嗰度全都被高樓大廈覆蓋，而再遠啲嘅地方，就畀霧覆蓋，睇唔清楚，「全香港有幾百萬人，佢哋就逼喺呢個噉細嘅地方，我哋鐘意嘅人，我哋憎恨嘅人，全部都喺呢度嘅某一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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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噉又點？」我質疑佢講呢啲嘢嘅意義，唔明白佢表達緊啲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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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話，」佢話，「你嬲嘅Yumi，佢都係喺呢度嘅某個地方，你可以大聲對住呢個方向，抒發你嘅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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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喺個山度鳩嗌？講啲乜嘢，噉做有意義咩？」我問，有啲不屑佢嘅主意，認為不如佢同我喺野外扑嘢仲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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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試下先啦，」佢話，「我有時都會噉做㗎，喺呢個地方，對你不滿嘅人大講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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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講粗口？」我話，「喺呢個位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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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呀，我老實同你講，以前我仲會拍拖嘅時候，我嘅男朋友帶我嚟⋯⋯」佢話，但突然停頓，再講，「雖然本來我想將呢件事收埋心入面，但已經過咗去咁耐，我應該可以同你講呢件事。嗰陣時我好天真噉以為佢係我嘅The One，我哋以前就喺呢個位睇星星。你之前咪睇到我胸部個紋身，就係喺我哋拍拖嘅時候紋嘅，「Love Forever」，但好笑嘅係乜嘢，真正forever嘅，就只係身上嘅紋身。佢離開我之後，我又走到呢個哋地方，喺懸崖望地面，計算緊呢度同地面嘅距離，一直諗，一直諗，覺得自己好似真係有勇氣再踏前一步，然後，唔知點解個嘴突然講一句粗口，係『屌你老母』，我覺得好蜚夷所思，但係我一講咗之後，就忍唔到口，不停講，不停講。你可唔可以想像得到，嗰陣時我啱啱讀大學，而呢個女仔喺座山度不停講粗口，荒唔荒謬？但神奇嘅係，我越係噉講，我越係覺得振奮。講咗唔知幾耐，我身上流咗唔少汗，明明嗰日天氣唔熱，但我心情好咗好多，就好似放低咗舊大石，而原本對佢嘅感覺，亦都化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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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係噉，」我話，「噉我要點樣做？就噉樣講屌你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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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呀，」佢話，「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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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你老母。」我細聲講，仲係好放唔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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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啲，我要全香港都聽到。」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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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你老母！」我加大聲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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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夠，大聲啲。」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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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你！老！母！」我用盡我嘅聲線去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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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錯就係噉，」佢話，「你要屌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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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由美，我屌你老母！我屌你老母！我屌你老母冚家產，我屌你臭閪，我應該屌柒你個爛臭閪。你條臭閪，你知唔知道我見到你就想點？我想同你玩SM，用條皮鞭鞭爛你個閪窿，插爛你個屎眼，要你好似狗噉畀我屌。我要拖住你隻狗返學，畀所有人睇到你個淫娃，然後畀你啲同學強奸。」我一口氣噉講，用盡我個喉嚨，搞到我喉嚨痛，口入面仲聞到血味。但我講完發現，Tiffany都聽在耳內，總覺得觀感唔好。我唔好意思噉回望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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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屌得好好呀。」佢對我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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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身為老師，噉樣講嘢會唔會唔係幾好？」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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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會，呢個地方嘅意義就在於你講嘅嘢唔會畀人聽到。」佢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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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諗，我已經輕鬆唔少，」我話，「呢度有啲凍，不如我哋返去市區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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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佢答。但大家都冇行向部車度，只係企喺度，面朝彼此，望住彼此，彷彿用眼神撫摸彼此嘅面容。大家都冇離開嘅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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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哋睇下星星先走？」佢問，但佢對眼睛望住我，絲毫冇望向天空嘅意思，反而用溫柔嘅微笑面對住我。
我望住佢雙眼，呢雙眼仍然仲係如海一般深邃。喺呢個幽暗嘅環境，要睇清佢嘅面龐，唔係容易嘅事。但依賴路燈，仲係可以觀察到佢對眼珠泛起嘅閃光。我靠近佢，佢靠近我，我靠近佢，直到我嘅面龐非常貼近佢嘅面龐。彼此呼出嘅熱氣，都噴到彼此嘅面頰度。我雙手輕輕捉住佢手臂，佢雙眼望住我。呢一晚萬籟俱寂，我望住佢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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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聽到哽咽嘅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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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咗落嚟，嘆咗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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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Sorry⋯⋯」佢喺我耳邊不斷講，而我諗我自己對眼都快含住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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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哋沉默，風聲緊促，但冇對視彼此，只係低下頭，搵自己影子嘅輪廓。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gMievBez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