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是一段錄像,這件事發生在恐怖份子向天上人宣戰不久後。錄像是這樣的,一對母子被一群拿槍的軍人團團圍住,母親護著孩子,臉上充滿了驚恐。除此之外,在錄像中還能聽見戰車與砲火的聲音。錄像的畫質不高,很像是100多年前流行的樣子,這樣才讓人感到害怕與驚悚。那對母子似乎在低咕些什麼,雖然聽不懂,但很肯定他們是在向神求救吧!然而,神明還有天上人都沒有聽到他們的呼救,就這樣,被軍人槍殺了。最後,那些軍人還興奮地虐待屍體,將其頭顱割了下來炫耀。此刻,天上人也沒有動靜,只是靜靜看著這段錄像傳播至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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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軍人裝扮的人,自稱是配合世界幾起恐怖攻擊的恐怖份子,目前只知道他們來自剛果,但他們是誰?有何目的?挑釁天上人的理由等等,現在完全不知道。錄像的最後是被血染濕一片的沙漠,不知道那裏處決了多少人,沙漠不再淡黃,而顯露出紅褐色。當這段錄像出現在公眾視野中時,許多國家感到生氣、不理解,試圖去剛果尋找答案,但都被拒絕了。剛果政府只是發出聲明表示,他們自己內部的問題自己處理,不需要國際幫助。或許是因為他們不是聯合國成員,也不屬於三大組織之一。對於剛果來說,他們有他們自己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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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革聯的某處廣場,已經豎立起了受難母子的雕像。它們被稱為新時代的聖母像。母親用堅定卻帶有驚慌的眼神,窺探著外界。孩子則閉上了雙眼,假裝自己什麼也沒有看到。此刻,人革聯各處都在派發傳單,還有製作新聞報導,宣導關於遇到恐怖攻擊時,人民該如何是好。不管哪邊都能聽見人們在抱怨天上人的做法,為無辜的人民帶來不便。或許對於人民來說,戰爭離他們太遠,但對於政府和天上人來說,戰爭就像是家常便飯一樣,每天都會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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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剎那.F.塞耶正在廣場的二樓看著那尊被豎立起來的雕像,他僅僅是看著,沒有說任何話。他當然明白大眾對於天上人做法的不滿,但他並沒有為此辯解,只是靜靜看著。唯一做出的反抗,僅僅是將牙關咬緊,咬到嘴巴產生血腥味為止。這時候,他才冷靜。此刻的他,正在思考那他思考一萬多次的問題,這樣做是否正確。明知道無論幾次思考都會認為這是正確的,但他還是這樣做了。吠陀不會給出解答,吠陀不會告訴他該怎麼平息眾怒,吠陀不會要他跟大眾解釋。吠陀只是在做它認為對的事情。然而,僅僅是這樣還不夠,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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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剎那思考到深處的那一瞬間時,一個人不帶任何氣息走到了他的後面。即便是剎那也無法察覺這個人走過來這件事,而對方只是將槍藏在懷中,抵在剎那的腰間,要他別露出任何神色,繼續看那座雕像。讓剎那驚訝的是,這男人知道剎那的來歷,他叫出了剎那的名字,並且指出他就是其中一個鋼彈尖兵。剎那原本想轉身壓制對方的,但對方不給機會,很快就擋下了那隻想偷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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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知道我是誰的?」那個男人表示,只要在地球上生活過,不免都會碰到電子設備,不管是個人設備或者監視系統,甚至買軌道電梯的票等等,都會被紀錄下來。只要用大數據分析,就能找到異常點,剎那的行動模式非常反常,加上在各大報導、影像中出現的線索,自然可以鎖定天上人的成員是誰。最終,剎那只問了對方,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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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實話吧,我有你想要的情報。」男人要他不要反抗,若他答應不反抗,槍就收起來。剎那答應了,雖然是隨機應變,但這項決定確實不錯。男人將槍收了起來,並且走到他的身邊,一起看著那尊聖母像。男人告訴剎那,這雕像很愚蠢,被奉為新一代的聖母受難,根本沒有問過他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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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剎那才看清楚對方的長相。凹陷的雙頰,加上深不見底的黑眼圈。高挑的身材,以及充滿老繭的手。看來不是警察就是軍人,而他還在男人的身上看見了與雕像孩子一樣的口鼻。原來他就是男孩的父親,難怪他會責怪所有人不問過他的意見就設立雕像。對於他的憤怒,剎那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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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皮耶爾,珍.皮耶爾。曾經是人革聯合作私人武裝集團的成員,簡單來說,就是傭兵。」皮耶爾告訴剎那,他需要幫助,需要有人幫助他平定剛果的災難。剎那一口回絕了,表示這不在他們天上人的計畫中。而男人只是表示,那台超級電腦難道沒告訴剎那,剛果現在處在危機之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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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果,一個從300年前就不斷發生種族衝突的地方。圖西族與政府軍的戰鬥,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為搶奪礦產、為搶奪水源、為搶奪槍械、為搶奪機動戰士等武力。無數起衝突延續了好幾個世紀,直到那男人上任。那男人叫做米歇爾.史密斯,是個神父。在他上任後,變成為了教宗。然而,他更喜歡自稱為神。當史密斯上任時,他退出了所有國際組織,並調高了關稅、將大量的礦產出口。除此之外,還開採了石油。最後,他卸掉了所有國民的武裝,不准國民使用個人電子產品,並且大量使用AI治國。最終,剛果成為了人間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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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沒有什麼不好的,對吧?」但其實,這造成了巨大的貧富差距,貧民窟林立,富人區則跟他們隔絕開來,形成對比。皮耶爾希望剎那將這一切導正,殺死史密斯。然而,剎那拒絕了,他表示那不在計畫中,他哀莫能助。即便說到這份上了,剎那仍在思考,那該死的正義到底是何物,但他沒有解答。當剎那要離開前,皮耶爾講出了對方無法拒絕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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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爐,剛果據說有一台太陽爐當動力的機動戰士。難道你希望史密斯將這件事公開於眾嗎?還有就是,教宗史密斯就是恐怖攻擊的最大贊助商。原因很簡單,他也想搶奪鋼彈。」剎那馬上回頭,詢問可能性多高。皮耶爾表示,幾乎百分之百是真的。不久,天上人那邊就有人傳來消息,希望皮耶爾去他們那邊坐坐。說是坐坐,但其實是人身控制,所以皮耶爾並未答應,只是告訴剎那,將鋼彈藏在斯坦利山,他們從烏干達與剛果的邊境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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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行動最好不要開鋼彈來,因為戰區有大量無辜的市民,並且軍人也沒有武裝。為不傷及無辜,別使用的好。」語畢,很快二人便各自啟程,最後在斯坦利山下,烏干達與剛果邊境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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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坐上了租來的吉普車,天氣很熱,但並不像幾十年前那樣沙漠化,有許多植物、小河、池塘,還有野生動物。雖然叫不出名字,但一種狗與狐狸雜交出來的動物不鮮見,到處都是。根據皮耶爾所言,那些都是原本當成寵物,隨後長大了就被拋棄的孩子。就好像軍人一樣,隨時都能拋棄。甚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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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來到邊境的時候,哨口只有一名軍人把持,他沒有武裝,只是優閒地看著紙本報紙。果然,剛果不允許個人攜帶電子設備,所以哨口的軍人只能無趣地看著報紙、小說打發時間。當兩人抵達時,軍人要兩人將電子設備都交出來,不然不允許進入。皮耶爾露出了自己的顏面,軍人則立刻就認出來了,他就是聖母受難像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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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您的粉絲,您家的事我很抱歉。」皮耶爾表示,希望自己能夠帶上攝影器材進入剛果,他想要為這個國家平反,告訴全世界,剛果並不是恐怖份子的產地。天花亂墜一陣後,軍人很爽快答應了,他讓皮耶爾小心,這國家到處都是監視系統,很容易被發現。不過,皮耶爾不太在乎,只是應了聲是是是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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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他們進入到了郊外,郊外是一整圈的貧民窟。貧民窟大多都是用鐵板、布幕、塑膠帆搭建起來的小房子。很多人躲在家裡不敢出來,只有小孩子不害怕恐怖份子之類的危險,在外頭跑跳。皮耶爾要剎那看看各間房屋裡面,然後再問他,這就是他那該死的正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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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在顫抖、四肢的關節有問題,還無法停止地大笑。這是庫魯病的象徵,你應該很懂吧。」剎那回想起了以前當少年兵的過程,那時候確實有人得了庫魯病,得到庫魯病的人是無法根治的,所以很快就將其處理掉了。所謂的庫魯病,是因為吃人才會感染的病症。最著名的例子是在巴布亞紐幾內亞的法雷部落,那裡的原始居民有吃亡者遺體的習俗,因為普里昂蛋白含量過高,而產生了不可逆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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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孩正在乞討,他們朝向了兩人的方向。兩人乾脆移動到市場吃飯,想藉此機會了解,這是怎樣的國家。市場是貧民窟中少數乾淨且整潔的地方,一個女人詢問兩人要吃些什麼。剎那沒有頭緒,但皮耶爾立刻點了起來,有富富、米卡特配上莫拉蓋、法國麵包,還有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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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富富是什麼?」富富是一種黃加白色的麵團狀食物,是玉米澱粉以及各種根莖類植物做成的。味道香甜不膩,會與魚乾、番茄或者花生湯一起吃。在非洲各地會有不同吃法,但大多都是捏成小球沾湯來吃。至於米卡特則是甜甜圈,而莫拉蓋就是配甜甜圈的甜醬。吃下這些澱粉類的食物,可以快速產生力氣,對於工人還有生活雜事處理,是相當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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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和平,對吧?雖然看似如此,但卻並非表象所示這樣。」剎那問了賣飯的大嬸,她相信史密斯教宗嗎?大嬸表示,她願意去相信看看,因為在這片土地上,原本都是戰亂與飢荒的孩子,死了很多人、斷手斷腳的人也很多。然而,史密斯教宗上任後,這些都不見了,人們有了歸屬,讀聖經、禱告、感恩這一切得來不易。若要說誰最有資格成為聖父,就是史密斯教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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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很可憐,他沒有福氣享受到和平就去世了。對此,我很自責,但史密斯教宗要我忘記這些悲傷,代替自己的孩子好好感受這世界,將精神奉獻給教會的話,神就會與我同在。」說到這邊,大嬸哭了出來。她並沒有大哭一場,而是忍耐著淚水,直到眼淚緩緩流下。她告訴剎那,剎那還是年輕人,一定要好好享受這個世界。若為報仇所苦,很多東西就看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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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離開試場後,剎那又開始思酌何謂那該死的正義。史密斯教宗發動恐怖襲擊是錯的,但他確實也為這片土地的人帶來和平。他不懂,為何有人不是黑白分明的,而是走在灰色地帶,犯著錯卻又做著好事。如此矛盾,或許才是人類。而皮耶爾則表示,在他家鄉有一句話,就算是惡魔也會因為花盛開而高興。這就是他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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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走在路上的時候,皮耶爾一看到公車就在上面黏上了一台電子裝置,已經連續十幾二十台公車都黏上了這些設備。當剎那疑問時,皮耶爾才表示,那些都是炸彈,現在要做的就是恐怖攻擊!剎那微微瞪大了雙眼,詢問對方的意思。皮耶爾則表示,那些都是AI計算過的炸彈,只要周遭沒人就會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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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就是不會炸死人的炸彈。」他的目的很明顯,就連剎那都看得出來。他打算引誘軍隊出面,當所有軍隊都出來的時候,就可以直入富人區,找到史密斯教宗,然後宰了他。計畫很順利,當眾多公車爆炸時,軍隊果真出動了。所有軍人都沒有槍械武裝,都是徒手格鬥的高手。剎那兩人則優閒地往富人區漫步,急忙尋找兩人的軍隊,跟他們形成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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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進入到了富人區,根據AI所顯示,最多軍人一湧而出的地方,大概率是史密斯教宗的藏身處,但也可能是鋼彈的藏身處。當兩人走到門口時,一個大叔叫喚了兩人。沒錯!兩人被發現了,是一名渾身是傷疤的軍人大叔,他表示自己看了下監視系統,也找了邊境哨口的軍人問話。最終,得出了剎那二人有問題這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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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耶爾叫剎那進入裡頭,他來對付這軍人。隨後,剎那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現在,看了看大樓地圖,往下走似乎是一個軍事設施,相當巨大。而往上則是有錢人們開會、享受的地方。往下的樓梯沒有盡頭,剎那兩步併做一步,快速往下樓去。然而,他們太早抵達富人區,還有軍人正在從樓下往上走。剎那解決掉幾個人後,才發現這些軍人身體殘缺的比例很大。即便少一支手或腳,也要上戰場。當他思考這件事時,才推論出,若要過上更好的生活就必須從軍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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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都是廢棄的棋子。」當剎那樓梯走到一半的時候,一名肥胖的白人走了出來。不用說,那便是史密斯教宗。史密斯告訴剎那,這些軍人的美好生活,都是他給的,所以被當成棄子對待,也無怨言。史密斯教宗要軍人們撲上去固定住剎那,然後讓他開槍。即便打中了自己人,他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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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你是哪來的小毛頭,但我想你大概是想找那台傳聞中的機動戰士吧。」史密斯教宗告訴剎那,若在這殺掉他,就會引發更多戰爭。非洲會變回原本慘不忍睹的模樣,難道這就是他要的嗎?剎那聽到此笑了出來,他這樣做不是為了人們或者和平,而是單純這樣做是對的。他相信所謂的人類到最後一定會找出解答,而他只是催化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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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噁心啊!你這小毛頭的正義。我告訴你吧,在方才出動的軍人中,有許多來自貧民區的孩子。如果我想要他們殺死貧民窟的人,他們就會這樣做,即便是自己的父母。」說完話後,史密斯教宗命令所有軍人開始對貧民窟的人下手。在剎那忙著處理身邊這些對手時,外頭的人正在遭受慘無人道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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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原本以為你還有善良的一面。但我錯了,你就只是一隻該死的肥豬!」剎那不知為何湧上了巨大的力量,將史密斯教宗從樓梯上推了下去。瞬間,巨大的力道砸在地上。碰!一聲巨響,任誰都知道史密斯教宗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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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皮耶爾解決那位軍人大叔後,他踉蹌走到了樓梯口,叫喚剎那的名字,要他快點離開。當兩人逃出來的時候,菲露特傳來了訊息。是一個座標,根據她所言,已經用自動駕駛讓能天使鋼彈抵達座標位置,隨時可以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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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東躲西藏,總算抵達了座標位置時,突然間,富人區出現了轟鳴聲!一台巨大的類似鋼彈的機動戰士從富人區底下竄了出來。上頭的建築物悉數毀滅,而那操縱者不是別人,正是史密斯教宗。剎那坐上了能天使鋼彈,與教宗展開了對決。很可怕的是,教宗那台機動戰士,能力幾乎媲美鋼彈。無論是光束刀或者實體劍刃,還有盾牌與導彈等等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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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駕駛員的技術差距很大,即便教宗有強大的AI補助系統,卻仍跟不上剎那的反應速度。雖然機體性能很強,但實力幾乎等於一般軍人的鐵人。用不了多久,教宗機動戰士的手腳就被砍了下來,變成人柱。然而,教宗卻笑了出來,告訴對方,這場戰鬥是他贏了。說罷,教宗射出鉤索,瞬間纏住了能天使鋼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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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太陽能反應爐爆炸,你跟這個國家,就不復存在了。」說完話後,教宗按下了自爆的按鈕,打算毀了這國家。剎那很著急,想要砍斷教宗的鉤索卻做不到,這東西太過堅韌,根本無法砍斷。當他這樣認為時,已經撤離的皮耶爾是這樣說的,當時無計可施,但突然間鋼彈變成桃紅色的樣貌,然後就硬是砍斷了鉤索,成功逃離了爆炸區域。不過那桃紅色的狀態為何物,就連剎那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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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爆炸結束後,剎那看到了那名做飯的大嬸。她跪倒在地上哭泣,痛恨自己沒有能力替自己的兒子看看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又變回滿目瘡痍的樣子了,這樣該死的正義,到底是誰得益呢?大嬸無力的撿拾著地上還算完好的番茄,哭泣這個世界太過不公平。而剎那感嘆,或許在這世界上,原本就沒有所謂的正義吧。他告訴皮耶爾,那個史密斯教宗,只不過是像某個故人一樣,用神明欺騙人民和上帝的存在罷了。殺了他,才是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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