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晴的界線
凌晨的台北,街頭的霓虹燈在細雨中閃爍,像是城市的心跳,緩慢而迷離。曉晴坐在計程車後座,望著車窗外飛逝的燈光,心緒複雜。
她剛剛從東區的「夜梟」PUB離開,腦海裡還迴盪著建築師明哲的傾訴,以及那個讓她措手不及的瞬間。她的手機靜靜地躺在包包裡,Line的提示音被她刻意忽略,此刻,她只想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幾小時前,在PUB昏暗的燈光下,曉晴陪著失戀的明哲喝酒聊天,試圖用溫暖的話語幫他走出情傷的陰霾。
她說:「傻瓜,當然要活下去!有什麼事隨時找我,你的充電站24小時營業!」這句話像是一劑強心針,讓明哲的眼神從空洞中透出一絲光亮。他抬起頭,苦笑著說:「曉晴姐,妳真的是我這輩子遇過最好的人。」
曉晴笑了笑,舉起手裡的莫希托,準備再說些輕鬆的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然而,明哲突然傾身向前,雙手輕輕捧住她的臉,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吻了她的唇。
那一瞬間,時間彷彿靜止,PUB的爵士樂、酒杯碰撞的聲音、調酒師的笑聲,全都變成了模糊的背景。
曉晴愣住了,腦子一片空白。她感受到明哲的嘴唇帶著威士忌的溫熱和失戀的顫抖,卻也感受到自己內心升起的一道警鈴。她輕輕推開他,聲音有些慌亂:「明哲,別……你喝多了。」
明哲的眼神迷離,像是還沒從情緒的漩渦中清醒。他低聲說:「曉晴姐,我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靠近妳。妳對我太好了,我……」他的話語斷斷續續,帶著酒精的迷霧和傷痛的真誠。
曉晴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看著明哲,語氣溫柔卻堅定:「明哲,你現在很脆弱,我懂。但我們是朋友,我有子軒,有小安。你值得更好的人,但那個人不是我。」
明哲愣住,像是被她的話拉回了現實。他低下頭,雙手抓著頭髮,低聲說:「對不起,曉晴姐,我……我太混蛋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亂了。」
曉晴拍了拍他的肩膀,試圖讓氣氛輕鬆一些:「沒事,你只是喝多了,心情又不好。我不怪你,但今晚到此為止,好嗎?我們還是朋友。」
明哲點點頭,眼神裡滿是愧疚。他又喝了一口酒,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曉晴看著他,心裡五味雜陳。
她知道明哲的吻並非出於惡意,而是失戀的痛苦和酒精的催化,讓他一時越界。但這個瞬間也讓她意識到,朋友之間的界線,有時候需要更清晰地劃定。
為了緩解尷尬,曉晴轉而聊起明哲的美術館設計,問他破碎線條的靈感進展如何。明哲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解他的構想,說想用不規則的玻璃牆表現心碎的瞬間。
曉晴認真聽著,偶爾點頭,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他們的對話漸漸回到熟悉的節奏,像是兩條河流重新匯聚,避開了剛才的暗礁。
然而,隨著夜色漸深,PUB的氣氛變得更加曖昧。明哲的情緒在酒精的作用下起伏不定,他開始拉著曉晴的手,說些曖昧的話,像是「如果我早點遇見妳,會不會不一樣」。曉晴感到一陣不安,她知道,如果再不離開,事情可能會更複雜。
在最緊要的關頭,當明哲試圖再次靠近時,曉晴站了起來,語氣平靜卻不容置疑:「明哲,我得回家了。你今晚喝太多了,我叫車送你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們再聊。」
明哲愣了一下,像是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低聲說:「曉晴姐,對不起,我真的……謝謝妳今晚陪我。」
曉晴,長髮披散,顯眼得溫柔而優雅,笑了笑,低聲說:「明哲,你喝太多了,我叫計程車送你回家吧。」
開車不長,計程車停在明哲的公寓樓下,曉晴扶著他下車,低聲說:「明哲,你到家了,上去休息吧。」明哲卻突然拉住她的手,目光灼熱,低聲說:「曉晴,陪我上去一下吧,我有點暈。」
曉晴目光猶豫,低聲說:「好吧,但我只能等一會兒。」內心想:他醉成這樣,我再陪他一會兒吧。兩人進了電梯,狹小的空間讓曉晴聞到明哲身上的酒味,內心一陣波瀾,低聲自語:「我不是太心軟了……」內心想:我應該馬上離開,但為什麼我有點期待?
底線的崩潰
進了明哲的公寓,房間內燈光昏暗,沙發上散落著幾本書,桌面放一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氣氛溫暖而曖昧。
明哲突然抱住曉晴,低聲說:「曉晴,你真好…」他的吻掐住了她的唇上,晴熱而急切,曉低聲說:「明哲,你醉了……」內心想:我好羞恥,但他吻得好熱烈,我停下來不下來。
明哲的手滑過她的背,輕輕脫下她的毛衣,露出她白皙曉曉的腋下與藍色蕾絲內衣,低聲說:「晴,你好美……」內心想:「晴,你好美……」曉晴低吟:「嗯……明哲……」內心想:他的手好熱,我的背好酥,我好羞恥,但我好想繼續。
他們在沙發上交纏,明哲脫下她的內衣,低頭吻上,舌尖挑逗,曉晴低喊:「啊——明哲……好舒服……」內心想:他的舌頭好熱,我的乳房好敏感,這快感好羞恥,但我好舒服。
明哲的硬挺頂入她的溫熱,啪聲與喘息組成,曉晴內心想:他的好動作熱情,我的身體好熱,我飛了!
一切結束後,曉晴迅速穿著好衣服,低聲說道:「明哲,我得走了,你好好休息。」內心想:我好羞恥,這太突然了,我得趕緊離開。
她叫了另一輛計程車,坐在後座,車窗外的台北夜景在她眼前流轉,高樓的燈光照射,遠處的台北101聳立在空中,宛如一顆明亮的夜色。
心卻像被一陣風吹亂,低聲自語:「我怎麼又犯錯了……」內心想:明哲的吻、他的觸碰好真實,我好羞恥,但快感讓我忘不了。
她的手指輕輕觸碰自己的唇,彷彿還能和明哲的溫度,內心充滿矛盾,低聲說:「我該怎麼辦……」內心想:這景好美,但我的心好亂。
她不怪明哲,因為她明白失戀的痛苦能讓人失去理智。但這個夜晚,讓她更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心早已屬於子軒和小安,任何越界的瞬間,都只會讓她更珍惜家人的溫暖。
回到家,已經是凌晨兩點。客廳的小夜燈依然亮著,子軒睡得沉沉的,輕微的鼾聲從臥室傳來。
曉晴換上睡衣,坐在沙發上,拿起手機,看到明哲在半小時前發來一則訊息:「曉晴姐,今晚真的很抱歉,我太混亂了。謝謝妳沒生我的氣,妳真的是我最好的朋友。」
曉晴看著訊息,心裡的石頭終於落地。她回道:「傻瓜,沒事,好好休息。朋友永遠都在,有什麼事隨時找我。」
她按下傳送鍵,關掉手機,走到臥室,輕輕鑽進被窩。子軒被她的動作驚醒,迷迷糊糊地問:「回來了?明哲那傢伙還好吧?」
曉晴靠在他懷裡,輕聲說:「他喝多了,吐了一堆苦水,現在應該睡了。你呢?睡得跟小豬一樣,還打呼!」
子軒低笑一聲,伸手摟住她:「誰讓妳半夜才回來?快睡吧,明天還得送小安去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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