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麗的清晨,薄霧籠罩旅館陽台,遠處中緬邊境的群山在晨光中若隱若現,街頭的茶肆苦香與摩托車鳴笛交織,喚醒這座邊境之城。墨霜坐在藤椅上,手握昨日賭石會賺得的50萬港幣轉帳記錄,手臂擦傷的隱痛與右眼的脹痛交織,揮之不去。玉王李天雄的賞識與刀疤劉的庭院突襲讓他心緒複雜,今日的邊境賭石交易將是生死試煉。墨霜滴上抗壓眼藥水,暗下決心:這一局,他必須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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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玄蜷縮在陽台的木桌上,玄色毛髮在晨光中閃爍,發出一聲「喵嗚」,聲音清亮,帶著催促的意味。墨霜輕笑,撓了撇牠的耳朵:「小玄,昨晚你那爪子又救了我。今天邊境更凶險,你得幫我盯緊了!」墨玄「咕喵」一聲,輕巧躍下,繞著他的腳邊轉圈,彷彿已準備好同行。他檢查背包,裡面有2萬港幣現金與銀行卡,隨後跟隨陳曼婷,搭上一輛老盧安排的越野車,駛向中緬邊境的臨時賭石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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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車穿過一片橡膠樹林,樹影搖曳,散發淡淡膠香,道路顛簸,塵土飛揚。陳曼婷握著手機,低聲道:「李天雄委託我們參與這場交易,標的是一塊500萬港幣的毛料,緬甸玉商的貨。刀疤劉吃了虧,估計會搗亂。你的眼力是關鍵,但別太張揚,他的眼線無處不在。」墨霜點頭,想到庭院的刀光與李天雄的試探,心頭一緊,右眼脹痛隱隱復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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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石場位於中緬邊境的一片荒地,臨時帳篷在烈日下泛著白光,帳篷外武裝守衛環伺,手持步槍,眼神冷峻,空氣中瀰漫著機油與汗臭,與瑞麗夜市的米線香截然不同。帳篷內,木桌上陳列數塊毛料,標價牌寫著「老坑種,極品」,買家與掮客低聲交談,雲南方言與緬甸口音混雜,氣氛肅殺。墨霜心跳加速,暗自啟動透視系統,掃視主標的毛料:皮殼細膩,霧層厚實,標價500萬港幣,表面完美無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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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雄身著灰色中山裝,站在帳篷中央,沉聲道:「墨霜,這塊料子是緬甸玉商的鎮場之寶,我想聽你的判斷。」墨霜靠近毛料,右眼視野穿透,系統提示:「外皮偽裝,內部廢料,含石英裂紋,估價不足10萬港幣。」他壓住震驚,低聲對李天雄道:「李老闆,這料子有問題,皮殼是假的,裡面全是廢石,切了必垮。」李天雄眯眼,示意老盧驗證。老盧用放大鏡檢查皮殼,發現人工粘合痕跡,點頭道:「小兄弟說得對,這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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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內嘩然,緬甸玉商臉色鐵青,試圖辯解:「這料子絕對真,你們污衊!」李天雄冷笑,揮手讓守衛控制玉商,交易取消,500萬港幣損失化於無形。藏家議論紛紛:「這小子眼力毒辣,救了玉王一場!」李天雄拍了拍墨霜的肩,讚道:「墨霜,你這眼力,我李天雄記下了。從今往後,你是我的人。」墨霜恭敬謝過,卻感到右眼脹痛如刀割,視野斷續黑斑,幾乎站立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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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墨霜準備離場,帳篷外傳來一陣騷動,刀疤劉親自現身,滿臉刀疤在陽光下猙獰,手持雪茄,帶著五名紋身壯漢,氣勢逼人。他冷笑著走進帳篷,直視墨霜:「小子,你的眼力壞了我不少生意。說吧,這本事哪來的?交出秘密,饒你一條路!」墨霜心跳如擂鼓,右眼黑斑讓他視野搖晃,強裝鎮定:「劉老大,我就是運氣好,沒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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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劉冷哼,揮手示意,一名壯漢突然衝向陳曼婷,麻袋套頭,將她拖向帳篷外的越野車。陳曼婷掙扎,悶聲喊道:「墨霜,別管我,快走!」墨霜大驚,右眼脹痛幾近失明,卻咬牙衝出帳篷,墨玄「嘶喵」一聲,猛撲向壯漢的腿,爪子抓破皮肉,血跡滲出,麻袋鬆開。墨霜趁亂撲倒壯漢,奪回陳曼婷,卻被另一名手下用鋼管砸中肩膀,劇痛讓他險些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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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盧反應迅速,聯繫李天雄的守衛,帳篷外的武裝人員荷槍衝來,喝道:「刀疤劉,這是玉王的地盤,敢撒野?」刀疤劉見勢不妙,吐了口雪茄煙,陰冷道:「墨霜,這筆帳沒完!」他帶人跳上越野車,揚塵而去。陳曼婷脫險,氣喘吁吁,緊握墨霜的手,眼中滿是感激:「墨霜,謝了…若不是你和墨玄,我真栽了。」墨霜忍痛苦笑:「曼婷姐,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墨玄「咕喵」一聲,蜷縮在他腳邊,爪子上沾著血跡,眼中閃著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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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過後,墨霜的右眼脹痛無法抑制,視野幾乎全黑,頭暈欲倒。陳曼婷與老盧扶他上車,緊急送往瑞麗人民醫院。大堂內人聲鼎沸,消毒水與中草藥氣味交織,與香港仁安醫院的現代化形成對比。眼科醫生王大夫用裂隙燈檢查,皺眉道:「視網膜剝離風險極高,虹膜異色可能誘發並發症,必須立即手術,不然永久失明!」墨霜心頭一沉,回想透視系統的頻繁使用,暗想:這眼睛,撐不了多久了。他咬牙拒絕:「王醫生,我還有交易要處理,過幾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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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曼婷急道:「墨霜,你瘋了?眼睛比錢重要!」老盧也勸:「小兄弟,李天雄罩你,沒必要這么拼!」墨霜搖頭,肩膀與手臂的傷痛讓他咬牙忍耐:「曼婷姐,盧叔,這條路我選的,沒退路。」他接過醫生開的強效眼藥水與止痛片,堅持出院,陳曼婷無奈,只得陪他返回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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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館陽台,夜色深沉,瑞麗的霓虹與邊境的星空交相輝映。墨霜坐在藤椅上,望著遠處的橡膠樹林,滴上眼藥水,回想帳篷的刀疤劉與陳曼婷的麻袋危機,低聲對墨玄道:「小玄,這條路太凶險,但咱們不能停。」墨玄「咕喵」一聲,低鳴中透著擔憂,跳上他的膝蓋,眼中閃著靈光,彷彿在說:有我在,陪你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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