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癱坐在公寓的灰色絨布沙發上,沙發邊角磨損,露出斑駁的織線,扶手沾著淡淡的咖啡漬。旁邊的茶几上散落著冷掉的咖啡杯,杯沿凝結褐色痕跡,旁邊堆著皺巴巴的報紙、一本翻到一半的詩集與一隻斷了筆尖的鋼筆,書頁泛黃,邊角捲曲如枯葉。窗外,欲流城的霓虹燈光穿透米白薄紗窗簾,投下猩紅與靛藍的交錯光影,映在刮痕累累的木地板上,彷彿一幅流動的抽象畫。古堡的角色扮演之夜如烈焰燒灼他的記憶——娜塔莎的鑲銀皮鞭滑過下巴的冰冷、黑色皮革狗鏈勒緊頸部的壓迫、狗尾肛塞的黑色毛絨掃過大腿內側的異樣刺激、主廳內貴族低語與侍女跪地的細碎呻吟——讓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牛仔褲下的陰莖隱隱發熱,布料繃緊,帶來細微的壓迫感。他拿起手機,螢幕微光映出他疲憊的眼眸,蘇瑤的頭像靜靜躺著,點開對話框,只有他未被回覆的訊息:“你在哪?我想見你。”他低語:“蘇瑤,你為什麼不回?”語氣帶著無力,薰衣草香水的記憶如刀,刺進心頭。公寓的空氣凝滯,混雜著咖啡渣、潮濕木板的氣味與牆角立燈的塑料燒焦味,燈泡發出微弱的嗡鳴,猶如低語的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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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鈴聲突兀刺破寂靜,陌生號碼在螢幕上閃爍,猶如暗夜的召喚。林昊皺眉,猶豫片刻後接起。一道甜美而沙啞的女聲傳來:“林昊,我是麗娜,緋色會的新成員。你在古堡的表現……讓人忍不住想親自品嚐。”她的語氣曖昧,尾音拉長,如絲綢輕撫裸露的皮膚,帶著一絲挑逗的溫度。林昊坐直身子,手指緊握手機,指節因用力泛白:“你是誰?怎麼知道我?”麗娜輕笑,聲音如蜜,甜膩卻藏著鋒芒:“娜塔莎讚不絕口,說你是個聽話的僕人。我代表緋色會,邀請你參加一場特別的派對——‘禁忌之夜’。”她停頓,語氣轉為低沉誘惑:“想像一個地方,燭光搖曳,汗水滴落在赤裸的皮膚上,男女交纏,低吟與喘息交織,慾望毫無束縛。你敢來嗎?”林昊喉嚨發乾,回想古堡主廳的猩紅地毯與獵物的低吟,陰莖在牛仔褲中硬挺,布料緊繃,帶來細微的摩擦感。他清了清嗓子,聲音略帶沙啞:“這派對……到底是什麼?”麗娜的笑聲清脆,如銀鈴在暗夜迴盪,卻透著一絲狡黠:“多人狂歡,感官的極致盛宴,沒有道德,沒有規則。你會看到緋色會的真面目,甚至……”她刻意壓低聲音,吐息清晰可聞:“某個人的秘密。”林昊心跳加速,脫口而出:“你是說蘇瑤?”麗娜輕哼,語氣玩味:“參加派對,你就知道了。”他沉默,手指摩挲手機的金屬邊緣,低語:“我需要時間。”麗娜的聲音軟化,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催促:“三天後,午夜,欲流城南區。我會親自送上邀請函,林昊,別讓娜塔莎失望。”電話掛斷,忙音刺耳,如針扎進耳膜。手機螢幕暗下,他愣神片刻,忽見一條匿名短信彈出:“小心你的選擇,禁忌之夜的門後,藏著眼睛。”林昊心頭一震,低語:“誰在監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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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林昊漫步在欲流城街頭,試圖驅散腦中的混亂。街道兩旁,咖啡館的玻璃窗映出他的身影,黑色毛衣緊貼胸膛,牛仔褲勾勒修長雙腿,步伐略顯沉重。霓虹招牌閃爍,粉紫與翠綠的光芒交錯,空氣中瀰漫著烤栗子的焦糖甜香、潮濕柏油的氣味與路邊攤的辣醬味,攤販的叫賣聲與車鳴交織,喧囂如潮。他走進一家熟悉的咖啡館,木門的鈴鐺清脆作響,櫃檯後站著小悠,棕髮紮成高馬尾,幾縷碎髮垂在耳側,綠色圍裙上沾著咖啡粉,胸前別著一枚笑臉名牌,散發俏皮的氣息。她的杏眼彎成月牙,見到林昊,揚起一抹狡黠的笑:“喲,林昊,又來發呆?還是想我了?”她倚在櫃檯,胸口微微前傾,圍裙繃緊,勾勒出柔軟的曲線,語氣帶著當初足交時的挑逗。林昊臉頰微紅,回想她光滑的腳趾滑過他的記憶,牛仔褲下的陰莖微微硬挺,低語:“就……想喝杯咖啡。”小悠輕哼,遞給他一杯拿鐵,陶瓷杯冒著熱氣,指尖輕碰他的手背,溫熱的觸感讓他一顫。她低語:“看你魂不守舍,蘇瑤又沒回你電話?”林昊愣住,問:“你怎麼知道?”小悠聳肩,馬尾輕晃,笑說:“猜的。你這表情,跟上次派對後一樣,慾望寫滿臉。”她轉身磨咖啡豆,圍裙下的牛仔短褲露出修長大腿,腳踝的銀色腳鏈在燈光下閃爍,勾起林昊的感官記憶。他握緊杯子,陶瓷的溫熱滲透掌心,低語:“事情比你想得複雜。”小悠回頭,揚眉:“複雜?不就是緋色會的遊戲?小心別玩過頭。”她的話帶著一絲警告,讓林昊心頭一緊,低語:“你知道多少?”小悠只是笑,轉身招呼其他客人,留下淡淡的柑橘香水。林昊凝視她的背影,內心低語:她是單純的咖啡廳女孩,還是緋色會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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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開咖啡館,停在一間畫廊前,櫥窗內的抽象畫如漩渦,猩紅與墨黑的顏料層疊,彷彿古堡主廳的淫靡畫卷——侍女跪地的蕾絲裙邊被燭光映紅、獵物被短鞭抽打時的清脆響聲、娜塔莎的紅唇在燭光下閃爍。他的陰莖硬挺,西裝褲緊繃,臉頰燒紅,連忙別開視線。一名路人,穿著灰色大衣的男子,從畫廊走出,目光掃過林昊,眼神冷冽如刀,隨即消失在人群。林昊心頭一緊,低語:“他在看我?還是我的錯覺?”畫廊內,一名女子走過,薰衣草香水飄來,他猛地回頭,卻只見一頭栗色長髮的陌生背影,絲質裙擺輕晃,消失在畫廊深處。失望如刀割,他撥打蘇瑤的電話,語音信箱的機械提示讓他握緊拳頭,指甲嵌入掌心,低語:“蘇瑤,給我個理由,讓我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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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傍晚,公寓門鈴響起,急促的聲響在狹窄的玄關迴盪,震得牆上的掛畫——一幅欲流城夜景的素描——微微晃動。林昊開門,麗娜站在門口,齊肩短髮如墨,髮梢微捲,映著走廊的昏黃燈光,猶如暗夜的精靈。她穿著黑色皮質連身裙,裙面光滑如鏡,緊貼纖細腰肢與渾圓臀部,領口低開,露出精緻的鎖骨與一抹乳溝,散發致命的魅惑。她的眼眸如黑曜石,濃密的睫毛輕顫,紅唇塗著暗紅唇膏,微微上揚,遞出一封黑色信函,封蠟上印著荊棘玫瑰,紋路細膩如刺,隱約泛著金屬光澤。她低語:“林昊,你的邀請函,禁忌之夜的入場券。”她的手指輕滑過他的手背,指尖溫熱,塗著暗紫指甲油,輕輕勾劃,帶來一陣電流般的顫慄,信函險些滑落。林昊退後一步,背靠門框,木質的涼意滲透毛衣,他問:“為什麼是我?”麗娜跨進門內,皮裙摩擦發出細微的沙沙聲,玫瑰香水濃烈撲鼻,猶如盛開的暗花,帶著一絲麝香的沉醉。她靠近,胸口微微起伏,裙擺貼著大腿,勾勒出誘惑的曲線,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她的吐息,溫熱而帶著薄荷的清香。她低語:“因為你在古堡的臣服,讓娜塔莎讚不絕口。緋色會需要你這樣的人,敢於沉溺慾望。”她的手指輕點他的胸膛,順著毛衣滑至腹部,停在皮帶扣上方,指甲輕刮金屬扣環,發出細微的叮響,語氣曖昧:“禁忌之夜會讓你看到一切——狂歡、真相,甚至……你心裡的女人。”林昊的呼吸急促,陰莖在牛仔褲中硬挺,布料緊繃,凸顯出明顯的輪廓。麗娜的視線緩慢下移,黑曜石般的眼眸鎖定他的胯部,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語氣輕佻:“哦,林昊,這麼快就準備好了?”她俯身,紅唇貼近他的耳廓,吐息炙熱:“真不錯,這股熱情,禁忌之夜會很需要。”她的手指輕輕滑過他的大腿,隔著牛仔褲撩撥硬挺的輪廓,指甲輕刮布料,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帶來一陣電流般的刺激。林昊渾身一震,肩膀撞上門框,發出悶響,臉頰燒紅,低語:“別……別這樣。”麗娜輕笑,退後半步,眼眸閃爍狡黠:“害羞了?這可不行,派對上你得更大膽。”她的另一手滑過他的下巴,長指甲輕刮,留下淡淡紅痕,隨後撥弄他的耳髮,細軟的髮絲纏繞她的指尖,色情而挑逗。林昊握緊信函,羊皮紙的粗糙質感刺痛掌心,聲音沙啞:“這派對有什麼代價?”麗娜轉身,臀部在皮裙下輕晃,裙擺映著燈光,泛著幽暗光澤。她走到門口,回頭,紅唇揚起一抹狡黠的笑:“代價?只是你的勇氣……或許,還有一點心跳。”她停頓,語氣轉為嚴肅:“明天午夜,廢棄劇院,帶上面具,拋棄規則。別遲到,林昊。”她離開,皮靴踩在走廊地板,發出清脆的叩叩聲,逐漸遠去,留下濃烈的玫瑰香水在空氣中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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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昊關上門,靠在門板上,信函在手中微微顫抖,封面的荊棘玫瑰紋路在燈光下泛著暗紅,猶如凝固的血跡。他拆開信函,厚重的羊皮紙散發淡淡的墨香與陳舊皮革的氣味,紙面微黃,邊緣略有磨損,猶如古籍的殞地。字跡優雅而威嚴,猶如古堡的燭光下書寫:“林昊,閣下被邀請參加緋色會的禁忌之夜,時間:明日午夜,地點:欲流城南區廢棄劇院。請攜帶面具,拋棄所有規則。”信末一句手寫批註,筆跡凌厲如刀:“真相在慾望的盡頭,危機亦然。”這句話讓他心頭一震,低語:“危機?誰在警告我?”他想像廢棄劇院的模樣——斑駿的紅絲絨幕布垂落,斷裂的座椅蒙塵,燭光在破舊水晶吊燈上搖曳,男女交纏的低吟與汗水的氣味瀰漫,皮革與麝香在空氣中交織,隱約傳來低沉的管風琴樂。他的陰莖在幻想中硬挺,牛仔褲緊繃,帶來細微的摩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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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林昊站在陽台,欲流城的燈光如碎星,映在公寓的落地玻璃門上,折射出迷離的光暈。遠處的摩天輪緩慢轉動,紅藍燈光如血脈流動,夜風捲來柏油與河水的潮濕氣味,夾雜著遠處酒吧的煙草與酒精味。他拿起黑色天鵝絨面具,指尖滑過柔軟的織物,面具的邊緣鑲著細銀絲,觸感冰涼,勾起古堡主廳的燭光與娜塔莎的皮鞭。他撥打蘇瑤的電話,語音信箱的機械提示再次響起,他低語:“蘇瑤,如果你在派對,我會找到你。”手機再次震動,又一條匿名短信彈出:“禁忌之夜的門,開啟後無法關閉。”林昊的瞳孔收縮,低語:“緋色會……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麗娜的玫瑰香水、小悠的柑橘香水與蘇瑤的薰衣草香在記憶中交錯,濃烈、清新與清淡的氣息如慾望與純愛的拉扯。他的手指握緊欄杆,鐵欄的冰冷滲透掌心,指節因用力泛白。他回想麗娜的挑逗——她的指甲撩撥、紅唇的吐息、戲謔的肯定——以及小悠的俏皮警告,身體的渴望讓他閉上眼,胸膛劇烈起伏。他轉身走進公寓,信函靜靜躺在茶几上,荊棘玫瑰的封蠟在燈光下泛著暗紅,猶如一滴未乾的血。他低語:“我必須去,為了蘇瑤,也為了真相。”這決定讓他的心跳如擂鼓,廢棄劇院的影子如暗流籠罩,匿名短信的警告如幽靈盤旋,隱約透出一絲危險的氣息,彷彿一場風暴即將席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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