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蝙蝠俠】娜娜 - 二十一、神明加持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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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二十一、神明加持

椰奶非奶 CocoNotMilk

Jul 5,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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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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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扎坦娜踏入蝙蝠洞，氣氛並沒有太過肅穆，反而帶著一種多代同堂的熱鬧與緊張——蝙蝠俠的孩子們幾乎全員到齊，宛如某種詭異家庭會議現場。

她跟在蝙蝠俠身後，沉穩地走下階梯，但步伐在進入主控區的那一刻微微一頓。

那一瞬，她的眼睛睜大，呼吸也變得不那麼自然。

空間內的眾人自然注意到這個突如其來的停頓。

而她的目光——筆直地投向某人。

所有人的目光跟著她看去，傑森·陶德抬起頭，皺眉。他沒有見過扎坦娜，對她的魔法圈背景所知有限，甚至不認為自己和這類人有交集——他的地盤是街頭、黑幫，不是星辰與咒語。

但他看見她盯著自己，目光深到不像是初次見面該有的模樣。

扎坦娜沒說話，臉上的神情複雜得像在嚼一段嚼不爛的命運線。她努力抑制語氣的起伏，問向旁邊的黑衣巨影：「這是你二兒子？」

蝙蝠俠點頭，眼神警覺，「是。」

扎坦娜收回一點視線，轉向蝙蝠俠，一臉「你是不是瞎了」的神色，「他全身上下都是神明的印記。你們都沒發現？」

蝙蝠洞瞬間一陣死寂，提姆差點把手上的筆掉到地上，迪克瞠目結舌，達米安斜眼睨著傑森像在懷疑他偷學巫術，而蝙蝠俠本人則沉默地像一座該爆炸的火山。

「……哈？」傑森語氣帶著半分無語，「神明的什麼？」

扎坦娜深吸口氣，「你知不知道你看起來像是一整座聖殿走進了這間洞穴？」

她轉向其他人補充，「照理說，有神明祝福的人身上會有印記。像是牧師或修女，有時會有淡淡的金光，或者指節之間藏有輕微符文，這很正常。但你們這位兄弟——」她手指傑森，「他像是被十二個神連署背書，還特別用螢光筆在他身上畫過，全身都是。」

「這不可能。」蝙蝠俠低聲說。

「我也是這樣想的，」扎坦娜乾笑，「直到我差點瞎掉。」

她指著自己，「我是魔法側，我走進這裡，就像撞進高瓦數照明燈。我現在什麼都看不到，只看到他一個人發光。」

提姆：「……那個，那是不是代表我們這裡有一個會發光的聖人？」

達米安冷冷地：「他會揍人不會傳道。」

迪克：「嘿，也許這是新的反轉劇情，羅賓二號其實是……天堂派來的特攻？」

傑森：「你們都閉嘴好嗎？」他已經頭痛起來，「我連禱告都不會。」

蝙蝠俠轉向扎坦娜，語氣沉重：「這代表什麼？」

扎坦娜收起嬉鬧的語氣，神情認真：「這代表他的記憶問題，很可能不只是你們認為的那麼簡單。」

全場一靜。

扎坦娜看著傑森的眼睛，慢慢說：「你的身上，可能封印了一段你被神明親自介入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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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移步到會議區，桌上放著水壺、通訊板、還有幾台全息投影設備。除了傑森。

他被請出主空間，安排在旁邊隔間用通訊設備視訊參與。理由只有一個：他身上的神明印記實在太刺眼，會議若不隔離他進行，扎坦娜「可能會瞎」。

「你看起來很不高興，」螢幕另一端的迪克忍不住調侃。

傑森坐在獨立空間裡，肩膀向後仰靠著椅背，腳翹在控制台邊緣，一臉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我為什麼會高興？我被你們當作照明設備趕出來。」

扎坦娜雙手交叉，輕輕敲著手臂，面色一派鎮定：「我只是說實話。你亮得跟天上的守護星一樣，我現在腦中還有殘影呢。」

蝙蝠俠回到正題，聲音低穩：「我們想找回這段記憶的源頭，有什麼方法？」

扎坦娜收起笑容，指尖微動，在空中劃出幾道看不見的符文，像是下意識地掂量著什麼。她的語氣也跟著壓低：「布魯斯，我是想幫你。但這次……我恐怕不能直接出手。」

她頓了頓，朝傑森所在的隔間比了比：「他這樣……被打上那麼多印記，代表那位神明是主動介入。如果我強行動用魔法，有可能會引起對方的警覺。」

「你是說……你怕會被發現？」

「我是說，我不想跟一位我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神明搶人。」

會議桌周圍陷入沉默。提姆和達米安互看一眼，連平時插話最頻繁的史蒂芬也難得沒開口。

蝙蝠俠沒有抬頭，他的手指在桌面輕敲幾下，像是在權衡每一步的可能性，接著緩緩說道：「我要怎麼見到那個神明？」

這句話像一顆小石子丟進深水池裡，砸出不可忽視的漣漪。

「老頭？」傑森從螢幕那端傳來聲音，眉頭緊皺，「你懷疑那個女孩是……？」

蝙蝠俠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但目光鋒利得像是能剖開記憶的表皮。

扎坦娜挑了挑眉，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像是聽見了一個不該有人敢說的提議，但又不至於驚訝。她看了蝙蝠俠一眼，聳肩：「你知道，布魯斯，要讓神明回應可沒那麼容易。那一堆在教堂跪拜的神職人員，很多人一輩子也沒見過一次神蹟。」

「但你這個二兒子……」她語氣一頓，「這不是見過神了，這是被神明直接抱上膝蓋養起來。」

迪克咳了一聲，沒敢笑出來。提姆嘴角抽動了一下，眼神飄向一邊。

扎坦娜張開手，無奈地往桌上一攤：「我說真的——你們先把那個女孩的名字找出來吧。名字，是與神明建立聯繫的第一個錨點。找到她，我才能幫你確定這到底是祝福，還是——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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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英美-蝙蝠俠】娜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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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of Contents

#1 一、序章

#2 二、白玫瑰

#3 三、羅賓

#4 四、醫院

#5 五、蝙蝠車

#6 六、韋恩宅

#7 七、聲音

#8 八、孤兒院

#9 九、測試

#10 十、長大

#11 十一、剪貼簿

#12 十二、苦難的源頭

#13 十三、惡夢之後

#14 十四、惡夢成真

#15 十五、倉庫

#16 十六、最後低語

#17 十七、六年後

#18 十八、紅羅賓

#19 十九、線索嶄露

#20 二十、第二個線索

#21 二十一、神明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