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輕一點!哼嗯……」
凌珈茵跪在床上的膝蓋十分酸痛。她感受著自下體傳遍全身、幾乎要直搗子宮的快感,只能任由自己順著慾望放聲淫叫。即使已經大戰了三個回合,魏子宵依然精力旺盛。
「剛才不是一句也不肯說的嗎?怎麼現在話又多起來了?」
魏子宵無視凌珈茵的求饒,一邊全力頂撞對方早已泛著潮水的穴道,一邊往後拉扯那頭散亂的秀髮。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狩獵被打斷;凌珈茵作為他的獵物,約好了的話,她那天就必須完全屬於他,絕不容許他人插手。現在這一切都是對凌珈茵昨晚沒有遵守承諾的懲罰。
「其、其他客嗯、客人的隱私……我、我可不能透露哈啊~」
未等凌珈茵說完,魏子宵便狠狠地拉了一下塞在屁眼的尾巴以示懲罰。凌珈茵頓時失聲大叫,纖腰隨之軟下又弓起。這件貓女郎套裝之所以如此深得魏子宵喜愛,其中一大原因便這條設計逼真的尾巴。
「你要不要先看看自己這副搖頭擺尾的樣子再說?淫賤的騷貨才沒資格跟我談職業道德。」
話音剛落,清脆的兩巴掌再次搧落凌珈茵的翹臀。疼痛轉為快感,羞辱的言詞更令她興奮,在魏子宵的加速下,她忍不住高潮了。正當她趴在床上努力調整呼吸,魏子宵一把翻過她的肩膀,扣住她的手腕舉到頭頂,低聲怒罵。
「喂,你的工作是讓我享受,而不是你自己一個在那邊爽吧。居然比我先去了,真是欠調教的壞女人。」
魏子宵把滑出來的性器再次插入凌珈茵,似乎打算直接繼續剛才未能發洩的慾望。凌珈茵見狀,連忙有氣無力地嘗試推開他的胸膛,嬌喘著緩緩地道:「宵、慢著……先、先休息一下……」
「事到如今,你認為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話畢,又是一陣被男人壓在身下蹂躪的酥麻。凌珈茵決定放棄掙扎,盡情扮演好玩物的角色。魏子宵身上有股霸氣,讓人忍不住主動臣服。她很久沒體驗過如此激烈的性愛,今晚這場充斥支配與傲氣的狂歡,不禁讓她想起了他們的初夜。
第一次和魏子宵上床,那也是個如同今天一樣刺激的晚上。那時他們還很年輕,他仍未成為當紅樂隊的首腦,而凌珈茵亦不是風俗店的頭牌。當時她「下海」還未夠三個月,在這個同樣初出社會的毛頭小子身上感受到的,卻是無盡的暴戾與獸性。鞭打、凌虐、羞辱,她僅用一晚便體驗了所有調教手段。在那雙目空一切的眼眸裡,凌珈茵看見了人性的七情六慾。那份貪婪讓她打從心底感到恐懼,卻同時令她十分着迷。
凌珈茵本來以為他只是個與社會格格不入的敗犬,但很快地,世界便證明了她是錯的。
魏子宵的才華與他的性癖一樣變態。低沉的菸嗓、精湛的演奏技巧、行雲流水的詞曲制作,他具備了所有樂手都想擁有的實力。佈滿手臂的刺青、骨節分明的手指、高大精壯的身材,他連外形也滿足了萬千少女對搖滾帥哥不羈放縱的幻想。這樣的天選之人,哪有不火的道理?當他帶著自己的樂隊參加樂團選秀節目,他的演藝事業便隨即起飛。
幾乎在節目結束的同時,他們已與主流唱片公司簽訂了專屬合約,不僅馬上發行樂隊的第一張正規專輯,更展開為期兩個月的全國巡演。他們積極參演電視節目,又簽下各種品牌代言,轉瞬間已成為了炙手可熱的明星樂隊。憑藉自身的實力,他們後續推出的作品都得到大批粉絲支持,即使中間爆出與傅穎儀閃婚的新聞,人氣依然不減。
這些年來,凌珈茵可謂見證著魏子宵的成長。當然她也沒有閒著,靠著八面玲瓏的性格及天生名器的體質,她一路從舊城區的小按摩店混到如今風俗業界的頂端——LOST PARADISE。作為業內最大型、最高級的風俗店,許多財經政要及演藝明星都會來這裡尋歡作樂,魏子宵也不例外。就算是婚後,他還是固定每週最少光顧一次。
凌珈茵自認不會愛上任何客人,他們之間就只是金錢交易下的商業關係,但魏子宵的存在,確實是有那麼一點特別。不曉得是雛鳥情結還是別的什麼,就算魏子宵某天不再付錢,她想她還是願意和他上床。畢竟能真正把她送上高潮、讓她體驗到淋漓盡致的激情的男人,這世上實在沒幾個。
「哈啊!又要去了!」
在寬敞的房間內,黏滿白色精液的保險套散落一地。凌珈茵已經數不清自己迎來了多少次高潮,而魏子宵依舊揮舞著各色道具,刺激她那副早已壞掉的身體。兩人就像發情的野獸與母狗,彼此交合的歡愉聲徹夜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