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里塔斯·拉帝奧教授今天一如往常，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rtfVsyH56
穿著雪白無塵的襯衫，腰板筆挺站上講台。
只是，坐進講堂第十排的學生敏銳地察覺，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fOJb2hjcG
教授今天的步伐……不太對勁。
像是有點不穩。
像是踩在某種無形又黏膩的記憶上，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PkfZM92yr
每一步都踩出一點不情願的餘震。
教授咳了一聲。
「上課。」他冷冷說，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iaI13GuZq
開啟今日的課程：《高維意識干擾下的自我邊界重組》。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Vl8xPPqHW
一聽就是只有他能懂超高難度科目。
黑板上的公式被寫得一絲不苟，筆觸穩健。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jGNWHOPb2
可從某個角度看，那端正筆勢似乎也在……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PVdlod2Dj
微微發抖。
——他忍不住回想昨晚。
砂金將他操在帳篷柔軟得過分的床單裡，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iNdqsjeT9
被壓制的感覺，竟然讓他……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aU5AM9at0
毫無防備地硬得幾近失控。
尤其是砂金的聲音，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kteb3WY24
像在耳蝸裡引爆實驗室禁止的原子核：
「教授，你收得這麼緊，是不是很渴望我？」
他當然不是那種會庸俗到渴望性慾的人。
怎麼可能？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daq6jeFfY
他的大腦每天只裝得下公式、學生、還有學會的報告書。
可那個晚上……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H8zneYBrh
砂金親吻他腹肌時說：「這麼結實的資料夾，裡面裝了什麼呢？」
他本來還想反駁「人體不是資料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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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話沒說完，就被對方一口吞沒在熱情與節奏裡——
那簡直不像一場性愛，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nvUivlHja
是一場把理性炸成碎片的星際革命。
他現在的腰，還在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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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們所見，當人格邊界受到高強度侵入時——」
不，這個詞不該用「侵入」，不該！
他立刻改口：「咳……干擾。人格邊界受到外部干擾時。」
學生們看著他有點慌張的手，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zIO3Ud8CA
還以為他終於累壞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累，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X6NZTA2hB
是被小孔雀——
該死的賭徒——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ymBKGPf7w
從腦幹一路操進脊髓的記憶所困。
下課鐘聲一響，他迅速合上資料夾。
結果一彎腰，腰間肌肉立刻抽痛一陣，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8pX4WspoP
整個人差點腿軟。
……太狼狽了。
更狼狽的是，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YL0SIeHqi
他現在不但不後悔那場賭局，
反而在想——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gMVNuaPCc
是不是該嘗試別的新鮮體驗？
這都要怪自己太有實驗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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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他們在廢墟星球的考古之旅瘋狂纏綿，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V0ky2n064
維里塔斯·拉帝奧教授已經整整七天，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Bqe3S9iwq
沒有收到任何來自砂金的訊號。
沒有簡訊，沒有未接通的通話，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5RXeXbuqS
沒有一句「教授我贏了下一把骰子噢耶」的無聊笑話，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8PHsxzRyz
甚至連個爛梗貼圖都沒有。
完全的寂靜。
——這很不合理。
他知道砂金回到了星際和平公司，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lQ6ajUcP2
手上可能有幾項高風險的談判任務，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AloPe1DxC
行程會像宇宙背景輻射一樣雜亂無章。
但他自己也同樣忙碌，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KWJdmnGHO
課程未停、論文未停、下週還要參與一場博識學會的機密討論。
偏偏在這樣的密度中，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05AbJRQLO
他的腦子還是會「自動彈出」那晚的畫面。
美得要命的賭徒一邊擁他入懷，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r39yi5MUz
一邊咬著他鎖骨問：「你知道你身體每一寸都是知識嗎？我要慢慢學完它。」
當時的他甚至因為這種可笑的枕間情話而低沉地笑了。
而且不是嘲笑，是那種，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OlYosSCMQ
幾乎要沾染上戀愛庸俗病的——
他猛地搖搖頭，關掉研究艙的燈光，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20x07znvn
試圖讓自己停止回想。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2GioVkkIP
可是空落落的。
他打開那晚在考古艇上亂寫的筆記本草稿，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sER0eLz6I
試圖分析兩人的接吻過程，
是否對自己神經傳導路徑造成了干擾性後遺症。
「不可能會有後遺症。」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4N3lhsjoJ
真理醫生嚴肅地對著鏡子否決，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kVCrv67kF
聲音冷得像要結冰：「我們之間不過是放縱一次感官實驗。正常人都會有的體驗。」
他甚至開始反覆搜尋通訊終端，有沒有漏接？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ko3SXNH8S
有沒有訊號堵塞？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L44rQWIXk
有沒有……
他在幫砂金找理由。
——這不像他。
他是第一真理大學的教授，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zzUlIB4hI
是八個博士學位的擁有者。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LFmiSM2rv
他不是那種會在實驗後等待一個對照組來確認「關係是否成立」的天真個體。
但他還是在通訊名單中，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jn2zR63tf
把砂金的暱稱從「該死的賭徒」，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izPtcTGe6
改成了「漂亮小孔雀」，再改成了「那個人」，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NirfXpwlB
最後改成了「目前無回應的變量」。
然後，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o9dGgTY3o
立刻刪掉了所有更改過程。
直到第八天晚上，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j27HWgWI3
當他正準備泡進浴缸進行晚間的放鬆讀書，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Vov737kvn
通訊終端響了一聲。
只有一句話：這週運氣不好，特別想摸摸你。
教授皺著眉頭盯著那條訊息足足十秒，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vNNWrRWQG
才發現自己居然有點想微笑。
然後，簡單回了一句：先消毒才可摸。
但指尖緊張，連輸入都按得不準。
本來尾句要加一個生氣臉，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tD01SYta3
不知怎地按成了眨眼。
拉帝奧教授放下手機，正準備踏入溫暖的水中，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g82LFFmeQ
一道熟悉的聲音又隨著門鈴從外頭鑽進來：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58FiwWxg8
「我已經用75%的酒精幫全身消過毒了——教授要不要來親自驗證？」
砂金，風塵僕僕地站在門口，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87n5umvZQ
外套隨便搭在肩上，帶著招牌墨鏡，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2WPAdj137
頭髮因為艙壓吹出了微亂的弧度。
他笑得燦爛，像剛從賭桌上連贏三局，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ZaDXNg7AW
嘴角噙著那種「知道你想我」的得意弧線。
「你遲到了八天十三小時又二十七分鐘。」
教授穿著浴袍冷冷回應，卻解開了門鎖。
他盯著砂金的眼睛，那雙紫藍雙圈的瞳仁，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mAdjj0UA8
依舊精緻得像星際寶石——
但某個角度，笑意褪去的瞬間，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OcNcYguBt
那雙眼竟然像玻璃一樣泛著裂紋。
砂金笑了笑，補了一句：「我幫公司完成了一筆大交易，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fV6RhburW
回來的路上差點吐了三次——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D57GZE2Ci
你那顆衛生潔癖的心大概會受不了奴隸制星球的送行宴。」
他話說得輕巧，聲音帶著慣常的吊兒郎當。
可聰明的教授聽出來了，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SLRjPQCD0
他說「奴隸制星球」的時候，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tCjwASXNi
語調斷了一瞬。
拉帝奧慢慢靠近，眼神變得異常冷靜。
「你去處理的是哪一顆？」
「赫斯塔三號行星。是之前有禁止過買賣人口的區域。」
砂金眼神閃爍了一下。
「他們現在也學聰明了，改成『合法再教育合作』協議，漂亮包裝，內容還是一樣醜陋。嗯，我幫公司簽成了那條合約。高層很滿意。」
「你笑得出來？」
「我一直都笑得出來。」
砂金笑容變淡了一些：「從那種地方打滾出來的人，怎麼可能笑不出來。」
他說得輕，但聲音開始變小。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9nTEc01WW
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又像下一秒就會斷。
教授站起來，走到他面前。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b322cmEhy
兩人距離僅剩數十公分。
砂金的笑容撐到最後，終於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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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頭，發現自己雙手微微發抖，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5rDFDoJ7n
像是剛從絞肉機裡撿回命。
「我簽下合約時，他們讓一個孩子跪在地上捧著卷軸，念條款給我聽……教授，我……」
拉帝奧伸出手，沒說話，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KQrC0ZCep
只是用極其安靜又堅定的力道摟住了他。
砂金試圖退開，但他的肩膀已經開始發抖，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mF03JBaKs
像終於有人允許他不是一個強運賭徒、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NLgaiwVBS
不是一台風趣的交友機器、不是交易桌上的狡詐詭辯家。
「我不知道怎麼辦，拉帝奧，我真的不知道我怎麼還能笑得出來跟對方高層握手……我是不是有哪裡壞掉了？」
教授抬起他的下巴，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0xH0OKcat
直視那雙漂亮得令人心痛的眼睛。
「如果你壞掉了，我或許能修理你。大不了再多念幾個學位，研究一下方法。」
砂金猛地一怔，像被擊中什麼核心神經。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3wblJaJsW
那句話聽起來太實際，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ttYNfqwc9
卻也太真誠，讓他幾乎要嘆息。
「別說這種像求婚的話……我會信以為真……」
「你信看看。」
拉帝奧俯身靠近，額頭抵著砂金的，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mYMnAraSj
這是教授人生第一次，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A4qVpxo1F
再穿著浴袍的狀態下與別人額頭相碰。
「不許再一個人去那種星球了，卡卡瓦夏。你不必一直用痛苦來換所有人的掌聲。」
砂金沉浸在教授的關懷裡幾分鐘，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k9Stoh5Kq
慢慢注意到維里塔斯·拉帝奧打開房門時，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9noly0WSa
身上只隨意套著浴袍，腰帶甚至鬆鬆的，但頭髮還乾。
「你洗過澡？」
教授瞥他一眼，語氣如常：「還沒。剛才整理資料。」
砂金身子向後一仰，精神稍微振作了點：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kj0wUIbf7
「真巧，我也還沒洗——那要不要一起？」
維里塔斯盯著他，不說話。
砂金站起身，慢慢走近，一手挑起教授的腰帶末端。
「教授，人體有許多可清洗區域，你不是最愛分門別類地教學生怎麼處理細節麼……就由你來示範吧？」
拉帝奧深吸一口氣，並沒有退開。
他一向潔癖、謹慎，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fRfepDF9u
這樣的邀請該是他平日避之不及的，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2SwFHP03u
卻不知為何，那句「由你來幫我示範」像某種暗示，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Exz8j2tmK
讓他耳根一熱。
水漫過浴缸，溫度剛好。
兩人肩並肩坐進去時，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nhknuspgr
泡沫翻過鎖骨，氣氛幾乎是靜默的。
砂金先伸手觸碰他的膝蓋，一點點向上，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VkmpWbDEC
像漫不經心地尋找什麼。
教授原本想退，但身後是瓷磚，無路可逃。
「你不是說過，觸覺記憶比視覺更長久嗎？」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YfML2OaCz
砂金湊近他耳邊，氣息曖昧。
「我想記得你——從這裡開始。」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YdEsn8DBq
接下來是一場安靜卻灼熱的探索。
水聲掩蓋了喘息，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p2I3owqh7
泡沫下交纏的腿與皮膚的摩擦，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a5p1qCHo5
讓教授的理性一步步潰敗。
他試著講些關於人類交感神經的冷知識來分散注意，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LEQpE6lE0
卻在砂金的進入那刻，聲音斷裂成不成句的呻吟。
「你……你先——慢一點……！」
「放心，我是科學實驗派的，會掌握節奏的。」
砂金一邊推進，一邊親吻他脖子上因羞恥泛紅的皮膚。
「況且你也不是沒實驗過一次了，教授……上次的全新體位我可是還記得很清楚。」
維里塔斯喘息不止，手指抓緊了浴缸邊緣，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Fw5KfKx3H
水珠在睫毛上閃爍。他努力不讓聲音顫抖，
卻還是控制不了從喉嚨裡漏出來的喘。
砂金整個人陷在泡沫與熱氣裡，眼睛閃著頑皮的光。
教授眼角滲出一點淚。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vRYEB7HxU
腰部不由自主地想逃開那火熱的侵犯，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1DZTEh4XP
卻被砂金鐵箍般的手臂死死扣住。
「別跑，教授。你要負責壞掉的小孔雀。」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jKYHSu0q8
砂金每一下都撞進最深處，不留情面地衝擊著，
教授的腹肌因快感而一抽一抽，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komeLhMK3
只有聲音一聲比一聲高，羞恥地蕩在浴室裡。
終於，砂金將他一把扛起，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9ieIkBbf7
教授驚喘了一下，沒料到賭徒這麼有力氣！
一路保持著插入的姿勢，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nC1wxcDb3
從浴室走向床邊，水滴濺落在走道上，
一直到教授被甩進柔軟的床鋪裡，再次從後挺入。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tKzsQqkqJ
這次更深、更狠，每一下都像要把教授肏穿。
「你喜歡，被我這樣操，對不對？」
砂金貼在他背後，聲音低得幾乎在發顫。
「我……才不，唔啊……嗚……！」
高潮來得猝不及防，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DCemejqlb
教授拱著腰在劇烈撞擊下達到頂點，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vXkolPrdz
身下精液灑在床單上，喘得幾乎昏過去。
砂金壓著教授不讓他逃，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2Rte7kfrF
最後幾下瘋狂抽送後，猛地深埋進去，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Ayz1C0HXK
一口氣將熱烈的精液灌入他體內，
低聲呢喃：「收好了，這是累積了八天的情書。」
兩人久久沒動。
空氣中瀰漫著汗與快感交織的氣味。
事後。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q97rW6v9p
教授癱在床上，眼神死。
胸肌仍微微顫著，滿身的咬痕，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yIJ8u15xc
乳頭咬好幾圈，臉頰也一個，脖子好幾個，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qvem6J6vE
腹肌跟腰都是紅痕，肩膀也被咬得慘兮兮。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小心上了食人魔的床？
真理醫生聲音虛弱：「我……要重新訂製床單……還有牆面消毒……」
砂金側躺下來，一臉吃飽喝足肌膚發光的模樣，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u1HQxylbC
湊近了親教授濕透的髮梢：「我幫你擦，教授。順便討論一下，下一回可不可以……你坐我腰上面？」
「想太多了。賭徒。別滿腦子裝一堆亂七八糟的。」
教授罵得沒什麼力氣，睡意慢慢席捲身體。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HM0pF08Gh
不得不承認自己有點年紀了，體力沒那麼好。
「如果是為了研究……也不是不能考慮。」他嘴裡咕噥了很小聲的一句。
砂金淺淺笑了。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8odei7w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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