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 - 19 祭祀之約

“近來吧。”老人開口，聲音悠悠的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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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眼睛一亮，挑釁的看了看宮本，就是一臉勝利姿態的走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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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宮本咬牙的同時想笑，想到什麼，他拿起手機按了幾下，一段剛剛的錄影就被複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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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周圍，宮本偷偷摸摸的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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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段影片，被其發送到一個名叫“木耳”的人的聊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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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老夥伴，看到你建在真開心~”祭祀大咧咧的進門，直直坐在老人的對面，不驚訝，也不理會一旁一臉驚疑的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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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沒被那些人抓走，也是挺難過的。”老人不冷不淡的說，拿起一邊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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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玩是吧？”祭祀看向一旁的聆生，笑道“小小傢伙，你別被這老傢伙騙，他們可不是什麼正規組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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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接觸到這上下打量的目光，聆生的後背有些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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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人的樣子，是哪個天賜者穆爾夜希的雙胞胎姐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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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老人的眼神看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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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你好，我是起源教會祭祀，卡珊德拉·姜·西比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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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聆生道，他沒有說自己的名字，也不敢多說些什麼，他還記這人是個預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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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姜·西比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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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不清，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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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笑笑道“嗯，早聽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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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生看著她的笑，總覺得好似一種提醒，提醒他別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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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老傢伙，什麼時後讓他出現在他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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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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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還小。”卡珊德拉意味不明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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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點頭，彷若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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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沒有茶水了。”老人放下杯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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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主的指引不需要那些虛頭巴腦有的沒的，是吧！聆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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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那樣叫…”他頓了頓“還有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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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可是特意~來找聆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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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生起了層雞皮疙瘩，忍不住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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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總之聆聆阿~要不要和姊姊一起去旅行？”她開口就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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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去哪裡？”聆生感到怪異“為什麼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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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嘛？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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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老人打斷，看著他“想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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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只是需要一點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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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教會不是號稱走在人類前頭嗎？”老人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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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有個大大大人物禁止我查聆聆阿~”卡珊德拉嘆著氣，卻是一臉驕傲，也不知道較什麼勁道“老傢伙你們不是也自稱什麼都知嗎？前首領又是怎麼消失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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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壓彷彿都低了些，二人中間的聆生正襟危坐，雖是緊張，但思緒已經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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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孩子的事，孩子自己解決。”先堅持不下的是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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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狡猾一笑，也是活躍了一下氛圍，才是開口道“要不要隨我們去三級區域？那兒可好玩了！我說，那有個奇觀，是十年難遇，而我們需要真正正統的鳳凰血，當然，不虧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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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鳳凰血？”聆生皺眉，看著換了一副面孔有恃無恐的人，也是突然來了興趣“為什麼需要鳳凰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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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啊~知道太多，是會被滅口的喔~”卡珊德拉好奇地盯著他，像是在確定，又是在評估“但，說說也無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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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起源教會，和你們暗幫可有一段淵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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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百年前，那時代不如現在的體系完整，幾個大組織撐著，頭目也都是末世之下惺惺相惜的幾個人，哼！才怪，都是些狠角色，利益，這東西就是害人，就是紛爭之源！表面一套，背地裡什麼都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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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時的幾個組織要對外，又要對內，就有一些小問題不斷，也是那時，就有一些類似公會的存在，開拓也成了主流，畢竟物資缺乏嘛！比起原地等死，還是往前獲取希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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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一個頭頭和我們的人一起去開拓這暗世，不計代價，一代又一代，壯烈而悲慘，卻從未停止，那個時代被神安之地的人稱暗夜，但卻被開拓的勇士成為復興！”她眨了眨眼，像是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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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天賜者不計期數，且超越六階的比比皆是，明明可以是個大好時代的黃金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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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生眨了眨眼，他好似看見一片血海，彷若是死人白骨之地，黑與紅染上了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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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驚訝，只是覺得沉重和惋惜，他猜到，這是幻夢共情的效果，對卡珊德拉的印象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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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總之，我們的一個祖先曾留下一個寶物，說是神安之地滅亡時，才可取用。”她的語氣低沉，忽然神秘起來“聽說那個寶物，可是被重重機關保護，需要信物才能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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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為什麼要那寶物？”聆生看著卡珊德拉的眼睛，他總覺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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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變異污染加重了，是吧！老傢伙？”說著，二人都是看向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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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是啊。”老人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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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讓我抽點血不是也行？”聆生好奇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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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的真簡單，萬一有人趁你沒注意取到血怎麼辦？我們的祖先沒有那麼傻。”她道“去不去？那的寶物一定有你需要的，我們也會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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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也開口“讓米永希和你一起，她會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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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生想了想，點頭，他也好奇“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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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一笑道“還有一個頑固的傢伙，要等等，但期待我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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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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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卡珊德拉一走，聆生看著老人，他的決定是老人開口後就注定的，他沒有很喜歡這樣，雖然他覺得自己也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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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是叛逆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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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在想那些有的沒的，而是問“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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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常重要。”老人說著，不避諱聆生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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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級區域，多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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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有些怪物，普通的人可以勉強在外圍。”老人說著，看著並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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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級區域呢？”無悠是真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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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只有神才可踏即的地區，別亂想。”老人說著，招呼十一號扶他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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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找米永希那孩子，她已經四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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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老人的話，聆生感到一絲異樣，問“四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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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四階，是青少年紀錄榜第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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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聆生好奇問“第一名幾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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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六階了，是學涯社的大弟子。”老人說著，也是微微的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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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是他第二次聽見學涯社，心中不免生出好奇，便開口問道：“學涯社、起源教會、科技教會、新月公司之間到底有什麼關聯？還有……暗幫和五大體系，又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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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體系，是構成人類現行社會架構的五根支柱，分別是政治、治安、研生、商權與宗教，這五者彼此獨立卻又相互交織，維繫著整個秩序的平衡與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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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商權和宗教都是民生的。”老人說著，也不驚訝聆生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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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生默默記下，政治、治安、研生這三項他尚能理解，但商權與宗教被並列其中，倒讓他頗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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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接著補充道“凡是以教會為名的組織，基本歸屬於宗教體系，它們在信仰的名義下影響人心，也在某些地區握有比官方更深遠的民間權力，起源教會與科技教會，便是當今宗教體系的兩個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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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學涯社，雖帶有一定教育與文化的外殼，但實際上，它屬於研生體系，與科學、技術、實驗與發展密切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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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新月公司……那是商權體系中的一大龍頭企業，資本滲透深遠，對政治等都有不容小覷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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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頓了一下，像是在斟酌用詞，然後說道“至於暗幫——我們不隸屬於五大體系中的任何一環，卻又處處與其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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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之外的影子，歷史的殘痕，也是某些真相的守門人，明面上是地下勢力。”老人慢慢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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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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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老人帶著聆生往外走，道“自從人們開始安居樂業，對外圍區域的開拓幾乎沒有，六階區域就已經無人敢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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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斯沃特？做什麼呢？”宮本見一個熟悉的背影蹲下身，也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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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就見之前的那個女孩慌張的抓住漢斯沃特的衣角，她背對消防鈕，整個身子抖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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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宮本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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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翊抬頭，見是熟人，哭著道“我不想被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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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本撓撓頭，道“那是消防設備，不是檢視器，沒…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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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他也上前敲了敲那個紅色發光的圓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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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阿，我們去玩遊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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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翊看著他，還是有些哽咽的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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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遊戲廳，很好玩的！而且不用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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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祭祀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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