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急速駛向醫院的途中，陸夜白緊緊握著沈知禾的手，眼神從未這麼慌亂過。他的指尖冰冷，像是整顆心都被撕裂。
「知禾，妳撐著……馬上就到了，不要睡，妳聽到我說話嗎？」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pzHeDd5jY
沈知禾雙眼緊閉，額頭血跡斑斑，蒼白的臉顯得格外虛弱。她沒有回應，但手指微微顫動，像是聽見了他的聲音。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SrPVc2rAA
那微弱的反應，讓他幾乎崩潰。
醫院急診室外，陸夜白坐在長椅上，雙手滿是乾掉的血痕。他垂著頭，一言不發，眼神死死盯著那扇緊閉的手術門。
醫護人員曾讓他離開，但他像釘在那裡一樣，寸步不離。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oNPXSbl7N
不久後，護士走出來，「病人傷口已經縫合，沒有生命危險。頭部有些輕微腦震盪，會觀察一晚。如果她願意，您可以進去看看她。」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426kQZWdZ
他頷首，喉嚨像堵了什麼，艱難開口：「謝謝。」
病房內，沈知禾躺在床上，額頭包著紗布，睫毛微顫，臉色依舊蒼白。陸夜白悄悄坐在床邊，眼神溫柔卻藏著痛苦。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RHpOoDpCi
他低下頭，聲音低啞地說：「對不起，是我太晚發現……是我沒保護妳。」
他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摩挲著，像在贖罪。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Z3fMJmCZK
「妳說妳要離開，我還以為只是生氣……我不知道，妳是用那樣的方式在求救。」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8SF3v2CqH
「我不該逼妳，也不該讓妳一個人去面對那些傷……」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U5FqBNIoS
沈知禾緩緩睜眼，聲音虛弱卻清晰：「……你怎麼還在？」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g9MQbyBE9
陸夜白猛地抬頭，看見她睜眼的一瞬間，眼眶一下就紅了。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Qqgd1iSNM
「我怎麼可能不在？」他的聲音顫抖，「妳都傷成這樣了，妳真的以為我能放下不管嗎？」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s1AaOg9D6
沈知禾咬著下唇，眼淚終於忍不住滑落。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dYx7cq5G2
「我以為你會覺得我麻煩……會覺得我……太弱了……」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rX1WoL7Jn
「知禾，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我只知道，我差點失去妳。」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3Xa4q4eIx
她看著他紅著眼眶的模樣，心中某一處柔軟徹底崩塌。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DJktgBHNx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真的撐不下去了……」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YyI3ZzWSD
陸夜白將她輕輕摟進懷裡，小心避開傷口，聲音微顫：「不管以後怎麼樣，我都不會再放手了，妳再也不用一個人承擔這些……」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xe7SmmlRa
她靠在他懷裡，哭得像個孩子，而他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背，就像安撫一個受傷太久的人，心疼而無助。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LiZhi0b0Z
那一夜，病房的燈光溫暖，窗外雨終於停了。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MoS3pkBc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