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天開始『可能』不再是人類 - 10.《下巴》｜【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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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剛剛來到的讀者，希望你能從頭閱讀，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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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約瑟夫在男厠的鏡前細聲說道。

「上一秒才分娩成功的妻子，下一秒卻同我說即將死去。究竟是什麼狗屁！」

……

‥

— 203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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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約瑟夫褲袋中的電話起了鈴聲，是工程部的老兄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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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

「嘿！老兄，我知道你有困難，我可以幫你！」

「怎樣？」

「我這裏有部打印機，可以打印你老婆出來！」

「啥？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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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吖………就等同於複製人技術一樣。」

「新技術嗎？聽也沒聽過。」

「當然啦我也沒聽過！應該是我們的老闆做出來的，就存放在我們公司的倉庫，若不然今天是我去重新盤點也不會發現。這玩意收得他媽有夠深的。」

「但你是怎樣知道這是…」

「這世界有樣東西叫說明書。」

「啥…… 這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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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在怕什麼⁈ 我跟你說，我之前弄斷的手指尾也能弄回來！區區弄一個人有什麼可怕的！」

「但複製人……」

「你還在猶豫什麼，你現在老婆都快病死了，你還在糾結本體還是複製體麼？定抑或是你害怕她以後每晚會夢見電子羊？」

聽到這裏約瑟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比利、我考慮考慮再打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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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顯然，約瑟夫並沒有放棄這個機會，他仍愛著妻子、永生也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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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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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記得那時的景象，」：約瑟夫與魯賓說著：「首先先從你母親原本的身體取下腦袋，然後放置於血紅色的液體溫床裏。我看著你母親的身體呈額狀面地慢慢浮現，很奇妙。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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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說這些有什麼用？」：魯賓不忿地說著：「這對現在是誰有改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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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我還沒說完。」：此時約瑟夫從腰包裏掏出了一個有如下顎骨的機器物出來：「這是你母親的第二個腦，又可以說麗蓮就在此。

裏面記載著她作為複製人一生的記憶以及她的基因代碼。她並沒有死去，只要這顎骨不被破壞她就不會死去，可以再次打印出身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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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便把顎骨端去魯賓的手裏，便繼續說道：「裏面的東西我已看過…… 你母親在死之前仍然為有著你、為自己是母親的身份驕傲著。她不能哭，缺乏淚哭的緣故她不能哭，但她的內心很漂亮。沒錯，在內心的她仍是我愛著的。…… 魯賓…」

約瑟夫看著遠方的景物，口中呼喚著魯賓：「複製人無法比上人類的、就是情感。他們是被操控的，經由這個下顎實時判斷，那他們是否還存有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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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約瑟夫一聲長嘆，將內心一直想說的說話都說出來了。

此時魯賓看著手上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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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在這裏。』

〘可是裏面的記憶也僅只有與你渡過的記憶。〙

『所以……若然重新塑造身體，那麼所參照的本體記憶，就會是手上這個。這樣的話出來的就會越來越像機械。』

〘原來你知道的。〙

『當然。所以我不會重新塑造。生命，就讓它與我共存回憶，這就是價值、生命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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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願意與我們一起，前往新國度嗎？」：約瑟夫問著魯賓：「去到那就會回到以前一樣，接受教育然後淘汰制。」

「教育」這個字眼來到魯賓腦海裏，他回憶起他的朋友，回想起這幾天的故事。他搖頭示意拒絕：「相比起教育，現在的我更渴望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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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吖…」：喬爾在身後說道：「那你就跟隨奧菲利亞吧。反正他也不會跟隨我們，要照顧她的男人。」

喬爾此時走到魯賓身旁，一邊解開左手上的繃帶一邊與他說著：「在你身內有股力量，但你似乎排斥著它。」

說完左手的繃帶也全部解開，展露出來的是生長著老虎皮毛的手臂。

「我只是想告訴你，力量是與責任掛鉤的。」

此句以後，太陽正對戰照耀著每一個人的面孔，是新一天的陽光、美麗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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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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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的到來，約瑟夫、喬爾、艾莉，他們三人都開始上船了。艾莉在上船前告訴魯賓有些汽車燃料存放著，並給予了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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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船就起航了，目送著他們三人離開，向著新國度出發。在身後的奧菲莉亞也拍拍背示意她們也要走了……

………

…

奧菲莉亞駕駛著那架貨卡車，回到了以前居住的淘汰區。車裏的魯賓看出窗外，放眼望去在一個小山丘上屹立著一間木屋，而整個山丘滿是花朵。在藍天下它們隨風起舞，花瓣捲藉著整個市鎮，是真的人看到這景色也會心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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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架車在泥路行駛著，魯賓這刻終於向心裏的自己問了一個問題，一個一直想知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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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誰？』

〘我？我豈不就是你麼。不過，你說我是花苗也可；病毒也可；疫苗也可，但我本質上就是你、而你亦等同於我。〙

『你就是我嗎‥ 有趣。』

〘其實說到底你這麼追求平靜、是為什麼？〙

『可能從我根底裏就是一個淘汰者。只想慵懶地長眠，平靜地生活。』

〘可是你知道嗎‥‥〙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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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總比想像更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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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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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回來。我剛剛亦從 2018 年回到這裡。
衷心感激讀者們花時間在這個，稱不上完成，但又草草完結了的處女作品。
這個作品由 2016 年開始，斷斷續續地創作，經歷文檔誤刪再重寫，應該是在 2018 年中停筆。
創作的契機是藉着參加比賽，把腦中一直構思的故事寫出來。而這個故事，陪我經歷了兩個比賽。
換言之，你們眼前這個故事，是我在「死線戰士」的創作狀態下的產物。
在此為任何錯別字及稚嫩文筆所產生的不適而致歉，萬分抱歉。
再次感謝每一位願意停留的讀者，感激不盡。
時至今日我仍沒有放棄這個故事。我會在 2051 年前為大家帶來，更好更完整更足料的版本。這是我 50 歲的目標。15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0cCUVgE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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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下巴》｜【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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