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野兔獵季 / 野兔知識 -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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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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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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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熟悉的聲音他有些疲憊的皺著眉，明明幾秒前才叫他趕快睡的，怎麼現在又急著叫醒他，矛盾的行為讓他有些惱怒，一手就這樣輕拍在對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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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頓時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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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應是可以舒服的繼續睡去，卻在拉到某個毛茸茸的東西時瞬間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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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的抬頭望去，小野D兩手撐著的坐在旁，正一臉無辜的望著他，且還歪著頭的遷就著耳朵被拉住的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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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野……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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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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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放開手後慌張的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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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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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D疑惑的歪頭回望，頭上灰藍色的耳朵則輕點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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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兔子D……啊！我是小野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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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對方那緊急改口的稱呼讓他頓時高興起來，也不管對方不解的視線就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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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想到自己真的成功進到夢境裡了，而且不是明天，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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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怎麼了？啊！請小心，不要撞到上面的東西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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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D一手輕幫他擋著頭頂，疑惑的往上看去，一個大約拇指般大小的黑色東西，正飄在上方緩緩的旋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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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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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剛落，黑色的東西除了停止之外，還緩緩往下墜的朝小野D飄去，一等小野D伸手接下，他這才發現那是一個黑桃形狀的黑色水晶，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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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好像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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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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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D望著手上的水晶明顯失落的微笑，沉默了幾秒才平淡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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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定神用的，在休息的同時可以安定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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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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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應該是因為我們都醒了，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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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沒精神的垂著耳朵，然後是一手輕翻水晶的動作，稍稍想起離開仙境時的狀況後他不自覺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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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D……黑桃國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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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問對方果真跟他想的一樣，雖然表情已經道出情緒，不過頭上的耳朵更是明顯表現出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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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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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呢？小野D，國王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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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小野D的反應來看狀況可能很不好，雖就剛才的黑色水晶來看應該是還在，不過自身大概不太能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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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陛下……應該……在自己的寢室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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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斷續續回應讓他頓時觀察起四周，全白的房間，藍色點綴的圖形樣式，一張床一張圓桌以及床邊的落地窗，過於單調卻讓人感到舒適的寬敞空間。發現他們現在位於城堡中，他便趕緊往床邊移去的直接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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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神谷要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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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D驚訝的望著，原本只是緩緩移動的跟著，沒想到對方竟在下床後硬拉著他的快速往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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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帶我去國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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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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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煩的拉著對方往前，心裡則不解對方為何還能悠哉的待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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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記得之前在地道發生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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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記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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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他在把門推開之前，頓時停下的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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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擔心嗎？國王跟騎士後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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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可是……」有些難過的回望，頭上的耳朵則幾乎全垂於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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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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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國王陛下說……不……騎士有轉達叫我不能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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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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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是命令，要我等你醒過來之後就直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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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D低著頭，聲音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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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出意思後只能說不出話的愣在原地，但僅幾秒就馬上回神的轉身把門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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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啊！神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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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會後面的人，只是默默拉著的往前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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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有些刺眼的走廊後，他在盡頭的旋轉樓梯前直轉進了右邊的長廊，這裡的格局是以紅黑兩色為主，與之前不同的強烈對比，不用想也知道盡頭的樓梯是通往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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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猶豫的直直走去，背後的人則是邊被拉著走邊緊張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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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神谷……我們還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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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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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會被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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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著上樓，每一階小野D都踏的膽顫心驚，但對方卻完全沒打算停下的一步步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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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神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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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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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家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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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持續沉默的帶著他來到最頂，抬頭的往前望去，走廊的盡頭有個黑色厚重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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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重的壓迫感讓他更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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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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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你想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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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頭也不會，就這樣平淡的開口詢問，他先是望著對方的身影，接著望向門後猶豫的小聲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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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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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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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對方就拉著他的往門口走去，無奈的鼓著臉，他為難的盯著越來越近的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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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兩人站定在門前，神谷頓時望著過於精緻的大門發愣，跟剛才兔子的門相比，這明顯多了很多嚴肅莊重的沉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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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大門走近一看才發現，所有邊框上都刻著紅色的圖騰，就連金色的門把上都是，而且站在門前就能感受到一種非常沈重的壓力，就跟當初他到城堡前道路旁的樹木一樣，只是現在是更加讓人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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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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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我們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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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又怯步，他頓時皺眉的往前一步，不過正要握上門把時，面前卻突然出現了銀白色的刀刃，還沒反應過來聲音就先傳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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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這不是愛麗絲？感覺好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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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他緩緩順著刀刃望去，原本沒有人的門旁卻突然出現了騎士，讓他稍稍有些反應不過來，而對方則沒說明什麼，僅是一臉微笑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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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幾秒後他收回手的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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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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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兔子呢？感覺有沒有好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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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問到話，小野D有些緊張的回望，雖幾秒後冷靜了下來，但講話的卻仍是戰戰兢兢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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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好多了……謝謝。」低著頭，耳朵不安的轉向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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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過於害怕的人，他想起了自己的目的，稍稍把小野D拉近身旁後便對著騎士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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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進去，請你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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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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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毫不遲疑的微笑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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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當然的阻擋卻不減他的決心，壓低聲後就再次沉穩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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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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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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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笑著輕轉手上的刀，將刀刃的方向對著他們的給予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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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這次我可真的是有接到命令喔，若是人頭落地了，可別怪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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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的回望，眼神裡卻明顯帶著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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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言語雖讓人想退，但他有不能退讓的理由，所以沒多久便再次伸手的朝門把握去。不過只差個幾公分的距離，脖子上則頓時有了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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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一低，銀白色的刀刃已抵在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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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愛麗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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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緩緩的開口，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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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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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為城堡且似曾相似的對話，但雙方都知道這次的結果可沒這麼天真，僅幾秒的僵持後騎士頓時將刀抽回，然後對準朝他的脖子快速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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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刀刃劃破空氣的帶著殺意襲來，他反射性的閉上眼卻在要被砍中的瞬間聽到了某種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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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的鐘聲異常清晰的響著，緊接在後的則是不自然的寧靜，讓他遲疑的緩緩睜開眼，然後驚訝的望著緊皺眉的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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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周圍，就連對方的動作就像凍結般，刀刃停在空中離他還有幾公分的距離，而比起看似有些痛苦且不能動的騎士，他反而可以自由活動的往旁邊移，整個空間就剩他還醒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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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他注意到對方那無奈的視線後，便順著望去的稍稍轉過身，只見小野D也跟他一樣還能動之外，正一手拿著某樣東西且滿臉歉意的對著騎士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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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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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D低下頭，兩手緊握胸前的閉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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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讓愛麗絲受傷……所以對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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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愣愣望著小野D，接著再遲疑轉回的望向騎士，僅幾秒便發現對方的手臂上竟出現了淡淡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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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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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了全部的力量把時間倒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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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國王說過的話，現在又看見騎士身上逐漸出現的傷，加上之前的外來者以及所說的保護，他猛然轉身的去拉小野D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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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D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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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野D疑惑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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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停下！不要再倒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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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D一臉驚訝，完全沒想到他會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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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沒！？快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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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是他會砍你的……」猶豫的望向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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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眉的一手拉開對方的雙手，手裡的是金色鑲著紅水晶的懷錶，他著急的按壓上方的旋鈕，金色蓋子隨即打開後便看見裡面的指針正快速的倒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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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把旋鈕往外拉，四周凍結的空氣便頓時流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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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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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嗚咽他猛然回過身，騎士正單腳跪地外還一手用刀支撐著自己，也不管對方是否還能揮刀，就直接跑過去的伸手攙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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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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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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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緊皺著眉，下一秒就把嘴裡的血全吐了出來，而除了手臂上的傷外，身上似乎也有著數不清的傷痕，因為他注意到對方的後頸竟也纏著黑色像繃帶的東西，且一路往下的纏著整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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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野D，可以把時間再轉回去嗎？」轉過身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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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垂著耳朵的人靜了幾秒後緩緩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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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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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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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頓時伸手拉著的硬是把他的話打斷，愣著回望後便發現對方雖痛苦卻依舊是對他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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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不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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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吐血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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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借手上的刀當作支撐的緩緩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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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的……而且倒轉回去的時間，是不能再轉回來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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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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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講到一半就發現對方滲血的傷口竟在逐漸縮小，雖然速度很慢但確實在變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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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戰兢兢將視線提高，而騎士則仍舊是一臉微笑的對他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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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請放心，我們就算受很重的傷也不會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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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舉起手的讓他看手臂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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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被驅逐，不然我們是不會消失的，只是比較重的傷需要比較長的時間恢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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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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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不過看來有些還沒完全好呢。」頓時皺眉的一手壓著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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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驚的望著，但正當他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身後的人卻走近後輕將他拉起的往後帶離，明顯就是還對騎士有所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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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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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兩人的沉默，他略遲疑的出聲輕喚，但對方不僅沒回應，還雙耳直立且專注的盯著另一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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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要緊的，雖然還能站起，但事實上是幾乎動不了喔，動作稍大就會開始暈了呢。」苦笑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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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對方剛才還吐血，小野D頓時就低下頭的表示歉意，而騎士見狀則緩慢的退了幾步後靠在牆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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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沒有責怪你什麼，倒不如說你做的很好喔，白兔子，而且事實上，如果你剛才沒反應的話，我或許還會在砍完愛麗絲之後再向你揮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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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帶輕鬆的的微笑卻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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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D抿著嘴的沒說什麼，僅是沒什麼精神的半垂著耳朵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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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不過現在的話就能進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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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聽聞同時望向緊閉的大門，只是雖然意外得到了進門的機會，他們卻沒馬上進入，而是猶豫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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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再過一下子搞不好我就又可以動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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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D，你先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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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不只旁邊的人就連休息的騎士都略顯驚訝的回望，但他沒對上旁人，反而直直的盯著騎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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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後會跟上的，等我進去之前先待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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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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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啊，你不是也想快點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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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D猶豫的望著門口，考慮了好一陣後就走近的把懷錶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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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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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僅望了一眼就伸手接下，然後輕揮手的示意對方趕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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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D雙手握上門把，冰冷的觸感傳進手心，抬頭的同時雙手使力一推，吹出的冷空氣雖刺骨，他卻毫不畏懼的一步踏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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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室內很快的就吞食了對方的身影，望著半開的門，神谷等了幾秒後頓時感受到從裡面吹出的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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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生氣呢。」騎士微笑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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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死要面子。」望著門裡的淡然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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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是個很溫柔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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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再次把視線轉回後有些無奈的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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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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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剛才的指示明明就是啊，明知道他會被罵出來，卻又跟他說要在裡面等你，這樣不就是同時顧到兩個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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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雙手抱胸，靠著牆的感受著心裡微亂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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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聳肩的表示沒什麼後便再次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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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情想問，你說傷口會復原……那國王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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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認為呢？有查覺到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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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直覺有什麼其他的理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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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望著他，猶豫的表情維持了幾秒後才淡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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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外傷是會恢復，但陛下不單只是被攻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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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除了外傷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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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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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能理解的愣住，而對方則是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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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你知道本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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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內心指令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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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不過是比那更為強烈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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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邊解釋邊稍轉動自己的手腕，像是在確認傷口的狀態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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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被外來的人所攻擊的傷還能恢復，但陛下除了外傷之外還因為違抗了本能，而受了無法復原的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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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抗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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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本能，是一開始就有的，這當然也包含你，愛麗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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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訝的快速回想，但從進入夢境到現在他可從沒感受到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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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據我所知，愛麗絲是個好奇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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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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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有什麼不同、如果這樣做的話結果是什麼……好奇心驅使一切，愛麗絲不就是一路這樣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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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下後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去推開兔子家門的感覺，原來當時敢那樣做是因為好奇心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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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些明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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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國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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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陛下的本能就是『秩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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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因為單單只是秩序的話，他不覺得會有什麼問題，因為就『外人』那件事來說，破壞秩序的是他自己，沒道理想維護秩序的國王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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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望著一臉不解的他，騎士則淡然勾起微笑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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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好了，陛下代表的是整個仙境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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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可以理解，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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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陛下曾說過仙境代表你的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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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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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時的你在想什麼，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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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淡然的望著，頭一次見到如此嚴肅的表情，讓他頓時感知到事情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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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回想當時的狀態，記得是懷疑小野不喜歡他且還喜歡上別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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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當時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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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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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所以對陛下來說，『本能』上已經要他放棄掉白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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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頓時完全傻住，沒想到自己的想法竟然會影響到其他人身上，而且還是那個最寵白兔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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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們不會出現在地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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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的解釋如又補了一刀在心上般，他深感自責的望著地面，接著想到什麼的再次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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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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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本能是『順從』，也就是聽令，只要是陛下『真心』下的命令我都得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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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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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只有外傷喔，這樣看來是陛下救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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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直違抗本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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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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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的回應猶如事不關己的令人發寒，他抿著嘴後緩緩望向房內，陰涼的感覺似乎又更強烈的一些。而與內心複雜的神谷不同，騎士則依舊用輕鬆的語氣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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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結果還好都沒事呢，白兔子還在，而陛下也只要休息一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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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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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結果上是好的，但對於知道國王跟兔子之間的關係的他來說，自己無疑是做了一件很殘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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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個念頭而已，竟會對這兩人的存在產生了極大的影響，而且明明之前就發生過相似的事，也被特別警告過要注意，結果不僅再犯外，還讓問題變得更加嚴重，這著實讓他深感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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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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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如果要道歉的話就進去再說，雖然沒什麼必要就是了。那麼除此之外，愛麗絲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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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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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請趕快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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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那稍稍催促的語氣，他著實不解的回望，但對方卻加深笑意的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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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進去的話可就危險了喔，因為我似乎快可以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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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時才注意到對方已經離開了牆邊，且還已經一手放在刀柄上的準備出刀，不再多說什麼，稍稍敬禮後便轉身一步的踏入了漆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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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過後，騎士在幾秒後微笑的往前，接著伸手的輕把門關上。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PJsbzNv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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