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港》 - 105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L5nAIKTHU

「公仔‧‧‧拎住。」我把十字弓交給他。

「‧‧‧老師？」公仔呆住。

「你用。」我把餘下的幾枝鐵箭，也交給他。

「真係‧‧‧？」公仔緩緩地接過十字弓，愣然地說：「呢把係射靶‧‧‧‧‧‧」

「用弓點都安全過用刀。」我說。

「老師‧‧‧你把遮‧‧‧都爛爛地啦‧‧‧」娃娃走過來捏住傘布觀看。

「把弓我配唔起‧‧‧‧‧‧」公仔打算交回給我。

「拎去‧‧‧」我按住他的手：「下次再見到你番陣‧‧‧你最好對每個病者都係百發百中。」

「‧‧‧」公仔望住我且無法言語。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fEjVzhra0

然後，我拿起那袋武器廢料走出去，打算獨個維修一下傘子。娃娃卻在不久追了出來，說要主動替我修好傘布的裂口，因為她自稱懂得縫針，我就讓她動手去做了。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deiaRrulA

「老師‧‧‧‧‧‧」烏雲沉沉的天空，罕有地亮出一顆冷月，娃娃受月光映射下皮膚更為冰冷：「我哋真係要走？」

「帶住你哋，太易出事。」我則維修著自己雨傘的骨架。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62hSux7rF

「就算人哋話你係大本營嘅叛徒，我同阿哥始終都會相信你。」娃娃純真的臉孔，使得如同一個小女孩用住少女的聲線跟我說話：「因為‧‧‧比起我哋父母亦或養母‧‧‧我哋知道你更關心我哋，有好多嘢都呃唔到個心。」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jbArOg1hU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2ExNtsRZg

我沉住了陣，說：「你同阿哥‧‧‧可以成長，喺呢個世界有足夠能力自保，就足夠。」

「咁老師你呢？」娃娃反問。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3Dj13pQOv

「我‧‧‧」我望向了遠處幾個不良人起的營火，火焰在漆黑之中照亮得周圍光亮無比：「就好似營火咁。」

「‧‧‧驅逐周邊嘅黑暗？」娃娃揚起嘴角。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RALjkBf7h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rfZPNHnAm

「營火，都總有燃燼嘅一日。」我低住頭，說。

即使‧‧‧它能夠綻放出無比熾熱的火光。

周圍的人，也無法伸手觸及我。

所以，我用冰冷的心去封藏住這團火，就讓它默默在時間的洪流中消逝‧‧‧‧‧‧

「老師！我哋嚟個小碰拳。」娃娃舉起拳頭。

「嗯？」我伸出拳頭。

「我哋要再次相遇！」娃娃把拳頭碰在我的拳上。

這一拳是如此的，弱不禁風。

「早抖。」不經不覺間，我的傘子已經維修好了。

「‧‧‧早抖！」

又過去四天‧‧‧‧‧‧今天正是不良人開始出外掃蕩小型倖存團體的日子。

不良人分別組了團，公仔和娃娃當然是跟我。

我會讓他們在需要搜索的時候，曾經離隊遠走。如果可以的話，把病童一役中收藏好的物資一併帶走就最好。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mpVTjtWPe

我的隊伍總共有七個人，其中我、公仔、娃娃佔三個。另外有三名一般的不良人，和一名飛虎隊的成員，隊中唯一有槍的人。

聽說，只要是正式出征要侵略他人，非不良人的自行出外搜索行動，都會用上這個組隊架構。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bnKiLHhO4

每隊，都派出一名不破尚忠心手下去出征，但我相信有著另一種意義，便是用以監視隊內的人，方便回報。

餘下的飛虎隊部，則跟不破尚留在不良人據點中，留守住這裡。

掃蕩的第一天，沒有任何收穫，公仔和娃娃也沒能把握機會逃出。

到身二天、第三天都一樣，區內始終如同死寂的陌市，只有空蕩蕩的死物。

人類沒遇到，病者倒是遇到幾隻。

不少商鋪好像被病者佔地為王般，它們都佔據住，在裡面對住空白的牆壁垂著口液傻笑。

這天，也許太無聊吧，隊內的不良人談起了世界病變的初次原因，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FVyOCt6n0

「唉～仲記得呢日‧‧‧」他撿起了地上一張殘舊的報紙，上面標題名為『女病人發狂舔人，對方冒出紅點』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pkR5tcdQw

「邊有人估唔到個世界之後會變成咁～」另一名不良人看住周遭都長滿植藤的商場：「一個嘴腔本身有問題嘅女人‧‧‧會變成一隻舌女？」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3k0A6VX5p

「可能細菌變勁啦‧‧‧勁到，將人變埋怪物。」手握圓鎚的不良人淺笑：「仲以為呢個世界就算有咁嘅事發生‧‧‧都會係喪屍‧‧‧‧‧‧點知嚟啲個樣不倫不類嘅病者‧‧‧」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384LX8Ow4

「最初仲控制到‧‧‧後嚟情況開始失控。」

「不過唔好咩？」一位不良人大笑，說：「我哋呢家想做啲咩都無人阻止到！」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qZ7YWlcea

「啱～不過呢區似乎都冇人俾我哋玩啦？」不良人掩住額頭，沉悶地說：「幾時先去第二啲大型倖存區玩下‧‧‧不破尚佬大幾時先肯進攻寶琳個邊‧‧‧」

「唔好再嘈，保持隊型。」站在最後方的不破尚手下，說。

除了一般的搜索之外，他們更會像王白蛋般設下捕獸器等陷阱，讓其他倖存者踩到。

經過連續幾天的搜索，我們隊中那個不破尚的手下，終於發現了一點尚德街市的異樣。

「呢個街市‧‧‧」他停住，望著。

「我哋十世之前已經搵過～已經乜都冇。」不良人答。

「既然乜都冇‧‧‧點解道閘會閂住。」果然是飛虎隊出身的人，觀察尚夠細微。

「唔知喎，有人好手尾呱‧‧‧‧‧‧總之我哋已經搵過呢到，唔會再入去。」那個不良人又答。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059XJAL0e

「你咁樣係叫逃避。」不破尚的手下試圖去把街市的鐵捲門拉開，可卻被緊緊地鎖住：「你哋都幫手！」

其他幾個不良人，互相你眼望我眼後，便握緊手上的武器瘋狂對鐵捲門進行破壞。

「鏗──！砰！鏗──砰！！」刃斧不斷地往鐵捲門上砍去。

發出來的大刺刺聲音，讓人耳朵極之不舒服。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EbMZbDX10

「吧吧吧咚咚咚咚咚──」把鐵捲門的鎖都砍斷後，不破尚的手下拉起了捲門，裡頭的外貌馬上呈現。

街市裡雖然昏暗，不過有住又紅又長的中式蠟燭溫和地淡弱照亮著周圍的情況。

「呢‧‧‧呢啲係‧‧‧」一個不良人指住了前身應該為街市報檔的店子中，入面詭異的擺設。

裡面放滿了各種紙張和紙皮，字中的內容大概是一些宣傳語句‧‧‧‧‧‧神經病才寫得出的句子。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81BHXdyWC

「為病者平反！不病無道！！」、「建立人類與病者的美麗樂園！」、「微笑的人類，不笑的病者！」、「我就是個病者！」、「聽病者的話。」、「若你喜歡病者，其實它很美～」、「被遺憾在誤會中的病者‧‧‧‧‧‧」

「痴線‧‧‧」他們拿上手看過後，都用力地掉到地上。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yyXNXcks7

「既然有蠟燭，證明有人喺到生活。」不破尚的手下，把自己的手槍扣扳機了：「再行入啲之後，就周圍搜索。」

「喔～咁刺激，對方係人類，好玩囉好玩囉，嘿。」一個握住短斧的不良人笑道。

餘下兩名不良人，則沒他那麼開心。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0MP1GZhI8

「喂喂，唔洗咁緊張喎～」那個覺得即將會好玩非常的不良人，跟我們說：「唔洗咁緊張喎～一陣見到班倖存者嘅話，立即捉住佢哋之中嘅細路仔或者女人做人質，其他男人自然唔會敢亂郁手，呢個係定律。」

我沒興趣學識怎樣對付人類。

但來到不良人之後，我又對付過多少人類？

兩個吧，班尼和喪伯。

總之，不良人大概都沒有好傢伙。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K02MZbNb2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F8TwdbAyu

「洗唔洗通知其他手足嚟先？」一位不良人問。

「洗乜咁淆！」那自信人足的不良人，邪笑道：「到時啲女我哋發現‧‧‧都我哋屌先！」

「你又講得啱‧‧‧嘿。」

「我建議暫時離開先。」我說出自己見解。

「點解‧‧‧？」不破尚手下問。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q79lN60QV

「你睇下周圍‧‧‧‧‧‧」我望住前身應為肉檔和菜檔的店子，都極為乾淨，十足有人清理過般：「附近已經無糧食或者可以搜括嘅地方，仲點會有倖存者長期住喺到‧‧‧何況呢到一早已經搜索過。」

「所以你推測係？」

「我推測係病者。」

「咁一開頭報紙檔個堆字牌又點解釋‧‧‧病者唔識寫字架喎。」一名不良人反駁。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9HfMIvAuq

「我話病者識講嘢你信唔信？」我回想起白魂跟我提及的一件事：「佢曾經同我講過，有一個組織叫「病者平權組織」，可能都關事。」

「再走入啲咪知！」不良人忍耐不住站在原地太久。

忽然‧‧‧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jZ4ecwaIZ

剛才被我們破壞完的入口，發出鐵捲門拉下的聲音。我們七人隨即回頭觀看，發現被人換上新的鎖扣子，鎖住了。

但只需用力砍幾下，都能破壞掉。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DLc4EvuW2

自信的不良人上前，俯望小鐵鎖：「呢到果然有人喺到‧‧‧以為玩呢啲小把戲就有用？可以嚇到我哋走？哈，太天啊呀‧‧‧！」那名不良人話未說完，左面倏地飛出一條大大的豬勾，勾插入其脖子中。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DdVh9zRHI

我們六人馬上提起武器，警戒起來！

被勾中的不良人，則被拉到一邊‧‧‧‧‧‧消失在我們面前。

繼而，發出混亂的斬肉聲。

「咩‧‧‧咩嚟‧‧‧！」一個不良人緊張地問。

「點知‧‧‧‧‧‧」另一個答。

「你班冇膽匪類！」不破尚手下舉起槍，便跑去那轉角面對不明的敵人。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ug9Kshllg

料不知，他槍也未開，瞳孔只張大了０.７秒，臉孔正中央便被對方擲來了一把厚重的豬肉刀，直直地坎入血肉之中。

不破尚手下虎軀激震一下！便全身放鬆倒下死去。

「連佢都死埋！！」餘下的兩名沉實不良人，開始帶有怯意。

「鎮定‧‧‧」我跟他們說。

可其中一個不良人什麼都聽不入耳了，馬上轉身逃跑，自以為脫離到危險，卻不知危險到處也是。

打從進了這個，原本被刻意封鎖住的街市。

「噠咔！」一下機關的響聲，換來那名向後逃跑的不良人的慘叫聲。

我們四人往後追去，只見他踏中了對方設置的捕獸器中。

「好‧‧‧好痛！救‧‧‧救我‧‧‧‧‧‧」被狠狠地夾住的他，完全動彈不能。

捕獸器所觸及的範圍，深得見肉露骨，被王白蛋設下害白魂踩中的那個捕獸器威力強上十倍。

要做個比喻的話‧‧‧‧‧‧

就是一個用來捕野狗，一個用來捕熊。

「佢冇救‧‧‧放棄佢。」我望住那血淋淋的捕獸器。

「吓‧‧‧？」餘下的一位不良人，反應驚愕。

不過，他也好快接受了同伴已死的事實：「咁我哋趁呢個機會‧‧‧走喇！」他對我們三人，說。

「唔得，」我拉住他的膊，說：「用佢嚟做誘餌，我哋幾個匿埋喺一邊，伏佢。」

「行‧‧‧行得通咩‧‧‧不如走咗先講喇‧‧‧！」他說。

「一走就可能再無機會。」我聽到那邊開始有動靜了，於是開始指示他們往四處躲藏：「匿埋好！」

鐵鍊的拉動聲，在地面響亮著。

整個街市，都只得冰冷的鐵聲。

「啊‧‧‧呀啊啊‧‧‧嗄啊‧‧‧！」被捕獸器夾住的不良人，已經失去理性地喊著。

在十字路口被夾住的他，望住昏暗處漸漸近來的敵人，臉部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畏懼之色。

一個穿住廚師服的身影，沉重地走到他的面前。

巨大的頭部，讓我明瞭到敵人為誰。

病腦。

沒想到‧‧‧是病腦。

懂得設置捕獸器來捕捉人類，的確是他媽的有智慧。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2tNJPdoHv

它眼前的不良人，就如同被夾中腳部的山豬不斷地哀叫著。病腦二話不說，把鐵勾拉住他那張得大大的嘴巴，勾破了臉皮‧‧‧‧‧‧並強行往自己想走的方向離開著。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rGZdF29uQ

病腦一扯，捕獸器又夾得如此緊入，令得該名不良人陷入無比的痛苦，一邊頭部被勾住拉走，一邊腳部被夾緊不放。

我做出一個手勢，示意大家一起從暗處走出，偷襲病腦！可是到頭來，卻只有我和公仔二人。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RRZm1hjo3

我舉傘便是往它頭部一刺，公仔也用到鐵箭向它頭部射擊。這兩下的攻擊，對它巨大的腦部組織來說，簡直是微不足道。

不過，足夠引起它的大怒。

「嘎嘎呯‧‧‧哞嘰嘎吧！！！」它握住鐵鍊用力一扯，順勢逃走。

「格渣──」斷骨的聲音響出，那名不良人被強行扯斷了腳部，又勾破了半邊的臉皮，生不如死。

然而，病腦則逃入前方的昏暗之處。

公仔想追住上前，我出手制止住他：「唔好追‧‧‧通常越追越多陷阱。」我自己領教過不少。

「點‧‧‧點算啊‧‧‧我哋整嬲咗佢‧‧‧」此時，那名安然無事的不良人才怯懦地走出。

「娃娃‧‧‧有冇事？」公仔問。

「冇‧‧‧」娃娃搖頭。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HtbwLzTNf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0bgXm1JuQ

「病腦一般都唔會主動攻擊人類，除一個原因‧‧‧‧‧‧」我望住他們，說。

「咩啊！？」安好無事的不良人問。

「公仔，你答。」我說。

「除非‧‧‧」公仔望住他，答：「入侵咗佢哋嘅地盤──病窩。」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XTaHwU1Qh

「冇‧‧‧冇可能！我哋之前嚟都唔見呢個街市有特別！」他激動地說：「今次只係好奇少少‧‧‧開門行入啲啲‧‧‧‧‧‧」

「佢哋搵到適合嘅地方，就會用嚟做病窩。」

「咁我哋點算！」

「解決佢先‧‧‧」我望住地下，那雙眼幾乎反白，上下身都被痛楚充斥住的不良人。

「你嚟‧‧‧‧‧‧」那不良人不敢直視自己同伴。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a4AlIXTWt

「你哋有勇氣殺人，」我不屑地盯他一眼，然後把雨傘的針刺入他頸內，給他一個痛快：「冇勇氣承擔。」

他被捕獸器所害的同伴，就此斷氣。

「咁走喇我哋‧‧‧」他望住已經死去的同伴。

「去返啱啱入口個到。」我帶路。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3kyj16Dag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t59P7qPmN

回到街市的入口，剛才死去的二人倒泊在血液之中。

他們的武器，都沒有被病腦撿去。

「娃娃，接住。」其中，我把不破尚手下的手槍拋了給她。

「點解唔俾我！？」那名不良人問。

「因為我信唔過你。」然後，我轉頭望向娃娃：「識得開槍？」

娃娃點頭。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beo4EWzn0

「捲門道閘應該開唔到，佢走之前裝哂鈴噹同換哂新鎖。」我望住底下的小陷阱：「我哋一試圖打開道門‧‧‧‧‧‧佢應該就會衝過嚟。」

「點都要殺死埋隻病者先！？」不良人問。

「無錯。」我答。

這一幕，似曾相識的。

好像我第一次對付病腦的畫面。

那時，還是懵懂的我‧‧‧

一心想要在大本營獲取暴利，

有想過現在，

已經背負住那麼多重責嗎。

想到此處，我不禁在面具下嘆了氣，回神後，便望住他們三人：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RQh4aRjph

「跟實我。」

我們步步為營，在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街市中搜索病腦的蹤影。

漸漸地‧‧‧

有一首聽上去老舊的歌曲，傳入到我們耳裡，令人不禁回想五十年代的情懷。但在血腥恐怖的街市中，只能配得上「詭異」兩字。

於是，我們走到歌曲聲音的來源位置。

發現，是源於一間小小的雜房店中。

入面放著些是人類食用的乾糧，而檯面上則擺放住一部古舊的播音機，它正是播放著歌曲的源頭。

「《望春風》‧‧‧」娃娃望住播音機中，顯示的曲名。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CuubFgnil

「有人類生活過痕跡‧‧‧」我周圍望望，見到有罐嘉頓餅乾被放在地上：「又話你哋已經搜括乾淨呢到？」

「點知啊‧‧‧」不良人慌張地答：「我哋冇可能會漏嫁喎。」

我再查看周圍，見到牆壁上貼住一張表格似的問題。如果正常略略看過一眼，不會發現有什麼特別。

可我總是覺得，這裡充滿奇怪。

所以就仔細觀察每一個角落了，料不知給我發現不得了的東西。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IaHE74pfw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9ozrmlreJ

這份表格上面，如此寫著：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G6BGqQDJh

「病者平權組織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Pk8TceiGB

姓名：大廚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JPYvbr6zY

品種：病腦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Uaao8XJ32

興趣或技能：煮食、懂得製作十款以上的肉湯料理（人類肉）

24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dW2Yxg0lC

保護評級：一級保護病者」

「咩意思‧‧‧」我深思熟慮，只想到一個可能的答案：「唔通‧‧‧‧‧‧」

ns18.221.158.72da2

105

REGISTER

LOGIN

Interface Language:

Story Langu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