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下的風吹不散陰霾 - 2021

你會知道的，在放鬆警戒的那天被乘虛而入.

相信過的未來也不敢再去相信，在筆記本上劃上一筆.

永恆的記憶不會因此抹滅掉，停留在時間的輪迴中.

往後退又往前走，這就是最好的關係.

拉起黃線，現在你只能暫時靠近.

所期望的樣子是遙不可及的模樣.

一筆一笑，點綴了星鑽在眼角.

滑動的流星會在撕開黑暗後前行.

泛紅的不是在你面前的模樣，是佇立在原地的眼下.

仙人掌也不會生活在一片死寂，扯掉的不止是表面還有根本.

盛滿所有被火燒下的殘骸，全部都是黑色的苦味.

連皮帶肉的一舉扔下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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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心理佔地為王，深深陷入無法自拔.

每一次的抬眼都是心動，一舉一動都如此美好.

好像是上天在適合的時間贈下的禮物.

痞笑壞笑甜笑，都給你帶來一種不一樣的魅力.

讓人深深著迷的你.

適合所有色彩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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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曾經喜歡的你，內心毫無波瀾.

那股按在心理的衝動像被風帶走了.

散開在心臟裡的碎片，疼痛.

為什麼喜歡你那麼痛苦.

結束也要自己收尾.

你是那擦不去的油性筆嗎.

在我人生上畫上了錯誤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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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人在你面前哭的心碎.

直到那個時候你也不會安慰他.

你只會想擁抱自己，翻起了回憶.

“只是在做同樣的事情而已”.

為什麼這樣做的你不會感到心碎，也不會轉身離開.

只是貼上了罪名，像當我不存在一樣.

默默覆上脖頸的黑色咒文.

不斷不斷密集.

我只是渴望溫暖而已，不是有意加害.

“那傢伙身上有好聞的味道”

“我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從某天開始就變這樣了”

渴望著你，渴望著炙熱的.

“我不是故意的，你能理解我嗎...”

一定能的吧，畢竟你在我心裡了......

纏繞在我心臟裡，一點一點填滿了.

從指尖到舌尖，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和你跳優美的華爾茲.

你的一切會由我掌控，而你也相信著我.

沒關係的，你不用勉強自己微笑.

換我來代替你了，沒人看的到的.

不要害怕我，快看著我.

你說過的，你會包容我的...即使我的笑容很難看.

我會記住的...我記得的......

你只是假意的丟下我而已，因為你現在回到我身邊了.

伴著鎖鏈的聲響我們會一步一步.

我不會放開你的.

我的山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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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鬆懈一秒，就會被從背後拉入深淵.

“噓”.

你背脊發涼了嗎.

安靜點，親愛的，你會習慣的.

這是病人們的宅邸.

夜晚禁止外出，小心走廊上的瘋子.

快聽，他來了.

帶著鏈子，踩著高跟來了.

“叩、叩、叩”每一聲都有規律.

安靜點，再安靜點.

連呼吸聲都收起來，別喘息.

他會透過貓眼來抓你的.

別逃避，別害怕.

夜晚的嚎叫不是狼群，是門外伴著敲門聲的悲鳴.

他們沒有體溫，渴望碰觸.

黑紫的顏色從胸口延伸到掌心.

鋒利的指甲尖能劃破頸喉.

“你在這裡嗎”“他會愛我嗎”

沒有回答的詢問，只是不斷重複著.

最終會變得一樣，會互相擁抱.

然後刀刃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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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還沒亮起的時候，特別安靜。

安靜到手錶上的指針好像動的很慢。

聲音清晰可見，打醒了還沒完全睜開眼的人類。

鏡面反射了光，沒有一點溫度的白光。

周遭的環境被弄的很亂，增添了人氣，但仔細感受卻又覺得冷。

人自殺的那天會特別整理好自己身邊的事物嗎。

穿戴整齊，用最好的姿態迎接死亡。

窗邊的鳥又在叫了。

在六月本該去死的鳥。

嗡嗡的聲音不知道是從哪裡來。

不透明的白色蓋住了會腐蝕房間的彩。

漆黑的不知道是白晝還是黑夜。

時針它動了一下。

就這樣睡過去會怎麼樣呢。

就這樣放棄站立會怎麼樣呢。

沒說出口的話。

廚房裡的菜刀。

會在床邊靜靜看著她的我。

「夜晚記得關燈」.

皮製的錶帶在手裡蹂躪了。

承認吧。

你愛的是安靜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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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不是收斂了，是被掩蓋過去了.

正因為如此才會被發現.

自己不是人類，是跑在黑暗裡的野獸.

見不得光，見不得好.

總想著與世界一同毀滅，總想著撕碎一切.

破壞軸心，找到主角.

只要沒有人能扮演主角，主角自然會變成我.

光也會照在我身上吧.

但不管話說的多好聽，我還是沒有人要的碎片.

跟誰都不契合.

拼不進去.

只是一直等待，一直等待.

最後被遺落在了充滿灰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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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曾經和你交談過的筆記本，一遍一遍劃掉一頁一頁.

如果認識你不會開心就好了.

如果分別時不會難受就好了.

珍惜的回憶也會在未來的某一天摔碎.

我其實哭過，想過緣分斷掉了時候.

心的位置陣陣的疼.

不安的感覺伴隨沒有你聲音的夜晚攀附著我.

當全世界下只有你可以依靠的時候.

我就知道我出事了.

我的傷口不是復原好了.

而是裂的更大，痛的沒有感覺而已.

故意去不在乎，故意去丟掉想法.

只要看著你就好，這樣我會忘掉痛.

正因為想離你更近一點而戒掉那些醜陋的事.

把身上的皮毛梳整齊了，打扮的符合他人了.

藏起了利牙，裝上充滿笑意的聲音.

我只喜歡兩個人一起的時候.

因為不管在哪裡，只有獨自的時候你才會看我.

不管付出多少次，看似很輕鬆.

因為環境不同，但想要與你同流，拔了自己的根.

結果就是，你親手將我最後的生命奪去.

連同那在你身上藏起來的枝椏.

硬狠狠的把我從地上摔到地下.

會窒息的海水混著泥混入嘴裡.

尖尖的指甲扒拉著泥土，拼命想往上爬.

喉嚨嗆的不行，怎麼也喊不出聲.

最後與大海合而為一，被吞食進去.

每當離開的時候，先來的不會是你.

會是洶湧的海水，挾著我的脖子，要我把更多的感情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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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靈感來自生活的悲劇.

一個人，一群人.

不同日子的感情會被我揉在一起加油添醋.

揉成一朵沒人要的花.

隨後再用同種方式代替前一朵.

記憶沒辦法刪除掉，除非獻上生命.

我也想要忘記.

可我會告訴你的是.

忘記只是延緩了淚水，然後在某刻出現一點，在某天出現一點.

一點一點侵蝕自己，直到所有都哭完了才會放過.

可是花了太多的感情，黏的死死的，清理不乾淨.

要浪費多少水才能洗淨被汙染的時間.

要品嚐多少甜點才會忘記你一句生日祝福.

是我禁不起你的考驗，走不進你的心.

在最難過的時候我會責怪自己.

在最開心的時候我會憎恨你.

可手還是會顫抖著，在刪除訊息前放下.

可能我哪天釋懷了，懷念你了，可以不哭著看你了.

我害怕有那天，有那天我會翻著你的訊息.

懷念不適合我這種人.

越懷念，來的不是感動，是冰錐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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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家再也不是可以休息的地方.

船隻開始漂泊，一刻也沒辦法靠岸.

只有在被吞沒的時候會安靜許多.

只是想尋求一個能喘息的時間.

但喘息的時間都沒有了.

只有一次又一次的闖入.

一次又一次的謾罵.

一次就說完，不然告訴我你要慢慢來.

不要讓我在可以放鬆警戒的時候又開始運作.

放鬆過頭，情緒會跑出來.

那原本就是屬於我的個性，只是你們不喜歡，我把他埋下去.

摘不掉，擦不掉，只能藏起來.

想要放下重量的時候又闖進來.

對著我指指點點叫我自己收斂.

藏起來的東西你當然不會看到，又怎麼會知道我收著呢.

要收多久，連呼吸的時間都沒有.

一輩子耗在有無安全感的空間裡.

時針就會開始走.

一天又過去，什麼也沒休息到，繼續運作.

那我睡著好了，睡著你就沒有空隙可以說我了.

結果起來之後又是一頓說教，把我埋在被窩裡的原因當作是怠惰.

我不怠惰，只是我想避開所有的一切.

連睡下都好累，連睡覺都是一種逼迫.

強迫自己睡下，強迫自己忘掉今天的一切.

強迫自己把今天所有的罪都灌到自己頭上.

找不到垃圾桶.

可以咆哮的地方在哪，所有人都當我是神經病.

只要夠冷漠，夠孤獨，就不會胡思亂想.

所以每次的應對我都出了差錯，晚了一步.

人生沒有給我演習.

就像今天我失敗到連演習卷都用光了.

嘗試了很多次.

一直失敗.

我也說過，我要忍住.

忍了第一次，乖乖按住我的衝動.

忍多少次，都已經多久了又開始問東問西.

我不想第一時間給你答覆，因為第一時間我一定說不好，情緒全在腦子裡爆發.

不要靠近我，我說過了.

既然知道我是隻野蠻的野獸，就不要一直跟我用嘴巴說話.

尖利的牙齒我收不回去，是本能存在的東西，會被摘除，除非是我去死.

真希望能用死亡來緩和任何事情的氛圍.

去死就好了，這樣你人生也不會多一條分支.

憑什麼怪我，你都讓我自己吞下去，那你怎麼不怪你自己把我生下來.

利用並不是需要，要利用我就別再用不存在的感情來勒索.

真他媽可笑，一直說為了我的學習扔了多少錢，卻在我推託多餘的零花錢時捧一堆讓我簽字.

沒有錢不要養小孩，因為你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垃圾.

如果我生在古代就好了，在最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會被扔掉，沒有後續.

已經很沒有用了，又浪費東西在我身上干嘛.

搞的很像愛我一樣，想要培養我，卻又覺得我這種垃圾憑什麼拿這些.

有些人看到表面會說，你家人好關心你.

關心個屁，那是我想要的東西嗎？都已經說多少次我不需要他去問東問西了.

一直出風頭，搞得我被霸凌.

你說這句他們關心我的話是覺得給我出錢就是愛我嗎.

他們比愛我還要愛你啦，還會送你一袋他媽重的要死的梨子.

覺得我有病又不帶我去看病，只是拳打腳踢，還不準我反抗.

那我不是更該反抗嗎，你自己也說過我又不是隨意揉捏的軟柿子.

難道我就要養著我的病，一直懦弱嗎.

有了病名的人被所有人包容，沒有名字的被排擠在外，告訴他們都是自己的問題.

要是有人幫忙治療問題，那事情也不至於變成那樣.

我想豎立一道牆，因為沒人會在我小時候的時候幫助我建造，所以我建的歪七扭八.

看的我心也煩，扔下笑臉放棄交談.

真害怕我哪天說出閉嘴你真的很吵這句話.

因為我也不想傷害其他人.

因為他們高尚，我害怕說了我也被大眾認為是沒有名字的病人.

到時候藏不藏就不是我能決定的，是其他人來決定的，我會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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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如果要翻頁了話，是不是把所有東西清空是最好的辦法.

即便快過半年還是沒能翻篇，只是一直投入在忙碌的時間裡.

生活擺不上正軌，自然也不會有時間想這樣.

可當放下紙箱告一段落的時候，白色的燈光總會勾起記憶.

探索不了自己內心的想法，所以覺得自己不如以前了.

沒有感覺握在手裡，抓不到軸心.

以前能伴著問題入睡，現在反而更加使自己失眠.

治癒別人的方法用在自己身上，可笑的是沒有用.

結果早上起來也沒有時間去封存故事.

只是在無意義的時間裡高度緊張著.

越知道自己忍不住越想爆發出來.

不要注意到，但不注意又會失誤.

我已經夠糟了，怎麼又在做錯.

只要沒做好就好像在背上烙上罪刑.

會叛逆的把那些都甩掉.

拖著殘破的腳走在不完美的花路.

是不是到最後走到大門前我會放棄.

因為沒有一套典雅的衣裝能包裹傷口.

全部都會被染色，變成殘缺品.

像是瘟疫一樣，而我也覺得空氣裡也漫著病毒.

互相腐蝕，既不敵視也不友好.

卡在中間.

扮演著灑脫冷漠，一敲就碎，殼內無物.

用巨大的力氣把別人推向懸崖，而自己被輕輕一碰就會自行落下.

做不到爛掉的番茄，只會張開眼睛發現自己處在白色的房間.

我的生命都不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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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最難過的日子不是某天而是每天.

提高警戒，放不下戒備.

壓力帶來勤奮，也帶來憂鬱.

停不下來悲觀的想法.

好像所有人都在欺負我.

空氣、氣氛、所有.

還有我自己，我自己也不放過自己.

“把我從樓梯上推下，我想回家”.

哭出來了話能逃離這裡嗎.

沒有人記得我.

不需要喉嚨.

不需要想法.

連一杯茶也會違背我的訴求.

我不要變得嚴厲，我不要變得懦弱.

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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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就算裝的多善良，也不會有人靠近.

就算給了誰多少的好，也是說變就變.

可以成為像恐怖情人一樣的存在嗎.

吃了這盤蛋糕你就會一輩子陪著我.

我們會變成互相牽制的關係.

我是勒索感情的犯人，

但我會等你發現後將緣分的線放入你手中.

能處決我的也是你，這種浪漫也毛骨悚然.

妝點人生的顏色是跑在地下的黑色，

就像是我們的故事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因為那微不足道.

醜惡的面貌如果自行揭發了你還會願意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回答會像懸掛在天上的月亮，在黑夜裡緩慢移動.

時針脆弱的想一把扯斷.

會變得更緩慢，緩慢到窒息.

緩慢到你也會感受到我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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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不自知的殺人犯.

正正當當的走在太陽下.

檢舉自己的罪行.

卻找不到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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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不是生氣也不是原諒，只是一片雪白.

即使你在雪地上留下污點，也只是等著覆蓋罷了.

容易被汙染的顏色.

清除不掉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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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永遠在尋找著自己存在的意義.

所有人都在告訴你尋找沒有意義.

沒有一件東西是屬於自己的，包括人生，包括生命.

靈魂被枷鎖困在了這裡，也無法讓身體死亡.

有一瞬會思考著，如果現在拿刀可以嗎，是現在嗎.

在沒有任何緩衝的日子.

沒有任何瘋一樣的情緒，只是放棄了那些.

為了看起來像正常人.

可能想要好好活著，在那天又會有人往你頭上敲一棒.

送你離開，進入更深的大海洋中，永遠做不了飛翔的鳥兒.

即使是成為人人唾棄的烏鴉.

也無法.

他們嘲笑著你的悲傷，你了解到自己不該這樣，所以藏了一遍又一遍，一起帶入了深淵，沒有人會翻開看你的陽光，只是看著爛掉的根部搖頭.

所以你所創造的生物逐漸沒有了生機，沒有了悲傷.

也不知道靠近天空是有多麼舒適.

這次也是灑點陽光就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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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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