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皇冠人!回頭是岸!我可以幫忙作證人孔蓋人的惡行惡狀,前提是你願意放棄接下來的計畫,接受法律的制裁後,洗心革面重新做個好人!」時間回到現在,球棒人向皇冠人進行激勵人心的喊話,但皇冠人一點也不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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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都沒了,你那時又做了什麼?」皇冠人冷冷地回應。他不再是那個樂觀開朗的戒指人,而這一切要從球棒人上頭的人,馬桶人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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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桶人,顧名思義,就是一座馬桶加上眼睛、嘴巴和手腳而已。此外,他有著多數其他工具人不具備的開闊胸懷和消化能力,所以他會盡可能地吸收各處的垃圾,然後轉化為自己能利用的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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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桶人以前是牙杯人,也和球棒人他們一同長大,不過他還有位青梅竹馬—牙刷人。牙刷人,顧名思義,就是一支牙刷加上眼睛、嘴巴和手腳而已。此外,她有著能有效清潔汙垢的刷毛,因此她經常刷洗前來享受服務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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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杯人與牙刷人經常結伴成對行動,儘管牙刷人經常依偎在他懷中,牙杯人還是十分在意牙刷人經常刷洗別人而不是自己。不過,牙刷人的行為還是替小倆口累積了不少資金與人脈,這對牙杯人未來的發展打下了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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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後,馬桶人無所事事,他屢次考不上警校,於是拜託球棒人幫他開後門,但被球棒人嚴詞拒絕了。此時的球棒人經過多年自我精進與訓練後,他有了非常壯實且誘人的胴體,是許多長官眼中最出色的青年才俊。這時馬桶人走投無路,只靠長大的牙刷人—馬桶刷人接刷洗的單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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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時期,硬幣人已經長大成為人孔蓋人,他靠著過人的硬度和強度打敗所有其他競爭者,成為灰色服務中心的一方之霸,同時他在如同臭水溝般的環境成長茁壯,其身上的溝槽印上無數罪惡化為的汙漬,這些經歷意味著他不再是當初任人揉捏的硬幣人了。人孔蓋人將馬桶刷人收為旗下集團的一員時,他重新結識了孩提時代是牙杯人的馬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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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桶人很快與人孔蓋人達成共識,馬桶人在人孔蓋人的贊助下競選市長,然後將他的黑色事業帝國合法化,之後人孔蓋人也會免除馬桶刷人的工作。為了獲得眾人支持,人孔蓋人免費招待核心權貴人士,建立貫穿權力中心的人脈網;馬桶人則喊出打倒罪惡有錢人的口號,以獲得廣大窮苦工具人們的支持。他們的組合獲得巨大反響,馬桶人也順利地以超級素人之姿登上市長的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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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戒指人已經長大成為皇冠人,他是舊時代的貴族,住在富麗堂皇如宮殿一般的大房子裡,靠著祖產和被動收入就能吃喝玩樂好幾輩子。皇冠人維持他金碧輝煌的外表,身上的寶石光彩奪目,過著到處出席各大慶典活動、旗下基金會贊助和募款活動,以及權貴與成功人士們的宴會等這樣的生活。此時是他人生正向的巔峰,他所在的上流社會讓許多窮人忌妒,其中有些窮人想辦法加入他們,有些窮人則想辦法毀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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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球棒人是名優秀但位階較低的警察。他用他那沉重有力的大棒到處制裁罪犯,其中,他最討厭欺負弱小的混蛋,尤其是那些把弱男子弱女子抓去交易的龐大犯罪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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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孔蓋人發現這名經常騷擾他事業的警察竟是他小時候的同學球棒人,且他硬直有力的身材顯示他還有可觀的潛力,便向馬桶人提議將球棒人收為他們的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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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小時候同學和紅人市長的盛情邀約,球棒人接受了馬桶人的提議,直接升等至高階警察。他相信自己這麼做能夠一展抱負,還不知道馬桶人和人孔蓋人背地裡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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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桶人為了履行他的競選承諾,他必須向有錢人們開刀。那些受人孔蓋人招待的人和人孔蓋人本人當然不可能是開刀對象,老派的貴族勢力就不一樣了。那些貴族自詡高人一等,瞧不起如馬桶人這樣的小市民,對於他的參選持鄙夷態度。人孔蓋人最痛恨這種所謂的貴族,他們整天無所事事卻又把持著大量資產,像蜱蟲般地從社會吸取大把資金,然後把自己打扮得耀眼動人,鄙視那些骯髒憔悴、被吸血的廣大勞苦工具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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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人孔蓋人的精心策畫下,他一邊除掉競爭對手和想揭發他的人,一邊將這些事件嫁禍到貴族身上。馬桶人配合人孔蓋人的行動宣傳貴族工具人們的十惡不赦,很快就引燃大眾的怒火。
「吸血蟲們去死!」
「公平正義何在!」
「打倒貴族!打倒特權!打倒殺人犯!」
許多人湧上街頭,其中當然少不了人孔蓋人的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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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棒人的工作理應是負責幫人孔蓋人作偽證,但他拒絕草率的下結論。於是,他被調去擔任類似市長保鑣的職位,偶爾會出來看管遊行人潮,犯罪相關調查則由人孔蓋人安插的其他內應負責。球棒人對於自己的調職有些不滿,但看在老同學及犯罪大幅減少的情況下,他選擇繼續當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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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犯罪並沒有大幅減少,而是合法化了。人孔蓋人的事業分拆為多個合法公司,以正當工作的名義綁架並壓榨生財工具。這些工具人多來自貧苦家庭,在社會上沒有什麼聲音,一如當年的硬幣人,但當年的硬幣人變為人孔蓋人之後,就用變本加厲地利用他被猥褻的那一套交易壓榨後來者。想要統治這個城市的灰暗地帶,你需要比其他人更心狠手辣、更會攀親依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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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桶人任內看似勵精圖治,不少貴族被制裁後所有財產充公,相關人士都分一杯羹,剩下一部份則以回饋金的形式發還市民。此外,本市的犯罪率也大幅降低,社會看似更安全了,生活品質看似大幅提升了。另外,馬桶刷人終於不用到處接刷洗他人的服務,她和馬桶人結為連理,並標榜他們是模範夫妻,從青梅竹馬到結婚的純情典範。馬桶人享受著馬桶刷人刷洗內裡的服務,但他早就享受過人孔蓋人的多次招待,心裡還覺得馬桶刷人的刷洗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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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桶人萬歲!」
「馬桶人,我的超人!」
「馬桶人,加油!馬桶人,當選!」
馬桶人徹底改變本市的形象,博得眾人滿堂喝采。他是大家心目中的英雄市長,此刻他風光無限,角逐下一任期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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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相對的是,皇冠人因莫須有的隊名鋃鐺入獄,這監獄並不是普通的監獄,而是馬桶人為了他的政見專門關押貴族的勞動教育中心,管理人正是人孔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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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冠人不清楚他什麼時候殺了人,他聲嘶力竭的怒吼著:「我被冤枉了!我從來沒害過人!」他以為自己平時為人和善就能逃過一劫,殊不知他的身分本身就是罪惡,只要他不把祖產全吐出來,他就是罪該萬死。在馬桶人的口號下,舊時代的貴族就是過街老鼠,皇冠人一如他那代表舊時代金權的身體,華麗而空洞,在新時代是格格不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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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孔蓋人親自督導貴族工具人們的改造教育,他們必須參與服務中心的擴建,然後進入服務中心接待行徑最惡劣的顧客,包括人孔蓋人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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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孔蓋人迫不及待地玷污這些貴族,他喜歡用力磨蹭以刮花他們精緻閃亮的外表,用自己身上惡臭不堪的油汙染黑他們乾淨光滑的面容。油汙還會滲進他們傷口,造成難以抹除的傷疤。在陣陣劇烈的金屬刮擦聲中、油水冒泡噴出音下,是貴族們堅守虛無縹緲的自尊,忍著遍體鱗傷的痛楚,發出的低鳴與哀吼。在人孔蓋人的徹底蹂躪後,他們會一輩子被關押在服務中心接待貴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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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為數不少的貴婦和少爺徹底放下光鮮亮麗的外表和自尊,主動哀求貴人關照的模樣,人孔蓋人露出得意的笑容。
「這是你們應得的,你們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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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人孔蓋人看到準備送入服務中心的皇冠人,便好奇地停下腳步。他仔細端詳眼前尚未被摧殘、內心還懷抱希望的貴族少年,這個行為讓皇冠人以為他有希望。
皇冠人率先認出人孔蓋人,興奮地向他大叫:「硬幣人!是你!是我!我是戒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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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孔蓋人想起來了,當年那位班上最金碧耀眼的未來之星就在他眼前,所有人都在試圖與他交好,就是他的光輝讓自己顯得更加低賤卑微。憑什麼都是同班同學,大家都想跟你好,都不屑甚至唾棄我?就是你的存在,你的假好心好意,和你們對底層工具人的毫無作為,害得我落到曾經那麼可悲的處境!我還不好好招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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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孔蓋人便叫停了警衛,並表示皇冠人需要自己的親身督導。皇冠人以為自己得救了,喜極而泣地抱向人孔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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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謝!真的非常謝謝你!」皇冠人激動地淚流不止,人孔蓋人也溫柔地回抱他。他輕輕撫摸著皇冠人的外圈,接著輕搔皇冠人的寶石,最後輕抓輕摳皇冠人的內圈,嘴角邪惡而自信的上揚。皇冠人有點被人孔蓋人的舉動嚇到,但他就要重獲自由之身了,稍微親密一些的撫摸根本無傷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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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冠人錯了,錯的非常離譜。他的惡夢才正要開始。2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cBTVKh5k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