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散後，陳府廳堂燈火漸熄，炭火餘燼微紅，夜色濃如墨籠。鐵雄醉態微醺，絡腮鬍沾酒漬，粗布短衫敞開，露出疤痕累累之胸膛，虎背熊腰之身形於燭光下投下碩大陰影。彼步履踉蹌，哼粗俗小調，沿西院長廊回客房。長廊幽暗，僅數盞紅綢燈籠搖曳，映得雕花窗欞影影綽綽，寒風自廊外縫隙滲入，帶幾分蕭瑟。牆角梅花盆景綻幽香，卻掩不住酒氣與夜之沉重，似低訴陳府暗藏之汙濁。
鐵雄醉眼迷離，腦中猶存酒席之熱鬧：紅玉媚笑撩人，小雀羞態可憐，火川宗調侃輕佻。彼拍胸膛，粗聲自語：「此府丫鬟，個個勾魂，爺今晚須尋一樂子！」彼哈哈大笑，聲於長廊迴盪，驚遠處夜鳥振翅。轉過一迴廊，忽見前方一女子提青瓷燈籠，捧茶盤匆匆而來，青布衫於燈光下輕晃，似夜中一抹柔影。酒意上頭，彼誤以為紅玉之類美人，咧嘴笑道：「好個小娘子，深夜送茶，莫非來陪爺樂樂？」
女子乃陳府女僕黃花，三十有餘，容貌平平，臉上細紋隱現，微胖身形裹青布衫，無小雀之嬌弱或紅玉之嫵媚。於陳府伺候十餘年，負責送茶清掃，見慣紅玉爭寵與阿蘭豪氣，卻因相貌平凡無人問津，心頭寂寞如枯井。渴望改此低微命運，夢有朝一日得人青睞，脫離日復一日之勞碌。聞鐵雄粗聲，心跳加速，低頭道：「鐵爺說笑了，奴婢僅送茶，豈敢攀貴客？」聲音溫順，帶一絲顫抖，指尖緊握茶盤，燈籠搖晃，映得細紋更顯滄桑，卻掩不住眼中一閃而過之期待。
鐵雄逼近，濃重酒氣噴面，粗手挑其下巴，醉笑道：「別裝正經，汝這眼兒，水靈得很！來，讓爺瞧瞧！」醉態中未細看，言語露骨，手指滑向黃花頸側，觸及微暖肌膚，帶幾分粗魯試探。黃花退至廊柱，茶盤傾斜，瓷盞落地，碎裂聲於長廊迴盪，宛如心頭裂痕。驚呼，蹲下欲拾碎片，手指為瓷片劃破，滲細小血珠，燈光映得臉色蒼白，卻有羞怯紅暈爬上頰側。
鐵雄醉眼聚焦，忽覺黃花相貌平平，細紋顯眼，遠不如紅玉媚態或小雀嬌羞，興趣頓減，撇嘴：「哼，原來非美人，掃興！」鬆手，欲轉身離去，粗聲嘀咕：「陳府丫鬟，亦非皆水靈！」黃花心頭一緊，多年寂寞如潮湧上。見鐵雄粗豪身形與絡腮鬍，自卑中生膽大念頭，似抓住難得親密之機。放下碎盞，上前一步，主動貼近鐵雄，顫手撫其胸膛，眼中閃渴望與孤注一擲之勇氣，低聲：「鐵爺，奴婢雖不比紅玉，亦知伺候……莫嫌奴婢年紀。」
聲音沙啞，帶幾分羞恥，卻透決絕，似欲打破十餘年孤寂。鐵雄一愣，醉眼掃之，見雖無美貌，卻有異樣熱切，粗笑：「汝這婆娘，倒有膽！欲伺候爺？說說，會何手段？」站定，雙臂環胸，醉態中帶試探，眼中閃一絲興味。黃花臉紅如燒，咬唇，手指於鐵雄胸膛緩慢摩挲，觸及粗糙疤痕，心跳如鼓。低聲：「鐵爺，奴婢……願讓您舒心，總比那些扭捏丫鬟強。」目光躲閃，鼓足勇氣，手滑向鐵雄腰帶，指尖顫抖，輕解布結，動作生澀卻大膽，似春潮暗湧，欲破心頭枷鎖。
鐵雄醉笑，酒意與慾望漸燃，低吼：「好個騷貨，爺倒要瞧汝本事！」抓住黃花手腕，引其更貼近，濃重酒氣與汗味撲鼻，教黃花心頭一顫。腦中閃過紅玉媚笑、小雀羞態，自卑與渴望交織，驅使其續。蹲身，青布衫滑落肩頭，露出微胖卻柔軟肌膚，燈光映得細紋更顯，卻帶熟女誘惑。手探入鐵雄衣內，指尖觸及炙熱，緩慢撫弄，緊握與輕揉交替，觸感滾燙，教心跳失序，羞恥中雜奇異快意。
黃花呼吸急促，汗珠沿頸側滑落，滴入青布衫，濕痕於燭光下閃爍。低頭，臉頰燙如火燒，耳邊鐵雄粗喘與低吼，似野獸滿足。手指加快，節奏由緩至急，似琴弦撥弄，帶低沉迴響。鐵雄雙手撐廊柱，身軀微顫，醉眼半閉，低聲：「婆娘……汝這手，忒他娘的會弄！」聲音沙啞，帶驚訝，慾望如烈焰燃起，燭影搖紅，映出絡腮鬍下之貪婪。黃花心頭亂如麻，腦中浮現陳府規矩：貴客不可得罪，卻無人教其如何面對此景。憶多年前，曾有男子誇其眼角溫柔，今卻僅餘細紋與孤寂。
手愈發用力，指尖感鐵雄脈動，汗水與酒氣交織，教其幾欲昏厥。低聲呢喃：「鐵爺……奴婢只求您舒心……莫嫌奴婢丑……」聲音哽咽，似求一絲認可。鐵雄低吼，猛抓其肩，粗聲：「丑又何妨？此火燒得爺受不了！」身軀前傾，汗水滴落，濕黃花青布衫，燈籠微光搖曳，映二人糾纏之影，似無聲狂舞。黃花動作漸緩，卻更用力，似欲傾瀉多年寂寞，汗珠沿細紋滑落，滴入地磚，與碎盞聲交織，教長廊更顯幽暗。
慾望頂點，鐵雄無耐心，將黃花壓至牆角，廊柱遮燈光，投斑駁暗影。扯開青布衫，鈕扣崩落，滾入黑暗，露出微胖胸脯，肌膚雖無紅玉白皙，於燭光下泛暖光，細紋與汗珠交織，散熟女誘惑。大手揉捏，毫不溫柔，教黃花低呼，痛與快意交錯。雙手推其胸膛，無力抗拒，眼中淚光閃動，羞恥與渴望撕扯心頭。鐵雄低頭，粗糙鬍渣刮頸側，留紅痕，酒氣與汗味濃烈，似吞噬其意志。
掀黃花裙襬，手探入內，觸溫熱與濕意，黃花驚喘，身軀顫抖，雙腿幾失力。嗚咽：「鐵爺……慢些……奴婢怕……」聲細碎，無人聽聞。鐵雄低吼，褪自身衣衫，露結實身軀，疤痕於燈光下猙獰可怖。將黃花緊壓牆面，雙手托其腰，粗暴進入，動作急切如野獸。黃花咬唇，痛呼化低吟，汗水沿細紋滑落，滴入地磚，與碎盞聲交織。指甲陷入鐵雄肩頭，劃淺痕，羞恥與快感交錯，腦中混沌，僅餘燈籠搖曳與梅花幽香。
長廊寂靜，唯鐵雄粗喘與黃花低泣，燭光映二人糾纏之影，似無聲狂舞。黃花身軀隨鐵雄節奏搖晃，青布衫半掛肩頭，汗濕髮絲貼頰，細紋於燈光下更顯滄桑，卻帶異樣風情。心跳如鼓，多年寂寞似於此刻釋放，復被屈辱與自卑吞噬。低聲：「鐵爺……奴婢如此……可好？」聲顫抖，似求肯定。鐵雄不答，唯低吼，動作更急，宛如烈焰焚身，汗水滴落，濕廊柱旁梅花瓣，教幽香更濃。
時間似凝滯，燈籠微光搖曳，寒風低嘯，梅花香淡去。鐵雄終滿足，鬆黃花，身軀微顫，汗水滴落。喘息片刻，醉眼半睜，忽咧嘴一笑，粗手撫黃花臉頰，聲低沉帶溫柔：「好個黃花，汝這身子，忒他娘的勾人！爺瞧著喜歡，回府定帶汝同去，做爺暖床人！」醉態中言語動人，續道：「汝這模樣，溫順又實在，爺心裡有汝！往後跟爺，保管汝吃香喝辣，不復受此府氣！」拍其肩，眼中閃狡黠，酒意掩蓋，似隨口編織甜言蜜語。
黃花聞言，心頭一震，眼中淚光閃動，似見曙光。天真相信，腦中浮現鐵雄帶其離陳府之景，幻想終有依靠，或可脫低微命運。咬唇，低聲：「鐵爺……您言真？真要帶奴婢走？」聲顫抖，帶希冀，汗濕青布衫貼身，細紋於燈光下更顯，掩不住眼中喜悅。鐵雄哈哈大笑，醉態更濃，粗聲：「爺之言，何時不算？汝這丫鬟，乖得很，爺不帶汝，帶誰？」整衣，拍其臉頰，醉笑：「好生歇著，改日爺來接汝！」
鐵雄大步離去，哼小調，沒於長廊盡頭。醉態沉沉，甜言蜜語乃酒後戲言，一覺醒來，忘得乾淨，連黃花之名不復記憶。黃花滑坐牆角，衣衫凌亂，青布衫濕透，胸脯起伏，汗水與淚水交織。緩緩整理衣襟，拾碎盞，眼中喜悅、屈辱與空虛交雜，低聲自語：「鐵爺……奴婢有歸宿……他要帶奴婢走……」提燈踉蹌離去，細紋映燭光，似訴不盡滄桑。心頭似燃微光，幻想鐵雄承諾與新生活，不知此乃空歡喜。
翌日清晨，黃花照常伺候，臉帶羞澀笑，盼鐵雄再來，或兌現承諾。小心避紅玉嘲笑，卻未察鐵雄醉醒，與賓客談笑間，連其影不復記憶。陳府燈籠依舊搖曳，梅花依舊綻放，黃花之希望，卻如長廊碎盞，終無聲破碎。低頭擦茶盞，耳邊似響鐵雄甜言，無人知曉，陳府暗流，將其天真吞噬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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