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d to Say I'm Sorry[寶塚同人][蘭壽x蘭乃x明日海] - 月光

「我......想跟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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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愛的女人主動說要跟自己回家，看著小蘭有點落寞的表情，明日海一點都沒有雀躍的心情，胸口彷彿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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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海還是帶著小蘭回到了他位在中之島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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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位在大廈的頂樓，後現代黑白灰裝潢和俐落線條的時髦家具，充分展現主人的品味和喜好。一整面牆做成大片落地窗，一眼望去就能一覽大阪的萬家燈火，無論晝夜都視野絕佳。白色的旋轉樓梯直上挑高的二樓，樓梯邊還擺著一台白色的YAMAHA平台鋼琴。開闊的客廳旁緊鄰著開放式廚房和吧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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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海走到酒櫃前挑起酒來，酒櫃裡收藏著他蒐羅多年的各式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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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酒好嗎？我有一支2009年的瑪歌堡(Château Margaux)。」

「我不能喝酒。」

「差點忘了，妳可是在五星級飯店的酒吧裡，點檸檬汁的人。」

小蘭有點靦腆地笑了。

「那萊姆氣泡水可以嗎？我這裡有調酒用的萊姆汁。」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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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五十樓高的巨大落地窗望出去，外頭的月亮彷彿近的就在眼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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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看到落地窗邊的平台鋼琴，她走過去，摸了摸鋼琴。

「你彈鋼琴嗎？」

「我只有彈小星星的程度。絕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讓它自動演奏的。」

「介意我彈一下嗎？」

「當然沒問題，請吧。」

「我很久沒彈了，不知道還記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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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彈起了第一首她想起的曲子，雖然時間已經久遠，但身體的記憶猶新，每個音符，每個節拍，每個表情，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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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小蘭指下流瀉的琴聲，明日海抬起頭來，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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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是對他最重要的那個人最愛彈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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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她真的是那個他找尋已久的女孩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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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律靜止在曲子最後幾個低音和弦，但鋼琴的共鳴聲還迴盪在偌大的客廳裡，久久沒有消失。明日海走到小蘭的身邊，坐了下來，情不自禁地吻了她。小蘭嚇了一跳，他們交往三個月以來，一直都是比較壓抑的相處模式，很少有這樣親暱的肢體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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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了，我們去房間休息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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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海帶著小蘭上二樓，進了主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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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是主臥房，隔壁是書房跟客房。」

「等我一下，幫妳拿毛巾和新的盥洗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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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有客房，小蘭有點躊躇，如果她主動提起要睡客房的話，應該也可以的。但自己不就是為了要「放下過去」才來過夜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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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日海忙著張羅用品時，小蘭牙一咬，暗暗下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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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浴袍我放這邊。」

「好啦，」明日海看了小蘭一眼，「需要的東西應該都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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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小蘭眼神有點嬌羞地看向明日海。

「沒什麼，應該的。」明日海對小蘭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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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小蘭依偎在明日海的胸膛上，雙手圈住了他的腰。這是她放出的肢體信號，暗示明日海可以再更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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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海緊緊地摟住她，然後吻上了她的唇，一隻手愛憐地揉著她的後腦杓，又再次加深了吻，渴慕已久的愛人終於願意接納他，他只能用吻來表達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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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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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雙手輕輕地扶著她，讓她坐在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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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邊，明日海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雙臂摩挲而下，讓小蘭不由得發顫，他把洋裝背後的拉鍊慢慢地拉了下來，沿著後頸到肩膀到上背部，落下如羽毛般輕柔的吻。然後，他解開了她的胸衣，用手搓揉著她胸前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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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的手抓緊了床單，身體沒有因為他的愛撫放鬆，反而更加的緊繃。明明是她主動說要來的，明明已經決定好要放下過去的，但此時此刻，小蘭卻感到一陣反胃噁心，像是一種生理性的，由內而生的抗拒感，排斥著男人手上所有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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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好像還是沒辦法。」

「沒關係，我們慢慢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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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有點內疚地低下了頭，明日海的臉上沒有半點不悅，只有溫柔體諒的表情，他拿起床邊的被子幫小蘭遮住半裸的身子，然後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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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先洗澡休息吧，房間的東西妳都可以用。我還有一些公事得處理，要找我的話，我在隔壁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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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房門關上，小蘭鬆了一口氣，但心裡有點難過。

如果明日海可以多陪陪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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