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被沙暴吹得七零八落,掩埋沙堆中的燒杯,慶幸當時他提前收了大半的工具,否則多遺落一件東西,可能都會變成占卜的媒介,重現晉升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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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列三了,蓋亞意志不知會嚴重到什麼程度。」薇薇安惶惶不安,僅能走一步看一步,拿出鏡子碎片,閱覽克萊恩留給他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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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有一個魔術師手帕,可以粉碎成非凡特性,要發布什麼任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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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麗少女旋踵轉身一圈,化為一團飄忽不定的白色霧氣,飛向凱薩港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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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克蘭德東區,鐵門街,勇敢者酒吧,夕陽西下時分,一道倩影拉的細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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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穿著連身駝色風衣,緊束八字形腰帶的婀娜身材,頭髮包裹紫羅蘭絲巾的高挑女性,戴著一副誇張的墨鏡遮住半張瓜子臉,冷豔的紅唇彎起微微的弧度,一雙宣示到來的高跟鞋聲,引起酒客們的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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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頭工人紛紛吹起嘹亮的口哨,像發情的捲毛狒狒,對著入店的紅粉佳人一陣狂熱躁動,坐立不安的快把眼珠瞪出來,有積極的想上前請這位女士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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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士們,你們可駕馭不了我。」紅脣嬌俏的噘起,不理會那些撐起褲襠的公狗,逕自走向一間紙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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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門前傳來「歐嗚嗷嗚」的呼喝聲,直勾勾盯著挺翹的圓臀,直到門關上徹底隔絕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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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桌邊的牌客齊刷刷的扭頭,蒼白無血色的臉流露猙獰,缺乏生氣的眼珠死死盯著來人,身穿白襯衫黑馬甲男子,身軀開始鼓脹,嘴巴前突隆起,褐色眼眸濃濃的惡意,毛髮飛快滋長,指甲鋒利前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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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先乖乖坐下吧。」高挑的女人沒理睬馬里奇的蓄勢待發,手指隨意輕彈,一枚鋁片正中馬里奇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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鋁片迅速斑駁泛黑,馬里奇的變化像時光倒流般恢復成原樣,態度立刻恭敬起來,其他活屍乖順的像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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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有事需要我們為您效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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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蔚藍的年輕女性,身穿繁複精緻的純黑色哥德式宮廷長裙,戴著一頂小巧的黑色軟帽,如鬼魂般從鏡子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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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知道你們的非凡聚會渠道,要出手些用不到的雜物。」高挑女子手指一勾,一張椅子翻轉過來,拿下戴陽眼鏡,顯露一張成熟韻味的御姐容顏,正是喬裝的薇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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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既然需要,我們自會盡力為您引薦,主辦方通知時,要如何向您聯繫?」莎倫蒼白精緻的臉,不敢有任何疏忽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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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不白讓你們幫忙,說說你們要什麼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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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倫迅速在腦海轉了幾圈,想詢問關於老師蕾妮特.緹尼科爾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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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妮特.緹尼科爾不願見妳的話,問我也沒用。」薇薇安直接打消對方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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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倫的表情未變,瞥了一眼降低存在感的馬里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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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的符咒非常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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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不甚在意從戒指甩出十枚鋁片,被莎倫一個不落的接下,漂浮到桌面上疊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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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聚會舉行時,再通知我。對了,你們有情報網嗎?」薇薇安拿出一個鏡子碎片放在牌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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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倫臉上出現些微的糾結,沒有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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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買一個消息。」薇薇安沒有催促或不耐煩,好整以暇地翹著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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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想買什麼情報?」莎倫抿著嘴唇,深思分析利弊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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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克蘭德的極光會,A先生為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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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金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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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也沒討價還價,戴著戒指的食指一敲牌桌,一小疊十面額的鈔票赫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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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消息會立刻通知您。」莎倫空靈的嗓音迅速回答,高序列的強者捉摸不定,深怕對方莫名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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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方法,對著鏡子呼出氣,寫在上面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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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俐落地起身,戴好太陽眼鏡,扶了扶整齊的頭巾,打開牌桌室的門,扭腰擺臀的走出寧靜瞬間被打破,接著又是此起彼伏的口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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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里奇有些手足侷促,將鏡子碎片拿起端詳,只是一塊平平無奇的鏡面破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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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真的要讓人去調查極光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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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錢了。」莎倫恢復言簡意骸的說話方式,若是對高序列強者不說清楚,可能會造成誤會激怒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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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方出手確實闊綽,我去聯繫派內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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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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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里奇早習慣怎麼和莎倫交流,自然懂得對方意思,接過十片符咒,其中一片當作報酬,這能讓喪失理智的成員喚醒自身,是個極為搶手的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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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能和那位大人達成合作,可以解決我們滿月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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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莎倫輕輕點頭,兩次的會面,沒出現衝突確實可以考慮,但實力相差懸殊,不好達成公平交易,情報方面若表現不錯,會是個好的切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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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款款走出酒吧,幾個轉彎身影就消失無蹤,讓尾隨的色中餓鬼,暗罵幾聲嘔氣的踢著地上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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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亞姆,香格里拉莊園,薇薇安換了身行頭,符合本地人服飾的圓領衫、棕夾克、闊腳褲、深色鴨舌帽,膚色變成陽光的古銅,帽子下的短髮微捲,身邊漂浮幾個衣衫襤褸,裸露肌膚嚴重化膿紅腫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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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出現沒有人注意到,將救回的女子上藥安置好,在醫療室掛上牌子,有其他姊妹看到會來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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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莊園內四處轉悠,收取這次的大批香料,員工一切安好,放下半年的工資進金庫,自然有負責人發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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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魔咒能庇護她們的最後心靈依託。」薇薇安走出香格里拉,回眸望一眼,周邊的燈籠草街24、25、27、28號都被買下,合併擴大了居住範圍和種植面積,儼然成一個小型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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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徒步走在街頭上,與行人擦肩而過,拐過幾條衚衕,駐足於一間店面前,招牌寫著「香樹葉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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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紙牌室前的壯碩平頭打手,瞳孔收縮,在他視線內突兀的出現一名本土男子,他卻渾然沒有察覺,立刻意識到極可能是來參加地下交易會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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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請進。」打手推開門,示意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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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輕輕頷首,悠然自得的走進門內,臉上多出了一個墨綠色錘頭鯊造型的木雕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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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階梯一路下行,來到一個寬闊的地下空間,像跳蚤市集般,用塊白色的野餐巾,擺滿各式藥草、精油、陳舊典籍、簡陋護身符、乾燥材料、槍枝、子彈、偽造身分證明文件、仿製刻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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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內逛了一圈,沒發現可撿漏的機會,補充了些儀式常用靈性材料,大多來自海洋非凡生物,散發濃郁的鹹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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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走到另一區,依靠捕抓到的念頭,照著暗號敲擊房門,門應聲而開,門框內的環境昏暗不明,僅有一支蠟燭在牆壁燈架上搖曳著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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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若無其事地踏進,高大魁梧守衛將門關上,光源只剩昏黃的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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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晦暗的走廊,走至最底的一個房間,猶如宴會廳的場地,頃刻間敞亮清晰,繞過有人落坐的沙發,選了一處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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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安樂搖椅上的白髮老者,前後搖晃著,淺棕色的眼眸垂耷,好似昏昏欲睡,但眼皮下的目光異常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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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間隙,米爾丁環視入場的參加者,大方不遮掩的魯恩海軍,聚在一區的紅皮沙發座,其餘的都和相熟的同伴靠近,或像他獨行俠,選個角落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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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開始。」隨著安樂椅上的老頭宣布,所有人的注意集中在接下來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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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我先來吧,我需要狩獵黑蛛的複眼。」水手打扮的壯漢,摩搓著指頭,隱隱有著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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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輪番喊出的需求物,米爾丁氣定神閒,在間隔中分批喊出需求:「求購千面狩獵者異變的腦垂體、千面狩獵者的血液至少90毫升、長者之樹的根莖結晶、契靈鳥的全部尾羽、青年心靈巨龍的腦垂體、夢境捕手的心臟一顆、心靈幻影的結晶一枚、黑狩巨蜥的脊髓液、迷幻風鈴樹的果實、庫克絨猴的一對眼珠、威斯頓白象的完整腦仁、星隕水晶、成年太陽神鳥的全部尾羽和血液、黎明雄雞之王的血液至少80毫升、金邊太陽花、白邊太陽花、深海娜迦的頭髮6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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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零零總總唸出一長串材料名單,發言的聲調時常出現,讓不少人錯愕,紛紛猜測是某個勢力負責人,尤其魯恩海軍的眼神最為探究,懷疑是不是故佈疑陣,將真正需要的混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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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皮沙發座上的金髮男人,穿著雙排扣的連身風衣,熨燙平整的白襯衫隆起結實的胸膛,與旁邊的同伴遞過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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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長者之樹的根莖結晶,2700鎊。」頭戴花禮帽的男士,舉起真絲白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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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價2400鎊。」米爾丁雖然有錢,不代表他的錢都是大風颳來的,開始討價還價,同時認出那位金髮軍官,曾是招攬諾恩三姊妹的加勒特·蘭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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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從先後端著銀托盤送到他面前,分別是七個不同款式的錫盒,光序列六主材料長者之樹的根莖結晶和青年心靈巨龍的腦垂體,就花了他4650鎊,不禁有幾分肉疼,其餘序列五的輔料也不斐,總共花了近一萬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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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的出手闊綽被不少有心人惦記,對此根本不在意,自己送上門的非凡特性,來者不拒,雖然不能暴露本身序列的能力,攜帶的非凡物品就足夠殺一票,左掌戴著黑色手套,撥弄胸口的龍形金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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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的是官方人員,解決一個極可能冒出一群圍剿,倒是不懼怕,只怕高序列上場,趕到這也要時間。」琢磨該不該直接轉移走,還是要釣魚執法呢,畢竟他的眷者可不少,越快提升序列,越能在接下來的舞台展露頭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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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步入尾聲,『巨力士』奧茲爾宣布交易會結束,依序離開房間,賓客相繼起身走向門口,米爾丁混入人流中,幾個轉折間,他換了兩次容貌和穿著,走出香樹葉酒吧,已是一名粗曠水手的模樣,穿著磨損嚴重的皮革背心,臉上都是青黑的鬍渣,渾身散發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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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黃昏,整個港口被揮灑上了夕陽餘暉,香檳色般燦爛,一個男人站在路燈之下,金髮熠熠生輝,目光隱隱閃著精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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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特·蘭多夫站在酒吧門口的對街,審視每個出來的賓客,目光掠過偽裝成水手的米爾丁,確認體型行走姿態,與印象不符合便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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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宅頂樓拿著望遠鏡的暗哨有三處,將香榭樹酒吧監視無死角,明面上的加勒特·蘭多夫更像一個誘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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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不時打著酒嗝,左搖右擺得朝著碼頭走去,混進其他酒鬼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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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遠遠脫離埋伏的視線範圍內,米爾丁拐進一條小巷,施展一個清潔咒,刺鼻的酒氣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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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軍官至少序列五,竟然有七名非凡者,看起來有一半招募的野生非凡者,其餘大多是低序列,軍情九處的小隊組成嗎?數量都比教會來的充足,上次能順利脫身多少有些運氣成分。」暗忖能正面全部擊殺,但是動靜肯定不小,最好是逐個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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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幻身咒披上一層光學米彩,米爾丁觀察幾個偵查的非凡者,決定先從落單的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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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在窗沿與牆壁,嘴裡叼著香菸的刀疤男人巴伯,聽從中尉的命令在這蹲點,手指扯了扯脖子上的灰領巾,讓呼吸通暢些,想著出航前再去紅劇場好好爽快爽快。1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P58A3m2O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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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慾火高漲之處,眼前出現一名身材火辣的紅髮美人,手指在胸口的水滴型雪白雙峰滑過,媚眼如絲,舌頭舔過豐滿的紅唇,充滿致命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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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火焚身的巴伯向惡狼撲食般,壓倒眼前的紅髮美女,揉捏著彈性十足的圓臀,臉整個埋進衣領裡狂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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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的米爾丁,看著在地上自己和自己打得火熱的刀疤男,對這幻境粉末有了些概念,當刀疤男脫下褲子,米爾丁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一柄小刀直直地插入對方左胸膛,鮮血浸染衣衫,也不見對方抵抗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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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在幻境之中的巴伯,呼吸停止前,臉上還掛著淫邪的笑容,無聲無息的死在溫柔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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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實驗看看這幻境能到什麼程度吧。」薇薇安收起刀疤男的屍體,緩緩朝著另一個偵查點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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