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高老闆握在我腰上的手終於鬆開,才轉身跪下,清潔著剛剛在我後穴裏用過的器具。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Tewjgi6zr
「我也差不多,是時候回去了。」我說。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rrJ8jyx0j
「你逐客還真不會修飾。」高老闆說。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dE5zDqGDu
「是熟人才會這樣說。」我說著,站起來到衣櫃裏逐件把屬於高老闆的衣服遞給他。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rOsSs8uIC
「如果不熟的呢?」高老闆開始穿著衣服說。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ruFQbIIWt
「不熟的話,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調好鬧鐘,時間一到自然會送客。」我笑著說。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VLGm0bvrG
「哈!我下次再來。」高老闆說。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i2hzovc9p
「當然,下次見。」我說著,攜著他出了門。經過走廊回到餐廳,就是我們分別的地方。我不想讓坐電梯經過的人在接待處看見我和客人分開。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fFoc41lFo
「那我也先走了。」我對伊莉亞說。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imhgS9vL6
「再見。」伊莉亞難得的坐在餐廳裏喝杯咖啡,垂頭喪氣著差點以為她要死了。她本來就不喜歡沒有性愛的工作,偏偏這個地方甚麼都歸她管,又煩又亂,每天都把她忙個半死。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pIXBolXwf
「支持著點,我盡快找個人來幫你。」我嘴上這麼說著,但找誰呢?我平時在上學,遙距能做的文書工作或者決策還能做一點。但所有繁複的細務就只有伊莉亞一個人了,是該從長工那邊提拔個人?還是找個外人?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NTrIgizzE
「陳全,你有沒有甚麼要我買回來的?」我一邊開車回家,順道問一下要不要帶點吃的回去。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RcsYLARNW
「應該不用了,你下個星期才回來我一個人吃不了甚麼東西,家裏現在剩下的我打算都拿出來做火鍋不留了。」陳全說。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2L7jrxwBk
「那我先回去了。」我說。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X1LVX8VEQ
陳全是打算做火鍋,但他下班的時間很晚,結果當然是只做了一個客人的我早點回來開始準備。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ygRh5UfDr
「你今天工作怎樣了?」陳全吃飯的時候問道。他的筷子撥弄著浮在水面上的肉丸,就像高老闆那些被按摩肉缸震動著的肥肉一樣跳來跳去。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ytASGWgzf
「咦?我呃.....不就還是那些東西?你呢?應該是我問你工作怎樣才對吧?我都不知道你在做些甚麼。」我說。雖然只是大學生,但我們說的話卻像老夫老妻一樣。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UMp5UNgfa
「今天也是沒有成果的一天呢。」陳全說。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f65VEvREd
凱婷在陳日正的公司工作,而陳正日就是用材料科學發家致富的人。公司大部份科研都集中在新材料的開發上,只要有了材料就甚麼都有。凱婷的實驗室之所以全日全年無休,就是為了在那些耗費時間的試驗當中快馬加鞭。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MH6aj1ydm
而凱婷讓陳全找的就是常溫常壓下的超導體。公司的程式當然不會知道甚麼東西能超導,但它會根據以往的數據,世界各地發表的論文和分子排列演算給出建議。建議完了人類就開始挑選,然後按個鍵讓材料打印機逐個份子把材料打印出來,再進行試驗。當然結果通常都是︰「不行,下一個。」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zHzDffGqI
陳全和研究室的同事就是這樣枯燥的等打印,等試驗結果,等電腦的下一個建議,等著等著毫無進展的一天又過去了。這工作的好處是只需要一般的科學知識和電腦操作,不管任何時候想上多久的班都可以。最適合陳全這種有彈性時間需求的大學生。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DplMRLBZI
我看陳全,會覺得他每天都在新發現的邊緣,找尋著物理世界的可能性。可是陳全看我卻見到一個成功的生意人,做著自己喜歡的事又每天都會認識新的人。反正隔壁的草總是特別綠。3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QHnYn1P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