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後來也想反擊,在A一直在一道難題夾纒不休時拉我的袖,
我已經在惱了,嚴肅的回望一眼:「幹麼?」二妹不語,過一會又拉我袖,「幹麼?」A和我一起飆聲。
二妹嘟嘴指錶:「超過時間了,今天要加錢。」
我默然不語,A站起身駡:「加什麼錢?你不是說他超過時間,都沒加過錢,你哪邊的?」
那一天我收了東西一語不發的立刻走了。後來才知道為這事,後面二妹承受了一段時期的校園言語霸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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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當時還年輕,這些事忍了三週便電洽雙方母親,老子不教了。但是仍很夠意思的在最後一堂課後,跟大樓借播放室陪她們看租來的勵志動畫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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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你有沒有女朋友?」A忽然開口問。
「別說課本以外的事,老師很注重個人隱私。」我正經八百的泠臉:「不要愛上老師!」
A斜睨著出聲鄙笑,她則淡淡開口:「我愛得是流川楓!」
A又嗤笑一聲,我看得出二妹性子天真善良、仍幼稚滿滿,送她回家時鼓勵她要開始好好收心準備大考,她一直望著遠方咬著下唇憋勁不答話,話說完我拍拍她腦瓜走了,與她便再無連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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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她竟是沈琳的三表妹。
「老師!」她喚這一聲竟然哽咽了,我皺眉打量一會,接著才笑,搖頭笑望著身高沒再進步的二妹,拍拍她的腦門:「不要再叫老師了,跟你一樣,社畜一枚而已。」
望著她的臉,心情仍如當時對她疼愛,當時不該那麼沒責任感,拍拍屁股就走人,以我當時對她的影響力,繼續教應該對她幫助很大。
她如今變得甜美,不知是因為成長了 ,還是因為打扮不同了,由昔日嬌憨變出些往日沒有的靈氣,眼神看來通透,這才經過六、七年,由一個憨傻愛作夢的高二女生 ,變成有文化的氣質女,我不禁也跟家長似得 ,莫名其妙有吾家有女初長成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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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續進場的旁人提醒了我們,我一楊手,紳士的護兩位女子走,沈琳顯然對這變化極驚訝,二妹則屢回頭望我,在劇場暗下燈後,坐在沈琳與我之間的二妹抺了抺眼眶。
「好久沒見你,最近有一部好看的動畫片,待會請你們看一場!」我在黑暗中詢問她的意見,二妹點頭,沈琳保持眼神直線,直線的終點都是舞台,二妹轉頭過去傳話,並用手輕搖著表姐的臂,她的表姐點頭了,
不知道點頭的原因是因為同意再處一下或者為了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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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挺好看的,布景很用心,有些好笑點,不可能是我會花錢進來看的,我這粗俗人只會用YOUTUBE 看過時電影,不過不阻礙我認同這劇好看,對藝術我也是有鑑賞力的,但我們三個人都屬於比較適合看通俗的動畫。
在等電影放映前,我去買爆米花和飲料,兩個女子原地互問著怎麼認識的我。
二妹對自已的角色尷尬了,我將飲料遞給她時,她浮現一股茫然,像當時。我笑看著,對她仍異常有親切感:「後來大學讀那一所?」
我們聊起她的學校科系,聊到舊日,她為怕泠落了表姐,時時為表姐解說我們聊的內容,沈琳一嘆:「真的好巧,之前就說好今天要幫她過生日,想著順便帶她一起看劇。」眼神不安的移動著,好像自已才是個局外人。
113.5.12日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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