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這次只是在最頂部的星空圖書館,作為觀察者把事情紀錄,他打開第三視角,把自己一直以來觀察到的事情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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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結婚後沒有跟太陽聯繫,加入兔仔兵團的信使也比較少聯絡。每次都是談心時候才跟他聊天。但帕姬更慘,感覺大家都不讓娜拉和她一起——她被監視了。前期她很長時間都在恢復自己的心理,因為聰慧做的一系列的事情,拆散了她和艾力奧,恨上兒子艾倫,大家若無其事想她啃下冥王的爛鍋——雖然她也知道自己的價值,但連串無人性的事情發生,卻感覺大家都命令自己要好起來,所以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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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娜拉那邊並不太好過,因為新世界重啟,大部分都生命不會有前世記憶。也意味著她除了世界意識流的神明外,並沒有同齡神明,也就是除了帕姬和信使沒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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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成為她最重要的依靠。不過表面上他們生活除了遇上冥王事情會波動外,其餘貌似沒問題。其實不然,程澤很大一部分都處理公事,和男人幫、映月賺錢,他們也日漸聚少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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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生完猶格之後身體也是好是壞,直到可以生卡珊德拉時候才算穩定,卻又……所以娜拉忍耐了很長很長時間,也埋怨過一段程澤什麼都不說,帶走獨自小冥王。需要自己重整世界所有業力歸零之後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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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最終娜拉也成功了,不過她盼來的事情沒有來。程澤為了彌補娜拉又跑出去不停工作。但娜拉又不能說他錯,她開始感嘆起程澤不在時候,自己能夠用行動和帕姬、先知、艾力奧一起,有時候兔仔兵團和信使都很積極過來幫忙,娜拉和帕姬不用去應付藍川,偶爾映月來探望加報告神界的工作,同時也和世界多了連結,這讓娜拉放鬆了不少。同時她終於能明面上責罵了聰慧拆散艾力奧和帕姬,力撐另一個潑婦做艾力奧老婆而憤怒,自此娜拉絕少與聰慧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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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早期,娜拉生下猶格之後,也因這事情和聰慧大吵一架,但是被程澤拉走了。娜拉心裏最初是愣了一下,但各種顧慮也從此出來:“假設程澤不愛我了,會不會也讓猶格跟艾倫一樣,遭到家人的遺棄?而猶格可能更慘,那可能會讓我那個虛榮的母親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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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此之後在娜拉和帕姬暗地裏的鼓弄下,讓聰慧身敗名裂,艾力奧也受到牽連,他們沒有能入自己所願在神界得到更多的尊重。同時娜拉也故意讓猶格多跟映月一點,能取得多點寵愛才能保住猶格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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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帕姬那邊,她受到夢神的精神攻擊,對艾力奧的記憶非常錯亂,這不知是愛還是恨。所以最後也沒如帕姬所願報復成功……所以她為了這件事情,刻意去和艾力奧約會,確認自己的精神和記憶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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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澤回來之後,娜拉和帕姬的所有生活又打回原形。納悶在人間無聊生活,只能與壽命短暫的人類學習和更新自己興趣,試圖尋找能和程澤聊天的話題。而這段時間還比帕姬活得納悶,帕姬相對緩和部分情緒,她還偶然能夠按照自己的意願去打工,例如去《子夜》調酒、去月鏡族旗下公司做美容服務、去《雅閣》進行茶藝表演等。而自己呢,還在對應冥王搞到一團糟之後的生活。所以娜拉才求映月借機工作——因為程澤開始離自己太遠,已經真的沒有誰能跟娜拉聊真心話。就算和信使聊了,他也難以幫忙,在程澤眼裏,信使已經是孫字輩的兔仔兵團,再也不是以前三神行列,不需要捧著聊天,甚至被忽略。所以信使也只能禱告娜拉能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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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姊妹們都很好,但大家都是有家庭的人,總不能打攪。如果加上對方的老公關係,如果自己人性的話,大家怎麼站隊其實娜拉會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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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雖然對娜拉很好,但對帕姬頗有怨言,所以他更偏向程澤。就算奈冬會幫忙協調,可是雪松和奈冬他們很可能吵幾頓之後內部共識了不捲入。其次,其實帕姬的憂鬱狀態會觸碰到雪松的雷點——那就是勾起他《聲控實驗》時候躁鬱症回憶,他並不想程澤再次為這種事情而受到傷害,但自己又因為帕姬的狀況勾起躁動,所以後來奈冬明白他們自己的極限,也只能減少去看帕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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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瑞森不會帶著傲雪捲入麻煩,所以小一輩的晧霖也不會帶緋雪加入。藍川表面上是想他們夫妻和睦,然而他多多少少都站在程澤那邊,所以程澤才讓藍川多照顧娜拉和帕姬的心理狀況。在程澤不在時候,在中後期她們都有共識脫離藍川的治療,和先知一起工作,她們才感到自己的存在是能互助,而且她們也出奇地痊癒。只是先知忌憚太陽,所以太陽他一直無法出現。只是程澤回來,先知自己角色有點尷尬,就回到猶格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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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直到小女兒愛莉雅的出生,娜拉也因這事情被她的摯愛砍頭。她動搖了很多很多……所以才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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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上連看電視時候,想跟他一起分享自己最近學到的蛋糕,他卻無意中睡著。而早上時候他自己無聲無色去了書店,我卻不敢打擾他……直到我某天看到他和映月能夠滔滔不絕聊工作話題時候,我才發現世界沒有停步時候。我都懷疑自己在原地踏步了什麼。我的價值又是什麼時候……我又能做什麼?我是不是選錯了男人了?”娜拉心痛地回憶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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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她覺得程澤每次回到家,在玄關親了一下之後,自己走到沙發睡着是工作太累了。所以每一次都安靜坐在沙發旁的地上,開著無聲的電視等著他醒來。等到他起來,他去了洗澡,自己就熱湯給他喝,他就再親一下去臥室睡覺。自己爲了不打擾他休息,就去了書房,拿著書睡下——這也避免他覺得自己休息,卻沒有理會娜拉。而她通常都會捨棄第二天的約會和興趣班,裝睡到程澤起床,來書房找自己起來一起出門。但久而久之,不知爲何程澤路過書房,卻不進來,自己安靜出門,獨自去書店、公園和海濱走廊……再也沒有娜拉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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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想到這裏,她近乎咆哮地喊出來:“我真的很努力地回想著,有什麽事情是我和程澤‘兩個’一起度過?除了生理需求外,我和他永遠是夾著第三個,例如孩子、映月、他各種的豬朋好友……他的心才安定。但如果是跟我單獨一起呢?除了危險之外我們兩個人才會感到愛的存在,其餘的都沒有,一點都沒有……就連去旅行,我們難得在一起的時候,他都心不在焉,完全不在我身上。他一直游離在外,要麽要求回酒店睡覺。我只有閉上眼睛的時間才能聽到他的呼吸……甚至當夫妻久了,我還要害怕心靈感應找他聊天會煩住他,讓他更不想回家。但是我發信息他一點都不回,他想回家就回家,不想就不回,最後他也連心靈感應都不找我……就連我呆在帕姬那裏多少天都不知道。難道我和他只有共患難,卻不能共富貴嗎?老實説,我養他都可以,我根本就不需要他這樣努力工作到完全不回家呀……完全不用呀!我們能在神界裏住,哪裏需要我們花錢?就算要花錢,難道我神界的珠寶首飾還不夠他用嗎?這點不是從我和他結婚的時候就知道嗎?只是我為了他的面子,把這些都藏起來,而我作為妻子尊重他賺回來的一分一毫而已!但最後了……我們過得如何?我們真的沒錢嗎?為什麽要把雙方逼得如此痛苦呢?這種日子我真的受夠了!我現在真的後悔,沒有聼雪松和奈冬當初的阻止了……我只是到現在都不甘,我選擇背棄阿爾貝,選擇程澤……才繼續這段關係罷了……我怕現在連感情都不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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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使這時候關閉第三角度,就這樣把觀感直接寫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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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難道程澤就真的全都錯嗎?如果是這樣,娜拉本身就不會有任何疑慮下了審判,而不是一次次給出機會等待又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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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糟糕至極。”信使再開第三視角去看另一個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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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他們都很開心在人間嘗試平凡地生活,生下了猶格。程澤不斷付出去讓生活變好,也希望娜拉能在平靜中恢復健康。所以他不惜利用已有關係去賺更多的錢,這裏面包括映月;也讓女神們都盡量留在娜拉身邊……然而淀仁使他們的生活打亂又打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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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狀況去到猶格成年,卡珊德拉出生。女神們也完成照顧和守護光之使者的任務,都陸續離開了娜拉,猶格也逐漸開始為組織家庭準備。只是又被淀仁打亂,這也是為什麼程澤把淀仁帶離地球,想一了百了最核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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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在這之前,程澤日夜在外生活,都跟映月多相處。使得少了很多和娜拉的話題,回到家裏娜拉雖然積極尋找話題和他聊天,但他反而倍感壓力,他每次回家都自尋苦惱地想找一些新鮮,想看到娜拉的笑臉。但這種苦惱反而成爲壓力,很自然地又與以前開始就熟絡的映月多聊起來,借此緩解壓力。雖然男人幫他們起初都已經提示程澤,但最後爆在程澤夢裏的精神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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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一連串事件讓娜拉精神不穩到瀕臨靈魂破碎,所以藍川也只能把娜拉也帶進心理諮詢,這才發現娜拉和帕姬精神同步雖然斷掉,讓她們負能量無法像以前一樣,通過帕姬的渠道往外排走,負能量轉換而累積在身體內,形成另一個靈魂破碎的關鍵“炸彈”——這也是程澤後來放鬆了對帕姬的限制,甚至讓娜拉往外工作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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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也演變成映月和程澤達成共識,讓高華跟自己的工作,映月跟娜拉那邊的。不過意外地效果變得更糟糕,程澤沒放過自己排滿了工作,而娜拉她因為身體緣故,是不可能每天工作,家裏變得格外的冷清。也許連程澤都開始發現娜拉沒有來迎門,冰箱裏也開始不留下紙條和晚餐,只剩下蛋糕。而娜拉只是關燈在睡房休息,他更加不敢去打擾——這一打擾娜拉可能就情緒崩塌,悶氣出不了又感動崩潰哭一整晚,這對她的靈魂雖然是一種宣洩,但會帶來嚴重的消耗,這又不得不去看各種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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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藍川進行治療時候,程澤是在屏風後聽著,而娜拉是心知肚明——這是她唯一能夠肆無忌憚喊出真心話,讓程澤回去家裏的方法:”我也知道如果一直黏著程澤是會形成很大壓力……但我們是夫妻呀,我看著隔壁都可以出雙入對去旅行或出差時候,我卻在窗口苦笑……雖然我也知道這很花錢,但不要緊,在家裏也可以,像以往一起出去閒逛,喝杯咖啡也可以,在公園睡著也可以……陪陪我就好了……雖然我知道這也是奢侈……多愛我一點就這麽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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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個效果並沒有甚麼用,在娜拉每次沮喪地走出門口之後,總覺得程澤更少回家了。直到娜拉把最後一次治療裏說:“……我是不是選錯了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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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才想衝出來,卻被藍川用眼神阻止。在娜拉再一次沮喪回家之後,藍川跟程澤輔導:“娜拉她真的盡力了。你知道她為什麼和帕姬一起去工作,並不只是為了緩和帕姬的情緒,也是想追上你,能好好說話……嗯……我知道你很羨慕雪松和奈冬,否則也不會選擇住在隔壁。這不就是你很認真想家變得很好而學習麼?但你又認真過頭了,每個家庭需求也各有不一樣……不過也有絕對性一樣的事情,你知道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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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沉重地低著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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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著娜拉什麼都不坦誠,那可以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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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也知道我們的工作也是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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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這樣嗎?我想雪松搗蛋時候,也是會一一跟奈冬說。再說我自己也不會隱瞞月華……嗯……雖然有點不恰當,我想你對象換成映月,你不會像現在這樣隱瞞映月。就算映月精神不佳,你也會告訴對方自己闖了大禍,要她善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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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程澤啞口無言,他的頭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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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讓你不肯和娜拉傾訴,令她異常焦躁地想找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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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沉默很久,終於開口說“我……我不想娜拉為我那些破事焦躁……她和映月最大的不同……她是不該為我的破事負責……我也知道自己闖不少禍,沒必要……讓她為我壞了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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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就是要共同進退,你說的破事,恐怕雪松和奈冬也不少,但不見他們壞了什麼名聲,對不?如果你做不到帶上娜拉共同進退,而是想娜拉減少背後跑去給人家道歉,那你就少惹事情就好。”藍川拍肩跟程澤說:“我提什麼建議,始終是建議。你是否行動,是會決定結果的,不要到最後又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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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第三視角看著的信使卻搖頭了——還是搞砸了,他關掉這個視角如實寫下這個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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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也不想再看到一次,在《雅閣》裏面娜拉直接跟程澤說:“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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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情足以驚呆了他和帕姬,以及在場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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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使搖頭想甩掉這記憶,並遞交了報告給光之使者。他不明白地問:“為什麼要把你看過的事情再寫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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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使者回答:“因為找誰都無法公道去對待這事情,包括我。但你習慣無私站在任何角度看,所以我想從你的角度看這事情。老實說,這事情誰都無對錯,只有的是錯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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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使者看完報告之後,把這份報告化為星光存入了星空圖書館內,只是一口嘆息道:“這次還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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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信使心中還是有一件事情不敢寫上去:“這事情真的娜拉沒有問題嗎?如果她勇敢地站出來,把映月的小動作一一暴露,丟掉床墊,停掉程澤的工作。拉開他和映月,直接宣言自己就是程澤的妻子,這不就已經有了正確答案嗎?映月她從來就是用眼淚和製造各種無奈的情景留住程澤,而程澤的溫柔是不可能拒絕對方的……只要在這件事上站出來一喊,程澤心中的第三者不就站出來,真正的第三者不就自動離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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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信使也很明白這很難做到:“萬一程澤心中的第三者是娜拉自己的話,她能灑脫走人嗎?又或者這個答案是假的,第三者是映月,自己卻被指為第三者……程澤過不了自己關卡回到原點。她能勇敢面對,指出對方在説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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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很失落地離開星空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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