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絳聽著心靈感應的聲音:“那麼去取回魔琴和你自己的靈魂吧。嗯……是呀是呀。米娜的靈魂被我吞了,不,回歸到我這裏。你問我為什麼被封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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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紅色小方塊妖怪,是絳對人類憎恨的小分身。誘導春日成為魔琴的力量,是魔琴的真正靈魂。在新神遊戲裏因為絳的分身被封印,所以力量很弱,無法以自身力量讓普通人看見,同時要找月鏡族報仇。所以與閃電族、日耀族、月鏡族和星花族相關,又有音樂天賦的人才會看到。因為這些人才能用音樂補充靈魂力量,如果對月鏡族有怨恨更好。而春日有以上條件,所以被魔琴吸取靈魂力量,并分裂了她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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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呀,在系統初期不慎被藍川這傢夥當作電腦病毒,然後抓住。原本是要被刪除的,但是我本來就是系統本身。所以是無法刪除,無奈之下,他們只能把我隔離,也就是石棺封印。”絳不爽地説:“既然如此,我們就為這世界製作幸福的缺口,讓這世界在我的道理下毀滅。哼哼……誰叫殺害我的都是月鏡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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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存在比永生系統在許多,比這代虛無女神還早的存在。當時還有五色古性氏,而碧氏還是一個新的家族姓——藍家分家迎娶了黃家家主後一百年左右的時候。而我作為上兩代黑家家主實驗品形成的龍族,作為重要的數據成為永生系統的重要基礎。接著我隨著六大古姓沒落,也隨著藍家的日耀族和黃家之後的月鏡族的基因實驗,我困在實驗室內成為‘絳’本人,最後稀里糊塗隨著早期實驗失敗和娜拉、米娜等等等意識混合。直到某個時期在沙漠裡被兩神分開意識,那就分成娜拉、米娜和我。我就被不聞不問困在沙漠地下很長很長時間,又等到永生系統隨著以前的人們的集體意識,有一次在地下開啟藍家的實驗室,一個個輪迴研究地下熔爐……誰都不知道這些研究真的是多餘……一切都已經是虛擬呢……”絳一直以譏諷的樣子看著程澤和淀仁:“你們真的完全不記得嗎?明明你們都是繼承古姓血統的……過多久都是家主呀。我覺得你們早期還瞞著大家什麼事情呢?就算我只是一條龍,但當時沒有我作為龍打通舊世界的虛空,老實說沒辦法有現在的世界。龍呀……總是結合成為一條,接著分裂成為世界唷。只是我這些年被困很久,困到大家都忘記當初是如何利用我打開世界呢……我也沒辦法跟上大家的時代,也許大家都在退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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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以為你說一大串,就能當我的姑奶奶!”程澤說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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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卻插嘴:“我不只是你的姑奶奶,我是你的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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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事實根據?”藍川不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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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提一下黑家吧。”絳說這個:“你們現在看我現在黑家和紅家血統幾乎對等,其他家血統較為稀薄。但是這系統裡面黑家的血脈這麼稀薄,可是為何作為克蘇魯三柱神的她,卻有莫名其妙的全黑家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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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藍川和程澤啞了,程澤就嘴硬:“不就是克蘇魯之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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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和你兒子都沒有全血統繼承呀,基本你們都是五色家混血後某一支較濃的血脈而已。”絳譏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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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跟你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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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有……因為墨蘭本身是我原身——所生的黑家女兒,在系統外的黑家沒落之後,她是被抓去黃家不斷被逼著做各種實驗……所以她進來之後才是那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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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真的是……黑家姑奶奶囉?”程澤弱弱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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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家姑奶奶的實驗品,黑家姑奶奶早被殘忍碎屍做了基因實驗體好久了。”絳盯著淀仁說,這讓淀仁很不舒服:“需要記住的傢伙,卻在這個時間失憶了。偷掉黑家秘密的傢伙……明明也把這個秘密運作得很好……對了,我先不說這個。你們知道五色家本身擅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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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聲控操控,黑家輪迴與演算,藍家科技工匠,紅家能量與魔法,黃家基因技術秘儀。”藍川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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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了,為何現在三大家族都這麼糟糕?算了,反正五色家本身就是想互相通婚,通過基因實驗混合回原始龍的神力,來操控虛無。當光之龍和暗之龍陰陽經常交錯時候,時期就接近。不過諷刺的是五色家都沒能在在世時候,在外姓之下誕生虛無。諷刺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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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川一開始沒聽懂,但很快啞掉。絳卻笑了:“歸一時候就成功。但真的太可笑,被你們誤打誤撞成功……那五色家真的為何要有秘密?”絳嗤笑著:“嗯,你們從來沒有想過我是誰?米娜又是誰?米娜既然是由我分裂出來,我也就是米娜本身,只不過我是米娜的反面。米娜是想大家幸福活下去,我也是。不過我們都想滅掉世界,因為這個世界不幸福。只是我和她的決定不一樣。她想一整個舊的惡劣滅掉,而我如果看到新世界不幸福,我就全部毀掉。不讓你們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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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在願望達成之後,回望米娜一下?問她你在傷心什麼?到底是誰造成的絕望?”絳:“我當初相信和娜拉一起會幸福,所以用我唯一瞭解的人類——紅,來分裂了米娜出來,我想嘗試把我恨人類的想法改觀。但事實證明,米娜在這麼多輪迴當中都沒有幸福,果然紅以外的人類,每一個好人。這就是人皮下的怪物嗎?所以我不打算給你們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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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投胎為人,人皮下卻是怪物,還妄想成神。所以,強大的力量都放在怪物上,因為人類不值得可憐。但什麼時候這些怪物才能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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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這樣問我,我也不可能把紅是怎樣的人告訴你們,主要的是我所認識的紅,她是極為憎恨人類,又很保護單純幸福的人,但這也可能是她的其中一面。我確實是以這點來分裂米娜。所以我完全不懂她為什麼,為了人類而懲罰娜亞美星人。如果按原始設定,她應該把全人類當狗,并瘋狂讚揚娜亞美星人才對,不是嗎?所以米娜最後選擇維持世界的和平,消除舊的罪惡,把人類世界和神明世界做一個均衡的決定,我是完全不懂的。”絳憤怒地回應:“我作為神,我是完全不能接納這決定。然而我又很尊重米娜,我也想瞭解絳真實的樣子。我才想暫時留人類狗命……但……也許我也永遠得不到答案。始終紅的意識早就在我和她協議下吞沒,也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死,而米娜只是我按我認識她的形象製作。所以……也許我一興起,並不會下任何預告,把人類這物種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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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格嘆息地看著塔維爾,然後回應:“因為每個已成的意識,所決定執行的意志都不一樣。他們只要有意識,那麼思考會隨著個性、環境和羈絆等造成極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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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那麼我所追求的答案就毫無意義。既然無意義,那就放棄追尋。”絳回應:“絳到最後都不會是我想像中那樣完美。所以我只要執行我憎恨人類的意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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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能構成你現在還想活著的原因,為什麼你還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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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幸福……”猶格聽到這個答案感到困惑,絳一臉想哭的説:“無論是娜拉還是米娜,她們的幸福我都無法達成。因為幸福是和大家在一起才能達成,孤單的話就無法達成……娜拉的幸福也是她期待的……我無法把大家扭成一體,這就無法達成米娜最後的願望。讓幸福留在世界……你們有這個狗運活下來,僅僅是潘朵拉盒子裏留下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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