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下低語者 - 09.苟且偷生

賽連斯的眼前有三個中年男人。

他們都是私底下常常來找自己的……特殊需求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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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有一個透明的玻璃杯，裡頭裝著與水無異的透明液體，他明白這些長輩需要什麼，儘管那在明面上是不被允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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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發生什麼事了？」他關心地問。

「不好、真的很不好，我祈禱了無數次都沒用，公司裡面還是沒有我的生存空間，我知道那幫子年輕人都想要我走，他們不斷在使小手段，以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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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連斯，我們只是需要更多的對談空間，紓解我們平常的壓力跟那無處宣洩的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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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有的人工作不順、家庭不穩、人生苦悶，活得不幸福的人到處都是，但他們是當中更不幸的幾人。他們其中的一位在數年前離婚，也是仰賴著自己做這種事情才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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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你，讓我們跟我們的神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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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需要傾聽會以外的時間也讓自己喝下聖水，進入與神明溝通的狀態，他們需要神明的指引，給予更多的撫慰與指示。這種行為被抓包過一次，憐父憐母嚴正地告訴他這是絕對禁止的事情，但他無法放著這些人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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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幫助他們，又有誰能救贖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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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連斯飲下杯中物，這裡沒有舒適的沙發，他只好在意識開始模糊之時坐在一位男人的腿上，他甚至不太清楚那是誰的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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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連斯？」

「你聽得見我們嗎？」

「我們是真的很痛苦、不得已才這麼做的……」

「真的非常感謝你……」

「這是對我們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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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沒有人會要賽連斯保持專注與清醒，但他想盡可能聽見他們的訴求，所以努力保持意識不中斷，就像傾聽會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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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身後的男人開始撫摸賽連斯的身體，從腰肢到胸口，從胸膛到胸前，帶有不軌之意的手指肆意掐揉著小小的乳尖，讓賽連斯忍不住哼出了幾聲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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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男人，那人掀開了自己的上衣，往方才被揉捏至通紅的小小突起吸吮舔弄了起來，喘息越發劇烈，事情也開始往他不明白的地方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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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喘息的那張嘴被堵住，有什麼柔軟的東西侵入口腔，在為難地用鼻腔呼吸的同時，他看見了其中一個男人的雙眼。

盡是滿足與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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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是他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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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連斯放鬆了身體，他還惦記著自己答應要幫助這些人，讓他們宣洩活著的不易，甚至連衣褲都被褪去了也沒有說出任何一句不字，疲軟的身體任由三個男人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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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體內被異物侵入的時候，他還是皺起了眉頭，稍稍擺動手腳：「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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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賽連斯，很快就不痛了。」男人的手指在青年的體內攪動著，甚至深入了第二指來擴開括約肌的緊緻度，強忍著體內的不適，他感覺自己的手被握上了什麼東西，但潛意識知道那是什麼，便開始了對柱狀物體的撫摸與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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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的臉被扳向另一邊，口腔內再度被什麼東西侵入，那比舌頭更大、有著一股腥味，甚至在自己口中不斷出入。頭被按著的感覺固然不好受，但只要閉上眼睛就能夠放鬆身體，讓意識慢慢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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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鏡子、不需神諭，這三個男人只是在對一具身體進行著發洩，他們的粗喘與吐息能夠令其忘卻煩憂與苦惱，得到些許的快樂……這種行為跟傾聽會在進行的內容，好像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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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肉穴被陰莖給突入的那一瞬間，他還是醒了下，痛醒的，基本上過程並沒有什麼舒適感，能夠明確的感覺到自己正在被使用，被當作一個物品一般發揮著洩慾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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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畫面，為什麼有些似曾相識？張開雙腿被一個男人給頂撞著，身體隨著碰撞的節奏搖擺，時不時發出呻吟，這些感覺都十分的熟悉且不陌生，在更小的時候，他是被人併攏雙腿，任由陰莖在自己的股間縫隙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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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直以來都有在做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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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連斯恍然大悟，雖然人員不盡相同．但總會有些人提出這種私下見神的要求，他也總是在喝下聖水後忘記一切，不過這具身體確確實實的被使用過了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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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要咆哮、求助，但明白了這些以後，他卻沒辦法產生半點的憤怒與不悅。

他還記得，那位離婚的叔叔也是透過這個行為慢慢回歸生活正軌的，甚至已經好幾年都不需要對自己做這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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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方法有些極端，但我還是幫助了他們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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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連斯讓意識慢慢地與肉體抽離，他知道自己在聖水的效用結束以後依然會把這些事情給忘了，他也知道叔叔們正是利用這個特性得以行苟且之事，但他認為自己下一次還是會同意這個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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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重複著妥協、疑惑、瞭然、忘卻，這幾個步驟，他甚至不需要主動做些什麼，這些人就能獲得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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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比這個還要划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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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連斯……」

「我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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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被愛著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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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苟且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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