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時宇坐在宿舍書桌前,手錶靜靜躺在便利貼旁,昨夜咖啡館的暗紅唇印還在他腦中揮之不去——程曉彤的低語像根刺,扎進他對時間與愛情的困惑。他翻開筆記本,昨晚的記錄多了一行:「程曉彤,語調不明,似暗有所指。」他揉了揉太陽穴,回溯的副作用讓他頭昏腦脹,但那五秒的掌控感仍像毒藥,誘惑他繼續探索。今天是周日,他本想待在宿舍整理思路,卻接到蘇小柔的電話:「喂,林時宇對吧?我有事找你,體育館見。」她的聲音帶著倔強,像在命令。
他記得她,迎新會上那個摔倒的學妹,眼神帶刺。他猶豫片刻,還是換上灰色衛衣,帶上手錶出門。體育館在校園東側,下午陽光斜照,籃球場上學生們吆喝聲不斷。他走進更衣室旁的小道,蘇小柔靠在牆邊,穿著緊身運動服,汗水浸濕額角,運動手環在腕上晃動。她見他來,冷笑道:「你那天在迎新會搞亂了什麼?我的閨蜜手腕骨折,醫生說要休息三個月。」
林時宇皺眉,想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他低聲說:「那天是意外,我沒想害人。」蘇小柔上前一步,逼近他,運動服勾勒出她的曲線,汗味混著淡淡的檸檬香撲鼻而來。「意外?你當時拉那個藍裙女,地板怎麼突然有水?」她質問,語氣尖銳。林時宇退後一步,正要開口,卻聽見更衣室傳來她的驚呼:「啊,門卡住了!」
他轉頭,蘇小柔已跑向更衣室門,用力拉扯,門紋絲不動。她回頭瞪他:「愣著幹嘛?幫我!」林時宇走過去,試著推門,無果。他下意識按下錶冠,時間倒退五秒,她退回牆邊,他迅速上前,在她拉門前卡住門縫。門這次開了,她衝進去換衣服,林時宇站在門外,卻瞥見她脫下的粉色運動內衣扔在長椅上,蕾絲邊在陽光下泛著微光。他喉頭一緊,視線不自覺停留,腦中閃過盈盈的蕾絲內褲,又被這活力四射的畫面攪亂。
蘇小柔換好衣服出來,穿著寬鬆T恤,見他發愣,撩起汗濕的頭髮,笑得曖昧:「看什麼?沒見過女生的內衣?」她走近,故意用指尖擦過他手臂,挑逗地說:「還是說,你喜歡偷看?」林時宇耳根泛紅,退後一步,低聲說:「別誤會,我只是幫你。」她哼了一聲,轉身離開,背影晃動時,運動手環映入他眼簾,像在嘲笑他的慌亂。
回到宿舍,他翻開筆記本,寫下:「蘇小柔在更衣室,回溯開門,見見粉色運動內衣,記憶錯亂:記成藍色。」他揉了揉眼睛,記憶又錯了,那內衣明明是粉色,為什麼他腦中是藍色?他閉上眼,回想她撩髮的瞬間,指尖擦過手臂的觸感像火苗燒過,他的心跳有些亂。母親車禍的畫面閃回,他握緊手錶,執念更深:這力量能救人,也能害人,他必須弄清規律。
夜深了,他躺在床上,手錶放在枕邊,腦中浮現盈盈的溫柔、程曉彤的挑逗,還有蘇小柔的活力。他試著回溯五秒,測試極限,時間倒退,窗外的蟬鳴倒放,五秒後恢復。他起身檢查筆記,發現剛寫的「粉色」變成「藍色」,副作用加劇。他心沉下去,這手錶像個賭局,他贏了五秒,卻輸了什麼?
次日,他在校園偶遇蘇小柔,她跑步經過,汗水順著鎖骨滑下,運動服緊貼肌膚。她停下,喘著氣走近,湊到他耳邊低語:「昨天謝了,但別以為我會放過你。」她的氣息溫熱,帶著汗水的味道,他耳廓一麻,退後一步。她笑著跑開,林時宇看著她的背影,腦中閃過粉色內衣,又被藍色記憶覆蓋。他回到宿舍,翻開筆記本,寫下:「蘇小柔,更衣室,挑逗,記憶錯亂加劇。」
他決定找盈盈聊聊,她或許能幫他理清思路。他撥通她的電話,她溫柔的聲音傳來:「時宇?有什麼事嗎?」他說想見面,她答應明天送便當來宿舍。他掛斷電話,腦中浮現她的手鍊,純粹的溫暖與蘇小柔的挑逗交織,他的心跳有些亂。這手錶讓他靠近她們,卻也拉開了距離,他必須找到平衡。
林時宇坐在圖書館,試圖專注於法律論文,手錶卻在他口袋裡微微發燙。他回想蘇小柔的指尖,程曉彤的唇印,盈盈的腰側,這三天的手錶經歷像一場夢。他掏出手錶,按下錶冠,時間倒退五秒,圖書館的翻書聲倒放,五秒後恢復。他低頭看筆記,剛寫的「蘇小柔挑逗」變成「蘇小柔道謝」,記憶錯亂越來越嚴重。他揉了揉太陽穴,這能力像個詛咒,他卻停不下來。
下午,他在校園小道散步,蘇小柔騎著單車經過,見他停下,跳下來走近。她穿著運動短褲,腿線修長,汗水順著大腿滑下。她湊近,笑著說:「又在發呆?想我了?」她故意用手指戳他胸口,挑逗地說:「還是想我的內衣?」林時宇喉結滾動,退後一步,低聲說:「別鬧。」她哼了一聲,騎車離開,留下他獨自站著,心跳有些亂。
夜裡,他躺在床上,手錶放在枕邊,腦中反覆回放蘇小柔的挑逗。他閉上眼,回溯五秒,試圖抹去那畫面,時間倒退,窗外風聲倒放,五秒後恢復。他起身檢查筆記,發現「蘇小柔戳胸」變成「蘇小柔揮手」,記憶錯亂已成常態。他握緊手錶,執念更深:這力量能偷回什麼,又會偷走什麼?
ns18.226.169.66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