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坐在幼稚園教室的窗邊,手裡捏著一張孩子畫的畫,畫上是個歪歪扭扭的笑臉,旁邊寫著「葉老師」。周一的陽光從窗外灑進來,孩子們在操場上跑鬧,她卻有些心不在焉,腦中反覆回放昨夜林時宇的電話——「沒事,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他的語氣低沉,像藏著什麼,她的手腕上,幸運手鍊輕晃,藍色水晶映著光。她低聲自語:「時宇,你在怕什麼?」她站起身,把畫夾進書裡,決定下班後去找他問清楚。
與此同時,林時宇走在校園小道上,手錶藏在口袋裡,昨夜夢中盈盈墜樓的畫面還燒灼著他的神經。他沒再按錶面,記憶錯亂的代價讓他膽怯,可那抹裙角的血跡像根刺,扎得他心神不寧。他決定去找蘇小柔,問問她和高志森的關係,那傢伙的電話越來越像挑釁,他需要線索。體育館外,蘇小柔正在跑步,汗水順著額角滴落,運動服緊貼肌膚,勾勒出她的曲線。她見他走近,停下腳步,撩起汗濕的頭髮,笑得有些刺:「又來找我?還是想偷看什麼?」
林時宇皺眉,低聲說:「別鬧,我問你,高志森最近有沒有找過你?」蘇小柔愣了一下,哼了一聲:「那個變態?他上次偷拍我跑步,被我發現後跑了。我警告他再來就報警,他還敢?」她靠在欄杆上,汗水滑過鎖骨,林時宇視線不自覺停留一瞬,隨即移開,腦中閃過她換下的粉色運動內衣。他低聲問:「他拍了什麼?」蘇小柔聳肩:「不知道,可能是我的背影吧,那傢伙眼神賊得很。」她湊近些,汗味混著檸檬香撲鼻,低語:「你不會也想偷拍我吧?」她的嘴角上揚,挑逗意味濃厚。
林時宇退後一步,心跳有些亂,低聲說:「我沒那心思。」他轉身要走,蘇小柔卻喊住他:「喂,你要是找他麻煩,算我一份。那變態上次還偷了我跑鞋,我氣得想揍他。」她握緊拳頭,運動手環晃動,林時宇點頭:「好,有消息我告訴你。」他離開時,腦中閃過她的鎖骨,活力與危險交織,他得加快速度,不能讓高志森再靠近她們。
另一邊,程曉彤站在咖啡館吧台後,手裡擦著一只杯子,暗紅絲質襯衫袖口挽起,露出細白的手腕。她看著窗外,昨夜雨中林時宇抓住她手臂的畫面還在她眼前,那雙眼裡的執著讓她心動又警惕。今天生意清淡,她關了店門,走到後院,掏出一本舊日記,翻到一頁,上面寫著:「F說,時光手錶的代價是偷走使用者的未來。」她低聲道:「林時宇,你知道自己在玩什麼嗎?」她合上日記,眼神深沉,決定今晚再試探他一次。
傍晚,林時宇回到宿舍,推開門,卻發現桌上多了一張照片——盈盈雨中吻他的側影,背面寫著:「下午五點,宿舍見,不然她有麻煩。」字跡潦草,像高志森的筆跡。他心頭一緊,看看時間,已經四點五十分。他握緊手錶,衝出門,直奔高志森的房間。敲門無人應,他推門進去,房間空蕩蕩,桌上卻散落一堆照片:盈盈的笑臉、蘇小柔的背影、程曉彤的側影,還有一塊白色蕾絲手帕,散發茉莉花香。
他撿起手帕,腦中閃過昨夜垃圾桶的發現,怒火燒上心頭。就在這時,門後傳來腳步聲,高志森走了進來,手裡拿著相機,見他,咧嘴笑:「來得挺快啊。」林時宇上前一步,低吼:「你在搞什麼?」高志森退後,笑得陰惻惻:「別急,我就是想跟你分享點好東西。」他扔出一疊照片,全是盈盈的日常:她下樓、她喝咖啡、她笑著看孩子們。林時宇握緊拳頭,低聲說:「你再碰她,我讓你後悔。」
高志森聳肩,眼神猥瑣:「碰?我還沒開始呢。你身邊這幾個極品,我可是眼饞得很。」他湊近些,低聲說:「尤其是那個盈盈,哭起來肯定很美。」林時宇再也忍不住,一拳砸在他臉上,高志森摔倒在地,嘴角滲血,卻還在笑:「打得好,可惜你護不了她們所有人。」林時宇抓住他衣領,低吼:「照片交出來,不然我報警。」高志森哼了一聲,從抽屜掏出一疊照片扔在地上:「拿去吧,反正我還有備份。」
林時宇撿起照片,撕碎幾張,轉身離開,心跳如鼓。他回到自己房間,坐在床邊,手錶握在掌心,低聲自語:「我得結束這一切。」腦中閃過盈盈的溫柔、蘇小柔的活力、程曉彤的挑逗,執念更堅定。他閉上眼,按下錶面,時間倒退五秒,試圖平復怒火,卻發現高志森的笑聲仍在耳邊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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