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彤站在咖啡館後院的昏黃燈光下,手裡拿著一瓶透明液體,瓶身貼著手寫的「解藥」二字。周日的夜晚,店裡早已關門,她穿著暗紅絲質襯衫,領口微敞,露出鎖骨下的弧線。她低聲道:「這東西能救他嗎?」腦中閃過妹妹消失的那天——五秒後,她從眼前蒸發,只剩手錶落在地上。她深吸一口氣,決定今晚把這瓶液體給林時宇,哪怕他不信。她換上黑色外套,鎖上後門,朝宿舍走去。
與此同時,林時宇坐在宿舍窗邊,手錶放在桌上,昨晨盈盈淚濕的唇角還燒在心頭。他看著窗外月光,腦中回放她撲進懷裡的那刻,指尖滑過她頸側的溫熱讓他心跳加速。他低聲道:「我不能再讓她哭。」忽然,門鈴響了,他開門,程曉彤站在門外,手裡拿著日記和那瓶液體。她走進來,低聲說:「有緊要事,坐下聽我說。」她把日記扔桌上,翻到一頁,指著寫著「代價」的字跡:「手錶會偷走你的未來,我妹妹就是證明。」
林時宇皺眉,低聲道:「你說的代價,是什麼?」程曉彤沒答,從包裡掏出一杯黑咖啡,倒進那瓶液體,攪拌後遞給他:「喝了這個,副作用會減輕。」他接過杯子,杯緣還殘留她的暗紅唇印,她的手指故意擦過他的指尖,溫熱中帶著誘惑,低聲說:「別浪費我的心意。」林時宇喉結滾動,喝了一口,苦澀混著一股奇異的甜,他耳根泛紅,視線不自覺停在她唇上。她靠得更近,襯衫滑落一寸,露出蕾絲吊帶的邊緣,低聲道:「感覺怎麼樣?」
他放下杯子,低聲說:「有點熱。」程曉彤笑了,站到他身前,俯身靠近,胸口幾乎貼上他肩膀,低聲說:「那是正常的。」她的氣息噴在他頸側,嘴唇輕擦他耳廓,濕熱的觸感燒得他心跳加速。她伸手解開襯衫一顆扣子,露出更多的蕾絲邊,指尖滑過他手背,低聲道:「我可以幫你減輕更多副作用。」林時宇退後一步,低聲說:「別這樣,我有盈盈。」她停下動作,冷笑道:「那你最好快點停用手錶,不然她也會離開你。」
他愣住,低聲道:「你妹妹怎麼離去的?」程曉彤眼神暗了下去,坐到床邊,低聲說:「她用手錶救我,車禍那天,她回溯五秒,讓我避開貨車。可五秒後,她...突然消失在我面前。」她的聲音顫抖,眼底閃過淚光,林時宇沉默片刻,低聲道:「這東西真能救我?」她點頭:「我試過,能緩解記憶錯亂,但不能用來救命。」她站起身,靠近他,嘴唇貼近他耳邊,低聲說:「你還是我見過最笨的傢伙。」她的胸口擦過他手臂,襯衫滑落更多,蕾絲吊帶完全露出,林時宇視線閃避,心跳亂成一片。
另一邊,盈盈坐在宿舍房間,手裡拿著一塊林時宇昨晚帶來的蛋糕,奶油沾上指尖。她舔掉奶油,低聲道:「他今天會不會來?」腦中閃過他的吻,溫熱的記憶讓她臉頰發燙。她換上白色睡裙,裙襬短至大腿根部,蕾絲邊若隱若現,準備睡下時,聽見敲門聲。她開門,卻見蘇小柔站在門外,手裡拿著一張照片殘片。蘇小柔走進來,低聲說:「盈盈姐,高志森盯上你了,這是我找到的。」照片上是盈盈的側影,她臉色一變,低聲道:「他還在搗亂?」
蘇小柔坐下,靠得近了些,低聲說:「我和程曉彤打算收拾他,你幫不幫忙?」盈盈點頭,低聲道:「一定幫,時宇也說過他危險。」蘇小柔笑了,拍她肩膀,手指不慎滑過她睡裙肩帶,觸碰到裸露的鎖骨,低聲說:「你這裙子挺性感啊。」盈盈紅了臉,笑著推開她:「別鬧。」兩女對視一眼,默契地開始商量對策。
林時宇送程曉彤到宿舍樓下,她轉身時故意撩起外套,露出腰側的曲線,低聲說:「想清楚,别等她們都不在了。」她走遠,林時宇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手錶握在掌心,腦中閃過盈盈的淚、蘇小柔的挑逗、程曉彤的蕾絲,執念與情慾交織。他按下錶面,時間倒退五秒,試圖抹去混亂,卻發現心跳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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