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人物、地點是捏造的,請仔細判別)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DBgAHHvc6 白梓逸看著面前的人,止不住的反胃,「…你離我遠點!」他喘著氣,眼神溢出無止盡的憤怒,他站到了舒余空的身後,能離他遠一點是一點
ns18.216.196.208da2 「白沫…我可是你親哥啊…你過來,這人肯定不安好心才把你帶到木齊村,我找你好久了,跟我回家吧」白梓逸的哥哥「深情」的說道
白梓逸拉著舒余空快步走回了客棧的房間
「你還好嗎?」舒余空問道,自從白梓逸見到那位自稱是他哥哥的人後,他的情緒起伏不定
白梓逸沒有回答,他喘著氣,嘗試壓抑住內心的憤怒,他抬起了,眼角帶著揉過的紅色,眼淚掛在眼眶上,滿溢了出來,落下,「我不好…一點也不好…我不想看到他…」眼淚撲簌簌的落下,很快的染濕了衣襟,「零,你可以幫我嗎?不要讓他進這個房間…你能陪我嗎…我現在不太舒服」他抓著舒余空的手,想抓著救命稻草似的,他用力的抓著,說話時帶著哭腔
「好」他沒想太多,只知道,他身旁的白梓逸現在很需要幫助,他起了身,要了壺新的熱水,泡起了之前的安神茶,安神茶的香氣很快的在房間裡散了開來,似乎是白梓逸聞到安神茶味道的關係,他的哭泣聲緩和了下來
舒余空把茶遞到了白梓逸面前,「喝吧,心情能安穩些」這次的茶裡用來提味的花草把薄荷換成了茉莉花提味,香氣比薄荷緩和,他小酌了幾口,後道:「謝謝…你明明只是來問我路,我到了到了村子後又同意與我處於一室省錢,甚至替我出錢,我、我該怎麼謝你呢?」他心情緩和了些,可臉色卻蒼白,勉搶露出笑容對舒余空說道
「…那你能幫我把狐面書生抓出來嗎?他殺了很多朝廷官員,我要把他抓出來,不過你也得等你身體好些了再說」舒余空看著臉色蒼白的白梓逸莫名的感到心疼
「好」白梓逸笑道
舒余空讓他先睡下了,請了掌櫃準備幾道飯菜送上來,趁著白梓逸睡下的時候,他拿出了紙筆,寫了封信給皇上,然後托掌櫃差人送進宮裡
等白梓逸醒來已經未時了,「吃飯吧,你因該也餓了」舒余空坐在桌前,飯菜在桌上也有段時間了,可餓了一上午,即使飯涼了,也是好吃的
「沉雁,你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什麼?」舒余空問道
「為了抓狐面書生,他殺了太多官員了…」
「那我們一起抓他吧」窗戶被舒余空打了開來,風吹了進來,舒余空之前就請掌櫃拿了個暖爐過來,裡頭的火旺著,屋內很是溫暖
他們靜靜的吃著飯聊著天,時間過的很快,到了申時
屋外出現了細碎的人聲,他們朝屋外看去,太陽正準備西落,天正要拉開夜幕,可街上現在卻充滿了人們,市集都聚滿了人,「怎麼回事?」白梓逸訝道,“夜深了,人們不該休息嗎?這裡不像汴京掛滿燈籠,木齊村的街上沒有半盞燈啊!“白梓逸心想
「…會什麼人會在晚上的時候出來?」舒余空想不到原因,他沒想過這村子竟會如此詭異
「下樓看看?」
「嗯」
兩人把餐盤收拾了下,開門,「你終於出來了!白沫…我等了好久…」白梓逸看到那位自稱的「親哥哥」他立刻關上了門
「……我們要不翻窗出去吧?」白梓逸說道
“……這是書生會做的事嗎?”舒余空心想,但還是點了點頭,二樓離地面有點距離,「沉雁,你行嗎?」舒余空擔心的問道,「行,這點高度不成問題,以前練過」白梓逸來到了窗邊,「要不我們還是從門出去吧?」窗戶底下是一排的紙紮人對著他們笑
「……要不還是不出去了吧?」舒余空說道,一邊是騷擾白梓逸的「哥哥」,一邊是一群不知道有沒有攻擊性的紙紮人,「不行,要找出狐面書生就得搞清這村子,我們還是從門口出去吧,畢竟人還是打的過的,鬼可說不定」白梓逸說道
「真的,你哥不會對你怎樣吧?」舒余空擔心的問道
「……我想起來了一件事,我哥好像已經死了」白梓逸說道
「那門外的……也是紙紮人?」舒余空問道,白梓逸點了點頭,兩人拿出了劍,對準了門的各一邊,兩人悄聲倒數,「三、二、一」兩人用了些力的刺破了門,門發出咯吱的聲響,破洞的門被兩人打了開來
「為、為什麼,刺…我?」那個「哥哥」脖子被刺中了,他脖子像失去了控制的木偶垂擺著,可沒有流出鮮血
「……」兩人看到這幅畫面,心底沒有什麼波瀾起伏,兩人直接繞過了這個「哥哥」,「看來沒什麼攻擊力」白梓逸甩了甩手,把劍收回了鞘裡
一個哨聲響起,屋外傳來整齊的步伐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不過就是一個傻子!我可是高階的紙紮人!長的跟真人一模一樣,所以你們才認不出來,你們覺得那一劍就殺的掉我?可笑,才一劍是殺不死我的!」那個紙紮人「哥哥」把頭扭了扭,發出了紙的摩擦聲,又拿出了瓶醬糊抹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看,我不就恢復原狀了?」他笑道
兩人站在二樓的走廊上看著這一切不合邏輯的事情發生,「我們還是快跑吧」舒余空拉著白梓逸跳出了窗外,畢竟沒意識的紙紮人總比有意識的好打
「碰!」兩人落地時發出了巨大的聲響,「紙紮人呢?」兩人發現窗下沒有任何一個紙紮人,「……會不會那剛才的步伐聲就是他們上樓道聲音,那個哨聲把他們都叫上樓了,所以他們現在都在樓上?!」,兩人往樓上一看,“……他們要幹嘛?”兩人心想,緊接著的是一聲巨響,客棧的牆被拆了,那群紙紮人全都跳了下來,「快跑!」白梓逸剛說完,兩人就被那跳下來的紙紮人給壓住了,「……跑不了了,還有法子嗎?」舒余空看著數十幾個紙紮人壓在了兩人身上,這畫面對於一個經驗豐富的密探來說,還是太令人難忘了,這畫面叫一個震撼
「就是有法子也使不出來了」白梓逸苦笑道
「……那就等著被抓吧……」舒余空閉上了眼,「睡吧,反正都是被抓,先休息吧,今天也夠累了」說完,舒余空被紙紮人壓著躺在地上睡著了
“……那我也睡吧”白梓逸心想
兩人躺在地上睡著了,而且睡的特別安穩
那位紙紮人「哥哥」看著他們愣了幾秒,「有人會在要被抓的時候還睡覺嗎?算了,不重要……只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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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是濃重的鐵鏽味,白梓逸睜開了眼,周圍是一片漆黑,「零,零,你起來!這味……是血吧?」他看不見舒余空,只能打生的叫著他的名字,「安靜,我已經醒了,大約早個兩柱香吧,這裡不透光,是血味沒錯,先待會,你會知道為什麼要你安靜了」舒余空說話的聲音很輕,他跟著白梓逸的聲音抓到了他的手,能確保不會走散
「哐啷、哐啷」鐵鍊的撞擊聲在附近響起,他們不知道這裡有多大,也不知道這裡有什麼障礙物,兩人不敢輕易走動,「這裡還有其他人?」白梓逸問道,可舒余空沒有馬上回答,他愣了下,道:「不是人,是被鐵鍊栓住的野獸,剛才叫過幾回,但你沒醒」
“……野獸?我跟野獸在一起???”鐵鍊撞擊的聲音越來越近,漸漸地還能聽見野獸的喘息聲
「逼——」哨聲響起,鐵鍊停止了碰撞,野獸的喘息聲緩了下來,一個小小的燭火靠了過來,一個彈指,屋內的其他蠟燭被點燃,視野變得清晰
「……你們是誰啊?」一個身著素白衣著的男子說道,他腰間上還有把劍,或許是什麼宗門的弟子
「不是你們抓我們來的嗎?」白梓逸疑惑道
「是我們抓你們來的,可要抓的不是你們,是那個狐面書生」另一名和那名男子長的一模一樣人說道
「疏忽了,忘了介紹下自己,我名宋軼明,家兄名宋軼臨,我們些無表字,可能是誤抓你們的,抱歉」宋軼名很有誠意的說道
「你們也是來抓狐面書生的?我們兩也是來抓狐面書生的」白梓逸說道
「那我們上樓聊?」宋軼臨問道
房內簡約整潔,房的正中間有張桌子,四人圍著桌子坐了圈
「我們是那個控制紙紮人的人沒錯,我們給了紙紮人指示,讓紙紮人跟著我們的指示行動,可為什麼會跑去抓你們?」宋軼明道
「為什麼那個紙紮人會知道我的小名?」白梓逸問道,「他是你哥的紙紮人,裡面還有點你哥的靈氣和記憶,我們不小心看到了他的記憶,是你們小時候的記憶,就聽到了你的乳名,感覺乳名叫起來比較可以證明自己的你哥哥才叫你的乳名,抱歉啊,失禮了……而且你哥還對你……你一定不想看見你哥吧……」宋軼臨說道
「所以我們都是來抓狐面書生的?」舒余空問道,停下了他們愧疚的情緒,「可狐面書生不是留下那本『紙紮人』的人嗎?」舒余空很是疑惑,宋軼明拿出了另一本話本,「這本才是狐面書生留下來的,你們看到的那本是我們故意留下來的」那本書封面乾淨沒有一點污漬,話本名為——齊夜怪談,「怪談?這村能有啥怪談?」白梓逸問道
「那本書,很詭異,大致上是一個故事,要我們跟著這本話本上的事情做,你們看一下吧, 這書,不是隻字片語就能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