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有些人物、時間、地點皆捏造的,請仔細判別)
白梓逸拿起了話本坐在了舒余空身邊,兩人一起翻閱了起來
「大熙年間,重文輕武,卻有個村子,以武為道
第一回,文官
人數:四人
請被選中的四位解開這本話本裡每回的謎題,否則將會有懲罰
題目:一位文官來到了木齊村,這裡白天都沒有人出現,村民只在晚上出來,某天上午,文官在路上遇到了一位女子,這位文官剛來村子,還不熟悉,前去向女子問路,而就在沒多久後,文官死了,為什麼?
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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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在以上空白處寫下謎題的答案)
以上的題目為真實事件,請仔細解題
第二回將在第一回成功解題後出現
一共三回,請仔細解題」
話本只寫了這些,後面的頁數都是空白
「這是要我們去解題?」舒余空又翻了幾下
「因該是,那我們先去街上看看吧,現在還是晚上,街上應該還有人,我們可以先打探打探消息」白梓逸道
「那走吧」大家離開了宋家兄弟的房子
街上燈火通明,市集熱鬧的很,眾人一邊閒話家常一邊買菜,四人隨便找了一人,問道:「這位大爺,你可知最近有一名文官來過,然後死在這村了?」,他停下了挑菜的動作「……好像聽說過確實有個文官來過,聽說很招搖,你們應該也知道,我們這村是重武的,他一個文官一直說我們武官差,武官們好像就把他給……了,不過你們打聽這做甚?」「沒什麼,謝謝大爺」
四人問了別人,可都是傳聞,沒有人是與這件事情的,四人回到了宋家兄弟的房子討論
「剛有兩人跟我說,那文官和武官是朋友,可那文官……他其實是朝廷高官派來殺那武官的,被武官發現,文官覺得愧疚,好像有自殺和讓武官殺了他的說法」宋軼明說道
舒余空為大家泡了壺提神的藥茶,「我和沉雁一起打聽的是聽到武官約文官來他們村子,說是武官要借錢給他母親看病,可文官也沒錢,武官就把他抓去賣了,然後文官就被買家給搞死了,這是我們聽到的說法」舒余空說道
「那我們明天晚上去找那武官?」宋軼臨說道,眾人點頭
天色也早了,宋家兄弟回了房休息,白梓逸和舒余空也回了客棧,四人約好黃昏時市集集合
兩人回了客棧
「……零,我睡不安穩,做了幾個惡夢,能幫我泡杯安神茶嗎?」白梓逸搖了搖身旁的舒余空,他看見白梓逸的眼角有些淚痕,也許是做了幾個讓他難過的夢,舒余空下了床,跟掌櫃要了壺熱水給白梓逸泡茶,「還是在意你哥哥嗎?」舒余空問道,可白梓逸沒回答
「沉雁?茶泡好了」舒余空又喚了幾聲他的名字白梓逸才回過神
「謝…謝謝……」白梓逸小口小口的喝起了茶
白梓逸坐在桌旁,眼神空洞,彷彿靈魂被剛才的夢給抽走了,只留下一具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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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起藥效了吧?」宋軼明問道,「嗯,就等著他們鬧掰看戲了,畢竟紙紮人找到他們就代表他們其中一定有人跟狐面書生接觸過,有可能互相保密也說不定,不過你給他們下什麼藥啊?」宋軼臨回答,「就……大量春藥?我放香爐裡,他們都吸到了,我們平時都在試藥所以才沒效的」「……你說什麼?」「因為兩男的才剛認識就……然後如果其中一個是……那他們一定會鬧掰的啊」
宋軼臨朝宋軼明的腦袋給拍了下去,「傻子,春藥沒用,零都隨身帶藥盒了,難道不會有藥可解嗎?」「好像是沒錯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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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梓逸突然抱住舒余空,「……難受……」白梓逸緩慢的說出了兩字,舒余空感覺到他身體發燙,察覺了不對勁,「你說說怎麼了,我在看要拿哪種藥給你」白梓逸的氣息輕吐在舒余空耳邊,身子不斷地發熱,他喘著氣,「沉雁,起來」不知為何,他的心跳不聽使喚的變快,「……我難受……」白梓逸只重複著他很難受
「你為什麼什麼不幫我?」白梓逸輕聲問道,他喘著氣,用那雙妖媚的眼睛注視著舒余空,舒余空嘗試著推開他,可又怕弄傷他,「沉雁,我給你煮碗退熱茶,先起來」可白梓逸卻抱的更緊,「你不要我了?」白梓逸道
舒余空沒辦法掙脫,「對不起,沉雁」舒余空抬起另一隻沒被抱住的手往他頸後打去
白梓逸的表情露出了一瞬間的痛楚,「對不起……」舒余空站起了身,他出了他的藥盒,給他煮了碗退熱湯
「……零?」白梓逸躺在床上,衣服只剩下件單薄的裡衣,「你還好嗎?我給你煮了碗退熱湯」舒余空遞過了湯,「謝謝……」白梓逸慢慢的喝完了那碗湯,那湯還是溫的,不苦,還帶點甜味,「謝謝」他又說了遍,「剛才對你做的事,抱歉」白梓逸真誠的說道,舒余空只是點了點頭,「先睡吧,下午還要去調查呢」舒余空替白梓逸蓋上了被子,「你不睡嗎?」白梓逸問道,「我還要整理一下房間,先睡吧,我不會很吵」
這一覺睡的安穩,空氣中有種穩重的檀木香,跟舒余空身上的味道很像,他似乎沒再做惡夢了,嘴角還帶著微笑
“這是什麼感覺?”舒余空想著,會擔心他,會想接近他,會想保護他
時間過的很快,太陽開始落了下來,兩人趕到了市集,街上開始有人出現
「你們來了,我們剛先去繞了幾圈,發現了幾棟疑似是武官的宅子,去看一下吧」宋軼臨說道,兩人穿著黑衣,更便於黑夜行動,宋軼明帶路
太陽剛下山,人還不多,幾人走的快些,很快就到了第一個疑似那武官的宅子,宋軼臨敲了敲門
「你們想好用什麼理由進去嗎?」白梓逸問道
宋家兄弟愣了幾秒,「……忘了」「不是,你們傻啊?不知道用什麼理由還敲門?」白梓逸握緊了拳頭
「沒事,我有辦法」舒余空拍了拍白梓逸,示意他冷靜
「幾位有什麼事嗎?」大門打了開來,「我是這裡的管事」一位看著有五旬的男子出現在眼前
「奉朝廷之命,前來辦案,阻擋者一律帶走」舒余空說道,聲音低沉冷漠,拿出了令牌,「您應該是要找老爺吧?我為您帶路」
宅子不大,似乎只是低階官員的小宅子,屋外的造景都長滿了雜草,應該很久沒人打理了
到了一棟兩層樓的房子面前,管事敲了下門,「老爺,有人找您」說完,管事就走了
門被打了開來,「找我有什麼事?」那人問道,他披著一件大袍,屋內放著暖爐,似乎是懼寒
「您之前是否與一名文官碰過面?」舒余空問道
「有」他回答的簡短,眼神帶著不耐煩,看著並不是個好客的主子
「方便進屋說嗎?」舒余空問道,身後的三人打量著屋內
屋內很暖,眾人圍繞著桌子坐了下來
「那名文官是誰?人在哪?說,不說刑訊逼供」舒余空問道,臉色陰冷的很,白梓逸看著舒余空沒有想過他會有這一種樣子
「你們到底要查什麼案子,你倒是說啊」他露出了滿滿的不耐煩
「叫你說就說,不要想那麼多,知道嗎?」舒余空從腰間拿出了一些用布包著的東西
他愣了會兒,「那是什麼?」「想知道?」舒余空打開了那布袋,「刑訊逼供用的,想試試?」舒余空拿起了其中一個器具打量著,「你現在有著重大嫌疑,說那文官是誰?」舒余空站在了他面前,「一直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字,你叫什麼?」「林安幕」「林安幕,快說,不說我用刑具了」舒余空盯著林安幕,周圍的溫度似乎都低了幾度,可林安幕依舊不願意說
「你到底在堅持什麼?」舒余空猛的壓住了林安幕,把他的雙手綁了起來,「白梓逸,宋家的,如果怕血,轉過頭去,覺得太大聲就捂好耳朵,知道嗎?」三人點了點頭
「你看著挺怕冷的,又是大袍又是暖爐,我給你暖會兒,好嗎?」舒余空把一個帶刺的鐵棒放到了暖爐上烤,林安幕頭上冒著冷汗
「零,你要不再等等吧,我不知道你的令牌是哪來的,可應該是不能隨意動刑的」白梓逸說道,「畢竟動用私刑可是違法的」
「沉雁,我的令牌來的正規,我是刑部尚書,知道了嗎?我們現在是在查案,嫌疑犯藏匿證據,刑訊逼供,合情合理還合法」舒余空把林安幕的袖子給拉了起來,「沉雁,幫個忙,壓著他,別讓他亂動」接著舒余空把拿起那剛烤好的帶刺鐵棒往林安幕的手臂刺下
林安幕咬住牙根忍住了叫聲,「……看來是不夠啊」舒余空把鐵棒一次又一次的刺入了林安幕的手臂,滾燙著,被刺破的手臂才剛流出血就被燙的止住了血,林安幕最終還是很不住叫聲,掙扎了起來
「不說?」舒余空又從布包裡拿出了另一樣刑具,是條鞭子,「幾位要先站遠點,怕傷到你們」那鞭子上帶著倒刺,鞭下去時會先卡在肉裡在被扯出
舒余空熟練的鞭起了鞭子,地板漸漸的被染紅,過了幾刻鐘,舒余空緩了下來,拿出了藥盒,「沉雁,能幫我上藥嗎?謝謝」舒余空坐在了林安幕的床邊,拿了塊不擦拭著自己身上被濺到的血
「宋……宋什麼來著的,昨天,是你們下的藥吧?」舒余空說話的聲音很小,沒有讓白梓逸聽見,他把玩著手中的刑具,「回答啊」舒余空的表情變得更加的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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