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險的起點與期待
春嬌和志明是一對熱衷探險的情侶,這些年他們的足跡遍布過無數奇山異水,從北方的雪峰到南方的熱帶雨林,每一次旅程都像一場心靈的洗禮。這一次,他們的目光鎖定在南方連綿起伏的山脈中一座傳說中的存在——杻陽之山。這座山距離最近的村莊東邊370里,地圖上標註著偏僻而神秘,古籍《山海經》中記載,它的陽面藏著赤金,陰面埋著白金,還有一種名叫「鹿蜀」的怪獸棲息其間,讓這座山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為了這次旅程,他們準備得格外充分:背包裡塞滿了壓縮食物、帳篷和急救用品,志明的手機裡存著離線地圖和GPS坐標,春嬌則帶上了她心愛的相機和一本厚厚的筆記本,裡面密密麻麻記錄著從古籍和網絡上搜集來的關於杻陽之山的傳說。
出發那天,天氣晴朗,陽光灑在越野車的車頂上,顯得格外明媚。春嬌坐在副駕駛位,腿上攤開筆記本,低頭翻看著自己抄下的筆記,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志明,這山聽起來挺邪乎的,陽面赤金,陰面白金,還有一種鹿蜀,長得像鹿但叫聲像豬,吃它能治瘋病。金子咱不指望,但要是能找到鹿蜀,這趟就值了!」她戴著紅色棒球帽,短髮被風吹得微微晃動,眼裡閃著探險的光芒。志明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輕敲著車窗邊沿,笑著回應:「你這迷信的傢伙,什麼鹿蜀啊,估計就是馬鹿的變種,別太當真。金子倒可能有點影子,說不定是礦脈。」他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也隱隱期待,這片未被過度開發的山脈,或許真能給他們帶來驚喜。
車子在顛簸的山路上行駛了整整一天,輪胎碾過泥濘和碎石,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沿途的風景從村莊的田野變成茂密的樹林,再到稀疏的灌木,太陽漸漸西沉,天色暗了下來。當他們終於抵達杻陽之山的山腳時,夜幕已經降臨,遠處的山峰隱在黑暗中,像一頭沉睡的巨獸。志明熄了火,跳下車,說:「到了,找塊平地紮營吧。」春嬌背著包,拿著手電筒照路,找到一塊靠近溪流的空地,說:「這兒不錯,水聲聽著舒服。」他們熟練地搭起帳篷,點起一堆篝火,火光映著溪水,跳動的影子像在舞蹈。遠處傳來風聲和偶爾的鳥鳴,春嬌靠在志明肩上,低聲說:「明天會不會真的有怪獸啊?」志明拍拍她的頭,笑著說:「有我在,怪獸也得乖乖聽話。」兩人相視一笑,帶著對未知的期待钻進帳篷,進入了夢鄉。
夜裡,篝火燒得噼啪作響,火苗竄起老高,映得帳篷暖黃一片。春嬌睡不著,裹著毯子坐起來,望著火光說:「志明,你說這山真有金子嗎?」志明半閉著眼,靠著背包說:「不好說,古書裡寫的東西半真半假,說不定是礦石反射的光被誇大了。」他翻了個身,說:「不過鹿蜀聽著挺怪,明天真碰上,我得拍幾張,回去吹牛用。」春嬌笑著說:「你就知道吹牛,我是想看看它長啥樣,書上說它四腳像鹿,但叫聲像豬,太怪了。」她掏出筆記本,在火光下翻看,說:「還有說吃它治瘋病,可能是藥用價值。」
風聲從山坡吹下來,帶著涼意,溪水潺潺,像在低語。春嬌靠回志明身邊,說:「這地方安靜得有點怪,沒蟲鳴,連鳥都少。」志明睜開眼,說:「可能是水汽重,動物不愛來。睡吧,明天得早起。」春嬌點頭,把筆記本塞回包裡,說:「行,夢裡見鹿蜀。」她閉上眼,聽著火聲和水聲,心裡滿是對這座山的幻想。志明守著火,望著遠處黑漆漆的山影,心想:「這山要是真有怪獸,得多拍幾張,這趟才算圓滿。」夜深了,火漸弱,他們沉入夢鄉,夢裡隱約有怪獸的低吼。
第二天清晨,晨霧還未散盡,山腳籠罩在一層薄紗中,陽光從東邊升起,照得山坡泛紅。春嬌和志明早早收拾好裝備,吃了點壓縮餅乾,開始沿著陽面的小路向上攀登。陽面的山坡被初升的太陽曬得暖烘烘,石頭縫隙間偶爾閃過一絲金光,像藏著什麼秘密。春嬌走著走著,忍不住蹲下來,撿起一塊泛著金色的石頭,驚喜地說:「志明,這不會真是赤金吧?」石頭拳頭大小,表面帶著金黃的紋路,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她拿在手裡轉了轉,心跳加快,說:「要是真的,咱發財了!」
志明湊過來,接過石頭細看,用小刀刮了刮,搖頭說:「別瞎想,這是黃鐵礦,假貨。真金子沒這麼脆。」他敲了敲,石頭發出清脆的聲響,說:「不過這顏色挺唬人,古人可能就因為這說陽面有赤金。」春嬌有些失望,但還是笑著說:「假的也行,留個紀念。」她把石頭塞進背包,拍拍手上的灰,說:「這山看著單調,石頭倒挺好看。」陽面的景色確實簡單,沒有茂密的樹林,只有零星的灌木和裸露的岩石,但陽光下的山石透著一種原始的粗獷之美,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他們邊走邊聊,春嬌拿著相機拍下路邊的石頭和遠處的山影,說:「這光線不錯,回去能洗幾張好照片。」志明扛著登山杖,時不時停下來,用手機記錄地形,說:「這陽面沒啥遮擋,爬起來挺順,就是熱。」太陽越升越高,汗水順著額頭滴下來,春嬌擦了擦臉,說:「沒見到鹿蜀,金子也是假的,有點掃興。」志明笑著說:「別急,才剛開始,陰面還有白金呢,說不定怪獸藏在那邊。」他們繼續往上走,雖然還沒見到什麼特別的發現,但這份探索的樂趣已經讓他們心滿意足。陽光照在山坡上,金光閃爍,春嬌望著遠處的山脊,心想:「這山還有啥秘密,等著咱去挖呢。」
陰陽交錯與鹿蜀現身
隨著海拔漸漸升高,春嬌和志明翻過陽面的山脊,開始向杻陽之山的陰面進發。陽面的暖陽被山脊擋住,陰面的氣溫明顯低了許多,山風吹過,帶著一陣刺骨的涼意,像是從深山縫隙中竄出來的冷氣。岩石表面泛著淡淡的白光,像銀子埋藏在地下,又像是霜氣凝結的痕跡,與陽面的金色截然不同。春嬌舉起相機,對著這片泛白的山坡拍了幾張,低聲感嘆:「這地方真有點神,陽面像火,陰面像冰,太對比了。」她戴著紅色棒球帽,短髮被風吹得貼在臉頰上,眼裡閃著探險的興奮。
志明點點頭,雖然他不信什麼赤金白金的傳說,但這陰陽交錯的景象確實讓人覺得這座山不同尋常。他扛著登山杖,踩著腳下的石子,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說:「這白光可能是石英礦,反射出來像銀子,古人就誇大了。」他捲髮被風吹亂,汗水在額頭凝成細珠,卻掩不住眼裡的好奇。兩人小心翼翼地沿著山路前行,陰面的山坡比陽面陡峭,石頭濕滑,覆著薄薄的苔蘚,一不小心就可能摔下去。遠處的樹林稀疏,幾棵矮松歪歪斜斜地長在岩縫裡,隱約傳來一些細碎的聲音,像風聲,又像什麼活物在活動,讓這片寂靜的山野多了幾分生機。
春嬌停下腳步,拍了張遠處樹林的照片,說:「這陰面雖然冷,但有點神秘的味道,像藏著什麼。」志明笑著說:「藏啥啊,頂多幾隻野兔,別指望白金滿地。」他從背包掏出水壺,喝了口水,說:「走累了,找個地方休息下。」春嬌點頭,指著不遠處一塊平坦的大石說:「那兒不錯,靠著休息會兒。」他們走到大石旁,放下背包,春嬌靠著石頭坐下,志明則掏出手機檢查地圖,說:「這陰面還沒探完,說不定真有怪獸。」春嬌笑著說:「你也開始信了?那咱可得留點神。」
正當他們準備休息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陣低吟,像是有人在輕聲哼唱,又像是風吹過樹梢的聲音,低沉而悠長,在山谷間迴盪。志明停下動作,側耳傾聽,低聲說:「聽見沒?啥聲音?」春嬌點點頭,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幾分,說:「聽見了,像唱歌,不會是鹿蜀吧?」她拉著志明躲到大石後,屏住呼吸,靜靜地觀察著。陰面的樹林在風中搖晃,影子在地上晃動,像在掩蓋什麼秘密。春嬌緊握相機,手指微微發抖,低聲說:「要是真有怪獸,這趟值大了。」志明點頭,小聲說:「別出聲,咱先看看。」
不一會兒,一隻奇怪的生物從樹林中走了出來。它長得像馬,身子修長,四腿健壯,頭部卻覆蓋著一層白色的絨毛,像剛落下的雪,柔軟而蓬鬆。身上有著虎紋般的花紋,黑黃相間,像是披了一件天然的迷彩服。一條紅色的尾巴甩來甩去,像火焰在風中跳動,發出的聲音果然像是唱歌,低吟中帶著點豬哼哼的味道,又怪又柔。春嬌瞪大了眼睛,低聲驚呼:「這就是鹿蜀!我得拍下來!」她迅速舉起相機,對著鹿蜀按下快門,咔嚓幾聲響起,閃光燈在陰暗的樹林間一閃而過。志明緊張地拉住她的胳膊,小聲說:「別亂動,萬一惹毛了咋辦?」
鹿蜀似乎聽到了動靜,停下腳步,轉過頭朝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雙眼睛溫和而明亮,像琥珀在陽光下閃爍,沒有一絲兇意。它抖了抖耳朵,甩了甩紅色的尾巴,然後慢悠悠地走了過來。春嬌屏住呼吸,心跳得像擂鼓,低聲說:「它沒跑,還過來了!」志明咽了口唾沫,說:「書上說佩戴鹿蜀能多子多孫,別是來找咱倆的吧?」春嬌聽了忍不住噗嗤一笑,低聲說:「想什麼呢,它又不是項鍊,能掛脖子上?」兩人對視一眼,緊張中帶著點笑意,靜靜地看著這隻怪獸靠近。
鹿蜀走到離他們五六米的地方停下,低頭嗅了嗅地面,然後抬起頭,用那雙溫和的眼睛看著他們。它身上的虎紋在陰面微弱的光線下若隱若現,白色的絨毛隨風輕晃,像一團會動的雲。春嬌見它沒有攻擊性,心裡的緊張漸漸散去,低聲說:「志明,它好像不兇。」志明鬆了口氣,說:「看著是挺溫順,不像猨翼山那怪獸。」他慢慢放開春嬌的胳膊,說:「試試喂它點東西?」春嬌點頭,從背包掏出一塊壓縮餅乾,輕輕扔了過去,餅乾落在鹿蜀腳邊,發出輕微的聲響。
鹿蜀低頭聞了聞,紅色的尾巴甩了甩,然後低下頭,用嘴叼起餅乾,嚼了幾下。它吃得慢條斯理,像在品嚐什麼美味,發出低低的哼哼聲,像豬叫又像在哼歌。志明笑了,說:「這傢伙還挺會享受,吃個餅乾都這麼斯文。」春嬌興奮地說:「這絕對是個大發現,回去得寫篇報告,說不定是新物種!」她又按下快門,拍了好幾張鹿蜀吃餅乾的照片,說:「這模樣太怪了,像馬像鹿還像虎,聲音還像豬,真是啥都沾點。」志明說:「回去發網上,標題就叫『杻陽山怪獸吃餅乾』,肯定火。」
見鹿蜀吃得開心,春嬌壯著膽子站起來,慢慢靠近了幾步。志明緊張地說:「小心點,別太近!」春嬌笑著說:「沒事,它不兇。」她走到離鹿蜀兩米的地方停下,蹲下來,輕聲說:「嘿,小傢伙,你叫鹿蜀對吧?」鹿蜀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甩了甩尾巴,像在回應。春嬌伸出手,試探著摸了摸它的頭,白色的絨毛軟得像棉花,帶著點溫熱。她驚喜地說:「志明,你摸摸,像雲一樣!」志明也鼓起勇氣走過來,伸手摸了摸,說:「這毛真軟,怪不得書上說佩戴它,這手感誰不喜歡。」
鹿蜀並不怕人,反而像是在享受這片刻的陪伴,低吟著哼了幾聲,聲音柔和,像在跟他們聊天。春嬌說:「這傢伙太可愛了,比書上寫的還怪。」志明點頭,說:「對,回去得吹一年,這趟值了。」他們又拍了幾張近照,甚至錄了段鹿蜀哼歌的視頻。過了一會兒,鹿蜀甩了甩紅色的尾巴,慢悠悠地轉身,走回了樹林,步子悠閒,像在散步。它消失在樹影間,留下春嬌和志明滿心的驚喜與震撼。春嬌靠著大石坐下,說:「這怪獸比我想的溫柔,這山真沒白來。」志明笑著說:「對,下次再來,帶點好吃的給它。」陰面的風吹過,他們望著樹林,心裡燃著對杻陽之山的敬畏與期待。
杻陽之山的驚奇:山頂與回程
離開鹿蜀出現的地方,春嬌和志明的腳步沒有停歇,繼續向杻陽之山的山頂進發。陽面的山路越來越陡,碎石從腳下滾落,發出清脆的聲響,山坡上的灌木也變得稀疏,露出更多裸露的岩石。陽光炙熱,汗水順著春嬌的額頭滴下來,她擦了把臉,喘著氣說:「志明,這路真夠嗆,腿都酸了。」她戴著紅色棒球帽,帽檐下的眼睛卻閃著興奮的光芒。志明走在前面,用登山杖撐著身子,回頭笑著說:「酸啥啊,剛見了鹿蜀,這點坡不算啥。山頂說不定還有怪東西,咱得爬上去瞧瞧。」他捲髮被汗濕透,貼在額頭上,卻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山路狹窄,兩邊的石壁高聳,像天然的屏障,風從縫隙間吹過,帶著涼意。春嬌從背包掏出水壺,喝了幾口,說:「這山雖然沒金子,但鹿蜀已經夠怪了,長得像鹿叫得像豬,回去得寫篇報告。」志明點頭,說:「對,我拍的那幾張照片,發網上肯定火,標題就叫『杻陽山怪獸實錄』。」他扛著相機,時不時停下來拍幾張山坡的風景,陽光下的石頭泛著紅光,像被火燒過。春嬌笑著說:「你就愛誇張,鹿蜀挺可愛的,哪像怪獸。」志明說:「可愛也怪,咱倆這趟值了。」
快到山頂時,山路變得更險,幾乎是垂直的石階,春嬌抓著石壁上的裂縫,小心翼翼地往上爬,說:「這要是滑下去,骨頭都得散架。」志明跟在後面,說:「別怕,我在下面托著你。」他伸手扶住她的背包,兩人一步步挪上去。終於,他們爬上最後一塊巨石,眼前豁然開朗——山頂是一個小小的平臺,約莫十幾平米,邊緣長著幾棵矮灌木,遠處能看到西海的波濤,陽光洒在海面上,像一片金色的毯子。春嬌喘著氣,放下背包說:「這景色真美,爬得值了。」志明一屁股坐下,說:「對啊,這山頂沒金子,但這風景是真金。」他們靠著石頭休息,興奮絲毫未減,心裡滿是對這座山的驚奇。
休息片刻,春嬌站起來環顧四周,聽到一陣細微的水聲從山頂一側傳來。她走過去一看,發現一條清澈的小溪從高處流下,水面平靜如鏡,陽光照下去,泛著細碎的光。溪裡游著一群奇怪的生物,形似烏龜,但頭像鳥,長著尖喙,尾巴細長如蛇,在水裡靈活地扭動。它們發出的叫聲清脆而詭異,像木頭裂開的「咔嚓」聲,迴盪在山頂。志明蹲下身,驚奇地說:「這是啥玩意兒?」他伸手撈起一隻,小心翼翼地托在手裡,說:「我記得書上有,這叫旋龜,據說戴著它能不聾,還能治腳病。」旋龜在他手裡掙了幾下,鳥頭歪著看他,像在打量。
春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別亂抓,放回去,咱可不是獵人。」志明嘿嘿一笑,說:「我就瞧瞧,這傢伙長得太怪了,像烏龜和蛇拼起來。」他小心翼翼地把旋龜放回水裡,看著它靈活地游走,尾巴在水面劃出一道細波。春嬌舉起相機,連拍了好幾張,說:「這叫聲真特別,像敲木魚,回去得錄下來。」她蹲在溪邊,掏出筆記本,寫下發現的地點和時間,還畫了個簡單的草圖,標上「旋龜」兩個字。她說:「這趟真是沒白來,鹿蜀和旋龜,哪個拿出來都是大新聞。」
志明站起來,望著遠處的山巒,說:「是啊,這山雖然沒給咱金子,但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比金子還值錢。我猜這溪水可能是啥礦物質養出來的,不然哪來這種怪玩意兒。」春嬌點頭,說:「有可能,回去得查查,這旋龜的生態太怪了。」她看著溪裡的旋龜,有的探出頭,有的潛到水底,鳥頭在陽光下閃著光,像一群小怪獸在嬉戲。志明說:「這要是帶一隻回去,養魚缸裡多酷。」春嬌瞪他一眼,說:「想啥呢,帶回去它不得死了?讓它們好好活著吧。」志明笑著說:「行,聽你的,咱就拍拍照片,留個念想。」
他們在溪邊坐了一會兒,吃了點乾糧,喝了幾口水。春嬌靠著石頭,說:「這山頂安靜得怪,沒鳥沒蟲,就這旋龜的叫聲。」志明說:「對,可能是水汽重,動物不愛來。不過這聲音挺好聽,像敲鼓。」溪水潺潺,旋龜的叫聲斷斷續續,他們聽著,心裡滿是驚喜與滿足。
休息夠了,春嬌和志明收拾好東西,開始下山。回程的路比上山輕鬆,但石頭還是滑,他們小心翼翼地往下走。陽光漸漸西斜,山坡被染成橙紅色,遠處的海面像燒起了一片火。春嬌邊走邊說:「這次探險真不錯,鹿蜀和旋龜都見了,回去得整理照片和報告,說不定能發篇論文。」志明扛著背包,說:「論文你寫,我負責照片和視頻,下次再來,帶上更專業的設備,把杻陽之山研究個透。這山肯定還有怪東西沒挖出來。」
下山路上,兩人聊著這次探險的點滴。春嬌說:「那鹿蜀叫聲真怪,像豬又像狗,還有這旋龜,長得跟拼圖似的,這山真是啥都有。」志明笑著說:「對,沒金子也值,比挖礦強。回去我得洗幾張照片,掛牆上當戰利品。」春嬌說:「我也得把筆記整理好,這趟收穫夠吹一年了。」他們邊聊邊走,時不時停下來拍幾張夕陽下的山景,心裡滿是滿足。
當他們回到山腳的營地時,太陽已經西沉,餘暉灑在越野車上,像是給這次旅程畫上了一個溫暖的句號。春嬌靠在車門邊,望著遠處的杻陽之山,低聲說:「這地方真有靈氣,怪獸怪龜都活得自在。」志明走過來,摟住她的肩膀,笑著說:「有靈氣的是你,下次還跟你一起來。這山沒探完,陰面還有白金呢。」春嬌靠著他,說:「行,下次帶上錄音設備,把旋龜的聲音錄下來。」
他們收拾好帳篷,把背包塞進車裡,啟動引擎準備離開。車燈照亮前方的路,杻陽之山的輪廓漸漸模糊在夜色中。春嬌望著車窗外,說:「這次探秘不光見了大自然的神奇,還覺得咱倆更近了。」志明握著方向盤,說:「那是,探險搭檔加情侶,誰也拆不散。」兩人相視一笑,車子駛向遠方,帶著滿滿的收穫和回憶。這次杻陽之山的旅程,對他們來說,才剛剛開始,下一次的探險已在心中悄然萌芽。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cNgaFxQh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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