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祗山
離開杻陽之山,春嬌和志明開著他們的越野車,沿著南方沿海的山海線又往東走了300里,來到一座名為「祗山」的低矮山峰。車子顛簸在泥濘的小路上,輪胎碾過濕土和碎石,發出沉悶的聲響。祗山不像招搖山那樣滿是桂樹,也不像猨翼山怪木叢生,地圖上標註著「多水,草木稀疏」,還有種怪魚叫「鯥」,形似牛,能冬死夏生,吃它不長腫病。太陽剛升起,晨霧籠罩山腳,像一層薄紗,讓山坡顯得朦朧而神秘。車子終於停下,春嬌推開車門跳下來,伸了個懶腰,說:「志明,這山沒樹,爬起來應該不難吧?看著挺平緩。」她戴著紅色棒球帽,背著輕便的登山包,望著山坡,臉上滿是期待,眼裡閃著探險的光芒。
志明扛下裝備,鎖好車門,回道:「別太樂觀,水多路滑,小心點。這山看著簡單,說不定有坑。」他穿著防水的登山靴,手裡拿著相機,捲髮被海風吹得亂糟糟,卻掩不住眼裡的興奮。他環顧四周,說:「這地方潮乎乎的,像個大水窪,草都長不密。」春嬌打開手機上的電子圖書館,翻到《山海經》的記載,低聲念道:「『祗山,多水,多鯥魚,其狀如牛而蛇尾,其音如牛,吃之不癭。』聽著挺神奇,咱得找找這怪魚。」她抬頭看著志明,說:「冬死夏生,這魚得多怪啊。」志明笑著說:「找魚可以,別掉水裡,我可不想撈你。」春嬌瞪他一眼,說:「少貧嘴,走吧!」
兩人開始上山,山路果然全是溪流,水流淺但急,像一張張細網鋪在地面,石頭濕得像抹了油,踩上去滑得讓人抓不穩。春嬌一腳踩空,差點摔倒,忙抓住旁邊一根枯枝,說:「這路真夠嗆,比猨翼山還難走,水多得像下雨。」枯枝在她手裡晃了晃,差點斷掉,她穩住身子,喘了口氣。志明拉她一把,說:「慢點,鞋底抓地,我在前探路。」他走在前面,用登山杖試探石頭,敲得砰砰響,時不時回頭提醒春嬌小心。水汽撲面,空氣潮濕得像能擰出水來,山坡上只有稀疏的草叢,偶爾露出幾塊裸露的岩石,像被水沖刷了千年,表面光滑得像鏡子。
陽光穿透霧氣,照在溪面上,泛起細碎的光。春嬌擦了把臉上的水珠,說:「這水汽真重,衣服都濕了。」志明說:「對,鞋也進水了,早知道穿雨靴。」他甩了甩靴子,水花四濺,說:「不過這風景挺特別,水多得像個水上樂園。」春嬌笑著說:「水上樂園沒這麼滑,咱得穩著點。」他們小心翼翼地走著,腳步慢下來,心裡對這座山的怪奇多了幾分期待。
爬到半山腰,水聲更響,春嬌停下腳步,側耳聽了聽,說:「志明,你聽,水裡有動靜。」她指著前方一個水潭,水面約十米寬,清得像玻璃,陽光照下去,水底隱約有影子在晃動。志明湊過去,說:「我瞧瞧。」兩人小心靠近,蹲在潭邊一看,潭裡游著幾隻怪魚,長得像牛犢,背上有條蛇一樣的尾巴,兩邊腋下藏著小翅膀,羽毛細軟,像鳥類的殘跡。它們的叫聲低沉,像牛在喘氣,「哞哞」地響著,卻帶著水流的顫音。志明瞪大眼,驚訝地說:「這就是鯥魚?我還以為是傳說呢!這模樣也太怪了,像牛又像蛇。」
春嬌從背包掏出防水相機,蹲在潭邊拍了幾張,說:「冬死夏生,挺神奇。我猜可能是冬眠的變種,冬天假死,夏天復活。」她湊近水面,一隻鯥魚游過來,拿頭輕輕蹭了蹭她的手,濕漉漉的觸感像牛皮,卻帶著魚的滑膩。她笑著說:「這傢伙挺親人,志明你說咱吃不吃?」志明瞪她一眼,說:「書上說吃不腫,你真敢啊?別亂來,萬一拉肚子我不管。」春嬌哈哈笑,說:「逗你呢,這麼可愛,誰捨得吃。」她伸手摸了摸魚頭,鯥魚晃了晃尾巴,像狗似的撒嬌,然後潛回水底,翅膀在水裡微微扇動。
志明也舉起相機,拍了幾張特寫,說:「這魚長得像牛又像蛇,還會飛,回去發網上,標題就叫『祗山牛魚』,肯定火。」他錄了段鯥魚的叫聲,說:「這聲音像牛喘氣,回去剪進視頻裡。」春嬌點頭,說:「別光想火,這可能是新物種,回去得讓專家看看。」她掏出筆記本,記下水潭的位置和鯥魚的特徵,還畫了個簡單的草圖,標上「鯥魚」兩個字。她望著水潭,說:「這山多水,養出這種怪魚,也不奇怪。可能是水裡有啥礦物質。」
陽光洒在潭面,鯥魚的影子在水底晃動,像一群悠閒的小牛在嬉戲。春嬌說:「這魚不怕人,可能是沒啥天敵。」志明說:「對,這山沒樹沒獸,就水多,養魚正好。」他們坐在潭邊休息,看著鯥魚游來游去,心裡滿是驚喜。春嬌說:「這趟值了,鯥魚比鹿蜀還怪。」志明笑著說:「對,下次帶個網,抓一隻研究。」春嬌瞪他,說:「抓啥啊,讓它們好好活著。」
天色漸暗,他們決定繼續往山頂走。山路還是濕滑,溪流匯成小瀑布,水聲潺潺。爬到山頂,霧氣更濃,他們發現一個小湖,湖水碧綠,邊緣堆著白色骨頭,像魚的殘骸圍成一圈。春嬌撿起一塊骨頭,說:「這應該是鯥魚冬死留下的,夏天又活過來,真是自然奇觀。」骨頭輕而脆,帶著淡淡的腥味,像被水泡了太久。志明拿GPS記下位置,說:「這得標記好,回去讓專家研究,說不定是新物種。」他拍了幾張湖邊的照片,說:「這景象太怪了,像魚的墓地又像復活場。」
湖裡的鯥魚游來游去,有的探出頭,哞哞叫著,像在打招呼。春嬌說:「這魚活得自在,可能是水溫剛好。」志明說:「對,這山多水,養出這種生態,也不意外。」他們在湖邊點起篝火,搭好帳篷,晚上聽著鯥魚的低鳴,像牛叫聲在山谷迴盪。春嬌靠著志明,低聲說:「這地方怪是怪點,但挺安靜,比城市舒服。」志明點頭,說:「對啊,就是蚊子多,早知道帶蚊香。」他拍掉胳膊上的一隻蚊子,笑著說:「不過有鯥魚陪咱,也不賴。」
第二天清晨,他們收拾好東西下山。下山路上,春嬌一腳踩滑,差點跌進水潭,志明一把拉住她,笑著說:「你這探險家,連路都走不穩。」春嬌拍拍胸口,說:「有你在,還怕啥?幸好拉得快。」志明扛起她的背包,說:「搭档嘛,關鍵時刻得靠我。」陽光洒在濕石上,水流聲漸遠,他們帶著照片和記錄回到車邊。春嬌說:「這趟祗山沒怪獸兇險,但鯥魚夠怪,值了。」志明點頭,說:「對,比猨翼山溫和,下次再來,錄個鯥魚合唱團。」
車子開出山腳,他們望著祗山的輪廓,春嬌說:「這山海線,每座山都怪,這座最奇。」志明笑著說:「奇才好,回去發篇遊記,標題就叫『祗山怪魚記』。」他們帶著滿滿的收穫駛向遠方,心裡燃著對下次探險的期待。
半山怪魚:鯥的初遇
春嬌和志明沿著祗山的濕滑山路艱難前行,水汽瀰漫,石頭被溪流沖得光溜溜的,像抹了層油。陽光從稀薄的霧氣中透下來,照得山坡泛著濕潤的光。他們爬到半山腰時,春嬌突然停下腳步,喘了口氣,指著前面一個水潭說:「志明,看那邊,水裡有東西在動!」她的聲音帶著驚喜,紅色棒球帽下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志明跟著停下來,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水潭約莫十米寬,潭水清澈得像一面鏡子,水面泛著細波,陽光照下去,水底隱約閃著影子,像有什麼活物在遊動。
兩人小心翼翼靠近,腳下的石頭濕滑,春嬌抓著志明的胳膊,說:「慢點,別摔下去。」志明用登山杖撐著身子,說:「放心,這點路難不倒我。」他們蹲在潭邊,低頭一看,潭裡果然游著幾隻怪魚,長得像牛犢,體型不大,約莫半米長,背上有條蛇一樣的尾巴,靈活地扭動著,兩邊腋下藏著小翅膀,羽毛細軟,像鳥類的殘跡,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它們的叫聲低沉,像牛在喘氣,「哞哞」地響著,卻帶著點水聲的顫音,清脆中透著怪異。志明瞪大眼,驚訝地說:「這就是鯥魚?我還以為是傳說呢!這模樣也太怪了,像牛又像蛇,還長翅膀。」他捲髮被汗水打濕,貼在額頭上,眼裡滿是好奇。
春嬌從背包掏出防水相機,蹲在潭邊咔咔拍了幾張,說:「冬死夏生,挺神奇。我猜可能是冬眠的變種,冬天假死,夏天復活。」她湊近水面,伸出手試探著碰了碰水,一隻鯥魚游過來,拿頭輕輕蹭了蹭她的手指,濕漉漉的觸感像牛皮,卻帶著魚的滑膩。她笑著說:「這傢伙挺親人,志明你說咱吃不吃?」她的語氣帶著調皮,嘴角微微上揚。志明瞪她一眼,說:「書上說吃不腫,你真敢啊?別亂來,萬一拉肚子我可不管。」春嬌哈哈笑,說:「逗你呢,這麼可愛,誰捨得吃。」她伸手摸了摸魚頭,鯥魚晃了晃尾巴,像狗似的撒嬌,然後潛回水底,翅膀在水裡微微扇動,留下一串細小的氣泡。
志明蹲下來,說:「這魚真怪,長得像拼圖,回去得查查是啥物種。」他從包裡拿出水壺,喝了幾口,說:「這山多水,養出這種怪魚,也不意外。」陽光洒在潭面,鯥魚的影子在水底晃動,像一群悠閒的小牛在嬉戲。春嬌說:「這叫聲像牛喘氣,聽著挺親切。」志明笑著說:「親切啥啊,怪得很,回去錄下來當鈴聲。」他們望著水潭,心裡滿是對這怪魚的驚奇與興奮。
春嬌坐在潭邊的石頭上,脫下濕鞋晾了晾,說:「這水真涼,泡著舒服。」她拿著相機,又拍了幾張鯥魚的特寫,說:「你看這翅膀,細得像羽毛,肯定是退化來的。」志明也脫下靴子,把腳伸進水裡,說:「對,可能以前會飛,現在只能游了。」一隻鯥魚游過來,輕輕碰了碰他的腳趾,他笑著說:「這傢伙還挺黏人,像養的寵物。」春嬌說:「可能是沒天敵,這山除了水啥也沒,沒啥威脅它們。」她掏出筆記本,記下鯥魚的外觀和行為,寫道:「形似牛,蛇尾,腋下有羽翼,叫聲如牛喘,親人。」
志明從背包掏出壓縮餅乾,分給春嬌一半,說:「吃點東西,歇會兒再走。」他扔了一小塊餅乾進水裡,鯥魚立刻游過來,張嘴叼住,咕嚕幾聲,像在咀嚼。春嬌驚呼:「它吃這個?我還以為只吃水草。」志明說:「這魚不挑食,怪不得活得這麼好。」他拿相機錄了段鯥魚吃餅乾的視頻,說:「這得發網上,標題就叫『祗山牛魚吃餅乾』,肯定火。」春嬌笑著說:「別光想火,這可能是新物種,回去得聯繫專家,說不定能命名。」她望著水潭,說:「這山多水,水質又好,養出這種怪魚,也不奇怪。」
陽光漸高,水面泛起細波,鯥魚在潭裡游來游去,有的探出頭,有的潛到水底,翅膀扇動時帶起一串氣泡。春嬌說:「這魚真靈活,尾巴像蛇,游得跟泥鰍似的。」志明說:「對,還有這叫聲,像牛又像水流,怪得剛好。」他從水裡撈起一塊小石頭,說:「這水底沒啥雜物,可能是水流沖乾淨了。」春嬌點頭,說:「這潭像個小生態圈,鯥魚活得挺自在。」她靠著石頭,望著鯥魚,心裡滿是驚喜,想著回去怎麼整理這次的發現。
志明站起來,說:「歇夠了,走吧,去山頂看看。」春嬌收起相機,說:「行,說不定還有怪東西。」他們穿上鞋,繼續往上走,鯥魚的叫聲漸遠,像在送別。春嬌回頭看了一眼,說:「這魚真怪可愛,下次再來得帶點魚食。」志明笑著說:「帶啥魚食,餅乾它就愛吃。」他們的笑聲在山間迴盪,對這怪魚的喜愛溢於言表。
山路還是濕滑,他們小心翼翼爬到山頂,霧氣更濃,空氣潮得像能擰出水來。山頂有個小湖,湖水碧綠,邊緣堆著一圈白色骨頭,像魚的殘骸。春嬌撿起一塊,說:「這是鯥魚冬死留下的吧?夏天又活過來,真是自然奇觀。」骨頭輕而脆,帶著淡淡的腥味,像被水泡久了。志明拿GPS記下位置,說:「這得標記好,回去讓專家研究,說不定是新物種。」他拍了幾張湖邊的照片,說:「這景象怪得很,像墓地又像復活場。」
湖裡的鯥魚游來游去,有的探出頭,哞哞叫著,像在打招呼。春嬌說:「這魚活得自在,可能是水溫剛好,冬天假死,夏天復活。」志明說:「對,這山多水,養出這種生態也不意外。說不定水裡有啥礦物質。」他們在湖邊點起篝火,搭好帳篷,晚上聽著鯥魚的低鳴,像牛叫聲在山谷迴盪。春嬌靠著志明,低聲說:「這地方怪是怪點,但挺安靜,比城市舒服。」志明點頭,說:「對,就是蚊子多,早知道帶蚊香。」他拍掉胳膊上的一隻蚊子,笑著說:「有鯥魚陪咱,也不賴。」
第二天清晨,他們收拾好東西下山。春嬌一腳踩滑,差點跌進水潭,志明一把拉住她,笑著說:「你這探險家,連路都走不穩。」春嬌拍拍胸口,說:「有你在,還怕啥?」志明扛起她的背包,說:「搭档嘛,關鍵時刻得靠我。」陽光洒在濕石上,水流聲漸遠,他們回到車邊。春嬌說:「這趟祗山沒怪獸兇險,但鯥魚夠怪,值了。」志明說:「對,下次帶錄音設備,把這叫聲錄下來。」
車子開出山腳,他們望著祗山的輪廓,春嬌說:「這山海線,每座山都怪,這座最奇。」志明笑著說:「奇才好,回去發篇遊記,標題就叫『祗山怪魚記』。」他們帶著照片和記錄駛向遠方,心裡滿是對自然的敬畏與下次的期待。
潭邊紮營:夜聲與溫馨
天色漸暗,太陽沉入西邊的山脊,祗山的半山腰籠罩在一片柔和的暮色中。水潭邊的空氣變得涼爽,濕氣從地面升起,帶著淡淡的水腥味。春嬌和志明決定在潭邊紮營,結束一天的探險。春嬌放下背包,說:「天黑了,走不動了,就在這歇吧。」她戴著紅色棒球帽,四處張望,找到一塊平坦的空地,開始撿來乾柴。枯枝不多,她在附近的草叢和石縫間翻找,挑了幾根粗細合適的,抱回來堆在潭邊。她掏出打火機,點起篝火,火苗竄起,燒得噼啪作響,火光映著水面,跳動的影子像魚在游,映得周圍暖黃一片。
志明扛著帳篷,從背包裡取出零件,熟練地搭起來。他捶著樁子固定帳篷,抬頭看著火光,說:「這地方不錯,水聲聽著舒服,晚上睡得肯定香。」帳篷搭好,他一屁股坐在火邊,脫下濕透的登山靴,甩了甩裡面的水,說:「鞋都進水了,這山真是個大水窪。」鯥魚的低鳴從潭裡傳來,像牛叫聲在山谷迴盪,「哞哞」的聲音低沉卻不刺耳,帶著水流的顫音,像一首怪誕的搖籃曲。春嬌裹著毯子,靠著志明坐下,低聲說:「這地方怪是怪點,但挺安靜,比城市舒服。沒車聲沒人吵,就這魚叫聲,挺特別。」她的聲音輕柔,眼裡映著火光,透著滿足。
志明點頭,說:「對啊,比猨翼山安全多了。那邊怪獸怪蛇滿地跑,這兒就幾條魚,溫和得很。」他伸出手烤火,胳膊上突然癢了一下,抬手一看,一隻蚊子正叮著他。他拍掉蚊子,皺眉說:「就是蚊子多,早知道帶蚊香了,這潮乎乎的地方,蚊子也太愛來了。」春嬌笑著說:「你這大塊頭,還怕蚊子?塗點藥得了。」她從包裡掏出防蟲膏,遞給他,說:「抹上,別撓壞了。」志明接過來抹了抹,說:「還是你細心,這趟多虧有你。」
篝火燒得更旺,火苗竄起老高,映得他們的臉忽明忽暗。夜風吹過,水汽混著草味撲鼻,帶來一陣清涼。春嬌掏出相機,翻看白天拍的鯥魚照片,說:「這魚真神奇,冬天死夏天生,可能是適應這山的水溫。說不定水裡有啥特別的東西,讓它們能假死復活。」她放大一張照片,指著鯥魚的翅膀說:「你看這羽毛,像退化的翅膀,可能以前會飛。」志明湊過來看,說:「對,回去得查查,這要是科學發現,咱倆可就出名了。」他從火堆旁撿了根柴扔進去,火光更亮,說:「我猜是水質,這山水多,說不定有礦物質養著它們。」
春嬌笑著說:「你這次不吹牛了?往常不都說發網上標題啥啥的?」志明嘿嘿一笑,說:「吹啥啊,這魚比怪獸實在,值得研究。鹿蜀怪是怪,但這鯥魚更奇,冬死夏生,太不可思議了。」他靠著背包,望著火光說:「回去得找專家看看,說不定能寫篇論文。」春嬌點頭,說:「論文我寫,你負責照片,這魚的生態得好好記錄。」她收起相機,裹緊毯子,說:「這趟山海線,每座山都怪,這座最溫和,但也最神秘。」
鯥魚的叫聲斷斷續續,從水潭傳來,像在跟他們聊天。春嬌靠著志明,低聲說:「聽這聲音,像牛在喘氣,又像水在流,怪得剛好。」志明說:「對,回去錄下來當鬧鈴,肯定醒得快。」他摟著春嬌,說:「這地方安靜得像世外桃源,要不是蚊子多,我都不想走。」春嬌笑著說:「世外桃源也得有蚊子,不然太完美了。」他們靠著火,聽著鯥魚的低鳴,心裡滿是對自然的敬畏。篝火映著水面,鯥魚的影子若隱若現,像一群守護這山的精靈。
夜深了,火光漸弱,春嬌打個哈欠,說:「困了,睡吧,明天還得下山。」她钻進帳篷,裹進睡袋,留下一句:「你守第一班,半夜換我。」志明點頭,拿著棍子守在火邊,說:「行,你睡你的,我盯著。」他往火裡添了幾根柴,望著水潭,鯥魚的叫聲漸遠,像在低語。他心想:「這魚真怪,這山也怪,咱倆這趟真是沒白來。」夜風吹過,帳篷微微晃動,春嬌的呼吸漸穩,志明守著火,聽著水聲與魚鳴,心裡滿是滿足與期待,想著明天再多拍幾張照片,把這怪魚的秘密帶回去。
山頂探秘:湖邊的骨骸
第二天清晨,天還未全亮,祗山的山頂籠罩在一片濃厚的霧氣中,像披上了一層白紗,能見度不過幾米。潭邊的篝火早已熄滅,只剩一堆灰燼冒著淡淡的煙。春嬌從帳篷裡钻出來,揉了揉眼睛,說:「這霧真大,像進了仙境。」她戴上紅色棒球帽,呼了口氣,白氣在冷空氣中散開。志明跟著爬出來,伸了個懶腰,說:「仙境啥啊,濕氣重,冷得夠嗆。」他穿上濕靴,抖了抖衣服上的露水,說:「收拾東西,走吧,去山頂看看。」鯥魚的低鳴從水潭傳來,像昨夜的餘音還在迴盪,兩人聽著,心裡燃起繼續探索的熱情。
他們收拾好裝備,折疊帳篷,塞進背包。春嬌背上包,說:「這山路還是滑,慢點走。」志明扛著登山杖,點頭說:「對,霧大看不清,得靠感覺。」山路還是濕滑,溪流從高處匯下來,變成一道道小瀑布,水聲潺潺,像細碎的鈴聲在山間跳動。春嬌一腳踩在濕石上,差點滑倒,忙抓住旁邊的岩縫,說:「這路比昨天還難走,霧裡啥也看不清。」志明走在前面,用杖敲著石頭試探,說:「跟著我,踩我踩過的地方。」他回頭拉她一把,說:「這霧像棉花,捅都捅不開。」陽光隱隱從霧中透出,照得山坡泛著微光,他們一步步往上爬,雖然艱難,卻滿心期待。
爬到山頂,霧氣稍散,露出一個小小的湖泊,湖水碧綠如翡翠,約莫二十米寬,水面平靜得像一面鏡子。湖邊全是白色骨頭,像魚的殘骸堆積成圈,有的碎成小塊,有的還保留著脊椎的形狀,像一圈天然的圍欄。春嬌瞪大眼,走過去蹲下,撿起一塊骨頭,說:「這應該是鯥魚冬死留下的,夏天又活過來,真是自然奇觀。」骨頭輕而脆,拿在手裡像泡沫一樣,帶著淡淡的腥味,像是被水泡了太久,表面有些發軟。她捏了捏,說:「這骨頭真怪,轻得像紙,可能是水裡的礦物質讓它變這樣。」
志明放下背包,掏出GPS記下位置,說:「這得標記好,回去讓專家研究,說不定是新物種。」他拿著相機,拍了幾張湖邊的照片,說:「這景象太怪了,像魚的墓地又像復活場。這些骨頭堆著,像在講故事。」他繞著湖邊走了一圈,數了數骨頭,說:「少說也有幾十條,這湖得多怪啊。」湖裡的鯥魚游來游去,有的探出頭,哞哞叫著,像在打招呼,聲音低沉卻清晰,穿透霧氣。春嬌說:「這魚不怕人,可能是沒天敵。這山除了水啥也沒,沒啥能威脅它們。」她靠著湖邊的石頭坐下,望著鯥魚,說:「你看它們游得多自在,像一群小牛在水裡玩。」
志明也坐下,從背包掏出壓縮餅乾,分給春嬌一半,說:「吃點東西,歇會兒。這湖真怪,骨頭圍著,像個祭壇。」他扔了一小塊餅乾進水裡,鯥魚立刻游過來,張嘴叼住,咕嚕幾聲,像在咀嚼。春嬌笑著說:「這魚啥都吃,昨天餅乾,今天還吃,怪不得活得好。」志明說:「對,可能是水溫和食物讓它們能冬死夏生。回去得查查,這生態太特別了。」他拍了幾張鯥魚吃餅乾的照片,說:「這得發網上,標題就叫『祗山怪魚早餐』。」
陽光漸漸穿透霧氣,照得湖面泛起細波,骨頭在光下泛白,像一圈天然的裝飾。春嬌說:「這湖像個小世界,鯥魚死了又活,骨頭留著,像在循環。」她拿著骨頭轉了轉,說:「這要是科學發現,咱倆可就出名了。」志明點頭,說:「對,這山多水,養出這種怪生態,也不意外。說不定水裡有啥特殊成分。」他站起來,繞湖走了一圈,說:「這地方安靜得怪,沒鳥沒蟲,就這魚叫聲。」春嬌說:「對,像個隱秘的魚國,怪得剛好。」
湖邊的霧氣散去,陽光照得湖水更綠,鯥魚的影子在水底晃動,像一群悠閒的生物在嬉戲。春嬌說:「這魚活得真隨性,可能是水溫剛好,冬天凍著,夏天復活。」志明說:「對,回去得錄個視頻,把這叫聲收進去,太特別了。」他們坐在湖邊休息,聽著鯥魚的低鳴,心裡滿是驚嘆與敬畏。
休息片刻,春嬌掏出筆記本,記下湖的位置和鯥魚骨骸的特徵,寫道:「祗山頂小湖,湖邊魚骨環繞,疑為鯥魚冬死殘骸,夏復活。」她畫了個簡單的草圖,標上「鯥魚湖」。志明靠著她看,說:「你這筆記越來越專業了,回去能出本書。」春嬌笑著說:「書你寫,我負責照片,這趟收穫夠吹一年了。」她收起筆記本,說:「這山沒怪獸兇險,但這魚夠怪,值了。」
志明望著湖面,說:「對,這趟山海線,每座山都怪,這座最溫和,但也最奇。回去得好好整理,下次帶專業設備再來。」春嬌點頭,說:「行,下次錄音,把這叫聲帶回去。」陽光照在他們身上,湖邊的骨頭在光下閃著白光,像在訴說鯥魚的秘密。他們靠著石頭,聽著水聲與魚鳴,心裡滿是對自然的驚奇與滿足,想著這怪魚的故事,將是他們探險中最難忘的一頁。
下山驚險:默契與餘味
太陽漸漸升高,祗山頂的霧氣散盡,陽光穿透雲層,洒在濕漉的山路上,石頭泛著微光,像一條條銀線鋪在地面。春嬌和志明收拾好裝備,準備下山。春嬌背上包,說:「這山頂夠怪,下去得慢點,別摔了。」志明扛著登山杖,點頭說:「對,路滑得像冰,咱一步步來。」他們沿著來時的路往下走,溪流從山頂匯下來,變成一道道小瀑布,水聲潺潺,像在輕聲告別。山路還是濕滑,石頭被水沖得光溜溜的,陽光照上去,反射出細碎的光點,讓人眼花。
下山沒走多遠,春嬌一腳踩在一塊濕石上,腳底一滑,身子猛地向前傾,差點跌進旁邊的水潭。她驚呼一聲:「哎呀!」手忙腳亂地想抓什麼,卻只摸到空氣。志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後拽,笑著說:「你這探險家,連路都走不穩,還好有我在。」春嬌被拉回來,站穩腳跟,拍拍胸口,心有餘悸地說:「有你在,還怕啥?幸好拉得快,不然我成濕牛了,掉下去得跟鯥魚一起游。」她的紅色棒球帽歪了一邊,臉頰泛紅,笑得有些尷尬。
志明哈哈笑,說:「濕牛也行,反正有怪魚陪你,說不定它們還喜歡你這新朋友。」他鬆開她的胳膊,拍了拍手上的水珠,說:「這路真是個考驗,下次得帶防滑鞋。」春嬌瞪他一眼,說:「少貧嘴,幫我拿包,手還抖呢。」她把背包遞過去,揉了揉胳膊,說:「這一下嚇得我心跳都快停了。」志明接過她的背包,扛在肩上,笑著說:「行,搭档嘛,關鍵時刻得靠我。你歇會兒,我探路。」他走在前面,用登山杖敲著石頭,試探每一步,時不時回頭看看春嬌,說:「跟緊我,別再滑了。」春嬌點頭,說:「知道啦,還是你靠譜。」
他們小心翼翼地往下走,陽光洒在濕漉的石頭上,水流聲漸漸遠去,像一首漸弱的曲子。春嬌邊走邊說:「這趟祗山沒怪獸兇險,但這鯥魚夠怪,值了。冬死夏生,太神奇了。」她的語氣裡滿是滿足,想著湖邊的魚骨和潭裡的怪魚,心裡還有些激動。志明點頭,說:「對,比猨翼山溫和點,那邊怪獸怪蛇滿地跑,這兒就魚怪,挺友好。」他停下來,望著山坡說:「下次再來,說不定能抓條魚研究,錄個復活的視頻。」春嬌笑著說:「抓啥啊,讓它們好好活著吧。咱拍的照片和記錄夠多了,別打擾它們。」她拍了拍背包,說:「這些資料回去整理好,比抓魚強。」
山路漸平,他們終於走回半山腰的水潭,鯥魚的低鳴又傳來,像在歡迎他們回來。春嬌停下腳步,望著潭面說:「這魚真怪可愛,昨天還蹭我手,今天還叫得歡。」志明說:「對,這叫聲像牛喘氣,回去得錄下來當鈴聲。」他從背包掏出相機,又拍了幾張水潭的照片,說:「這光線不錯,回去洗出來掛牆上。」陽光照在水面上,鯥魚的影子在水底晃動,像一群悠閒的小牛在嬉戲。春嬌說:「這山多水,養出這種生態,也不意外。回去得查查水質,說不定有啥秘密。」
志明扛著兩個背包,走在前面說:「查啥都行,這趟收穫夠吹一年了。鯥魚比鹿蜀實在,比怪獸溫和,剛好。」春嬌跟在他身後,說:「對,這山海線,每座山都怪,這座最奇。沒危險又有怪魚,探險剛好。」他們繼續往下走,路邊的草叢稀疏,水流聲越來越遠,陽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像在撫慰一天的疲憊。春嬌說:「這山安靜得怪,沒鳥沒蟲,就魚叫聲。」志明說:「對,像個魚的世界,咱倆闖進來,算賺了。」
回到山腳,車子停在原處,陽光照在車頂上,反射出金色的光。春嬌靠著車門,望著祗山的輪廓,低聲說:「這地方真有靈氣,鯥魚活得自在,咱倆也挺自在。」志明走過來,把背包塞進後備箱,說:「靈氣啥啊,有你在才靈氣。下次還來,帶錄音設備,把這魚聲錄全。」春嬌笑著說:「行,下次再探,讓它們多叫幾聲。」
他們钻進車裡,志明啟動引擎,車燈照亮前方的泥路。春嬌望著車窗外,說:「這趟沒白來,照片和記錄滿滿的,回憶也滿滿的。」志明握著方向盤,說:「對,回去整理好,發篇遊記,標題就叫『祗山怪魚記』。」車子開出山腳,祗山的輪廓漸漸模糊在視線中,鯥魚的低鳴彷彿還在耳邊,像在送別這對探險搭档。春嬌說:「聽這聲音,像在說再見,下次得早點來。」志明笑著說:「再見啥啊,它們肯定等咱回來,下次帶點餅乾喂它們。」
車子駛向遠方,陽光洒在路上,留下長長的影子。春嬌靠著座椅,說:「這山海線,每座山都怪,這座最溫和,怪得剛好。」志明說:「對,溫和才好,探險不累又有收穫。」他們帶著滿滿的照片、記錄和回憶,心裡滿是對自然的敬畏,還有點期待下次的冒險。祗山的怪魚故事,成了他們探險路上最溫馨的一頁,也讓他們的默契在這片水汽瀰漫的山野中更加深厚。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gaQ8som0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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