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拚了! 監視狂少女出擊！ - 第9-4章低級對決與神秘客-奈米屌奕航(激烈)

隔天，奕航以為到學校可以擺脫家人的逼問，結果那邊另一場災難正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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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奕航！你唱歌真好聽！」還沒踏進教室，博威就不懷好意地湊過來說些戲謔的話。奕航發覺教室有異狀，便做好心理準備大步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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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的投影幕被放下來了，上面的畫面是奕航的各種醜態，比如洗澡唱歌、玩船、被狗敷藥、路上滑倒、向補習班女同學借文具被拒絕、某些見不得人的鬼畜動作，還有奕航在公園挨揍跪地求饒的模樣，前一晚的尷尬場面也沒落下。同學們嘻皮笑臉的欣賞奕航各種出糗時刻，看到奕航來了，紛紛轉頭指指點點或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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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小鴨鴨呢？奕航！」

「你平常都是這樣鍛練腰力的啊！奕航！」

「原來你有那種癖好啊！奕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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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主角終於來了啊！」大雯就站在講臺主持一切，這肯定是她的傑作。

「喂！妳這偷窺狂！妳是怎麼搞到那些片段的！你這樣已經犯法了喔！」

「怎樣，我就是有資源啊！我不是說過我認識一些你惹不起的傢伙嗎？有種你就告我啊！」

「可惡，都是你！害我被爸媽當成奇怪的人了，我要你好看！」奕航仍下書包逕直衝向大雯。

「你有本事就來抓我呀！略略略！」大雯驕傲了，又以為自己能掌控全局，不斷以奕航的方式對奕航展開嘲諷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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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為什麼大家看到這麼多詭異的片段卻不覺得奇怪呢？」旁觀者書凱對於班上情況感到疑惑。

「對啊，尤其那隻狗的存在根本就不合理啊！」嘉綸附和書凱的觀點。

「班長的行為也明顯不合法吧？」書凱繼續講道。

「感覺好像有某種勢力讓世界變得愈來愈荒謬，並且讓同學們在不知不覺中接受它…」嘉綸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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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凱和嘉綸進行冷靜的對話時，大雯和奕航又玩起你追我趕的遊戲了，只是這次大雯當上了主動挑撥者，以矯健輕盈的身姿連續閃避奕航的抓捕，像獴在逗蛇般戲耍他。

「看我的鐵尺千年殺！」奕航抓住大雯的閃失，使用武器—鐵尺發動迅猛一擊。

「哎呀！我大意了沒有閃！」大雯得意忘形了，沒能及時閃過奕航的攻擊。不過，現在的大雯已經不是昨天渾渾噩噩的樣子了，她迅速反抓，逼迫奕航丟下鐵尺，看來她的優勢依舊十分明顯。

啪！由於奕航的鐵尺攻擊，大雯的運動褲撐不住了，從屁股縫線處爆開，露出裡面的粉色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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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褲子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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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哈哈哈！這尷尬的一幕當場惹得全班哄堂大笑，比大雯放奕航影片的笑聲更大聲更持久，還有人笑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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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做惡有惡報，不是不到，是時候未到！略略略！」奕航趁機數落回去，對大雯扮著鬼臉後迅速落跑，留下因羞愧和憤怒而臉紅的大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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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你給我站住！我要撕了你褲子！」大雯豁出去了，不管褲子破洞先追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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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

「衝啊！」

「嗚呼！」

這時一定會有好事的同學火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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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大雯一直跟奕航打來打去，結果自己都變低級了。」

「就是說啊！」

佳燕和婕妤看到大雯主動挑起事端結果反而自己出醜的模樣，不由得感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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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航沿著走廊飛奔，但他跑錯方向，來到了死胡同。大雯一眨眼的工夫就追了上來，堵住奕航折返的路線。

看著目露凶光、火冒三丈的大雯，奕航知道一場惡戰看來在所難免，而他可能會落於下風。為了避免再度被大雯痛扁，奕航溜進一旁的男廁，躲到中小學校那只有蹲式馬桶的廁所隔間。

結果，奕航的閃躲不起作用，大雯毫無顧忌地跟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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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掃地阿桑啊！怎麼那麼愛進男廁！」奕航一邊叫囂著，一邊試圖鎖住大號隔間。

「你逃不掉的！」大雯迅猛地撲了進去，成功拉住奕航的褲子，兩人的地面搏鬥又開始了。

「啊不要！啊討厭！」奕航一邊鬼叫，一邊與大雯展開他褲子的拔河。沒多久緊繃的布料開始發出縫線破開的聲音，這一切的情況彷彿那一天的脫褲子事件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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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自己的褲子可能不保，奕航毅然決然放手一搏，先保住衣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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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妳這著愛拉，這褲子妳就拿去吧！」奕航放開了，並希望大雯因收不了力跌趴下去。不過，不知是大雯抓得太緊還是布料間的摩擦力太大，大雯把奕航的內褲也跟著扯了下來，同時她本人也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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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原本烽火連天的氛圍凍結了，雙方突然不發一語，也沒有多餘的肢體動作，好像都被美杜莎石化了一樣。大雯差一點整張臉埋進奕航的胯下，幸好她手夠長及時撐到地板，及時避免又一起糟糕到極點的事件發生。奕航看著大雯面如死灰地近距離盯著他那毫無遮掩的私處，腦袋瞬間當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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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如此尷尬的局面，大雯還在想著要怎麼優雅而正派的化解，奕航則率先以十分自傲的態度打破沉默：

「怎樣，我的那裡是不是很雄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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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變態！奕航討厭啦！」大雯紅著臉尖叫著，然後扭捏地跑走了……噢不，以上只是奕航的想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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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奕航哥哥的那裡好壯觀喔！喔好大！人家不行了嗯~」奕航強烈的雄性氣味熏的大雯失去理智。她紅著臉嬌喘著，腿軟的同時內褲也濕了一大片……噢不，以上只是奕航看太多奇怪東西的想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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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啊不就好棒棒！」大雯出聲了。她起身的同時以不屑的神情發表了具有強烈嘲諷意味的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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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這傢伙似乎免疫異性裸體，遇上這種事都臉不紅氣不喘的。」奕航思索著，接著為自己的雄性尊嚴展開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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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邊明明就很驚人！」奕航反駁道。

「那邊不就是某個身體部位而已嗎，幹嘛那麼在意大不大，還跑去偷盯別人的那個部位！」大雯對於奕航的爭辯感到頗為低級無趣。

「妳們難道就不計較胸部大小嘛！比如你是AAA cup，婕妤是C cup之類的啊！」奕航繼續追問，並故意用睜眼說瞎話式的激將法試圖刺激大雯。

「我們這些人就是不會啊，而且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無聊！」大雯看穿奕航的意圖，拒絕正面回應他明顯在顛倒是非的話語。

「而且真要說的話，你頂著這種小小鳥還敢拿來耀武揚威啊！」大雯進一步對奕航還擊。

「什麼！妳說謊！那邊明明就是一柱擎天！」奕航激動地駁斥。

「哼！我見的多了，你這種尺寸還想要拿來比大小簡直笑死人了！」雖然大雯確實見過很多奇奇怪怪的檔案和資料，也覺得奕航的形態十分可笑，但她現在也只不過是在硬嘴而已。

「哇賽，林曦雯，妳還真是深不可測啊！」奕航似乎對於大雯在這方面的見多識廣感到頗為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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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我是你惹不起的！你最好不要與我作對！我是在代表良善和正直在制裁你！」大雯有些高傲了，再度對奕航威嚇。不過，根據之前的經驗，奕航這種人根本不會鳥這樣只靠靠山、沒有真正痛擊他弱點的恐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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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是妳到處亂搞又惡意抹黑我的理由嗎！妳覺得妳很正義嗎！」奕航不甘示弱地回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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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像你這種偷竊、騷擾、傷害、破壞致他人精神、財產、身體損傷的傢伙，你犯了這麼多罪，在外面早就該被關起來了！」大雯大聲斥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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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就來算算看誰犯的罪比較多啊！我也許做了妳說的那些事，那妳呢？侵入別人私領域、毀損他財務、肆意搜取他人隱私資料、未經他人同意拍攝個人畫面、惡意誹謗、散播不實內容、亂告白騙色、危害資訊安全、濫用學校設備、製造公共危險、也沒少出手傷害和騷擾別人，種種行為也造成我年幼純潔的心靈無可抹滅的創傷！妳犯的罪有比我少嗎！」奕航火力全開還擊，某種程度上他也非常不要臉，顛倒一些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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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的惡行惡狀好像真的比較嚴重！」大雯心頭一驚，其實自己想像的道德高地早就蕩然無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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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妳承認妳進了我家，駭了我電腦，裝了監視器，毀掉我的船，拍下私密照，散播不雅影片，打同學，抹黑辱罵同學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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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沒錯！是又怎樣！你有本事就來告我啊！」大雯厚著臉皮，打算再靠自己的特殊身分再壓對方一頭，卻等來奕航的冷笑。他的冷笑變成勝利的大笑，緩緩從後方拿出不知何時藏在那邊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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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剛剛說的話都已經被我錄音錄下來了！罪證確鑿！妳完蛋了！妳等著給我進少女監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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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他居然給我來這招！」面對突如其來的困境，大雯想著要如何突破。當大雯的視線往下移時，她發現因為雙方只顧著吵架，奕航居然還沒拉褲子，私處依舊暴露在外。大雯突然靈機一動，喀擦！她拿出手機拍下奕航的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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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那麼在意那裡大小的話，那我就把你的『陰』姿丟到公眾論壇和社交軟體上，由大家來給出公正的評價吧！」大雯向奕航秀出威脅，轉而用下三濫的招式試圖扭轉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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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妳快給我刪掉！」

「不！是你要先把錄音刪掉！」

「喝啊！」

「欸！沒抓到！來啊來啊來追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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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雯率先衝出男廁，奕航趕忙拉上褲子後也緊隨其後。

「意圖散播未成年不雅照片，罪加一等！FBI查妳水表！」奕航大喊著。兩人在廁所外的走廊盡頭展開對手機的爭奪戰。大雯高舉手機，左閃右躲，奕航則拼命伸手搶奪，最後兩人又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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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真的把照片送出去啦！」大雯驚呼，她用來和奕航博奕的籌碼不小心變成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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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快刪掉啊啊啊！妳怎麼傳到班上的line群組啊！」奕航焦急的吶喊著。

「別急別急，這又不是有老師的那個群組！」

「可是已經有11個已讀了啊！」

「好啦！我刪我刪！」

大雯最終還是讓步了，對著手機螢幕亂點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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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妳還是輸了！妳的錄音檔還在我手上！」奕航認為自己是這回合的最終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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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仔細看看啊！就算你有證據，你還是奈何不了我！」大雯的回應十分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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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錄音檔怎麼不見了！妳做了什麼好事！」奕航驚呼，他現在才知道自己的手機也種了毒。不過，大雯方才也卯足了蠻勁猛衝，剛剛才想到自己可以遠端控制奕航的手機來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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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噹噹！早自習時間結束，上課鈴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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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課了，我們快回去吧！」

「可惡！」

大雯和奕航都累了，兩人再打幾下嘴砲後決定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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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可笑的種子已在班上埋下並繼續發酵。有好事者及時存下班級群組的畫面，大家都知道大雯拍下並上傳奕航的屌照了，並之後的下課時間裡再度引發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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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是不是做過了啊！」

「哇！開洞房還留下威脅照啊！」

一堆人開始四處講講風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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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雯！妳到底在想什麼啊！居然拍了那種照片！」佳燕憂心忡忡地問道。

「大雯！妳這樣亂搞，這會顯得好像妳已經和奕航建立某些關係了耶！」婕妤也表達自己的擔憂。

「哪有，我只不過是拍了他的屌照而已，這又不能代表什麼！」大雯理歪氣壯地反駁。

「額，大雯，妳確定嗎？」婕妤不可置信地看著摯友。

「確定啊！我和奕航之間是不可能有甚麼火花產生的！」大雯的態度很堅定。

「我們要相信大雯，只要檢驗一下，就能證明並沒有那樣的事情發生，對吧！」佳燕開始信心喊話。

「對…對啊！」想到昨晚的經歷，大雯有點尷尬的同意。

「你這早洩男！」大雯在心中咬牙切齒地痛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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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奕航！你很屌~喔！」博威看到奕航，又湊過來嘲諷奕航了。

「喔，是喔。」奕航不太想搭理他。

「欸，你們班是不是有人很屌~啊！」別班的人也跑來奏熱鬧。

「對啊，就是他啊！他超屌~的，簡直屌~到爆炸！哈哈哈！」

博威幸災樂禍指著奕航的叫喊，完全不顧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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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就是他喔！萎縮的跟什麼一樣！」

「那是因為他還沒勃起吧！有人勃起前後的大小差別可以很大。」

「但這也縮得太誇張了吧！」

「女生拍的還不勃起，不就陽萎嘛！」

聽著其他人大肆暢談他的私處，奕航的點臉色變得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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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米屌奕航。」博威突兀的以平淡語氣講出如此具有強烈羞辱性質的話語，眾人立刻哄堂大笑，有些人直接笑趴在桌上。

「奈米屌奕航！」

「喂！奈米屌！」

許多人跟著嘻皮笑臉地附和，或乾脆在奕航背後喊一聲就落跑。從此，奕航就多了一個低級的綽號，而這綽號將伴隨他直到國中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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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難聽綽號的誕生和此起彼落的奚落，奕航終於忍不住了。他動手朝博威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留下清晰的手掌紅印。

面對奕航突如其來的暴力舉動，博威也不甘示弱地以拳頭回敬，兩個曾經合作過的男生相互大打出手，無辜旁人的課桌椅也被撞得東倒西歪。這不是裝模作樣式的玩鬧，而是拳拳到肉的幹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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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加油！加油！」

「打的好！」有人繼續叫陣看戲。

「奈米屌！加油！」故意火上加油的人也亦所在多有。

「安靜！別再打了！」婕妤衝到講臺上拍桌喝斥，但沒什麼用。

有些勇敢且理智的男生試圖中止這場同儕衝突，但都挨了拳頭，還被看戲的人嘲笑，只有佳燕趁著班上危亂的時候進行最令同學們討厭的行動—出去找老師。這就是益精國中2年8班，只有更亂沒有最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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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兩位頭痛人物互相攻擊，身為班長兼半個始作俑者的大雯選擇作壁上觀，並萌生了邪惡的念頭。

「如果我能搞起離岸平衡，讓班上的惡勢力繼續決裂並相互攻防，搞不好他們就不會聯合起來坐大，亂搞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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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知道被取笑是什麼樣的感覺了吧！」不過，大雯還是忍不住嘲諷奕航，沒能安靜看完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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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妳！都是妳！去死！」奕航的怒火又燒到大雯身上。

博威看到奕航轉頭衝向共同敵人，也索性不打了，只站在原地悻悻然地整理自己。大雯看見奕航衝了過來，又溜出教室試圖轉移到遠方陣地，但慢了一步。於是，兩人直接在教室外的走廊扭打起來。

「哇！家暴第二回合開打了啦！」不少人直接靠在走廊側窗邊觀賞接連不斷的2年8班綜合格鬥技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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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雯和奕航在地板上的纏鬥逐漸分出高下，有著特殊背景的大雯終究技高一籌。面對可能再度落敗的窘境，奕航又尋求非常規的戰法。

「看我的！抓癢養之手！」奕航雙手的手指迅速顫動，襲向大雯的腰腹部位。

「糟糕，是我沒見過的攻擊型態！」大雯驚呼，她沒注意過自己的抗癢耐性比想像中低很多。奕航乘勝追擊，伏在蜷曲於地面的大雯上方，加碼攻向腋窩、大腿內側等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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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啊！你還戳我肚臍！」大雯招架不住奕航的騷癢攻勢，縮在地上瘋狂扭動，同時她還要忍住那沁透肌膚直達腦門的笑意，這使得她的對抗意志逐漸瓦解。

「快認輸吧妳！」奕露出狂妄的笑容。他發現了大雯的弱點，以後他知道該怎麼馴服她了。

「我…我快不行了…」看來大雯就要落敗。

「不…不要…再這樣下去的話，人家會變的很奇怪吶！嗯啊~」大雯嫵媚又嬌羞地露出戰敗表情，看來她好像真的不行了。

「她…她在幹嘛啊！」奕航不知大雯是不是真的認輸，還是精神方面產生變化，又或是她另有詭計。

「他猶豫了！趁現在給他來一腳！」詭計多端的大雯等到可反擊的瞬間。她的雙眼冒出犀利的凶光，將一腳抬起瞄準奕航的下腹部，準備將他一腳蹬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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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校長，貴校的學生都這麼主動大膽嗎？」就在大雯準備出腳前，又有大人的聲音打斷他們的鬥爭。

這次，校長向兩名前來參訪的市議員自豪地介紹益精國中優良的環境，見到前面有男同學把女同學壓在地上，還伴隨著奇怪的女性叫聲，並有一大群同儕圍觀，眾人都愣住了。

「啊…這…」校長不知該說些什麼。

「是誰在打架啊！」訓導主任蛋頭在佳燕的邀請下趕來了，也撞見讓學校再度出醜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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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意外，大雯、奕航、博威都被叫去訓導處接受責罵與處罰，之後再通知家長們小孩的不良行為。大雯在這段空檔也被叫去換褲子，她終於可以拋去滑稽的衣著了。

「又是你們兩個！這都第幾遍了！要打去你們家裡打，不要在學校丟人現眼、妨害風化！妳看看妳！褲子都弄破了！」訓導住任指責大雯和奕航有損校譽，博威則忍不住偷笑。

「還有你！你也別笑喔！就是你亂笑人還打人！你說，你叫他什麼？」

「奈米屌…」

「叫自己這個綽號！」

「我是奈米屌…」

「大聲點！給我喊三遍！」

「我是奈米屌！我是奈米屌！我是奈米屌！」

「這樣好笑嗎？」

「好笑啊！超好笑的！哈哈哈！」面對蛋頭的嚴厲訓斥，博威竟然目中無人地狂笑。反正他們又不敢打我，被記過又怎樣！訓導主任氣急敗壞地把他單獨留下訓斥一番，並加重愛校服務的處罰，今天的鬧劇才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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