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引導進了金字塔,塔中的環境很簡約詭異,地面滿是象徵笑臉的面具模樣,天花非常高,從上面灑落的微光像是一點施捨,通道非常窄長,上面還有不同的橋架設交叉,整體感覺很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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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光照在放著繪本的展示台,我們走近看看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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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畫著兔子和她的動物朋友的故事,我和星乃同學一頁頁翻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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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隻兔女孩,和兔爸爸兔媽媽快樂一家住在一起。兔女孩只要看到周圍人的笑容就會高興,她很努力幫助周圍的人,有求必應,對於父母的要求也一一努力回應。父母希望兔女孩好好學習,將來要當個醫生,所以兔女孩很努力很努力地學習,她變得很聰明,學會了很多不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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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兔女孩努力著努力著就累了,她開始不知道自己為何而努力,但仍然努力想要讓周圍的人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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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女孩想要獨自消失,幸好小狗找到了兔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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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刺蝟和小貓想要幫助兔女孩,小狗給兔女孩作了曲,讓她有重新張開眼的力量,刺蝟送上了在迷茫中前進的兔女孩的畫像,讓她有前進的勇氣,小貓送上了溫柔的話語,讓她能容許自己離開本來的地方,能保護到本來想保護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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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部開始變的模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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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場災難來臨毀了大家的家園,兔女孩的動物朋友都死去了,為了保護兔子。兔子失去了家園,她傷心欲絕地搬著一個又一個同伴的屍體埋葬,建立了墓園,想要埋起自己的心情,等待死亡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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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另一隻兔女孩來了,把她從墓園中拉走,前往新的地方,她似乎給予了她新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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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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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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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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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朝比奈同學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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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歌聽了後難過地低頭沉思著,我也是一樣看得難過,因為自己也同樣沒能察覺到朝比奈同學的異樣。只是有一點讓我感到欣慰的是,自己對朝比奈同學來說是同類,也是給予可能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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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要好好支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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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心扶持著朝比奈同學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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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到處有不同的門口,讓人不知從何進入,直到我看到了一個小女孩的身影跑過,小一歌拉著我追上去。進門口不見了小女孩的蹤影,但我們似乎來到了一個像水族館的地方,只是水槽裡面沒有一條魚,只有水草隨水流漂動。這兒是不見天日的海底,SEKAI本來微弱的光更是變成微乎其微的施捨。雖然感覺道路一直走著向上,但是實際卻是愈走愈向下,正往深淵走去的感覺。對此感到奇怪的我們再回頭向下看時從深淵感到了有著控制慾的敵視,深淵在凝視著我們,仿似隨時有什麼會撲出來抓我們,我們只能一直向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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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有趣的、什麼是想要的,會一直這樣不明不白嗎?」
「真冬應該成為優秀的醫生,能幫助別人的同時也能有好的前途。」
「真冬不會讓媽媽困擾的吧?吶?」
「真冬是好孩子吧?」
「為了考到好的大學,你至少要考到A評價哦,但真冬也不要太勉強自己哦。」
「真冬這次的考試結果,媽媽我很期待哦。」
「得繼續學習了。」
「真冬你這個人真的非常認真啊,偶爾也要好好放鬆一下哦——?不過真冬一向考慮周到,一定沒問題的吧?」
「....我說真冬,你是不是對媽媽隱瞞了什麼?」
「合成器,用不上放在房間也很礙事吧,我幫真冬拿去回收了。」
「不過這種事情真的是現在需要考慮的嗎?」
「雖然學習音樂是一件好事,但現在這個階段應該專注學業哦。」
「如果真冬因為樂器而疏忽了學習,那說不定會在考試中落榜哦?」
「當然,真冬是個聰明而懂事的孩子,應該是不會出現這種事的,但是一想到真冬的未來可能因此變窄,媽媽我就非常擔心啊。」
「.......真冬你現在最應該重視的難道不是和你一樣為備考復習而努力的朋友嗎?」
「在我看來,要獲得有意義的交流,必須是和你擁有相同目標的人才好。」
「媽媽只是為了真冬的未來著想而已....」
「如果是真冬真正想要做的事的話,媽媽也會支持的哦,真冬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可以了,只是——一定,不要後悔哦?」
「....對不起,媽媽,我不會再做音樂了。」
「一定要拿到A評價,因為媽媽在期待。」
「媽媽是為了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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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角色在這座金字塔的角色並非我們自己,而只不過是在作為朝比奈真冬的分身重新體驗她的痛苦。認清了這點的我們在本來除水草外空無一物的水槽中看到沉沒的無數獎狀和人偶。
深淵之中潛藏著的是什麼?是怪物還是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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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如洪流一般湧入腦海,一瞬像是要麻痺了我的神經,聽著這些話語,我有種壓抑得想要嘔吐出來的感覺,腦袋刺痛著刺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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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仍在不斷延續,我們無法回頭,只能向前跑去,向上爬去。
好累,但是一直被迫著爬,沒法休息的朝比奈同學比誰都更累吧,所以被壓迫的內心厭倦地面對著名為愛的絕望,剩下了空蕩蕩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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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由一人而生的愛,強加在另一人上的好意,由一人而生的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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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聲音是朝比奈同學的母親嗎?為什麼如此讓人痛苦?朝比奈同學每天都受著這樣的話語嗎?感覺她根本就沒有在看著朝比奈同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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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誤的到底是誰?誰也無法再判斷誰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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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處被水包圍的窄長走道中,一個小女孩向前奔跑著,我們聽著這些重覆不斷的「咒語」奔著追上去。小女孩消失不見了,在路的盡頭是個被玻璃罩封住的人偶,她有著一頭紫髮,身被絲線縛著,絲線帶刺,被纏繞的地方出現著大大小小的裂痕,心口附近有著一顆有著缺口的心形寶石,人偶臉上畫著固定的笑容。人偶連喊痛都無法,只能掛著笑容面對眾人,但是卻讓我看著感到很痛苦。這樣的人偶會出現在這裡一定是有意義的,因為這裡是SEKAI,一切都由思念而成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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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解放這個人偶,想要解開束縛在她身上的絲線,正當我想要拿起玻璃罩時,後方傳來問話:「日野森同學,星乃同學,你們為什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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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戴著面具的少女在發問,她的身形,她的髮色和聲線和朝比奈同學一模一樣,聽起來很是久違。我本應感到懷念,但卻感到很有距離,也許是因為我已從小繪名她們那兒得知到真相,這個人格本來只是名為優等生的面具。面具少女似是看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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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幫助朝比奈同學/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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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明明就不知道真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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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雖然不知道,但是,我想要了解,也想要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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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你不知道又怎麼會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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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知道,但是我能肯定兩邊都是你,朝比奈同學。因為我也曾經長時間需要演著另一個自己,做一個完美偶像。但是我想通了,兩邊都是我自己,兩邊的我都想要給粉絲帶來希望。我知道你也是一樣的,朝比奈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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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一樣,我沒有你那高尚的理想,我只是在回應大家的期待才這樣做——如你所見,這個SEKAI是我最好的解釋,我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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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朝比奈同學,你一直都想要幫助別人,也幫助了很多人,包括站在你面前的我們,這是你的溫柔,你一直擁有的東西。請和我們一起出去吧,朝比奈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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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那只是裝出來的,我不是那樣好的人。而且出去又能怎樣呢?誰也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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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溫柔的人無法做到這種地步的,你的溫柔不會是謊言,由我來保證,由被你拯救過的我來約定。有我在,我會、我們會一直都在你身邊,所以請和我們一起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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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少女愣住良久,我雙手抓上了她的手,環境周圍化為光點消失,那個人偶也消失不見了。我們驚訝地看和周圍,金字塔消失了,少女也消失了,剩下不知什麼時候在我手上的繪本和面具出現了,正是我們曾看到的那本和面具少女戴的那張面具。然後我們被虛擬歌手們包圍著,Meiko監視,Len擔憂,Rin裝作不在意,Kaito不滿,Luka壞笑著,他們像是在歡迎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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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清楚關於真冬的事了嗎?」Luka壞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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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體會到了,前輩一直都自己背負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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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知道這些後你會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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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要好好幫助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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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尋找著此刻最重要的身影,發現Miku正坐在遠方陪伴著睡倒在她大腳上的朝比奈同學。
她的周圍有著她的朋友的陪伴,看到了她們的小一歌不安定了起來,急忙地跑去詢問。
「宵崎同學,你們沒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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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雖然很想這樣答你,但是我們都死掉了,都變成了喪屍了,你也許會在出面看到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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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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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請好好保護好望月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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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定會保護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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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知道朝比奈同學平時基本都失眠,想要現在讓她好好休息,在等待的期間我們和在場的人聊了很多關於朝比奈同學的事。被朝比奈同學一直隱瞞,或者說從未向我們提及過的事一一被說出,包括這個SEKAI的形成和那之後的事,愈是了解愈是會有種歉疚感存在,這點我和小一歌都一樣,我們都是被朝比奈同學幫助過的人,都是想要幫助她的人,但是也許都未曾提供到有效的幫助。而現在朝比奈同學所背負的問題恐怕更加大,因為她把好友的死亡也一同背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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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們仍然無法做到什麼,那麼至少要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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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fy p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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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很久沒能去的SEKAI,我見到了miku,我曾以為再也沒法見到她了,但是讓我更驚訝的是通往我的SEKAI音樂檔出現在了日野森同學的手機中。她的表情就像是已經知悉一切一樣,這讓我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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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日野森同學在墓園找到我時好像不在意我那不再如優等生的狀態,她包容著我的軟弱,但我還是很擔心日野森同學不接受我,畢竟這代表她知道我一直在騙她,她知道了我的SEKAI,知道了我一直不是表面的那個好孩子,我不知道自己能如何面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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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詢問了她和星乃同學很多次是否真的會接受我,我無法相信,她們都肯定地回答著會接受我,我無法理解。即使她們解釋了我也無法理解,因為我無法肯定真實的自己,無法相信自己,無法相信一度失去自己而不斷戴著面具過活的自己。日野森同學她們不像奏她們一樣有著想要消失的念頭,我也無法要求她們能理解我,但也許我內心深處一直期盼她們能理解我,終有一天不用在騙她們地面對她們,但到了真的要面對的時候我又很膽怯,我只能想像到被拒絕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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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沒事的,她們都是溫柔的孩子,她們會接受你的,她們出來時坦白一切吧。」miku這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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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雖然我們已說過一次了,但關鍵的一次應該要由真冬說出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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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我驚訝地回頭看向這本應不再存在於世上的聲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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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希、奏、繪名?」我不可置信地環視看向站在我面前的3位已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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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們都在,一直都在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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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這麼遲才和你說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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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事,我們都看到了,太亂來了,要好好對自己啊。」繪名有點不滿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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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們只是想要你活下來才救你,只是想做想要做的事,就結果來說死掉了,但這是我們的決定的結果,不是真冬的錯,所以真冬請原諒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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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我是想要救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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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因為真冬很溫柔,所以我們想要救你,這是我們的自私,請原諒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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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什麼的,你們根本沒做錯什麼,是因為我被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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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和你都沒錯,那是誰都沒法控制的事,所以真冬,原諒自己吧,要好好活下去,這是我的、我們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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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你們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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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這是沒辦法的事,我們都死掉了,但是你身邊還有很多想要幫助你的朋友,像是日野森同學,好好依賴她們吧,她一定能接受真正的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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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鼓起勇氣坦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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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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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她還義無反顧地陪著你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 真冬要學會依賴別人,相信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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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一直在這裡,你不是一個人的真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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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一直記得我們,我們就一直活在你的心,你的SEKAI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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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我努力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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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這之前,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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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真冬,你的黑眼圈好嚴重,快點睡,補補眠。」
「正常上學時你已經是我們中睡最少的了,現在不用上學就讓自己好好睡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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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真冬。」
這樣的溫暖感覺很久沒感受到,既懷念又讓人哀愁,讓我有點害怕睡覺醒來後一切都會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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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我們會一直在這裡,不會不見的。手,我握著,安心地睡吧。」
奏把手放在我的手上,我能感受著那份曾經的溫度,和我在重感冒倒下時她陪伴在我身邊的記憶重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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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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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並安心下來後,一直緊繃的神經鬆散掉,還睡意入侵,我失去了意識,向後倒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我不知不覺睡在了miku的大腿上了,再醒來時大家都在,日野森同學和星乃也來到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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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朝比奈同學,有睡好嗎?」日野森同學友善微笑地詢問,仿佛沒有一絲抗拒,我還是不敢相信她接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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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早安,日野森同學,大家。抱歉,我睡了很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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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也不是很久,前輩不用道歉,休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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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真冬平時都沒有睡好吧?睡過頭一兩下也不緊啦,比起這個,你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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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野森同學,星乃同學,很抱歉,我一直欺騙著你們。其實我,對什麼都沒感覺,我不清楚自己的想法。我一直在尋找自己,我對你們說的話都是編出來的謊言。你們所認識的我都是裝出來的。如果你們討厭我,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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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不會討厭你的,朝比奈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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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那一個你,只有你的溫柔,我能肯定是真實的,那一個你都會是我喜歡的溫柔的朝比奈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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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認識真正的前輩。無論是怎樣的朝比奈前輩都是我尊敬的前輩,一直以來非常感謝!我想要回報你的溫柔,也想要幫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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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是受到前輩的幫助,即使所有事是假的,我受到的溫柔也是真實的。我不可能會討厭前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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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你曾在我迷茫時拯救過我,現在輪到我來救你,你能夠相信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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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你....真的接受我嗎?....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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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無論多少次我也會重複說給你聽,直到你能夠安心。因為你拯救了我,因為你是我重要的朋友,因為我想要幫助你,因為-——我,愛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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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了聽到最後一句前,雖然感覺很溫暖,但我還是抱有些微不信任。但是聽到了最後一句時,一股溫熱湧上了心頭,堵塞了我的喉嚨,如是要滿溢出來地從我的眼眶流出來。我想,我是哭了,我並不清楚自己哭的原因,絕對不是悲傷,那麼,是什麼呢?淚水像要補回以前沒流出的份地不停湧出,無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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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怎...怎麼哭了? 對不起,我說錯了什麼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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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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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看上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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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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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太好了。所以,你能否相信我呢?真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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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地邊哭著邊點頭,淚水還是沒有停止的跡象,或許這份感情應當被稱為喜悅。而我並不明瞭自己感到喜悅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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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第一次看見真冬如此有情緒波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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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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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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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結果來說,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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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是很好的改變,對吧? Mei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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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問我? 確實,目前看來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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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敵不過小雫啊,竟然如此直率地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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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都沒能做到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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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們都不直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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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人紛紛拿出了手巾為我擦眼淚,說著輕鬆的玩笑,溫暖而親切的話語,讓這份溫暖一直持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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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野森同學把手伸向我,我把手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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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接受了我,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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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一直渴求著被愛,渴求著獲得到愛。因為我一點都不想要對這種感覺放手,想要用這雙手抓緊這僅存的溫暖。也許我能夠再活多一陣子,再找尋我遺失的心,重新學會去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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