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zk p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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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你可真的讓我擔心得不輕!竟然半夜走出學校!朝比奈同學也是,就這樣留下一句話就走掉也太任性了!」
我帶著朝比奈同學以及Leo/need回校時,在校門竟有愛莉親自迎接,現在才天亮不久,怕是從昨夜一直通宵達旦地等著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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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莉也同場聽到了親密好友的死訴,大概也和我一樣失眠了,看著愛莉那雙哭腫的眼睛,真讓我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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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讓你擔心了呢,愛莉。」
「抱歉,作為賠罪,請收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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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比奈同學把一個貓型抱枕給了愛莉,這是在回去的途中,朝比奈同學突然問能否帶她去愛莉家,然後強行闖入後帶回來的東西。雖然強行闖入的這部分讓我很驚訝,但是想必是很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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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愛莉的表情變得如此柔和。
「.....謝謝,你怎麼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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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繪名家見到了一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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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等等,不對,你怎麼進到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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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一些強硬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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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不過,有平安回來,有找到雫和志步就好,快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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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小志她們說的,她們原是躲起來藏著的,直到她們聽到了音樂,小穗波說旋律很熟悉,像是她打工做家政照顧的那個人——宵崎同學所作的曲子,一聽到音樂就沒能忍住要出去看看演奏者的衝動。小穗波作為照顧宵崎同學已久的人,她也很擔心宵崎同學,所以她不顧反對地出去找音樂的來源,她的同伴為了要保護她也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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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到處是喪屍的戶外演奏音樂實是不理智的危險行為,聲音會把喪屍吸引過來,而事實上真的把所有喪屍都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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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音樂演奏著,大家都活了過來,是那柔和的旋律喚醒起曾經的溫柔和幸福,是那高亢快速的節奏喚起曾經的青春,是那悲傷的轉折讓人回想曾經的痛苦以及那努力掙扎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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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音樂像是在訴說著一段故事,是證明著真實存在的一段時光,掙扎著、擁抱著、悲傷的、幸福的活過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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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丟失了所有又再度拼湊在一起,這是一段喚起小志她們的樂隊解散又重組的經歷的旋律,喚起了她們本來作為樂隊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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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音樂有著執念,所以她們都一起憑藉音樂找了過來,所以我們又再重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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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再遇朝比奈同學起,所有事似乎都有了重大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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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比奈同學真的很厲害,這一程再從外回來,朝比奈同學順便在外面搜集出好多的充電寶和充電用品,也順便解決了手機用電的問題。我趕緊為手機充電,本來我打算放置手機充滿電,但是就在我回來時遠遠看到一個陌生的三維投影在手機螢幕冒了出來,像是平時miku她們來找我們時會出現的方式出現。因為身處遠方,也不確定是誰找我,我確認了手機僅僅夠50%電量,但我還是急不及待地開啟了手機,想要開始SEKAI見miku他們,也許他們有要事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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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了我們的舞台的世界,正好是沒有在開演唱會的時候,台下沒有螢光棒的光耀,台上也沒有燈光照射,是舞台還沒有任何活動的狀態。有台下空的座位,台上在彩排練的偶像,至少那些在台上努力練習的倒影是久違地熟悉的身影,是我們過去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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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小雫來了。」
台上的虛擬歌手轉過頭過我打招呼,熱烈歡迎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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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miku,之前真的謝謝你,朝比奈同學順利醒過來了。」
「不用客氣,我只是一起唱歌而已,把心意寄託在歌裡的是小雫哦。下次再一起唱歌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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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怎樣了呢?」
「還活著,但暫時無法繼續偶像活動了。因為喪屍的關係,平時都精神緊張得快忘記自己曾經是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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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仍然是偶像,只要你們仍想向人傳遞希望,這裡會一直存在,隨時歡迎你們的到來。」
這樣的話語聽著真讓我感動,我們已經留下他們在世界裡很久了,但他們仍然是無怨無悔地等著我們,沒有比這更安心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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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談話家常後我準備離去,但發現著台下有個奇怪地突起的三角椎體,我好奇地走近,突然強光閃現把整個空間填滿白光。包圍我的強烈光芒退散後把我帶到了全白的地方,身邊有著七彩的三角碎片,像是去了SEKAI才會看到的效果,這兒也許同是SEKAI,但我能肯定這裡不是我們熟悉的SEK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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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Miku, 小Rin, Len君, 小Mei, Kaito君?有人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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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SEKAI的話是可以以停止播放歌曲的方式退出的,我馬上開始手機檢查音樂列表,只看到平時用來進出SEKAI的《偶像新銳隊》停止了播放,這裡不是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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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便地四處走動,視野之內沒有任何生物、沒有人,沒有色彩、只有黑白灰的色調。
這個純白的世界中,暗灰色的地面,有著白灰色的天空卻顯得並不會讓人感到光亮,只有微光曬落著。到處滿是交錯的鋼骨,地面不規則地突出起黑色的巨三角椎以及畫著交錯的連線,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沒有顏色、沒有建築物、鋼骨如同廢鐵交叉地立著,無機質的標誌物讓這裡看起來像是一個荒蕪的廢墟。它不像是我們的SEKAI有著不同的舞台,這兒有的是無盡頭地廣闊的空間和重覆的景色,這裡的溫度有點低,像是下雪天會感到的寒冷,給人一種空虛寂靜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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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到這種地方時我不禁有些不安,這兒的景色異常地有種寒冷和壓抑的感覺。毫無標誌物而重覆的景色讓我確信在這兒亂走就會迷路,不過如果這裡是SEKAI,我只要停下播放中的音檔就能重新來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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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這裡是SEKAI,組成它的又會是怎樣的心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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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回想起最初被拉到SEKAI的自己。
那時是我們的偶像miku看到我們沒有精神,所以邀請我們進入SEKAI,看她和rin的演唱會。
通過播放手機的音樂檔,我們進入到未知的世界,那個世界到處都是舞台,有些是我們曾經演出踏足過的舞台。在那兒的初音未來不是虛擬,而是實在的,能觸碰亦能對話的存在,就像是一個真實存在的對象那般。那兒的一切都是對我們來說不可思議的存在。Miku說這個世界是由大家的心願所組成的SEKAI,由我們「想要當傳遞希望的偶像」的心願孕育而成的地方,大家都會在那兒幫助我們找到真正的心願,一直以來有很多困難都多虧了Miku她們的幫助而成功渡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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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SEKAI是因為我們作為偶像的心願而成所以有很多舞台相連著,也有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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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SEKAI的景色和我們的SEKAI完全不同,什麼都沒有,走到那兒都一模,就像一個永遠都走不出去的地方。到處都是白色、灰色、三角椎、鋼骨,無法聯想起任何意義,走了幾圈後反而讓人愈來愈急躁,是個感覺有點不舒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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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寒冷、想要找到什麼、想要找到人在,這樣的感受愈來愈放大,這個SEKAI絕不是像我們的SEKAI一樣充滿希望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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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走了多久,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我扭頭看向了聲音來源,穿著白色連身裙、帶皮帶束、束著高低不對稱的白色卷長髮雙馬尾的異色瞳少女來到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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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光臨?」白髮少女似乎沒有敵意,並歡迎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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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孩子的朋友嗎?」她接著問,看來她也不知道為何我到來了這兒,看著她有點呆滯的表情、有點目無神采的樣子讓我想到了朝比奈同學,她口中所說的「那孩子」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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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日野森雫,在我的世界中碰到一個三角椎後就來到了這裡,請問你是誰?這兒是那裡?你說的那孩子又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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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Hatsune Miku,看來你是從其他世界誤入進來的。這兒是空無一人的世界,由那孩子的——真冬的心願而成的SEK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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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這女孩說自己是初音未來我第一眼是不會把她認識為初音未來的,她身上除了雙馬尾的特徵外幾乎沒有特徵讓我感認出是初音未來。但比起這個,我從她的話中聽到了一個震驚的消息——這是由朝比奈同學一人的心願而成的SEK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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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比奈同學的———SEKAI......」
我再次重新審視著這個世界,滿是痛苦、迷茫、空虛的世界,這就是她長年所隱藏的真實。
我在下雪天看到那一瞬的無表情的朝比奈同學並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沒有掩飾起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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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朝比奈同學煩惱早已經強大到能化為心願獨立一人生成一個SEKAI,我再次覺得自己之前都沒能察覺到並幫助到她而感到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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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
「叫我雫就可以了,我叫你小Miku可以嗎?」
「嗯,雫,真冬現在怎樣了?我一直在找她,找大家,但是無論那一部手機都無法進入,剛剛突然有一個新的出口,但是去了那部手機也沒看到真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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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Miku,你去的應該是我的手機了,朝比奈同學的手機壞掉了,其他人...的手機應該沒電了。真冬現在很安全,但是她現在沒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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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沒事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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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Miku,這裡還有其他人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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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rin, len, luka, meiko, kaito,大家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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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太好了,她在這世界不是一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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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又有另外一把聲音叫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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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雫,沒想到你來到這兒了。」
那把熟悉而久違的聲音讓我的淚水從眼眶溢出,我以為再也不會聽到她的聲音,轉過頭,我見到了本應死去的宵崎同學、小瑞希和小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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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好久沒見,小雫,請代我向愛莉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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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小繪名!小瑞希!」
瑞「小雫如此激動我也很困擾啊。」
雫「但是!你們已經!!」已經死了,唯獨這句我沒能說出口。
奏「沒錯,真冬已經告訴你們了嗎?」
雫「對......所以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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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老實說,我也不知道現在的我們是真的那個死去的我們還是由真冬的思念而組成的存在,因為這裡是她的世界,她的意念會對這個世界造成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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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即使只是虛構的存在,不過希望幫助她的這點我相信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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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所以,我們來拜託你好好照顧真冬呢,畢竟我們已經死掉了,一個不留意她會消失也說不定。」
瑞「對,死掉的我們只能看著了。可以的話我也想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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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誒?等等,不好意思,一時間太多資訊了。首先,朝比奈同學為什麼會擁有SEK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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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誒?小雫本來也有SEKAI嗎?」
雫「對,我們MORE MORE JUMP也有一個叫舞台的SEKAI,4人的共同心願而成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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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原來不只有我們,是怎樣的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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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有很多不同的舞台相連著,miku, rin, len, meiko, kaito作為偶像在活躍著,有時在練習歌舞,有時在開演唱會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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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真好啊,這裡什麼都沒有,所以我們總要帶東西來給miku他們解悶。」
瑞「但相對地這裡非常自由。」
奏「在這裡工作能很快專注呢,我們大家都喜歡上這裡了。」
繪「也是啦,在這兒畫畫很能靜下心來。」
瑞「啊啊,有傲嬌在~」
繪「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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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兒也不是想像中的那麼樣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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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日野森同學剛剛問為什麼真冬會擁有SEKAI吧。本來應該由真冬親口告訴你的,但是現在是特別情況,所以想要日野森同學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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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崎同學看向兩人,尋求同意後,繼續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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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從日野森同學看來,真冬是個怎樣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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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努力又認真,可靠而能把很多事都做到,樂於助人而開朗,身受同學們和老師們喜愛的優等生。如果說有完美的人,應該就是說像她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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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如果說這其實全都是真冬強撐而裝出來的表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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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我會相信的,因為這世上沒有完美的人,我也曾看到她露出消沉表情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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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嗯,看來真冬身邊有著會真正看著她的人呢。是的,這世界沒有完美的人,真冬很有才能,只要她努力她是能做到很多的事。她聽從父母的教導,為了回應他們的期望,努力讀書去成為醫生,為了回應周圍同學和老師的期望,她在學校扮作一個樂於助人的優等生。她一直努力回應他人的期望地活著,到了一個再也不明白自己想要什麼、想要做什麼、有著什麼感受的程度。她失去了感受的能力,也失去了味覺,但是因為她很擅長觀察他人,所以她能很順利地扮演正常的優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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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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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真冬一味聽從母親的指導,回應她的期望,因為她相信她母親愛她,相信她母親是為了她好,所以她覺得自己必須要遵循母親的期待,即使是抹殺著自己的感受地活著。她這樣活著到了一個放著不管就想要消失的程度,這個SEKAI就是當時產生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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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你們真的是在說朝比奈同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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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沒錯,看來她在學校真的演得很好,我們也被她演著被騙倒了2年,想起來有點火大。當時就是她突然失蹤了一星期,我們意外在共用資料夾中看到了Untitled按了進去才進來了這個SEKAI,遇到了真實的真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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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當時繪名原本說不來的,最後也來了,真的是古典的傲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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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我只是作為她曲子的粉絲來要求繼續出下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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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繪名很溫柔所以沒能放著不管吧,當時沒有繪名在也許沒法繼續和真冬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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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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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當時在SEKAI聽到了真冬想消失的願望,我們被逐出了SEKAI。然後我們冷靜思考了一輪後,不想就這樣解散,也不想真冬消失,而再次去全力阻止她消失。一輪激烈爭吵後真冬找到了真正的心願——想要找到真正的自己,於是歌曲化成了《寫作悔恨的未來》。因為我們作為音樂社團的同伴,所以真冬信任我們,無意識地招待我們進來SEKAI,我們在那之後能夠自由進出這SEKAI。日野森同學能夠進來這個SEKAI應該也是有這種原因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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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以上就是這個世界的來由,可以的話請帶真冬來探訪miku吧,她很擔心真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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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我正有此打算。真冬她現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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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嗯,沒有找到真正的自己,而且現在我們不在了,我也很擔心她會不會想到去不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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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所以真冬就拜託你了,日野森同學。」
雫「嗯!我明白了,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
瑞「嗯,那我們能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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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不過,真冬應該還是那樣子習慣自己背負所有而什麼都不和別人傾訴吧。」
瑞「對呢,畢竟是真冬,這一方面可能要小雫多留意吧。」
雫「沒問題,我會好好看顧她,不讓她再勉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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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u「大家,都認識呢。」
瑞「嗯,因為一些因緣。」
miku「大家會一直在這兒嗎?」
瑞「嗯,我想應該會的,所以多多指教了miku。」
miku「嗯。」
我看到miku看起來無神的眼睛多了一絲憂傷,她很清楚這幾個人都已不是活著的人,而是靈魂或思念。
「小miku,我也會帶真冬來的,但我不知道要如何再來到這個世界。」
「可以用音樂檔來這兒,我也是經過那兒才到你的手機,所以你的手機應該是有到達這個世界的音樂檔的。只有被真冬信任,被招待的人才能進到這個地方,這個SEKAI是很難誤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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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這兒是因為在自己的SEKAI碰到了奇怪的三角椎,而那三角椎就像是在這兒的物品,也許實際上就是一種邀請。我看了看手機,找了找音樂檔案,發現是多了一首《寫作悔恨的未來》在「所有檔案」的地方,它正在播放中的狀態,《偶像新銳隊》本來也是在「所有檔案」的地方的,只是愛莉為了讓我不會按錯而特別開了一個新資料夾讓我方便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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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找到了,謝謝小miku,我一定會帶著真冬再來見你的。那麼我先走了,再見。」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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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下了停止播放的按鍵,回到了學校。
正當我想著要怎樣帶朝比奈同學過來時,身後的聲音讓人意外。
「雫前輩也有SEKAI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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