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翹班被追殺了啊……」莫特認命的微嘆口氣後,把孩子往旁邊帶開一些,免得被來來往往的人群擠到或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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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的口氣跟話語可想而知,像這種幫忙某分隊長處理爛攤子的事情做的有多熟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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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這個孩子是誰啊?」本來在攤位旁邊跟許久不見的老朋友聊天的女子,被突如其來的意外打斷後所有的注意力都轉到那抹小水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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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小伊的人都會先被那顯眼的天藍色捲髮、清澈的水碧大眼給吸引住目光,畢竟這種髮色瞳色實在少見,應該說……還沒有看過有人擁有水藍色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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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斯隨著氣味知道韓吉姊姊跟那幾位士兵哥哥已經走遠,也將視線轉到莫特跟那名綁著低馬尾褐髮的姊姊上,且很有禮貌的打招呼:「漂亮姊姊好,我叫做伊斯,大家都叫我小伊。」語畢,附帶甜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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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次見面、與孩子互相認識後,人們的第二個印象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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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好可愛!」如同上一位、上上一位、上上上一位叔叔阿姨伯伯哥哥姊姊們一樣,此名看起來年約二十出頭的女子瞬間被孩子精緻漂亮的長相、以及甜到心坎中的笑容給萌到,什麼矜持、羞澀都拋一邊,只剩下滿滿被治癒的少女心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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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牽著孩子的莫特見怪不怪的輕輕摸了摸孩子的小腦袋,然後向雙方介紹道:「莉莉絲,這就是我之前跟妳提過的,我們調查兵團的小寶貝:伊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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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這位是莉莉絲姊姊,她是駐紮兵團的士兵。」莉莉絲跟他是同一期的畢業生,而且還是第三名畢業的,實力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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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莫特還以為對方是選擇憲兵團,沒想到隔了一年多不見,在街上碰到聊了一下才知道莉莉絲去駐紮兵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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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真會說話,是吃了糖才來的嗎?」莉莉絲沒漏聽那句『漂亮姊姊』,她露出笑容也學莫特摸了摸孩子那顆看起來就很柔順好摸的捲髮,這一碰意外發現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滑順,使她愛不釋手的多觸摸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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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見到某人越摸越起勁的情況,和已經被揉的整顆頭亂糟糟正露出無辜求救樣的小伊斯,莫特只好咳了幾聲充當一次英雄角色解救孩子的頭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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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真的很漂亮啊,小伊不會說謊的。」因為爹地說小孩子不可以說謊……嗯,面對壞人時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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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現在的確不是在奉承或說善意的謊言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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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絲的確長的很漂亮,她擁有一頭柔順的秀髮、偏藍的墨藍雙眼,俏麗的五官、高挑的身材──目測大概有一百七十以上,不只是外貌上的美,她給人一種知性氣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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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討人喜歡的小娃,姊姊會忍不住想把你抱走呢。」莉莉絲聽到這般如此真摯、童叟無欺的讚美心中滿滿的悅意,真心有想拐走眼前小天使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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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特似乎發覺到某人有不軌的動機,趕緊跳出來說:「莉莉絲,妳要拐誰都好,唯獨這隻不准,小伊可是我們調查兵團的。」在當訓練兵時所有人都知道這位莉莉絲小姐的口才不是普通的好,想要誘拐孩子、人才更是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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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小伊不是普通的小孩,莫特還是會擔心後者被對方給拐去駐紮兵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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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阿莫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只是想想而已……」莉莉絲露出微笑拍了拍莫特的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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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不可以!」開玩笑,要是從想想變成真的,他之後要怎麼跟那群同僚還有可怕的監護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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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對了小伊你想不想到姊姊那裡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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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別誘拐我們家小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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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真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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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妳動機不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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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一陣口舌之戰後,兩人這才停歇,一直是戰火目標物的小伊斯則覺得莉莉絲姊姊真是個有趣的人,她和莫特哥哥感覺像是摯友一般說笑打鬧都沒什麼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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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莉莉絲開始好奇的問起伊斯調查兵團的生活是怎麼樣的情況,作為交換她也講了不少當初在當訓練兵時的過程,這兩人頓時聊了起來,且有相見恨晚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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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莫特只能獨自站在旁邊充當木頭人看他們聊天,偶爾在莉莉絲揭他的瘡疤時抗議一下、不然就是補充小伊沒說到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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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過了一個小時,直到一陣咕嚕聲從某孩子那邊傳出,莫特和莉莉絲這才驚覺已經中午了,也難怪伊斯的肚子開始鬧起抗議發出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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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你能去幫我們買幾塊餅嗎?」正當莫特想要說出:『一起去吃午餐吧』這句話前,莉莉絲已經率先開口問道,前者只好搔了搔臉頰答應後跑腿去買他們幾人的午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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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深藍眼眸含笑靜靜的看著亞麻色人影隱沒在人群中,神情非常溫柔夾帶一絲眷戀,直到看也看不見那道背影後這才將目光收了回來──而這些都被一雙水碧給看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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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抬起頭看著那張美麗的臉孔,很認真的說了一句:「莉莉絲姊姊……喜歡莫特哥哥對不對。」稚氣的嗓音裡與其說是疑問不如說是肯定帶點確認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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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孩子的詢問,莉莉絲只露出少許的驚訝和一絲尷尬,下一秒就很坦然且毫不矯情的笑答:「是啊,我以前的確很喜歡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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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 那就表示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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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斯露出疑惑樣的看著對方,正當他遲疑著該不該問這種隱私的問題時,莉莉絲像是察覺到他的困惑,主動解釋:「現在我對阿莫只是朋友的感情,早在我加入駐紮兵團時就已經放棄了……」她露出豁然的微笑輕聲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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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為什麼要放棄呢?」莉莉絲姊姊給他的感覺不是那種輕言就說放棄的人,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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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絲望著那雙清澈無暇的碧眸,總覺得那雙眼睛像是能夠看透世界萬物般,真不可思議……一個孩子擁有這麼純淨又飽含睿智的眼,她這還是第一次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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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這孩子果然是與眾不同嗎?看來調查兵團還真撿了個寶回來,難怪莫特那小子這麼緊張小伊被自己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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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絲邊在心中感嘆,邊回應孩子的問題:「因為我懂他,當越熟悉這個人,就越明白所有的感情終究只能止在朋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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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孩子認真凝聽的模樣,和那張稚氣臉蛋不相符合的成熟氣息,莉莉絲回憶著過往的點點滴滴,柔聲細語的訴說著:「第一次遇見莫特,是在我剛進訓練兵團裡受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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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只覺得他是一個不正經的小夥子,喜歡搭訕更喜歡到處惹麻煩,尤其是最愛看教官被他氣的暴跳如雷的模樣……」講到這邊,想起當初好幾個教官都被對方氣到差點腦中風不禁感到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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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莫特無所不亂、無所不鬧,彷彿他不是來當個士兵是為了做個麻煩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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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莉莉絲生動描述當時的情景,伊斯也想到自家爹地每每都黑著臉追著某士兵踹的模樣,也跟著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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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就是看不慣有人繃著張臉,只要看到那種比較嚴肅類型的就喜歡去逗弄人家、非得惹得別人生氣或笑出來才肯罷休,這種壞習慣怎樣都改不了……」以前還是訓練兵時以整教官、同儕為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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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調查兵團可能也是這樣吧?所幸對方鬧歸鬧還是有些分寸的,不然老早就被教官們給踢到開發地去拔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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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特哥哥其實沒有惡意的,只是喜歡熱鬧。」伊斯眨了眨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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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絲摸了摸孩子的頭,認同對方說的話,「是啊……他只是想讓大家開心。」這一點,她明白、大家也都知道、長官們也有感覺到……所以即使莫特很胡鬧、總令別人氣的牙癢癢的還是很有人氣,所有人都很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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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似隨便其實很認真的對待每一件人事物,表面上好像很輕挑其實那只不過是他比較灑脫豁達,對於他所認定的事情一百頭牛都拉不回來,意外的固執──這是我所了解的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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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知道這個人有多麼不輕易改變,在畢業那時我才沒告白,而是選擇離開。」有些苦澀和感慨的淡笑掛在那俏麗臉蛋上,此時的她想起當初的掙扎、想起那時的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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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最後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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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藍的眼瞳注視著遠方,柔和的嗓音帶點嘆息:「至於最後選擇放棄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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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莫特哥哥有喜歡的人了,對吧?」莉莉絲話尚未說完,伊斯就自己接了下去,這令前者從回憶中醒了過來,面帶詫異的看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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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特哥哥看起來好像很花心,其實他只喜歡一個人,所以莉絲姊姊最後才決定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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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你真的令我感到驚訝。」莉莉絲愕然過後是驚喜,接著似乎想起什麼,神秘兮兮的靠近那嬌小人兒,用手掩著小小聲的覆在對方耳旁問:「所以……小伊也知道是誰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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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猜的……」伊斯躊躇了一下,然後小聲回答了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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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絲聽完只微微點了點頭之後也在伊斯耳旁說了一個名字,這兩個恰恰好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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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的是三年中的觀察跟女人的第六感,孩子則是用他天生敏銳的觀察力以及直覺……不論是哪一種答案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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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兩人剛說完悄悄話,被討論的對象剛買好兩塊熱騰騰的餅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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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們買回來了……」莫特一邊講一邊將手中的食物遞給莉莉絲跟孩子,在看到他們皆露出一副忍笑和複雜表情樣直盯著自己看時,不解的問:「怎麼了?幹嘛用這麼詭異的表情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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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互視對方好一陣子,然後看著男子一臉困惑完全摸不著頭緒的模樣,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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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剛才的內容是我和你的小秘密喔……別跟任何人說。」莉莉絲對著孩子俏皮的眨了眨眼、伸出食指放在唇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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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是莉莉絲姊姊跟小伊的秘密,不跟別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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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啦……你們在剛才說了什麼悄悄話?不會是在背後偷說我壞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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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要講你的壞話我們還用的著偷偷講嗎?一向都光明正大地在本人面前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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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絲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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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特哥哥跟莉莉絲姊姊的感情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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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跟他(她)感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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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反駁都這麼有默契,這感情難道還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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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斯看著眼前兩位大人像個孩子似的鬥嘴,帶笑默默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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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伊斯真正的導覽員轉由莉莉絲來當,後者拖著孩子到處去逛,一邊講解這城市的歷史、一邊介紹新奇的商品,要不是莫特阻止,莉莉絲恐怕會興奮帶著伊斯來個『兩天一夜郊外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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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太陽快下山,莉莉絲這才意猶未盡的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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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莫特牽著玩了一整天有些累了的小孩慢慢走回兵團分部,回到宿舍後伊斯就被佩托拉給抱走、至於莫特則是成了代罪羔羊……滿臉苦悶的縮著頭去跟孩子監護人報告今日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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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早上伊斯被韓吉拐帶出去時艾爾德就先跟利威爾報告過了,後者似乎也不在意孩子出去玩,莫特就這麼有驚無險地躲過一次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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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今天的小伊斯除了痛痛快快的玩了一頓外,還交到了一位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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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加入憲兵團是因為他,不進調查兵團是為了自己,至於到駐紮兵團裡……是為了守護他,不論以前的喜歡剩多少,至少我永遠是他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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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前,她悄悄的說了這句,帶著很美、很溫柔的笑容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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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絲姊姊真的是一名很特別的女子──這是伊斯對她的印象。3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NH5bpdrH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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