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菲所知道的守護神,連帶眼前的這一位,總共有四個。
1945年變動之日,護送她的意識,從變動弄致的不穩定,返回她原來時空的那位。
在她誕生的時代,從章家裡聽說過,卻沒有真正接觸過的那一位。被知情者尊稱流先生,名字是蔣空流。
同樣在原來時空,卻是在對她而言的未來才出現,一直伴隨、守護凌嬰的那一位。明菲還沒真正遇見過。然而,未來的明菲,則似乎自他出現之後,就已經開始從旁觀察,也見證了凌嬰與他並肩前行。
未來的她把很多的記憶都封印起來,連明菲本人都沒辦法逾越那一道明明是自己所設置的防線。然而,有關守護神與凌嬰的事,並不在此列。於是,明菲知道,凌嬰與樂團的前鼓手肇飛,是那時候的守護神來到那個時空第一與第二個遇上的人。而他們為他取了個名字。藍昇流。
這三個不同的守護神,都可以獨立視為不同的人,原因是他們都沒有了曾經的記憶,也將會失去他們本身的記憶。然而,他們又似被一些不知什麼給牽引,讓他們超脫了時空,也無視時空亂流的狂暴,相互連結起來。
那是一份思念。
而這份思念,也出現在眼前的這一位流身上。然而,這個流似乎是絕無僅有,能夠保留通過亂流前的記憶,跳過了時空回到這裡是名副其生在活第二人生的一位!
明菲在思海中整理著這些,不是為了勾起自己對守護神的那份微妙的感覺。
她知道這一位守護神,由於能夠保留記憶,或許會希望知道更多不同的流在不同時空的經歷也說不定。
「謝謝妳!縱然,我也搞不清楚,到底誰是誰。」守護神依然笑得率真。他續說:「雖然,是另一個妳的回憶。然而,能夠從中看見她,已經足夠了。」
「我聽說過,你一直在尋覓。」
「在到來之前,在那時間的盡頭,我已經知道,我要尋找的是什麼。」守護神用力的點頭,像極太過乖巧的小男孩。
「其實,我以為,我們會落在比較後的時代。」連離初的面容,始終平靜。
然而,明菲卻能夠感受到她的苦澀。
「為什麼,我們得以靈感對話?」明菲太過故意的想把話題岔開。
連離初衝她淡淡一笑,接受了她的善意,說:「我剛才也是在嘗試。以靈感出發的歌唱,能夠在現實中發聲。我看過研究聲樂的書。書中說,每個人天生至少擁有兩把聲音,運用方式不同,甚至是運行不一樣的系統,能夠發出的聲音都有差別。唱歌與說話,就是這樣的情況。在這裡,語言似乎並不存在?我們都還沒能確認。」
「得以靈感驅動,才能唱出歌聲來?甚至無法說話?」
明菲靈感回話的同時,也嘗試著張口揚聲。
可發出的聲音,卻千真萬確的語焉不詳!不是內容讓人不明不白,而是沒錯她的嗓音是響起來了,空氣振盪帶來的卻是毫無意義的語音!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DnJeJpxws
「這裡的人,都是透過靈感進行溝通。雖然,他們或許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不過,他們都知道如何歌唱。聲音,似乎就是為了歌唱而存在。雖然發聲不是語言,但透過歌聲,都會產生出他們從心而發的意義。」守護神笑說:「這其實很好呢,是不是?語言提供太多引發誤解或虛假的條件了。」
這是無可否認的。語言與文字,是人類偉大的發明,不只能表達與構通,甚至反向影響思想。然而,同時也是最殘酷的東西,當所有人都離不開語言與文字,這交流的輔助就會鵲巢鳩占的轉化成正主,主導了人類文明!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7tdttfjJVR
重點是,無論語言抑或文字,發展到後來五花百門的難以統一的同時,透過技巧甚至能藉此進行欺騙與算計。到那個時候,傳達所思所想,這本來的基礎因緣與意義,反而變得次要。人們將會……甚至早已習慣了,以語言文字作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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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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