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孽效應 - 所謂的科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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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tus 是一個很頂尖的學者，天才的生物科技和能源工程的領域專家，他鍾愛著這些科學領域，並且這能實現他的夢想。　　07:51】邪眼這麼說。

　　【我知道。　　07:51】駿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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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他依然無比憤怒。

　　但世界上可能找不到其他人，比駿樺更能承認 votus 的本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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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不知道，votus 的大腦隨時都存在好幾十顆變數器，這讓他可以在眨眼間用人腦完成電腦之上的計算，並且得到新的結果，這樣的天才就我所知只有一千個左右。　　07:51】邪眼強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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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人還蠻多的啊？　　　　　　　　　　　　　　　07:52】駿樺不以為然。

　　【……你這個死老百姓根本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吧？　　07:52】邪眼打了刪節號。

　　【謝謝妳喔，妳最高貴了。　　　　　　　　　　　　　07:52】駿樺翻了白眼。

　　【總之，votus 是一個很孤僻的人。　　　　　　　　　07:53】邪眼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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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僻？

　　這能作為他對自己所做一切的解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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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啊？我看他很能說話啊？　　　　07:53】駿樺火氣上湧。

　　【那算是一種單口相聲。　　　　　　　07:53】邪眼否認。

　　【啊？　　　　　　　　　　　　　　　07:54】駿樺確實預期聽見辯駁，但單口相聲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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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tus 曾經到 Bell 或是 NASA 之類的地方，試圖找到一起鍾愛科學的朋友。　　　　07:54】邪眼說起了故事。

　　【很好啊，那裡一定很多怪胎，最適合他那種變態了。　　　　　　　　　　　　　　07:54】駿樺面無表情，在雨下敲著訊息。

　　【錯了，就算在怪胎雲集的世界，他照樣是最變態的那一個，之後他發現語言很難闡述他的思考，而對語言本身絕望。　　07:54】邪眼說了很抽象的敘述。

　　【……三小？　　　　　　　　　　　07:54】駿樺完全聽不明白，喔不，他有聽懂 votus 真的就很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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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當意識經過大腦、喉嚨、舌頭，吐出聲音到空氣，抵達對方的耳朵接著進入對方的大腦，這幾毫秒的時間差都能被意識為 Lag 的話，人就會沒興趣進行溝通行為，你想過嗎？　　07:55】邪眼說。

　　【……　　　　　　　　　　　　　　07:56】駿樺怎麼可能想過。

　　【沒有吧？死老百姓。　　　　　　　07:56】邪眼的訊息充滿了不以為然。

　　【謝謝妳喔，你們最聰明了，幹。　　07:56】駿樺彷彿可以透過螢幕看到邪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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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還好，總之 votus 只好自己跟自己說話，久了就變成這樣了，不然你仔細想想，votus 曾經跟你聊科學嗎？　　07:56】邪眼提問。

　　【我社會組的，社會組不懂科學。　　07:56】確實沒有跟 votus 聊過幾句科學的駿樺反駁。

　　【總之，votus 為了實現夢想，加入了非公開的研究機構。　　07:56】邪眼乾脆地無視了駿樺的廢話。

　　【世上還有需要大量資金的研究機構不做公開的喔？　　　　　07:57】駿樺也乾脆地無視了自己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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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說到這裡，邪眼卻忽然停下她一貫秒回的節奏。

　　這一題隨口問問，卻像是問了什麼關鍵一樣。

　　感覺邪眼似乎也很不能接受這一點。

　　駿樺等候。

　　【使用非人道人體實驗的，通通不能公開。　　07:58】她說。

　　【……　　　　　　　　　　　　　　　　　　07:58】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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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tus 加入的機構叫做『Uptowner』，主要研究新能源產生。它們從二戰以前就已經存在了，許多國家與家族都是他們的資方，他們資金巨大又歷史悠久，深不見底。　　0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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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二戰以前就存在的組織？

　　那不就已經超過一百年了嗎？

　　在越發文明的現代世界，居然有一個角落存在坐擁大量資金，持續使用全無道德的方式，推動某種世界進步的組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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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駿樺摸著自己胯下的夏娃反應堆。

　　這種從陰莖提取出能量的生物科技，從發想到實際產生所謂的人造器官 Energy，究竟要做多少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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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起來好差勁。　　　　　　07:58】駿樺說。

　　【對吧，感覺超噁心的吧？　　07:58】邪眼同意。

　　【對，噁心死了，為什麼要做從老二放出電力的研究啊？　　　　　　　　　　　　　　　　　07:58】駿樺發了牢騷。

　　【我不知道啊！而且為什麼要在自己身上實驗啊！重點為什麼要讓我知道！根本是性騷擾！　　07:59】邪眼打了好多個驚嘆號。

　　【……您也辛苦了。　　　　　07:59】駿樺嚇到了。

　　【我知道。　　　　　　　　　07:59】邪眼的字句間聽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心理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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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呢？　　　　　　　　　07:59】

　　【votus 研究出了某個成果，一種稱做『Root』疫苗，與其所催生的人造器官『Energy』。　　0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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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駿樺已經聽說過了。

　　用最令人憤怒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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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這一段我已經聽說過了。　　　　　　07:59】

　　【然後他就帶著關鍵的研究成果逃走了。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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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嘛，女生宿舍不能是人家的基地嗎？』鏡架式骨傳導耳機裡的 votus 說，一副傻孩子真大驚小怪。

　　「……你不是說敵人組織是國家級的嗎？」蹲在地上的駿樺艱難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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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至少也是』國家級，區區國家級豈敢找我大小聲？你居然把我瞧扁了嗎？』votus 義正嚴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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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Uptowner》，就是 votus 所謂的『敵人』嗎？

　　一個從二戰以前就存在，持有橫跨多個國家的資金，且不被世界束縛的失控怪物，就是 votus 的敵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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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　　　　　　　08:03】駿樺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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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tus 並不是會被傳統道德束縛的人，這點從很多面向都可以看出來。

　　既然待在 Uptowner 能通往 votus 的夢想，那麼無論如何，votus 就應該繼續待在 Uptowner 才對吧？

　　方向錯了再修正不就好了嗎？研究過程間跟組織有所摩擦？votus 有的是手段排除吧？他永遠都能處理所有問題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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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我是協助他離開的其中一個人，那次他支付了很可觀的金額給我。我原本以為他要另外找機構投靠，但是他後來卻自己蓋了一個研究設施，之後貌似只和我保持聯繫。　　08:03】邪眼說。

　　【為什麼只和妳？　　　　　08:04】駿樺疑惑。

　　【因為他對於資訊沒那麼拿手，但是我很拿手，所以有了我以後，他的存在就可以從世界消失。　　08:04】邪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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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謊。　　　　　　　　　08:05】駿樺知道邪眼說的是事實，但這種事 votus 一個人也能做到。

　　【好啦，應該是他相信我啦，作為一個死老百姓你還蠻敏銳的嘛。　　08:05】邪眼也不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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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這就是他想聽到的答案。

　　所以他對此產生了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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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為什麼這麼相信妳？　　08:07】已經快沒辦法相信 votus 的駿樺，低著頭寫下這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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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該怎麼重新相信 votus？

　　或是該從哪裡開始相信？相信到哪裡為止？

　　他已經完全搞不明白，非黑即白以外的事情畢竟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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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現在一定在想很齷齪的事情。　　　　　　08:08】邪眼懷疑。

　　【……我沒有。　　　　　　　　　　　　　　08:08】駿樺光速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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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敢不認？　　　　　　　　　　　　　　　08:08】邪眼狐疑。

　　【我真的沒有……　　　　　　　　　　　　　08:08】駿樺翻了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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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我大學的一個教授，我是他的學生。　　08:08】邪眼解釋。

　　【了解。　　　　　　　　　　　　　　　　　08:08】駿樺想快速結束抬槓。

　　【你一定在想更齷齪的事情。　　　　　　　　08:08】邪眼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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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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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徹底明白了，妳確實是他的學生。　　　　08:09】駿樺終究還是失笑了，真是複雜的情緒。

　　【明白就好。　　　　　　　　　　　　　　　08:09】邪眼似乎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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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那份關鍵研究成果在 votus 手邊嗎？就是所謂的 Key？Root？　　　08:09】駿樺問。

　　【不，那個東西已經銷毀了，整個製程只存留在 votus 自己的腦袋裡。　　08:09】邪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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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已經銷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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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 votus 可以自殺啊，操。　　08:10】駿樺瞇上眼。

　　【雖然目前世界上只有 votus 的腦袋裡擁有成果，但既然 Root 已經問世一次，Uptowner 要重新研究出一樣的東西，難度就會大幅降低。所以只要 votus 沒辦法找出一個可以殺死 Energy 的辦法，那麼永遠都有可能再被製造出來的 Energy，就再也沒有手段去殺死。　　08:10】邪眼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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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是 votus 正在為他曾經做過的事情負責？

　　哪怕這不過是在預防一種可能的未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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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你不明白 votus 的夢想，Energy 雖然是有缺陷的研究成果，但確實是通往 votus 夢想的鑰匙。　　08: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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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駿樺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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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與自己的談話間，votus 總是強調消滅槍孽效應，甚至把槍孽效應稱呼為詛咒。

　　現在居然說，槍孽效應最早的起源，是為了實現 votus 的某一個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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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其成品，卻將會為世界帶來某種危害。

　　所以要親手扼殺自己好不容易打造出來的作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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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tus 以為你死了，就主動跟 Uptowner 聯絡，公開 Energy 的製程，交換你朋友能安全回家。　　　　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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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巧合也好，還是計算也罷，當派你出任務時，你與你的朋友相遇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失敗了。」

　　「你……投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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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這真的是意外，她會平安被釋放，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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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嗎？　　08:13】駿樺慢慢地送出這段訊息。

　　【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此一來當對方掌握到量產 Energy 的關鍵後，votus也可能被處死，消滅 Energy 的研究必定要重頭開始……或是從此再也沒有人研究該如何才能消滅 Energy。　　08:13】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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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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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某個實現夢想，花費大量時間完成了某項成品，卻發現那成品將會危害整個世界。

　　對此 votus 為了要負起責任，得再花上一個沒有終點的時間，將這個已經問世的成品親手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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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駿樺不知道，votus 的夢想是什麼。

　　但他可以想像，埋葬堅持多年的成果，是多麼讓人難以忍受。

　　而下定決心埋葬成品的 votus，卻連埋葬這件事都放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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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為什麼……　　　　　　　　08:14】駿樺咬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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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很大，凡事都有可能。」

　　「那怎麼辦呢？無所不能的 votus？」

　　「祈禱吧。」

　　「你這樣還算是科學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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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為我說這句話，是為了讓對話變得好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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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08: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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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啊，你相撲鄰居今天到這裡的每一個細節，我都請邪眼處理掉了，大樓內的監視器，婚友社的記名，包含登機紀錄在內都弄乾淨了。」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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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邏輯上還是不可能做到萬無一失，她還是可能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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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他一直都顧左右而言他，但他一直試著把一切做到最好。　　08: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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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一邊看 A 片一邊躲飛彈有點吃力，這能不能處理一下？」駿樺更用力皺眉。

　　「好啊，那改成體感暗示提供刺激，不要仰賴實體影視刺激好了，雖然沒有實際用過，但感覺可以試試看。」votus 寫寫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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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局部武裝能力！每次都全副武裝重死了！你想辦法！」皺眉的駿樺不自覺大聲了起來。

　　「可以啊，那改成低能量時用無線驅動吧，但是你的老二要隨時掛著夏娃反應堆喔，這樣才能遙控。」votus 寫寫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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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的勒我要能夠從眼睛射出雷射光！嘴巴噴出高熱火焰！腳要噴出兩把武士刀！還要有刃翼！這樣才帥！」駿樺大吼。

　　「你很懂嘛！這樣果然很帥，一定給你安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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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駿樺發現，他真的不明白 votus。

　　或是從來沒有明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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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接著就是他的事情了，我已經確定你朋友安全到家了。votus 給我的最後委託，就是讓我把你在這段時間裡的痕跡通通抹消掉。　　08:15】邪眼說出了林圃苑已經平安到家的消息。

　　【抹消掉？　　　　　　08:16】駿樺對後半段的敘述發楞。

　　【你把裝甲放在指定的位置之後，我會給你一筆 votus 放在我這裡的錢，當成他在你的下體植入 Energy 的補償。一億，我覺得蠻有誠意了，戴上絕緣的保險套就可以做愛了，你就當成被迫做了某種結紮吧。　　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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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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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今以後，雷砲人就死了，你會得到錢作為 votus 沒有解除 Energy 的補償；而你這段時間所做的一切，都將成為都市傳說，我會負責會將它們全部埋葬。　　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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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懶叫天生不配平凡。」

　　「你也是啦，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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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為了能有效的運用能源，將能源導向正途，而且還要潮。在這裡，我提供了一個方案——變成鋼鐵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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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駿樺沒有回應。

　　不止息的雨水打在裝甲上。

　　嘩啦嘩啦，嘩啦嘩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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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給你地址，記得把裝甲放到裡面喔。　　08:19】得不到回應，邪眼自顧自地說下去。

　　【votus 的夢想是什麼？　　　　　　　　　08:19】駿樺自己都訝異，自己沉思以後打出了第一個訊息居然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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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不到秒回。

　　可能邪眼也吃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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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著雷砲人的裝甲，拿著特製的手機。

　　駿樺在雨中站了起來，踩在怪手的脖子上，看著灰濛的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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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怎麼重新相信 votus？

　　又該從哪裡開始相信？相信到哪裡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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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已經有了答案。

　　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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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對我說過一次，我的老師，亞瑟博士的夢想就是……　　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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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科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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