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枕邊誓言 | 「不然就憑我喜歡你,如何?」(限)
朝露愣了愣,他在香信浸染下變得多愁善感,憑空生出煙花般的希望,卻又自知如他這般低賤的奴寵,壓根就不該去企盼,反倒越發心灰意冷,抽抽噎噎地道:「我不信你……」
穆重明稍早為他解了圍,又為他披上那件輕裘,害得他癡心妄想,以為自己能逃脫厄運,可穆重明還是狠狠要了他,如今又說出這番話……他豈能一再上當?
穆重明見他落淚,不由皺了皺眉,伸手揩去他的淚,道:「我好歹是皇上親封的侯爺,向范孟友討個人有什麼難的?別哭了。」說罷,他都被自己說服了,是啊,只要他一句話就能改變朝露的命運,何樂而不為?
左右木已成舟,旁人怎麼想也不是他能管得著的,若能從朝露口中問出些許百花閣內情,那就更是再好不過了。
朝露不願再丟臉,卻還是壓不住哽咽。穆重明只好再去吻他,因此嚐到了鹹澀的淚水,心中又是一陣幽微的難受,穆重明從來不曾這樣憐惜過什麼人,為此感到了一絲陌生和新鮮。
青樓裡都是怎麼哄人的來著?穆重明苦思片刻,取來了自己的翡翠扳指,道:「這枚扳指是御賜之物,若它在宮外流通的事被查到,就連我也少不了被一通問責,我便將它送給你,這樣你可願意多信我幾分?」
朝露愣愣看著塞到他手裡的扳指,他雖不懂鑒賞,卻覺得這塊玉翠綠濃豔,其上的蟠螭紋更是精細無比,一下就把沒見過好東西的他給迷住了。
穆重明見他靜了下來,心底鬆了一口氣。朝露卻忽然蹙起眉,低聲問道:「可為什麼呢?我……奴就連伺候人的規矩都學不好,論相貌也不比其他人……」
穆重明半真半假地道:「本侯留你有用。」
朝露的眉頭鎖得更緊,眼中滿是茫然,穆重明卻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別較真了,就憑你走大運遇上本侯,怎麼樣?」
朝露依然摸不著頭腦,只能盯著他不放,像是想從他臉上瞧出點什麼。穆重明便又提住他的下頷,輕佻地笑道:「不然就憑我喜歡你,如何?」
朝露一驚,雙頰飛紅,他努力回想道:教習可有說過,要怎樣伺候這般古怪的貴人才好?卻發覺自己什麼也記不起來。
朝露只想起了百花閣教習的鞭子,閣中慘無人道的種種訓練,以及無數前輩的宿命,讓他終於下定決心賭一把。
朝露將扳指勉強掛在指上,紅著耳朵細聲道:「侯爺既然喜歡奴……奴還會一些別的花樣,再讓奴伺候侯爺一回可好?」
他說出這番話時目光低垂,長睫不安地亂顫。穆重明卻為此心悸,又聽見朝露羞澀地續道:「奴身無長物,就只會這些……」
說罷,朝露伸手探向穆重明的孽根,可才一握住那傢伙,朝露便神色一僵,臉紅得更厲害了,不由抿起了唇,好似欲說還羞。
穆重明乾嚥了下,心中頓時浮現想欺負他的惡劣念頭,緊緊盯著他啞聲道:「你想怎麼伺候?」
朝露像隻受驚的兔子,肩頭猛地一跳,低下了頭,不敢去看穆重明欲色沉沉的雙眼,只伸手推了推他結實的胸膛,道:「侯爺坐起身就是了……」
穆重明饒有興致地照辦,只見朝露磨蹭了一會,便背著身跨坐到他身上,微微抬起臀,當著他的面將指頭探入穴中,開始自瀆起來。
朝露纖細的手指塞滿穴縫,屈伸之間帶出夾雜精絮的淫水,穆重明看得兩眼發直,忍不住去捏他的臀肉,卻害朝露突然腿軟,一屁股坐了下去,險些將穆重明的那話兒坐廢了。
穆重明忍不住嘶了一聲,朝露慌忙挪開,道:「奴、奴不是有意……」
堂堂侯爺能喊疼嗎?自然不能。穆重明咬著牙,拍了拍他的臀,嚴厲地催促道:「繼續。」
朝露得令,連忙抽出手指,將後穴蹭上穆重明的陽根,一張一縮的穴口好似多情的豐唇,隨著朝露挪動腰身,穆重明的孽根也被濕軟的穴肉上下啜吻著,不過多時便重振雄風,甚至不住粗喘起來。
朝露不知道該做到什麼程度才夠,回眸偷看了一眼,卻見穆重明目光灼灼,像是要一口吞了他似地,心跳不由漏跳了一拍,趕緊將穴口對準,往下含進了一點。
然而朝露怕疼,還是不由放慢了動作,緩緩吞吃著那又硬又脹的肉杵,偶爾猶豫了,便再度抬臀退出些許。
見朝露這般欲擒故縱,穆重明很快就紅了眼,掐著他的雙股向下壓,逼著他一舉吞吃到底。朝露被這麼一頂,口中不禁溢出了連綿的嬌吟,雙腿不住掙動。
隨後就由不得朝露了。穆重明受夠了他的撩撥,抄起他的膝彎扳開,向上挺腰深深肏了幾下,這才感到好受了些,不由喟嘆出聲。
朝露再度被他逼出淚來,小聲地求饒道:「求您慢、慢點──」
穆重明咬著他的耳廓,嗓音低啞地道:「就這麼點本事,還敢來勾引人?是想死在這榻上嗎?」
朝露本就被他搗得難以承受,耳朵又被這麼舔咬著,難以言喻的親暱感令他更難以招架,後穴不住收縮,彷彿渴求著更粗暴的欺凌,又不由自主擰動腰身掙扎,卻也只是便宜了穆重明。
穆重明被穴肉吮得低吼一聲,又道:「這還像話一些。」說罷,他又忍不住去舔朝露的後頸,他始終沒能嚐出朝露的香信味像什麼,只覺嗅起來極淡,卻又帶著一絲絲的甜,卻讓他怎麼都聞不膩。
穆重明一手壓著他的腿根,另一手往他上身遊走,擰弄起挺立的乳首。朝露被他把玩得難耐,只能細聲喚道:「侯爺、侯爺……」
穆重明埋首在他髮間,嗤笑道:「怎麼連稱呼也記不住,真笨。」
說罷,他猛然將朝露壓在身下,發狠地肏起那口淫穴,只覺穴肉熱情又實誠,比起朝露的笨口拙舌不知要討喜了多少倍。
重新捲起的情潮如狂浪,一下一下舔吻著朝露的周身,卻因為早已勞累過度,讓他始終無法攀上頂峰。朝露哭叫不止,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麼,不過多時又被逼得洩了身,玉莖與後穴同時噴吐蜜液,後頸處的香信腺又被猛然一咬,香信頓時在他的體內交鋒,徹底將他逼到了情慾的懸崖邊。
朝露只覺渾身一輕,便在極樂中暈了過去,依稀還聽見穆重明喟嘆道:「傻子。」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59rghoHvk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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