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1月14日 法蘭克福
科隆的硝煙尚未散去,法蘭克福的戰火已悄然點燃。聯盟在1月12日得到帝國的直接援助,一個黨衛軍重裝甲營與三個黨衛軍裝甲擲彈兵師,約四萬多人被運送到西德,準備與美軍駐守在法蘭克福的兩個步兵師與一個裝甲營展開對抗。
美軍的總兵力約3萬人,裝備了M26潘興坦克、M4A2謝爾曼坦克與大量的M1加蘭德步槍與巴祖卡火箭筒,駐守在法蘭克福的正中心(今天的法蘭克福43、44號公路內,橫跨美因河,北至法蘭克福舊歌劇院、南至施泰德藝術館、東至EuroShop、西至Primark)並沿着公路設防。
而黨衛軍的重裝甲營是聯盟的主力王牌,裝備着由帝國提供的改良型虎王坦克。這些虎王經過大幅升級,戰鬥力遠超二戰時期的原型。
重裝甲營除了45輛虎王外,還包括15輛裝甲運兵車、5輛維修虎、10輛341型柯利安防空坦克。而同行的三個擲彈兵師可不再是以人海戰術為主的民兵部隊。
他們大多是從二戰末期各戰線撤下來的精銳,而且裝備由帝國生產的STG-45突擊步槍、G-45半自動步槍與鐵拳200反坦克火箭筒等武器,並在坦克的掩護下發起衝鋒。
美軍的裝甲營以M26潘興坦克為核心,這些重型坦克搭載90毫米主炮,能在遠距離擊穿大部分德製坦克的裝甲。M4A2謝爾曼坦克作為輔助,雖然火力較弱,但在數量上佔據優勢。美軍的步兵則依托法蘭克福的街道與建築,構築了大量的反坦克陣地,配備巴祖卡火箭筒與90毫米反坦克炮,準備與聯盟展開一場鋼鐵的決鬥。
指揮官是來自大日耳曼國的漢斯·格萊姆準將,一位無情的裝甲戰專家。他的指揮部設在法蘭克福郊外的一座廢棄工廠內,地圖上標記著美軍的防線與聯盟的進攻路線。他凝視著地圖,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公路是我們的首要目標。」
格萊姆對身旁的參謀說道,聲音如鋼鐵般堅硬,「虎王將正面迎戰,擲彈兵們負責清掃美軍的步兵陣地,確保我們的坦克能自由機動。」
美軍的指揮官是喬治少將,一位以大膽的裝甲戰專家。他的指揮部設在法蘭克福市中心的舊市政廳內,地圖上同樣標滿了聯盟的進攻路線與美軍的防線。他站在地圖前,叼著雪茄,目光如炬。
「這些納粹殘黨以為他們的虎王能嚇倒我們?」
喬治冷笑一聲,「讓潘興坦克準備正面迎敵,謝爾曼從兩翼包抄。步兵守住陣地,用巴祖卡把他們的坦克炸成廢鐵!」,可他並不知道,這個計劃將成為美軍的惡夢。
---1月14日 凌晨3點
「確定坐標,可以發射。」
在德軍陣地,裝備了150毫米速射炮的蟋蟀自走炮一輛接着一輛地排好,在調整好炮管並裝填完成後,炮兵團長看向格萊姆。
「可惜不能用Pz-1950呀,聽說禁衛炮兵師對它評價很高呢。」
格萊姆笑了笑回道:「你就放棄吧。總督都私下額外給了你15輛蟋蟀反坦克自走炮做補償了,要是再給你Pz-1950的話,隆美爾帝國元帥的電話我可不敢接。」
「哈哈哈,開個玩笑罷了,來吧!讓這群洋基佬再次感受來自黨衛軍的瘋狂吧!」
「發射。」
「發射!」
---美軍陣地
「砰!」
「炮擊...炮擊!」
「炮擊!」
法蘭克福的夜空被炮火撕裂,150毫米炮彈如地獄的隕石墜落,爆炸的火光將黑暗染成猩紅,猶如撒旦的眼淚。羅默廣場東側的碉堡被一發炮彈直接命中,混凝土炸成鋸齒狀,三十多名美軍士兵被炸成血肉殞地,斷肢、內臟和腦漿噴濺在地上,屍體被拋掛在扭曲的鋼筋上,散發著燒焦的肉腥,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硝煙與死亡氣息。
五分鐘後,美軍的所有M101榴彈炮陣地迅速向十多個懷疑點進行反擊,105毫米炮彈不停向「德軍陣地」傾瀉,但在那些所謂的「陣地」上,帝國軍的蟋蟀自走炮要麼早就已經全部撤離了陣地;要麼那裏根本沒有陣地,只有水泥和磚塊,這也讓美軍的炮火如同垂死的掙扎。
喬治少將站在市政廳的指揮部內,破碎的彩色玻璃窗映著遠處的火光,猶如地獄的萬花筒。他的副官踉蹌跑入,臉上沾滿血污和泥土,聲音因恐懼而顫抖:「將軍,敵軍的炮擊!廣場右翼防線被炸成絞肉機,四個連全滅,屍體連拼圖都湊不齊,陣地還在冒煙!」
喬治狠勁地咬斷了雪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讓第三步兵團頂上去!把潘興調到前線,別讓那些納粹的鋼鐵怪獸踏進市中心!」他猛砸地圖,法蘭克福的街道如血脈交錯,德軍的進攻路線像匕首直刺心臟。他知道,守住廣場和美因河上的老橋是僅有的生機。
炮擊並未停止,炮彈如死神的鐮刀無情收割。美因河畔的沙袋工事被炸成血泥,士兵的身軀被氣浪拋入河中,鮮血染紅河面。斷臂、屍體殘骸漂浮着,猶如一幅血腥的浮雕。
一名年輕士兵蜷縮在一輛燒毀的吉普車後,雙手緊握M1加蘭德步槍,褲子被尿液浸透,眼神空洞。他的班長,一個滿臉刀疤的老兵,抓住他衣領嘶吼:「起來,懦夫!拿起巴祖卡,不然你就和那些肉塊一樣!」話音未落,一發炮彈炸響,班長的半邊頭顱被削去,腦漿和鮮血噴了士兵滿臉,他尖叫著癱倒,嘔吐不止,胃液混著血污流淌。
---凌晨3:30
法蘭克福郊外,一座被炸成平地的啤酒廠內,漢斯·格萊姆準將站在指揮車旁,望遠鏡中映出美軍陣地的情況。炮擊的效果超乎預期,廣場的防線已被撕成血肉碎片,火焰與慘叫為帝國軍的屠殺鋪路。
他下令道:「命令:第一裝甲擲彈兵師從東側進攻,直取老橋!第二、第三師從西側和南側包抄,斷絕美軍的退路!重裝甲營正面碾壓,目標是市政廳!不留活口!」
一瞬間,45輛改良型虎王坦克咆哮著駛出陣地,引擎的轟鳴如地獄的戰鼓,震顫大地。這些虎王經帝國的改造,搭載105mm L/68滑膛炮,穿甲彈能在2000米外將M26潘興坦克撕成碎片,強化傾斜裝甲連90毫米炮彈和巴祖卡火箭都難以撼動。
在坦克群後方,15輛Sd.Kfz.300半履帶裝甲運兵車載著帝國軍擲彈兵,STG-45突擊步槍的槍口閃著死亡寒光,鐵拳200反坦克火箭筒隨時準備獵殺。341型柯利安防空坦克殿後,兩門50毫米自動炮如死神的雙瞳,鎖定前方,準備撕碎任何美軍。
格萊姆的目光如刀,聲音如冰:「全軍前進,以帝國的名義,碾碎他們!戰俘一律處決,讓法蘭克福成為美軍的血肉墳墓!」他的命令透過無線電傳遍每輛坦克和運兵車,帝國軍的鋼鐵洪流帶著血腥的狂熱湧向法蘭克福市中心,士兵們眼中閃爍著光芒,猶如一群從地獄爬出的惡魔。
---凌晨4:00
廣場東側的防線是美軍的第一道屏障,駐守第一步兵師的一個團,約4000人,配備6門90毫米M1反坦克炮、數十具巴祖卡火箭筒和4輛M26潘興坦克。廣場周圍的古老建築,如聖保羅教堂和老交易所,被改造成殺戮堡壘,M2布朗寧重機槍和狙擊點隱藏在高處。M26坦克埋伏在教堂旁的窄巷,準備伏擊德軍的鋼鐵巨獸。
「Wo wir sind da geht's immer vorwärts....」
一道歌聲傳進了美軍的耳中。
「Und der Teufel der lacht nur dazu....」
是誰?德國人嗎?
「Ha, ha, ha, ha, ha!」
前方?還是旁邊?一些士兵開始不知所措地四處觀望。
「Wir kämpfen für Deutschland...」
前方!那是甚麼?
「Wir kämpfen für Hitler...」
該死!是坦克!
「Der Rote kommt nie mehr zur Ruh'.」
當第一輛虎王坦克的輪廓從晨霧中浮現,猶如地獄的鋼鐵惡魔,履帶碾碎地上的轉瓦,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濕黏聲,美軍炮手幾乎窒息。炮長嘶吼:「距離1500米,穿甲彈,開火!」一門90毫米反坦克炮迅速發射,炮彈呼嘯而出,正中領頭虎王的正面裝甲,卻只留下一道焦黑擦痕,坦克毫髮無損,繼續前進,猶如不死的戰神。
「該死!再裝填!」炮手驚恐喊道,汗水混著血污滴落,但虎王的主炮已鎖定目標。一發105毫米榴彈如雷霆飛出,反坦克炮陣地瞬間炸成血霧,十名炮手被炸成碎片,被拋向空中,又如斷線木偶般墜落,散落在廣場的石板上。
緊隨其後的第二輛虎王也發射一枚榴彈,將反坦克陣地旁邊的M2機槍巢炸成火海,機槍手被燒成焦炭,屍體還在不自然地抽搐,散發出令人作嘔的焦臭,空氣中瀰漫著死亡的氣息。
一輛美軍的M26潘興坦克從聖保羅教堂側翼衝出,90毫米主炮發射了一枚穿甲彈,試圖擊穿虎王的側甲。炮彈命中了一輛虎王的側面履帶,履帶斷裂,坦克被迫停下,但帝國軍的維修虎迅速趕到,在其他虎王的掩護下僅七分鐘便修復完畢,讓美軍的希望化為泡影。
虎王的反擊如死神的審判,剛剛那輛開火的M26被105毫米炮彈正面擊穿,炮塔被炸飛,乘員被烈焰吞噬,鮮血從裂縫噴出,染紅街道,屍體被燒得冒出油脂,惡臭瀰漫。另一輛M26試圖後撤,卻被第二輛虎王的穿甲彈擊中油箱,整輛坦克爆炸,乘員組被炸成碎片,如血雨散落。
美軍坦克手驚恐地透過觀瞄鏡看著虎王的無敵姿態,一名年輕車長嘶吼:「側面!瞄準側面!」他的M26從老交易所的拐角衝出,90毫米炮彈擊中一輛虎王的側甲,但卻發生了跳彈。
虎王毫不在意,炮塔轉動,一發炮彈將M26的履帶炸斷,坦克癱瘓。車長爬出炮塔,試圖逃跑,卻被虎王後方擲彈兵的STG-45掃射,身軀被打成篩子,鮮血噴濺在坦克上。最後一輛M26試圖近距離作戰,衝到300米內,還未等它開火,遠處山坡的一發150毫米穿甲彈將M26當場撕成兩半,乘員被炸成肉泥,鮮血從坦克殘骸中滲出,染紅廣場。
---凌晨4:30
廣場的防線迅速崩潰,數百名美軍士兵被擲彈兵包圍。他們丟下武器,舉手投降,滿臉恐懼,許多人已被連續的炮擊和剛剛的坦克戰嚇得神志不清。
一名年輕中尉顫抖著喊道:「我們投降!別開槍!我們有國際公約!」但擲彈兵的回應是STG-45的連射,子彈如暴雨掃過,投降的士兵被打成血篩,鮮血噴濺在廣場的石板上,屍體堆積成丘,腐肉與血液混雜,猶如一場血腥的祭壇。
一名黨衛軍少尉提著G-45半自動步槍,緩緩走近倖存的二十多名戰俘,嘴角冷笑。
他下令:「把這些洋基佬拖到河邊,他們在渡河時不小心全部溺水死了。」
戰俘被驅趕到美因河畔,雙手被鐵絲反向捆綁着,鐵絲深深勒進肉裡,鮮血順著手腕滴落,眼睛被黑布遮擋,他們被迫低頭跪着,甚至已經可以清晰聽到美因河水的流動聲。
一名年輕士兵試圖求饒:「我還有妻子和孩子,求求你...」話音未落,少尉用G-45半自動步槍一槍打穿他的胸口,鮮血如泉噴出,士兵向前倒在河上,身體抽搐著不停掙扎,不到30秒,他最後無力地沉入水中。而其他戰俘則被推入河中,黨衛軍士兵架起MG-45機槍瘋狂掃射,13毫米子彈把美軍的身體打成碎片,河面瞬間被染成猩紅,肉塊與殘軀漂浮着,斷肢和血液被水流捲走,猶如血腥的浮島。岸邊的黨衛軍士兵發出瘋狂的笑聲,點燃了香菸,欣賞這場屠殺的「傑作」。
格萊姆透過無線電聽到戰俘被處決的報告,僅冷冷回應:「繼續推進。」
---凌晨5:00
美軍的第二道防線位於美因河上的老橋,這裡駐守著第二步兵團和一個裝甲營,配備18輛M26潘興坦克和25輛M4A2謝爾曼坦克。橋頭的堡壘由沙袋和混凝土構築,90毫米反坦克炮和巴祖卡火箭筒嚴陣以待。喬治少將親自下令:「不惜一切代價守住老橋!用坦克堵住橋面!讓這些德國佬嘗嘗我們的怒火!」
帝國軍的虎王坦克群如鋼鐵洪流湧向老橋,重新集合的45輛虎王分三路進攻:主攻隊由25輛虎王組成,直撲橋面;左右兩翼各10輛虎王,從河岸包抄,試圖切斷美軍退路。三輛341型柯利安防空坦克殿後。
此時一架剛巡邏完的P-51戰鬥機收到命令前去戰場查看,飛行員才剛看到老橋,六門50毫米機炮就瞬間將它的P-51打成碎片,碎片和飛行員的屍體墜落河中被水流吞沒。
橋頭的戰鬥瞬間白熱化。美軍的M26潘興坦克從橋頭衝出,12輛坦克的90毫米主炮不停發射,試圖阻止虎王的推進。一發炮彈擊中一輛虎王的正面裝甲,僅留下一道凹痕,虎王立即還擊,105毫米穿甲彈將M26的炮塔炸飛,乘員被烈焰吞噬,身體被火焰燒得冒出油脂,惡臭瀰漫。另一輛M26試圖從側面包抄,卻被第二輛虎王的穿甲彈擊中履帶,坦克癱瘓,車長爬出炮塔,卻被擲彈兵的鐵拳200火箭炸成血霧,鮮血散落橋面。
美軍的M4A2謝爾曼坦克從橋頭兩側衝出,25輛M4A2分成三隊,從河岸和橋面包抄,75毫米主炮瘋狂射擊,試圖以數量壓制虎王。但虎王的裝甲如同不可逾越的壁壘,炮彈在裝甲上炸出火花,毫髮無傷。一輛虎王轉動炮塔,一發105毫米穿甲彈將領頭的M4A2炸成火球和碎片,炮塔墜落在河上。
此時柯利安防空坦克的50毫米機炮加入了戰鬥,將M4A2的裝甲撕成碎片,八輛M4A2在五分鐘內全滅,橋面上滿是燃燒的殘骸,油脂燃燒的惡臭與血腥味交織,令人窒息。
美軍的反坦克炮手在橋頭的堡壘內拼死抵抗,一門90毫米炮連續射擊,終於擊穿了一輛虎王的側甲,坦克冒出濃煙。而反坦克炮手剛爬出陣地,就被擲彈兵的STG-45掃射,擲彈兵衝入堡壘,裏面的士兵也被打成肉泥,鮮血染紅橋面。
但這微小的勝利無法扭轉戰局,虎王群的火力如地獄風暴,橋頭的堡壘最終被榴彈炸成平地,橋面猶如血腥的畫布。
---凌晨6:00
老橋防線瀕臨崩潰,美軍殘部向聖巴托洛梅大教堂附近撤退,試圖利用市中心的狹窄街道展開巷戰。喬治少將在指揮部內咆哮,聲音因憤怒和絕望而沙啞:「放棄開闊地!進巷戰!用巴祖卡近距離獵殺那些德國佬!讓他們為每一步付出代價!」美軍步兵在教堂周圍的殞地建築內構築路障,巴祖卡手埋伏在二樓,準備伏擊虎王。
在一棟半毀的銀行大樓內,一支美軍小隊攜帶六具巴祖卡和數十枚手榴彈,埋伏在三樓。一輛虎王緩緩駛入街道,履帶碾碎地上的屍體,發出令人作嘔的濕黏聲,屍體被履帶壓成了肉醬,鮮血噴濺在裝甲上。巴祖卡手屏住呼吸,汗水混著血污滴落,眼中滿是恐懼。
「開火!」小隊長嘶吼,六枚火箭同時射出,四枚命中虎王的後部,爆炸的火光照亮街道,坦克冒出濃煙。但虎王僅停頓片刻,炮塔轉動,105毫米主炮對準大樓。一發榴彈將整棟樓炸塌,三十多名美軍被埋在瓦礫中,身體被混凝土壓成肉泥,鮮血從裂縫滲出,猶如地獄的油畫,死去的屍體還在廢墟裏抽搐。
擲彈兵隨後衝入巷弄,STG-45的連射如死神的鐮刀,掃向美軍的陣地。一名美軍士兵試圖用M1919布朗寧機槍反擊,卻被鐵拳200火箭擊中,陣地化為火海,身體被金屬射流燒成焦炭,散發出令人窒息的惡臭。
倖存的美軍士兵試圖投降,高舉雙手,卻被擲彈兵用刺刀捅穿,軍官的屍體被拖到街上,被坦克履帶碾成肉醬,鮮血與肉塊混雜,街道猶如血腥的屠宰場。
凌晨時份的法蘭克福已淪為血肉地獄,帝國軍的虎王坦克以無敵之姿碾壓美軍的M26潘興和M4A2謝爾曼,105毫米主炮的每一次轟鳴都伴隨著血肉的飛濺和鋼鐵的崩壞。
廣場和老橋的防線在鋼鐵與火海中崩潰,戰俘的血染紅了美因河,黨衛軍如惡魔般狂歡,將這座城市變成修羅場。隨著天色微亮,戰鬥的陰影繼續向市中心蔓延,聖巴托洛梅大教堂的鐘聲被蟋蟀的炮火淹沒,最終的決戰,或者說屠殺即將到來。
擲彈兵們齊整地前進着,準備前往市中心的前線陣地,一個士兵嘴裏哼着歌,在聽到熟悉的旋律後,其他擲彈兵們笑了笑,也跟着哼唱起來,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形成了一首熟悉的軍歌。
「SS wird die Roten vernichten,」
「Bis niemand mehr stört Deutschlands Glück.」
「Und wenn sich die Reihen auch lichten,」
「Für uns gibt es nie ein Zurück...」
歌聲漸漸遠去,取以代之的是美軍陣地上的沉默與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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