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光尚未透進窗櫺,醫藥堂內仍是一片安靜。你醒來時,靈力已經平穩了許多,只是身體像是被靈氣沖刷過後,仍帶著一絲脆弱的餘燼。
你才剛掙扎著坐起,溫言便推門而入,步伐一如既往地從容不迫,手中還端著一碗泛著微熱的藥湯。
「醒了?」他的聲音清潤,像晨風拂面。「感覺如何?」
你點點頭,嗓音沙啞:「好多了........」
溫言放下藥碗,坐到你床前的椅子上,眼神專注地掃過你的氣色。他伸手,兩指輕貼在你腕上為你把脈。
他的指尖一如昨夜那般冰涼,你的心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靈力已經穩定了,不過.....」他微微頷首,語氣平靜,「你昨晚衝擊太強,可能有些微細損傷,上點藥你才會舒服點.......。」
你還沒反應過來,溫言便已熟練地取出藥膏,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來,把外袍脫了,轉過來面對我。」他語氣溫和,帶著雲淡風輕的微笑。
你怔了一下,遲疑地轉過身,慢慢拉開衣襟,露出身軀,微涼的空氣碰觸肌膚,你不由得一顫。下一瞬,溫言的手指與你發燙的皮膚相比,帶點微涼,他動作流暢地將你雙腿曲起擺放在他身側的長凳上,這個姿勢讓你不由得雙手向後撐著才能保持平衡。
在你還來不及覺得難為情,溫言微涼的兩指輕巧的在那裏撐開軟肉,帶著藥膏的指尖塗抹在入口處,藥膏帶著清涼的藥香,他的指腹動作輕柔地將按壓擠下後進直探入,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的自然,膏體的冰涼和指尖的入侵,讓你不自覺地想收起雙腿,卻被溫言用手背擋住一邊膝蓋內側,你可以感受到突起指關節在內側的肌膚上摩娑了幾下,隨後反手掌心握著膝窩抬起,用著他一貫溫柔得聲線說著:
「乖點.......讓師叔好好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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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他剛好按到你最敏感的軟肉上,讓你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你死死咬著唇,腦海裡只剩一個念頭:這只是普通的上藥,這只是療傷.....
可你的心跳卻一聲比一聲更急,耳根早已紅透,甚至不敢去看他一眼。
「怎麼一直僵著?」他突然抬起頭,眉毛微蹙,那聲溫柔的得像一陣風,拂在你的身周,「是不是哪裡痛?」,他的指尖曲起,小幅度的抽插著,幅度剛好讓指腹一直揉捻在最敏感的範圍。
你猛然一顫,連呼吸都停頓了瞬間,「沒....沒有...」
「嗯?」他似笑非笑,指腹略微加重力道,輕壓摩娑,故意注入微量的靈力,靈力竄入時的酥麻,立刻引來你一聲低喘,腳趾不由自主蜷曲起。
「唔......!」你嚇得趕緊掩住嘴,臉瞬間漲紅。
溫言卻沒有露出絲毫異樣的神情,只淡淡說:「這裡是氣結,會有些酸脹,忍一下。」
他的語氣太自然,太一本正經,彷彿你方才的反應都是你自己想太多。
你羞得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可又無法掙脫那雙在你背上若有若無撩撥著的手指,每一次觸碰都讓你幾乎懷疑這到底是不是療傷。
你的呼吸漸漸急促,整個人僵在一個尷尬又無比羞恥的姿勢上,滿腦子只剩下「冷靜、別想歪、這只是上藥......」
可身體卻一點都不配合,在你的努力控制下,才沒有隨著溫言搖動著自己的腰。
溫言終於收回手,輕聲說:「好了,今天別亂運功,好好休息。」
你迅速拉上衣服,卻怎麼也蓋不住臉上的紅潮。餘光瞥見他唇角似乎輕微上翹.....。
「你......」你試圖開口,卻又找不到指責他的理由。
「嗯?怎麼啦?」他望著你,眼神清澈又溫柔,「哪裡還不舒服?我可以再幫你看看。」
你猛地低下頭,咬牙切齒地回應:「不用了。」
「嗯,那我去煎中午的藥。」他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站起身離開,動作輕盈得近乎無聲。
你看著他的背影,只覺得自己才是那個亂了心思的人。
「可惡......到底誰才是心懷不軌......」
你低聲咕噥,耳尖還在發燙,彷彿他那雙手指仍留在你體內,緩慢挑撥著你心底最脆弱的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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